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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耒又解释了一下去那里的原因。
那是为了找到新的灵感……做出新的产品。
雪歌点点头,她很明白这其中的道理。
就像很流行的农场偷菜游戏,如果只是单纯的农场,作物不增加,品种不增加,没有红土地,没有牧场,没有生产种子,没有餐厅等后来加进去的东西……
那恐怕这个游戏早就被人们抛之脑后了吧。
占领市场后,只有不断创新,才能逐步稳住脚跟……
何况布偶这个行业没有什么技术含量,拼的是创意。
某些方面跟服装很像。
布就那些布,无外乎棉,麻,纱,丝绸,呢绒等。
要么就印染新的花色,要么就从款式上下手,于是每年都会流行不同的东西。
“那我们去多久?”雪歌问。
“半年到一年。可能最近一段时间就要出发。”季耒说。
“这么快啊。”这个进度让雪歌也够意外的。
她还沉浸在那堆积如山的布偶的喜悦里呢……
还沉浸在忘记指北针,忘记爱情的征程里呢……
想不到,生活又要有变化了,本想就这样过几年呢……平静的过几年,释怀自己所有不平静的心绪。
可计划永远也赶不上变化快。
既然变化来了,雪歌也就打算随遇而安了……
有时候执着不一定是对的,未来的变化虽然未知,但也不一定是坏的。
从另一方面说,暂时离开这里也好,那里确实可以提高自己,这样的机会也不会常有。
而且敦煌一行,让自己很伤心,走远一点也好,就当一次长久的旅行。
何况是布拉吉亚这样充满诱惑和魅力的地方呢,光这本书足以让人心驰神往了……
雪歌的心还是倾向去的……
金发碧眼身材窈窕
“那你要不要回家告个别什么的?这里次开的时间比较长。我可以陪你去海滨。”季耒说。
雪歌没有回答,不过思绪已经飞到了海滨……
和子宣相处的那两天,是快乐的……
“另外,子宣已经把海滨的地形都跟我说了,我现在怎么样算半个海滨人啦。”季耒自信的说道。
季耒已经感觉到雪歌和家人的关系不是很亲密……
因为他们在一起工作这么久以来,她从来没接到过家里来的电话,也没打给过家里。
季耒本想关心的问问,可是毕竟是人家家事……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最终还是没开口,只是用这种方式提点一下而已。
如果有什么需要,他是很乐意帮忙的。
柴雪歌想了想说:“不用了,就这样去吧。”
因为她是在不知道该向谁告别,父母?
他们对她的冷漠,让她的心寒到了极点。
她知道自己的存在和出生于他们而言,只是个错误。
徐塘?那已经是历史了,早已淹没在时光中,那是不属于她的。
朋友?她更没有。除了阿细,可是她不知道在何方。
这样也好,无牵无挂。
若是半年,还没有错过明年谷雨……她忽然想到。
谷雨现在对雪歌来说,是个不同寻常的节日,甚至想到的时候心的某处就会疼痛起来。
它是一个比新年还重要的日子……
其实错过了又何妨呢,一场无谓的单恋而已。
所以去吧。并不是所有人都有这样的际遇呢。
“放心吧,那里还是有说汉语的人,我们不会寂寞的,况且还有我。”
季耒安慰着说,他以为她担心的是环境。
“我不怕寂寞。”雪歌说。
“这半个月要好好教我俄罗斯语哦。听说那里的俄罗斯姑娘金发碧眼,身材窈窕。嘿嘿。”
季耒夸张的咽了一下口水。
柴雪歌噘了一下嘴。
她是山百合
“当然啦,她们都不能跟我们的火柴相比。我们火柴冰清玉洁,都说人间四月芳菲尽,火柴就是一只永不落幕的鸢尾,不,这花艳丽,应该是山百合,山百合才合适你。”
季耒马上补充了一句。
“嘿嘿,这是真心的奉承。可惜呀,你不喜欢我,要不我们真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还有青梅煮酒,啊不,是竹马,两小无猜。”季耒见雪歌反应不强烈又说道。
