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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去靠在门边,头枕在墙上,等她进来。
一阵沉寂,继而就有脚步逼近,门把手已然转动,下一秒,一个满身酒气的女人撞了进来。
邹宸从后面搂上她的腰,唇贴在她的耳后,声音轻缓,“怎么喝了这么多酒。”他将她的身子转过,唇点着她的鼻尖,说得戏谑,“喏,以为今天吵架,你不会来了,洗得干干净净,准备乖乖一个人去睡觉呢。”
颜乔尤的头晕晕沉沉,仿佛有千斤重,抬头看他,一直仰到底,傻傻笑着,“知道吵架了,你还不打电话来哄我?你一点都不在乎我。”
邹宸哪顾得了说话,封缄住她红润的唇,继而慢慢啃着她的下巴,手指在她胸前滑过,衬衫便被褪了下来,紧接着裙子也一并脱了下来。
不过短短几十秒,她就剩下几件内衣,其他皮肤均□在空气中,空调温度打得很低,她浑身一哆嗦。
“冷?”邹宸笑了起来,拉长的尾音,听起来有一股取笑。
她目光不定,扫视着他的脸,将鞋子踢了,环着他的脖子,跳到他的身上。
邹宸托着她的臀,每走一步,便被她□的柔软蹭一下腰,及至走到床边,那股热潮已经将他冲得晕头转向。
无处下口,就近吻了起来,依旧是轻吮浅尝,在床上,他从来都是温柔,柔到陷下去,将她整个人都包裹在内。
他解了浴巾,扯着她的底裤,她却按住他的手,急忙喊停。
他几乎是红着眼睛,捏着她的下颔,隔着一层布料,狠狠抵着她。
“说,想干嘛?我现在可停不下来了。”
她不自禁地轻吟出声,身体抖得像是一片落叶,在他身下屈服着,“能不能卖个人情将广告案给SIP?”
邹宸心头的火被浇灭一点,俯身重重压上她,惩罚般吮着她的唇,却被她抱住头,硬生生推开。
她冷了眸光,急促地求着,“送我弟弟出国,在他的账上的打足够的钱,我想要让他过得舒舒服服,上最好的学校。”
他没意见,“好,明天我就着手办。”
“那SIP呢?”她开始脱自己的底裤,一点点拉下,手指划过他的皮肤,燃起一片片的火,“宸?”
欲海中浮头,他有些回过神来,“你在用身体和我讲条件?”
她不回答,言顾左右而其他,“那是我重要,还是米桑重要?”
这个女人的眼睛亮的刺目,仿佛要望到他的心里去。他拽过一边的枕套,蒙着她的头,只露出那张嘴,用力吻下去。
烈酒的余味还在,他如同被酒精麻痹,怎样深入的缠绵都不足以尽性。抬起身子,来不及将她的底裤褪下,折着两条长腿,紧紧靠向她的胸前,没有一丝犹豫,挺身而入。
身体的契合下,灵魂便不再重要,他一前一后的耸动,紧紧抓住她的腰。
她翕动着唇,克制着自己身体里满涨的屈辱,他每一动,她就痛一次,深入骨髓。
邹宸已经迷了心智,却盯着她发白的唇色。快意自下而上传来,线条明朗的背脊,有汗液渗出,滴落在她雪白的皮肤上。
酸慰中呻吟,夹杂她的喃喃低语,“其实谁都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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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22 。。。
其实谁都不重要……
邹宸起身,反反复复想着这句话。她爱吃醋,脾气大,说点小心眼的话,原本并不奇怪。
可这一句话,响在他的耳中,却有着另一番况味。这女人是从什么时候起,连说的话都能钻进他的心里,慢慢啮噬起他的神经……
他打开后门,站去露台上抽烟。
床上的女人翻了个身子,将头整个埋进被子里,一双眸子睁得老大,看着漆黑一片,只听到自己的呼吸。
*
早上再醒来的时候,身边的男人已经不在,旁边台子上放了一片药,下面压着张纸条。
“真懒,看看现在几点。我先去公司了。宸”
接过手机,又被他设置成了静音,已经过了九点,再怎么急匆匆起身也是迟到。
这还不是最让她感到气恼的,那片白色的小药丸,才如同是爬入眼内的异物,尖锐地刺痛着她的神经。
这个男人想得周到,想要的,不想要的,分得清清楚楚,毫无差错。
她也不倒水,直接将药扔进嘴里,舌尖贴着,整个嘴里都蔓延开一片苦涩。
刚刚下了楼,就看到颜乔修和米桑并肩坐着,桌上是一堆零食,两个人蛀虫般吃得咯吱咯吱响。
米桑推一把颜乔修,努努嘴,“换个台,新闻有什么看头?”
