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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遇上了喜欢的不管三七二十一,买了下来再说,最后只能便宜了这种靠摆小摊却有着不错身家的人。
曲文先看了看瓷器,几十件瓷器中还真有一两件民国的东西,做工还不错,可一开口问了下,摊主直接回答是宋代的jīng品瓷!
曲文装样谈了下价格,最后说是钱不够便打消了念头,转而看向了一旁摆着的书画类。
“老板,那幅画能让我看看不?”曲文看了半天指着一幅有将近两米宽的巨大的画卷向老板问道。
“这幅吗?”。老板微笑着把画卷拿了过来,还没展开便说道:“这幅可是我的镇店之宝,清代大家,扬画派代表新罗山人的双鹿图。”
曲文又笑了笑,这不是地摊吗。还镇店之宝呢。这话说出来不怕人笑。可偏偏要这么说才显得这幅画的宝贵。
“哦,那我得仔细看看。”
借着老板的应急灯,曲文小心翼翼的把画圈打开,展卷之际一股浓浓的灵气扑面而来,用灵觉视线一扫,满满的清sèjīng光在上边闪现。
看了一会,曲文又向老板问道:“老板这画怎么卖?”
“这幅嘛……,说实话我还真不想卖。要知道新罗山是有名有清代扬画派代表,他虽然没有入选扬八怪,但是画功和笔力绝对在扬八怪之上。这幅画是我几经辗转,花费了好大功夫才从别人那用了几件青花瓷匀回来的,所以一直想卖最后还是留着没舍得卖出去。”
不卖你拿来这摆干嘛!曲文已经不是刚入行的雏儿,那会不明白老板的用意,这画可以卖,但价钱你得出高些。
“那你卖还是不卖?”曲文直接问道。
“卖,只要价钱合适我就卖。”曲文接连问了好几件东西最后都没买,摊主不真怕他就这样走了。要知道看东西的人多,真正想买的却很少。“我也不坑你。二十万你拿走。”
“二十万!!”曲文故意惊叫出来。“老板你这还不叫坑我?”
老板定定的望着曲文:“小兄弟你可别乱说,我那里坑你了?”
曲文自己拿出手机,打开上边的手电功能,把灯光打在画中的梅花鹿身上:“新罗山人真名华新罗,自幼喜爱绘画,后来因家境贫寒而失学,备受世俗冷落,在康熙四十二年当地的华氏家族重建祠堂的时候,替正厅画壁画,可惜那些乡绅看不起他,群起反对取消掉了他的作画之格。最后新罗山人一气之下趁夜偷进祠堂,画下了‘高山云鹤’、‘水国浮牛’、‘青松悬崖’和‘倚马题诗’四幅图,然后愤而离乡。的杭他结实了很多文人学士,眼界大开,三十六岁时还去过京城,最后又回到了杭杨一代,专以卖画为生,又结识了金农、高翔、李鲜、郑板桥等人,相互称为兄弟,合其绘画修养得到多方面的拓展,最后成为了扬画派的代表人物之一。”
“你这幅双鹿图,纸张和墨痕都有一定的年纪,初步判断应该是清晚期的东西,可新罗山人是清中期的画家,这点上就有点不相符合。而且新罗山人既为扬画派的代表人,用笔流畅,行云若水,墨韵jīng到,那会像这幅这么松散。如果你跟我说是清代后人仿新罗山人的画我倒还相信,说是新罗山人的真迹……”曲文摇了摇头:“我不敢与同。”
老板惊讶的望着曲文,能一口气说出这么多东西,还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这一点都叫他自愧不如。可是有钱赚谁不想多赚点,那怕明知道不真也要咬死了说是真的。
“老弟你说这幅画不真,可我的朋友都说是真的,你说我该信谁呢,我们明人不说暗语,你真喜欢十八万拿去。”
曲文心中偷着乐,他刚才说了一大堆可偏偏有件事没说,华新罗虽然自幼喜欢绘画,再怎么天才也不可能一夜成为大师,中间需要逐渐的学习,开扩自己的视野才能成为大师。在此之前华新罗的画风就是有些随意,所以显得松散,其实这一点也不影响整幅图的美感。只能说是曲文在鸡蛋里挑骨头,没事找事。
“还是太贵,我在学校考古系读了四年的书,东西是懂得不少,可是没有这么多钱,八万,八万我还能接受。”
“八万,小兄弟你可真会开玩笑,这钱连我收来的费用也不到。我再割血降一点十七万五。”
