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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避免刻、结、板之病,颇为jīng辟。后来又创出了积墨法使得画中的山水远近更加鲜明,具有浑厚、苍秀、沉郁之感,成功的表达了山水间的茂密、滋润、幽深特征。
正应为龚贤的画风很突出,所以不是很好模仿,只要多看些真迹就能分出真品和市场上仿品的差别。
阿果拿出的这幅龚贤山水画,不管是画风、纸墨还是落款、印章都是龚贤的真迹无迹。问题就在于这幅画的用纸显得格外单薄,画边还有少量的毛边出现,如果没有经验的人自然看不出,但曲文跟赵海峰一眼就知道这是幅被揭了二层的真迹残缺品,而且只有下边的一层。
“果老板,你这幅画的墨sè有点不对啊,怎么感觉这么新?”赵海峰问道,用很平常的眼神看着阿果。却看得他心底发毛。
阿果心中暗惊,装样笑道:“可能是收得不够好有点受cháo,所以墨sè润了水再干过就是这样。”
“是吗,那这张纸怎么这么薄,如果是夹宣纸应该很厚才对,你们用了揭二层的方法把上层给揭了?”赵海峰不想再忍直接问了出来,眼神转瞬间变得凶厉无比。脸sè也变得一片惩红。
听到这话阿果和谭强知道自己落到别人布的局里,急忙站了起来都后退一步,紧紧的盯望着赵海峰三人。
“你们是什么人。”
“我们,我们是好人,你们是坏人。”曲文嘴角微微扬起露出友善憨厚的笑容,人随即冲到阿果身前。闪电般伸手抓住他的手臂,反手一扣把人死死的按在桌面。
梁山也跟着动起,他除非不出手,一出手必然不轻,只见一个人身闪到谭强身前,然后谭强的身子高高的飞起,摔下去之后双手捂在胯部。全身不停的抽搐着,很快就晕死过。
“这么不经踢。”梁山白了一眼躺在地上的谭强,他只踢了一脚,谭强就变这样。
“妈的,你这踢法没有一个男人能受得了。”曲文骂道,他真怕梁山一脚把谭强给踢死,自从梁山学了《九鼎归元》之后,力量已非原来能比。全力一脚可以把碗口大的树干踢断。
梁山这一脚不但把谭强踢晕,还强烈的震撼到阿果,心惊胆颤的转头用眼角看着曲文三人,看不出这三个年轻人下手这么狠。
听到打斗声谢颖从后堂走出来,看到这个场面不由的呆愣住。
“文哥这是……”
曲文朝赵海峰打了个眼,赵海峰立即走了过去有些趁机搏乱拉住谢颖的手,把她带回后堂:“小颖你听我慢慢跟你说。”等快走进后堂。赵海峰突然转过头向曲文抛过一个jiān计得逞的表情。
“啪”
懒得管赵海峰现在的心情,曲文一巴掌重重的扇在阿果脸上,二太爷说过要么不出手,出手一定要镇得住对方。否则制不住人还会勾起对方的怒火,到时会有很多变数发生。所以曲文和梁山出手时都很重,只是一巴掌阿果的两颗牙齿就掉了下来。
“我只问一次,这幅龚贤和赵之谦的画另外半张在那,别跟我说你不知道,否则……”曲文扣着阿果胳膊的左手微微用力,阿果就受不住大叫起来。
“我说我说,龚贤的另外半张被卖了,赵之谦的另外半张还在我家里……”
阿果老实回答,曲文却没有松开手,又突然往上一提似要把阿果的手给折断为止。
“除了这两幅还有多少张也被揭过二层,你们是给谁做事的?”
从手臂上传来的巨烈让阿果忍受不住,豆大的汗珠不停的落下,断断续续的叫道:“我……我们原来是给个叫萧远山的人做事的,可后来他莫明其妙的倒了,原来还存了些东西在我那里,所以我才敢拿出来换钱。”
“萧远山!”曲文愣了下,没想到事隔这么久还能揪出他的残余手下。
“对,就是萧远山,以前在我们那牛x得不得了,上上下下没有人不给他面子,可他却突然倒台了,听说是被zhōng yāng的人盯了很久。”阿果害怕的大叫道,到现在他还不知道萧远山是怎么倒台的,有如此强劲的手段竟然倒得这么快。
曲文转向梁山笑了笑:“真没想到啊。”说着松开了左手,又狠狠的打在阿果的后颈,将他击晕。
梁山看着身前晕死的两个人,很自然的问了句:“哥,要拿他们去沉江吗?”