“又在哪里学的脱口秀。”雪歌小声说,却被季耒听到了。
“这都能被你猜到,眼睛快跟我爸的一样毒了。”季耒马上说。
牵挂一个人,牵挂很久很久,然后没有遭遇……
没有遭遇才是正常的,每个人都明白。
因为人生有太多的意外,太多的未知,和不可能了……
尽管如此,可是没有奇迹发生的时候,还是让人绝望而伤痛。
柴雪歌的那些泪只能留在雨里,说给风听。
选择就要承担。
这是萨特说过的一句话,也是柴雪歌很小的时候就写在笔记本的扉页上的一句。
现在就是要自己承受这种绝望和悲痛的时刻。
幸好,之前已经有过一次徐塘了,她已经知道该怎么度过悲痛。
敦煌不遇,让柴雪歌彻底明白,她的情感要独立一段时间了。
从徐塘到指北针,她的情感没有停过,她没有一个人的过度。
而没有过度的情感有着它的脆弱和不真实。
她要让自己在布拉吉亚的日子过的真空,不用想谁,不用期望什么。
有时候人往往不是害怕伤痛,因为人们都知道有伤痛必然有欢乐。
人们害怕的是绝望。
没有牵绊,才会无忧无虑的飞翔。
想到这里,雪歌的脸上渐渐舒展成淡淡的笑容……
一方面雪歌在走之前,已经将全部精力都放在教季耒俄罗斯语上面了。
她可不想看到自己有个不及格的学生……
他的背有没有裂纹
另一方面季耒爸爸已经派人安排好护照,培训学校和火车票的事情了。
一周后就是出发的日子。
走前,子宣带着子染向季耒和雪歌告别。
“以后我不在了,就不要和老二老三去夜店了,他们不会照顾人。”
季耒整理着老四的衣角嘱咐着他。
雪歌觉得有时候季耒的心也蛮细腻的嘛。
子宣点点头,眼中一点也没有告别的忧伤……这也让雪歌很奇怪……
在雪歌的印象中,子宣应该是那种有几分忧伤的男孩子啊……
子染的小爪子一直没有离开过雪歌的手,就像一个粘豆包,沾上她了!
子宣却心里有数……因为自己也要研究冰蓝提取物制作的香水,那在那个寒冷的国度相见,也不是难事……
不过子宣没有道破,他宁愿到时候给雪歌和季耒惊喜……
“喂,死老四,我走了你也不进入状态,抹抹眼泪什么的……真不够哥们意思……”
季耒使劲推了推子宣。
子宣笑而不答……这是他一贯的告别方式。
我笑着看你走远。让你记住我的笑容。
子宣看雪歌的眼神,也很复杂,让雪歌摸不清头绪……
她发现自己无法解毒那种眼神……无法解毒他的思想……
可她每次却能很好的解毒自己,猜透自己……
不过雪歌躲避开了,下意识的下头。
这个时候她不敢胡思乱想,也不敢奢望什么……
季耒又在拉着子宣墨迹一些哥们之间的事……
雪歌弯下身子悄悄把嘴巴凑到子染身边……
“你哥哥背上有没有胎记?”雪歌问子染。
“胎记?我不知道哦,我没有和哥哥一起洗澡过,他不带着我,总是一个人霸占着浴室。”
自然同样把耳朵凑近雪歌的身边说。
问子染无果,雪歌心里稍稍失望了俄一下……不过很快调整过来了。
本来她也不着急知道结果……
逃脱男人圈
因为她现在需要的是一个人真空的过一段时间,包括脱离季耒。
好在他们的学校不在一起。
这个小小的愿望可以得到实现了。
另一方面,雪歌觉得自己还不够了解子宣的内心……
像老二老三,很容易就看透了。
雪歌也把季耒看透了……至少看个大致……
可却觉得看不到子宣的心,陌生又熟悉……忽远忽近,换得患得的……迷离……
这种感觉让雪歌很没有安全感……
即使是,她也不想挑破什么……
也许不知道更好……最好的结果,目前来说。
梧桐树里的家已经被柴雪歌收拾的干干净净……
她想自己回来后要在这个城市,一个人生活几年,或许很长很长。
对于S城,雪歌还是喜欢的……因为这个没有装修的水泥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