“八万五。”
“十七万。”
“九万。”
“十七万。”
“十万。”
“十七万。”
“十三万老板你就一句话,卖还是不卖!”曲文脸sè惩红的紧咬着牙,似乎作出了最大的让步。其实他早已吃死了地摊老板,如果他真肯定这幅是新罗山人的真迹,以这么大的尺寸,别说是二十万,就算是两百万卖了还是吃亏。其实捡漏往往从对方开出的价格就知道他的底气足不足。
老板也装样想了半天,一脸为难的甩了甩手:“算了算了,就当是我赚回车钱,送给你了。”
曲文心中那个乐啊,一个劲的在心里唱,我得意的笑,得意的笑,笑看自己眼光高。麻利的在背包中拿出十三扎未开封过的百元大钞递了过去。在递钱的时候俩人都很自觉的关上了手电筒。然后老板偷偷的在一旁抽检了几份,开心的笑了笑:“这幅画归你了。”
“谢了老板!”十三万买到幅新罗山人的巨幅双鹿图,曲文乐呵呵的向下一摊走去,以为赚到大钱了的老板还在后边跟他招手送别。
走到一半听到几个人在争论,曲文伸头一看原来是为了一个约有五十公分宽的大海碗在争吵,吵得还很大声,把周边喜欢看热闹的人都给吸引了过去。
一个三十五六岁的小平头指着大海碗说道:“老板,你这个海碗这么大,在明朝基本没这个形制,而且这个碗这么新,你让大家瞧瞧我给你一千块是坑了你不?”
不用灵觉视线去看,这件大海碗上发出的光泽还真的不被看好,在灯下折shè出亮眼的反shè光,按古玩行的说法就是贼光。小平头一说旁边爱看热闹的人都议论起来。
“这件大海碗确实太新了些,如果是明代官窑的东西,保存得这么完整,国家博物馆不敢说,省级博物馆也未必有。”
“没错,我记得书上说明代的大海碗一般都在二三十公分左右,这件足有五十公分宽,这是做给谁用的呢,我看是给巨人用的吧。”
“我倒觉得这件大海碗不像是后期仿的,上边的光泽虽然很新,可能是熟坑的东西没入过土,长期经人把玩,所以光泽才会这么新。”
围观人群的意见很多,但大多数偏向于假。
小平头等众人议论完又说道:“这件大海碗如果是明代官窑的东西,为什么又有龙泉窑的特点,所以我推测是后人仿明代官窑又加入了龙泉窑风格的一件臆造品。”
曲文小心翼翼的拿着新罗山人的真迹画卷谨防被人碰伤,听着小平头不断的在那挑毛病,一个劲的在旁边偷笑,自己杀价就很厉害了,这兄弟比自己还狠。简直就是拿着大刀往死里砍,连渣都不想留给别人。(未完待续。)
第206章 北泰斗的弟子
就像旁人所说,这件大海碗内外都刻着缠枝莲纹,胎质青白,釉层肥厚,圈足较大,在圈足中间有rǔ状突起,有元代瓷器遗风,这些都是较典型的明洪武时期的制瓷工艺。上边的光泽很亮有贼光的嫌疑,确实是没有入过土长年经人把玩,良好保存的表现,只要有经验的藏家一般都能分出贼光和包浆的不同。
假东西做得再好再真,那层“光”只能浮于表面而不是长上去的。就好比老东西的光,是皮肤是骨肉,是长年累月慢慢“长”出来一样。新东西的光,是衣服是脂粉,没有岁月的沉积厚重。岁月这东西是容不得说谎的,一个“光”足以涵盖和说明很多。
至于这件大海碗的大,在明洪武时期像这样超大型的瓷碗确实不多,但也不是没有。当时为了奖赏外国使节或是做为远销瓷,祭祀所用,会做一些这样的超大型海碗,所以在民间不常得见。
当时由于官窑材料的稀缺,不得以让龙泉窑口帮忙烧造了一批,于是又有了官窑龙泉造的痕迹。其实同样是官窑,却是比官窑更高一档的官办龙泉窑。
曲文之所以能一眼看出并非全靠灵觉,因为就算有灵觉只能推测出它的年份,为此曲文几乎每天都在看书,弥补自己知识面的不足,然后加上灵觉的辅助便十拿十稳。
小平头能说出这么多疑点,只能说他的眼力好,经验足。心里早就知道这是一件什么样的宝贝。所以从容易让人迷惑的地方挑毛病。说到最后由不得你不信。
说了大半天,摊主真的被小平头说服了,可是又想多赚点钱,双方开始在百位数上较劲。
“不管怎么样,我这件东西收来也不便宜,你若真喜欢两千拿去。”
“一千已经很多了,像这么大的碗我拿回家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