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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文心领神会的回答道:“有的,除了后江玉石,还有帕岗玉石。帕岗玉石是历史名坑,开采最早,帕岗玉皮质薄,皮以灰白及黄白sè为主,玉石结晶很细。水种好,透明度极高,纯sè足,个头很大从几公斤到几百公斤都有。老帕岗以产黑乌砂玉著名,可惜的是现在已经全部采完,目前市场上所见的乌砂玉均产自麻蒙。
而灰卡玉石皮壳呈杂sè。透明度好坏不一,水底也是一样,会出极品高翠也会出低端翡翠,重量悬殊太大,小的只有几斤。大的可达几百甚至上万公斤。然后是麻蒙玉石、打木砍玉石、抹岗玉石、自壁玉石、龙塘玉石、马萨玉石、目乱干玉石。这里要特别说一下,龙塘玉石是近些年表现比较好的。以黄砂皮和灰白鱼皮为主,皮壳较粗,出绿颜sè很正,常常能出高翠。”
等曲文说完,王进茂装模做样的点了点头,这时杨浩也已经把刚买到的毛料解完,果然像曲文所说的只是在顶端有那么一点点翠绿。而这块翡翠拿到市场上卖可能要比他买来的价格更低一点,算是垮了的一块石头。
“一开始就见绿,没想到后边一点也没有,果然是宁买一条钱不买一大片。”
围观众人无不惋惜,开端这么好的一块石头,怎么后边就全垮了呢。
杨浩早就看出这块毛料有绿,但是绿不多,只是没有曲文看得那么细,可以明确到绿在那里大概有多少,等把石头全部解开,不由的连声惊赞:“曲先生和夏先生都不愧是古玩界泰斗顾老的高徒啊,都一样这么厉害,说只有上边一点绿,就真的只有上边一点绿,我杨某人服了,心服口服。”
围观众人刚才大多都把注意力集中在解石机上,这会才注意到曲文,都纷纷把头转了过来。
“原来曲老师老早就看出那里有绿,这一眼一准的绝活除了他还有谁有。”
“话不能说得这么满,古玩界有南北泰斗,玉石界也有南北玉帝,北边的迪力,云滇的穆老都有一眼一准的绝活,如果曲老师和他们比,我看还是那俩老更厉害些,毕竟几十年的经验摆在那。”
众人的谈话都进到了曲文的耳朵里,他们所说的那两人曲文也听说过,一个叫迪力木拉提是个新人,一个叫穆哲哲也是个少数民族,俩人并称为南北玉帝,当然这个玉是玉石的玉,和玉皇大帝并没半毛钱关系。如果有机会曲文也很想见见这两位玉石界的奇人。
解完这块新后江石,曲文几人又来到了个新的摊位,一见到几人,摊主便立即站了起来,给每人发过一支烟,对他来说这几位都是这次公盘大会的真神。别的他不说,最少林振梁和曲文是认识的。
“林会长,曲老师你们怎么有机会到我这来,都进来看看吧,我们公司这次带来的都是难得的上好料子。”
曲文抬头看了见摊位上的布条写着“臻玉珠宝玉石公司”,而摊主的工作牌上写着郑学友三个字,头衔是公司销售部经理。
“郑经理是我们公盘大会的老人的,这三界都有参加,对我们公盘鼎力支持。来,我们都看看他们公司这次给大家带来了些什么样的好料子。”
林振梁说完,曲文第二个走进摊位在毛料堆中间仔细认真的察看起来,看了半天最后蹲在块全赌毛料旁,整块毛料外皮呈灰绿sè略微有些偏黑,从石头表面上看应该是灰卡玉,按常识这个地方产的玉料,大小、水底、透明度好坏不一。会有极品也会有废,赌xìng非常的大。往往没有经验的人很少会选这个地方产的原石。
而这块毛料侧面有一个很大的缺点,就是有一条和手指差不多大小的裂绺,将整块毛料横向切开。
林振梁见过曲文鉴石的本事没有多说,倒是吴苏走了过去好奇的问道:“曲先生看中了这块原石?”
曲文转过头来:“先看看,灰卡玉的赌xìng太大,而且这条绺看得让人心惊,这样的玉不是大涨就是废料,就不知道郑经理定的价格是多少?”
