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两个女孩的友情,就在默默的发展着,延续着,就像盛夏里的阳光。
农历的新年,整个蓝枫,唯一没有离开这个S城的老师只有柴雪歌和阿细。
柴雪歌本想回去看看父母,可是电话里听到父母冰冷的言语,回家的念头打消了。
她只想,这样悄无声息的活着。
也许这样,对谁来说都是最好的……
“阿细,你也不回家么?”
这是柴雪歌和阿细第一次谈到家这个话题,这是两个人心中不同的伤痛。
“家,何以为家?”
阿细叹了口气,看向窗外迷茫的雪花。
下雪的s城格外宁静,美丽。
尤其是新年这段时间,人迹少了许多。
该回家的都回家了,该留下的继续留下。
得知雪歌和阿细都不回家过年,季耒邀请她们一起到他家迎接新年。
阿细很赞成去季耒家过年,过年嘛,图个人气和热闹。
可是雪歌觉得不应该打扰季耒一家人的新年氛围和新年计划,毕竟她和阿细都是外人。
她们答应季耒,过完年会去他家拜访。
季耒只是说子宣去旅行了,也没说去哪里。
为了庆祝二人在S市的第一个新年,也庆祝这场相逢……
柴雪歌和阿细分头行动,买了对联、红酒、饮料、蛋糕、水果、鲜花、罐头、酸奶……
还有足以吃十天的食物,这算是她们办的年货。
两个女孩,简单的年,简单的节日。
其实雪歌对任何节日都不太有概念,因为它们和寻常一样。
不同的是,自己可以多一些时间做布偶……没有其他区别。
热闹,从来都不属于自己。
不过,这次和阿细一起迎接新的一年,还是蛮开心的。
只是不会太寂寞了……有个朋友陪着,有很多好处。
去找指北针1
柴雪歌还为自己买了两个紫色的B杯文胸……
漂亮的绣花,精致的颜色……
一个紫色的鲜艳,这一年她忽然觉得自己明净了很多,也渐渐开始喜欢有色彩的东西。
生活已经不像从前那样,没有颜色。
另外一个是淡淡的紫色,就像一抹夏日里的睡莲。
不知不觉中,以前A杯的文胸已经不能容纳了。
这不能不让柴雪歌想到了指北针……
如果没有那一夜的缱绻,也不会有今天的发育了……
身体是奇妙的东西……
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有所改变了&……
每一年都会喜欢一种颜色,去年喜欢水天之间的那种蓝色。
当往事不堪回首,今年开始喜欢紫色,它看上去光彩鲜艳。
推开窗,凛冽的空气吹进来,街上早已空无一人。
只是鞭炮声频繁不绝……
新年,这就是新年啊。
这个夜晚,窗外的天空竟然是隐隐的淡紫色。
高脚杯和高脚杯在空中相撞,新年,是可以醉的。
“雪歌,咱们许个新年愿望吧。”
两个人吃完趴在窗口拖着下巴,对着窗外发呆,懒懒的样子。
勤快了一年,应该懒散几天了……
有时候懒散也是一种舒服……
“我希望今年谷雨去一趟敦煌。”
这是柴雪歌的愿望……
她的后半句没有说出来,那就是希望在那里可以重新遇到那个男人……
那个唯一和自己有过肌肤之亲的男人……
柴雪歌摸着胸口说,贴近皮肤的地方,有那枚指北针。
“谷雨,敦煌。”……
阿细忽然皱眉愣了一下,但是柴雪歌并没有注意。
“你胸口有什么宝贝啊,看你总是摸那里。”
阿细早已发现柴雪歌总是摸胸口那里,排除不是心脏病的因素。
因为她从未发作过,所以可以排除病痛了。
她判断那里一定挂着对她来说十分重要的东西。
去找指北针2
天气冷起来的时候,柴雪歌已经把指北针放在贴胸口的皮肤上,她怕,冻坏了它。
“你呢,阿细,有什么愿望?”