颜乔修展臂搂着她的肩,拿头撞了撞她,“了解国家大事,是咱们公民应尽的义务。”
“哪儿来得歪理邪说?”米桑也不推开他,索性借力靠着,认命般看着电视,“看吧看吧,我睡会儿。”
颜乔尤看这两人的样子,倒像是一对小两口,气不打一处来,上去就拍了下颜乔修的肩膀。
“啪”的一声响,米桑跳起来,鼓着腮帮子问道:“什么声音啊?”
颜乔修已经捏着肩膀龇牙咧嘴地喊痛了,一看颜乔尤站在后面,连忙抖抖身上的碎屑,从沙发上站起来。
“姐,你下手就不会轻点,打死我你就开心了!”
米桑心里早就慌了,脸上却是一副傲慢,冲着胆小鬼的颜乔修吐吐舌头,“大惊小怪,早上也不让人安生。”
这话是冲着颜乔修说的,矛头却是指向的颜乔尤。她如此精明,如何听不出这一分讥讽?
颜乔尤也不和她计较,挥手给了弟弟一个爆栗子吃,“你成天不上班,就这样坐吃等死好了。”
颜乔修耸耸肩,“坐吃等死是我的目标,这是人生最高境界,你别说得这么不堪好不好?”
有佣人急忙出来摆早饭,纹路精美的磁盘上摆着一只心形的荷包蛋,她连忙挥挥手,语气很冲,“我不吃蛋,来了这么多天,你们还不记得!”
米桑那边立刻传来一声冷哼。
她只当没听见,拉着颜乔修往一边去,边走边说,“你赶紧去准备准备,把你那英语好好理理,等手续办好,就出国留学。”
颜乔修顿了脚步,眉头拧着,一双眼睛满是不解。米桑也转头来看,被颜乔尤一瞪,又埋了下去。
“姐,你发什么疯,你哪儿来那么多钱啊?”
“不用你管,我有钱!”
“那我也不去。”
颜乔修甩了她的手,气鼓鼓地往米桑那边走去。
颜乔尤提高了嗓子,一副尖酸的语调,“颜乔修,除非地球末日要来,否则谁要不能让我改变主意!”
颜乔修刚刚坐上沙发,一听这话又气得要站起来,米桑一把拉住,扁扁嘴,“听她的呢,腿在你身上,她还能绑你去?”
颜乔尤冷笑几声,也懒得和他们争,耳边却传来一条新闻,刮着她的耳膜,让人不得不专注。
“……今晨记者获悉,聚星广告公司确定承接宸宇集团巨额广告案,记者已从宸宇集团邹宸董事长处确认此消息……”
空气变得尤为稀薄,每呼吸一口都需要更大的力气,颜乔尤被钉在原地,不想听不想看,可就是跨不开脚步。
米桑得意地吁出一口气,撑着下巴,拿余光瞥着那个女人,“我就知道哥哥对我最好。”
颜乔修侧头看了看姐姐,她面无表情地转身,动作僵硬到极点。他推了推身边的米桑,“别说了。”
失败的那个毕竟是自己的姐姐,看惯了她所向披靡,也习惯了她的强势,此刻的隐忍,让他的心绷的紧紧。
*
颜乔尤刚刚回到SIP,便被没毛蟹喊去了办公室。没毛蟹没安排座位,就让她站在办公室中受训。
他将手机递过去,上面是最新的时事新闻,头条就是宸宇和聚星的合作。
“这次不仅跑了大鱼,连声誉都一并跑了,你有什么想法?”
颜乔尤的视线无处可落,只好自虐般盯着那条新闻,看邹宸和聚星老总握手交谈,都是春风满面。
没毛蟹双手抱在胸前,背靠着椅子叹气,“公司决定降我们俩的职,我估计这辈子是没机会再往上爬了。”没毛蟹哼了一声,“颜乔尤,你说话!”
她微一愣怔,还有什么话好说,如实问道:“我该说什么?”
没毛蟹气得嘴角抽搐,拿过自己的手机,将旁边的一沓文件冲台上猛地一扔,“我怎么知道你该说什么,这次事件怎么说也是你的失误,你连承认个错误的勇气都没有?”
颜乔尤心里憋着委屈,嘴上又不肯说出来,只能僵在原地,默不作声。
没毛蟹刚要发火,一边的电话就响了起来,他拿起接听,不耐烦地说道:“我这儿忙着呢,不是说了不见人么?对,谁来也不见!”
他重重地挂上了话机,还没等他再开口,门已经被人推开了,他拿起那沓文件就扔向门口,却被来人惊得站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