曲文瞪了梁山一眼:“沉什么江,拿去交给jǐng察,你的杀气太重了,要记住我们是古玩商人,不是黑社会。”
曲文说完走进后堂,看着他的背景,梁山不以为然的耸肩说了句:“二太爷说了我们是山匪。”
走进后堂,赵海峰和谢颖俩人的手已经松开,谢颖的神情显得有些愤慨又有些羞涩。转头向曲文问道:“文哥,那俩个人怎么了?”
“打晕了,一会就叫jǐng察来抓人。”曲文回答,向赵海峰说道:“打个电话给你哥,说是抓到俩个萧远山余党。千万别让这俩个人轻轻松松就出来了。”
“行。”
赵海峰拿出手机给赵海诚打了个电话,半个小时后大批jǐng察涌进店内,询问了两句之后就把阿果和谭强带走。
等jǐng察走后,赵海峰小声问道:“这边的事解决了,那边的四个你打算怎么处理?”
为了不走漏风声顺利抓到阿果,祁之山四人还被关在城郊的吊脚楼内,趁这几天曲文让龚海德查到了祁之山的家庭背景和他这些年的经历。果真和他说的那样,这家伙没干过什么大jiān大恶的事,被jǐng察抓之后还主动站了出来,保住了一个兄弟,也算是个重情重义的汉子。
“放了吧,这年头有谁是清白的。只要不是大jiān大恶都可以原谅,比起他们那些打着为人民服务,却把老百姓踩在脚下的公仆强多了。”
赵海峰跟着一声长叹:“是啊,掌权的人犯罪比百姓犯罪更可怕,百姓是一动伤一,他们是一动伤万啊。”
曲文转头问道:“这是你哥说的还是你想到的?”
“我想到的,怎么了?”
“没有。你以前不会想这种事情,脑子里除了古玩还是古玩,我还以为像你这样的权贵子弟永远都不会明白这一点。”
赵海峰很不服气的看着曲文回道:“在经历了这么多事之后,你认为我还能不为所动,不过……我们只是万亿人中的一颗沙粒,起不了什么作用。”
曲文轻轻的拍了下赵海峰的肩膀:“尽人事听天意,我们只要做好自己的本份就行,社会有它自己的转动轨迹……”
见曲文yù言又止。赵海峰也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这类话说似乎离每个人都很近,其实又很远,就算曲文说的只要作好自己就行。
半个小时后三人一起来到城郊吊脚楼,刚一进院子就听到胡子几人的吆喝声,全都围坐在院子里打牌,输的必须在脸上夹上夹子。
看到曲文三人进来。胡子把牌一扔,恭敬的叫道:“文哥。”
“怎么样那几个人还好吧?”曲文问道。
“还好,没少给他们吃一口饭,这会全老实的呆在地下酒窖里。”
“办得不错。这里是三万块钱,分给兄弟们吧,我们自己下去看看。”曲文说着拿出三叠新新的百元票子扔给胡子,比原来说好的还多了一万,胡子接住钱一阵连声感谢。
酒窖内灯光暗淡,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劣质白酒的味道,在这里呆久了会让人有一种恶心呕吐感。
祁之山四人虽然三餐不少,可是被关在酒窖里边,不免都现出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呆若木鸡的斜靠在墙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去。同时也害怕出去,因为出去的方式只有两种,竖着出去和横着出去。
“吱”的一声酒窖木门被慢慢打开,从门外走进三个人,祁之山看见几乎是爬着过去,大声叫道:“大哥,大哥你们终于来了,这件事是因我而起和我的兄弟无关,要杀要剐,都冲着我一个人来就好。”
酒窖里的环境非常恶劣,祁之山在这呆了五天还这么有jīng神,倒是让人佩服。
曲文扫了一眼面无表情的说道:“大老爷们的跪在地上算什么,就算是死也要站着死。你们都可以走了,不过出去之后要明白少说废话,否则就不是只关几天这么简单。”
听曲文说要把自己四人给放了,祁之山先是愣了下,然后难以置信的问道:“大哥,你们真的就这么把我们放了?”
曲文的目标是阿果,其实和祁之山没多大关系,况且他只是个造假酒的并非大jiān大恶之徒,懂得担当也算是条汉子。所以曲文才想放他一马。
“走吧,趁我还没后悔,出去之后都老老实实找份事做,虽***干这些没前途的事情。”
曲文说完转身走了出去,跟胡子交待了声让他关闭这里的假酒作坊,不用再去管祁之山几人。
胡子拿到钱只会照章办事,当曲文走后领着十多号兄弟拿着木棍砍刀把地下酒窖砸了下稀烂,但没有伤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