郑学友听到走了过来。微笑道:“真佛面前我也不打狂语,这块料子我们公司的定价是九十万。”
九十万的价格在曲文的预料之中,灰卡玉就是因为赌xìng太大往往会被放到暗标里,而这条绺就成了最后没被放到暗标的关键。一绺九垮不是说有绺就不出绿,而是说有绺的原石里边的翡翠往往会被破坏掉,价值也因此跟着降低。
曲文笑了笑转向吴苏,他是缅甸过来的玉石商人。也就是行内大家常说的第一手商人,对玉石的了解自然比普通玉石玩家高得多。
“苏先生,这块石料你怎么看。”
看到曲文脸上的表情,吴苏就知道曲文自己已经有了答案,这么问算是同行之间的切磋。
“这块料子的皮质表现不错,布满了松花点。往往有松花的毛料很容易出绿,可是这条恶绺真的让人看得人心慌慌,难保里边没有别的隐绺跟着,买贵了做不了几件饰品,便宜了相信郑经理也不会卖。不过做我们这行的天生就是要有赌xìng。越是这样的石头就越让人捉摸不定。”
吴苏说得模棱两可,从皮质上看确实是有出绿的可能。可惜这条绺太恶劣,就像在美女的脸上砍下条火红的疤痕,所以很多人只是问了下价格就走了。
曲文倒是很中意这块毛料,灵觉透过可以达到b的水平,通过以往的经验有这样的灵气,往往里边的翡翠不会太差,如果裂绺能像之前解的那几颗,所有的裂绺集中到一点,那可就是大涨了,一百多公斤的料子,别说是全玉,只要有两个拳头那么大的翡翠都是稳赚不赔。
可是这块料子很大,灵气也很足让曲文不能真切的观测到里边的绺有多深,不像之前买的那块一条绺到底灵气像是从中间断开,如此便能确定裂绺只集中在中间一点。这块既然不能明确观测到,大致只有三种可能,一就是里边布满了如布线般的裂绺,这样的翡翠解开也和废料差不多。二就是里边的玉是分散的,没在集中到一块,这样的玉解出来价值也不大,可能要比成品略亏一些。第三就是绺只存在于表面,里边是一块完整的满玉。
赌还是不赌,曲文在心中不断掂量着,九十万不是个小数目,虽然他现在有钱,但也不能这个花法。
犹豫了半天向郑学友问道:“郑经理这块能不能再少点,九十万赌一恶绺实在让人心里不踏实啊。”
郑学友听到呵呵笑道:“那曲老师你给个价,你也知道如果不是这条绺,以这块料子的表现拿到暗标区绝对没问题。”
最啊,都是这条绺!
曲文为难,郑经理也为难。
里边全是绺曲文亏,里边没有绺臻玉珠宝玉石公司亏,可赌石就是这样,一刀富一刀穷,除了眼力就是运气,而且运气占的成分更大。
“赌还是不赌?”曲文继续纠结。
林振梁没想到曲文在一块毛料上花了这么久的时间,如果是他以安全起见是肯定不赌的,毕竟钱赚来太不容易,只要有钱石头可以慢慢挑慢慢选,没必要花在赌xìng这么大的石头上。
“曲先生你想好了没有?”郑学友再次问道,曲文是十多个询问这块毛料里最有购买意向的人。
“六十万怎么样,我就赌这一把。”曲文咬牙说道。
“六十万,曲老师这个价太低了,我回去没法跟公司交待,你真想要八十五万直接卖给你。”
“八十五赌条恶绺!”曲文猛摇着头。
“那八十?”
“七十。”
“干脆一边让一半七十五怎么样?”
轮到郑学友咬牙说道,眼看着旁的摊子都开张了。他这里半天还没个动静,而且便宜一些卖给曲文。万一以曲文的眼力真的开出块好玉,很快就会有生意源源不往的上门。
在赌石界都很迷信,如果那个摊位先解出了翡翠,大家都觉得这里的风水好,会一窝蜂的跟着来买。如果先解垮了,就都认为这里的风水不好,石头就很难卖得动。
郑学友这也是在赌,赌曲文的眼力。能给自己的摊位来个开门红。
七十五万的价说高不高,说低不低,曲文的赌xìng这会被激了起来,想了下大声说道:“好,就七十五万,我赌自己的运气,帮你涨些人气。”
郑学友一听开心的笑起:“谢谢了。曲老师。”
曲文还真想马上回他一句,谢什么谢,为人民服务。
谈定了价格曲文跟着郑学友到赌石场中间的银行办事处转帐,转完帐回到他的摊位,也不用刻意把毛料搬到解石区,在郑学友的摊位就有一台解石机。不光是他们公司。很多大型公司在自己的摊位上也准备了台解石机,客人可以现场解石,也算是一种促销手段。
看见又有人要解石,很多爱看热闹的人就像狗鼻子闻到肉香味一样从四面纷纷赶来,这会陈团和罗永亮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