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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国栋听见嗯了一声:“行;相信处理完这些就可以大致估算出市里的富人资金水平钱是多少;我看光是千万也要否决掉。”
几人说着;谢单从门外走了进来;直接走到曲文身边;对他小声说道:“文哥;楼下来了几个jǐng察;说是要查一宗国宝走私案;请你和峰哥一起去协用力调查。”
“什么!”曲文忍不住吓了一跳;国宝走私案关他屁事;这里的每一件藏品都是他和赵海峰正儿八经淘回来的。但是再望向赵海峰时;神sè不由的一变。
“糟了;阿峰你收回来的那两件青铜器可能有问题。”
赵海峰听见也吓了一跳;当曲文再这么一说;脸sè瞬间刷的暗了下来。
“不会吧;我只是买了两件比较普通的;那家房里还有很多更值钱的东西一件也没扛回来。”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阿单你请他们到楼上来;单独开一间贵宾房招待他们。”
谢单应了声走了出;很快就又回到办公室。
“文哥。他们已经到了;就在八仙阁房间。”
八仙阁是曲翰院内最大的一间贵宾间;当曲文和赵海峰去到时;五名jǐng察坐在里边;其中有三位身着内地的jǐng察制服;有两名是便衣;而这两名便衣中有一名竟然是位非常漂亮的大美女。
曲文一见到这位大美女就忍不住叫了出来:“欧阳琴你怎么会在这里?”
欧阳琴是曲文在香港期间认识的一个女jǐng官;当时欧阳琴还是个新手;自以为是的闯进冷刀的地盘;差点把命扔在那里。事后被曲文救了出来。还语重心长的教导了一番;没想到现在竟然能被派来侦破国家走私这么大的案子。
欧阳琴似乎也有些惊讶;脸上的表情复杂;和曲文对望了半天说道:“真的是你;这回你又该怎么解释?”
曲文愣住了;他只知道是和国宝走私有关;猜想可能和赵海峰买的那两件青铜器有关;可是还不敢肯定。要他解释;那他该解释什么?
“你们能不能先说清楚。我到现在还是满头的雾水。”曲文坐了下来;一脸茫然的望着欧阳琴几人。
“就在半个月半。我们突然接到内地的jǐng方的通知;说是有一批宝国被偷偷的运到了香港。经过侦查我们抓到了其中一人;他说他只是个连络员;曾经在内地帮忙卖过几件古玩;有两件青铜器就落到了你们的手中。”
赵海峰脸sè暗到了极点;就像包青天再生;这事果然和他买回来的那两件青铜器有关。
“我是买过两件青铜器;但我不知道对方的来历;你们也应该知道。古玩市场那么多人;谁能都了解对方的身份;他们当时和我说有古玩出售;所以我去看过之后就买了两件回来。我只是买东西又没犯那门子国法;你们不能乱定我的罪吧。”
赵海峰虽然紧张;但还没到头脑混乱的地步;说话有条有理。按法规他只是买了些有问题的东西;大不了归还给国家再交校款就完事。
跟欧阳琴同行的一名内地jǐng察淡淡道:“赵先生对国内的法规非常的了解啊;不过私自买卖国宝可是犯法的事;至于处罚的轻重得按国宝的价值来定。”
国宝价值这种事就难说了。在收藏者眼中因该是五十万一百万的;但是国家相关部门却认为那是无价的;属于国家和人民的;一但扯上这种事最终结果往往只能看zf的态度。
“那好吧;你们说阿峰现在应该处于什么样的处罚;只要不用坐牢;多少钱我都愿罚。”曲文那可能让赵海峰去蹲班房;虽说他家的能量很大;不过曲文相信他老爸大哥知道这件事;一定不会轻易帮他。毕竟他们俩都是受人称赞的公正执法者。
凭直觉曲文觉得欧阳琴五人来不是抓赵海峰的;而是找他帮忙的;否则态度那会有这么好。
“那两件青铜器国家是一定收回的;至于处罚这得要看赵先生的协助力度来定。”先前说话的jǐng察先是淡淡的说道;说到半态度突然好起来:“因为我们只拍到了贩卖国宝的联络员;通过他交待同案犯很可能在近期会再举行一次地下拍卖活动;所以我想请赵先生帮我们联络卖家;再混到里边收集他们的犯罪证据;这样我们就可是将他们依法缉拿归案。”
让赵海峰混进盗窃和走私团伙里;这种事危险xìng有多高不用想都能知道;在电视和电影里也没少放;当线人的往往没有什么好结果。