柴雪歌不想对任何人谈起敦煌,即使是朋友。
那是她心里最深的秘密。
在有结果之前,那是永远的秘密。
所以她转移了话题。
“我希望能有个白马王子,哪怕是白马唐僧也好,跟我一起策马天下。”阿细说。
“唐僧白白嫩嫩在女人堆里可是很抢手的哦。”雪歌打趣地说。
“我力气大,别人抢不过我。”阿细笑说。
梧桐小区秋天烧叶子的地方,现在已经堆积了一尺厚的白雪。
那些叶子早已在雪下杳无踪迹了。
只是梧桐小区的清冷一如既往。
这到成全了两个女孩,她们毫无顾忌的把雪球摔在对方身上,对着天空、地面大笑。清
脆的声音传遍整个梧桐小区。
就像全世界只剩下两个人,只有梧桐小区这么大。
柴雪歌真希望,能听到一声鸟鸣。
那种清脆的鸣叫,像在敦煌上空听到的,还有鸟儿煽动翅膀的声音。
可是现在是冬天,北方是没有鸟的。
但愿年年有今日,但愿岁岁有今朝。
这是柴雪歌和阿细对天空最用力喊的一句话。
“你想过飞黄腾达么?”柴雪歌问阿细。
自从这段时间一个人生活在这里,柴雪歌越加发现钱的重要,尤其和季耒接触以来,对她影响非常大。
“飞黄腾达,我所有的努力都是为了能有达成心愿那一天。”
阿细没有把话说完,她也有自己的秘密,自己的心事,并不是平时看到的大大咧咧。
每个人的梦想从来都是深植于心的。
“我现在就很想。想有很多钱,到呼伦贝尔草原上买一大片草场,种上果树和蔬菜,放上数不清的牛羊,在循环农业的生态链中过自给自足的生活。”
这就是雪歌最大的理想了。
去找指北针3
“多美的梦想啊,雪歌,我感觉你会实现的。真的。”阿细说。
“做不了有钱人的后代,可以做有钱人的祖宗嘛。”雪歌笑着说,这只是自己的玩笑而已。
她觉得自己这辈子不会大富大贵的……
只要能有一个爱人,守护着他,平平淡淡的就好了。
那也是一种幸福,说不定有钱人就盼望这种简单的幸福呢。
“那当然,做祖宗。”阿细重复着,眼里透出奇异的色彩。
她可没把雪歌的话当成玩笑话。
大年初二,雪歌还在睡觉,阿细早早起来。
她对雪歌说:“明天我们就去季耒家拜访了,我出去买点礼物,准备一下,不能让他家人笑话我们,你好好睡觉吧。”
买礼物不是雪歌擅长的,阿细去做,雪歌心里放心。
“抽屉里有钱,你自己去拿吧。”雪歌嘱咐道。
“不用,我口袋里有,在你这里住了那么久,你都没收我房租。”
阿细不好意思的说。
“这么久的好朋友,还这么客气,不像阿细的作风啊。”雪歌说。
这个季节,北方很少有新鲜的花……
阿细走了很多市场、打了很多电话终于淘到几盆极品水仙,开的正锦簇。
阿细打电话告诉雪歌,淘到了水仙,不过担心它枯萎,打算等一下送到季耒家,问雪歌去不去。
雪歌告诉阿细,她去就行了,自己在家里不出门了。
阿细很晚才回来,是季耒开车送回来的,显然,她在季耒家已经吃过了。
季耒上来,看到懒懒的躺在床上的雪歌,以为她病了……
伸手去试探她的额头,没有发烧……
阿细看到这个动作,心里却有点怪怪的感觉……
一路上和季耒都很欢畅,可是季耒一看到雪歌,眼里的色彩就变了……
这一点,让阿细心里很不是滋味……
她还不知道,自己的情愫在慢慢的生长,如同夏季里的荒草。
去找指北针4
“我没病,只是懒了……”雪歌笑言。
“吓死我了,你要是病了,那就是我的罪过了……阿弥陀佛,那样的话,我可要出家赎罪了。”
季耒双手合十放在胸前,一副忏悔的样子……
阿细躲到一边去了,她知道这个时候不需要有自己。
她看着窗外,又回头看看季耒的背……
那个总和自己斗嘴的男人,忽然之间很落寞……
“子宣回来了,他总是去神秘的地方……”季耒说道。
“我也很久没见他了。”雪歌说。
雪歌觉得自己的心离子宣的心很近……
因为子宣和自己一样,心里都藏着一个人……
一个未知的人……
雪歌能感觉到,子宣很爱那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