“不行;我不能让阿峰去;你们怎么会想着让一个毫无自保能力的人去做这种事情;万一出了事你们谁负责;只怕你们的局长也不敢负这个责任。”
曲文可不是危言耸听;赵海峰如果出事他爸他哥会不理;光是这几个jǐng察跟本不够看;就连他们的局长也要跟着丢乌纱帽。
“我们也不想这么做;只是我们调查过赵先生的资料;他是一个非常有经验的古玩鉴定师;也只有他能鉴定出拍卖会上卖的东西是真的国宝;还是一些骗人用的赝品。要知道贩卖国宝和贩卖赝品罪可是有很大差别的。”
曲文当然知道这个道理;盗窃和走私贩卖国宝级文物最高可以处以死刑。如果贩卖的是赝品假货;轻的话顶多只是拘留几天而已。因为别人可以说我卖艺术品关你个屁事。
可这事关系到赵海峰的生命安全;就算是为了国家的利益曲文也不能轻易答应;他已把这件事情看成了自己的事情。
“就算是这样我也不能让海峰去冒险。”
欧阳琴怒瞪曲文一眼;不管是身为jǐng察还是身为国家公民都应以国家的利益为重;她相信这就是正义的力量。
“赵先生都没说话;你老在这掺和干么;再不成直接定他私自买卖国宝罪好了。”
曲文听见也怒瞪了欧阳琴一眼;说得轻巧;赵海峰是自己的好兄弟。你当然会这么说。如果是你的好姐妹;你还能说得这么轻松不。
“欧阳琴!这是内地可不是香港;你想定谁的罚就定谁的罚;阿峰是我的好兄弟;你让我看着他去送死;门都没有。这事我说不行就不行。”
曲文这么说欧阳琴也来劲了;双手插在纤细的小蛮腰上;怒视着:“我说能定就能定;你还是不是华夏的公民。怎么连一点公民该有的爱国心;正义感都没有。”
爱国是一回事。正义感是另一回事;只要不是外来侵略者侵略;只要不是危害国家根本利益的事;犯不着把自己的命给拼上吧。而且现在贪官多的去了;真要说爱国;那些贪官的爱国心又在那里。
曲文的气不打一处来:“和你这种没有大脑的女人没法说话;你真有本事来求我们帮忙破案干么;凭自己的正义感把那些不法之徒全抓起来好了。”
“我们要是有证据早就抓人了;哪还会跑来找你。哼!”
“你哼;我也哼!”
曲文倔脾气上来;管你是谁都不认;更何况欧阳琴和他只是两面之缘。
见俩人你一句我一句闹得厉害;跟着来的内地jǐng官也有些尴尬;他们来之前调查过赵海峰的背景;家里的权势大得吓人。可是眼看着大批国宝就要被不法之徒卖掉;所以不得以才行此下策。来前局长早已下了死命令;如果赵海峰不愿意就算了;他真的出些什么事。不光是他那个局长;只怕再高一层的厅长也要坐立难安。
“我说你们都别吵了;还是听听赵先生的意见吧。”
“好;听阿峰的;他说去就去我还跟着一块去帮你们破案。他说不去你们立马走人。”曲文非常不客气的说道。
内地的jǐng官无奈的笑了下;在调查赵海峰时顺带调查了下曲文;同样是个不能轻易得罪的年轻人。
虽说曲文的做法让他有写感;可是换在朋友的立场;能有这样一个朋友是该值得开心的事。
光听曲文和欧阳琴吵架;赵海峰没有任何发言的机会;现在所有人都把目光转向了他;静默了半天开口说道:“阿文谢谢你这么护着我;不过我想去;如果不去的话我就对不起我爸多年对我的教导。”
曲文猛拍了下头;他光想着赵海峰的安危;就没想到赵海峰他爸和他哥是什么样的人;这么多年的为国为民思想教育那是他一两句话能削弱得了的。
“你真的不怕死?”
赵海峰犹豫了下:“怕;可我更怕我爸看到我时失望的表情。”
“……”
“好吧;要去也行;我陪你一块去;当初我们俩兄弟一起闯下这么大的事业;现在让你一个人去冒险太不够义气了。”
“可是阿文;你去的话我也不放心。”
“啪!”的一声。
曲文一巴掌打到赵海峰头上:“不放心;你忘了我是什么人;我有的本事你有不;他们的能力怎么样我不知道;但是我敢肯定我比他们厉害;保护你绝对没问题。”
曲文这么说不是小看了身边的几名jǐng察;而是更相信自己的能力;有灵觉在身就像开了外挂一样;有点风吹草动都比别人先发现;到时跑也跑得快些。
听到这话;赵海峰恍然回悟;曲文的本事他可是亲眼见证过的;就是卢建军和司马冠军也说他要比很多特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