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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并不知道季耒和雨谷曾经来过,并且留宿一晚,也不知道他们曾经打扫过一次了。
不过感觉到肚子饿想煮一点东西来吃的时候,却发现什么吃的都没了……
这个时候也打扫完了,肚子咕咕叫,不过很想在床上懒一会再出去吃东西……
就床单,被罩,枕套也都洗了,换上了新的,味道还不错……
当房间明亮起来,已经八点多了,雪歌伸开四肢懒懒的躺在床上,头上是昏黄的暖暖的灯光,她要这样休息一下。她喜欢开灯的时候休息,那样可以看到自己明亮的家。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躺着躺着,敲门声响了。
门声响了九下,声音听上去很急促。
她刚回到家,这会是谁呢?雪歌小心翼翼从床上下来走向门口,透过猫眼,她看到一个熟悉的脸。
季耒。
打开门,季耒什么也没说,只是看着雪歌的脸,然后紧紧的抱住了她。
“耒耒……你,你怎么知道我今天回来?”雪歌记得自己没告诉任何人哪,她也不想麻烦任何人,自己老老实实得回来就好了。
雪歌并不知道,季耒每天算着日子,他不确定火柴是哪天回来,每个黄昏,下班后,他都到她家楼下,看她的灯亮不亮。
每次都是到了十点还不亮,自己就悄悄回去。就这样等了等了很多日子……
今天就不同了……
顺势倒在她怀里
直到今夜,季耒下班后也来梧桐小区外面守着,他看到她的灯亮了,那欣喜让他急促的跑上去,急促的敲门,迫不及待的第一时间看到她。
季耒这样抱着雪歌,尽管是短暂的相拥,可他觉得好幸福,那种幸福一如回到当初,那个凄冷的深夜,他出现在她面前,那样紧紧的抱着。
“你怎么知道我今天回来?”雪歌又问了一边。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终于把你等到了。”季耒开始明白,喜欢一个人,并不是让她知道你的付出,而是要把所有付出藏在心里,那种感情才不轻佻,才足够厚重。
“还像个小孩子。”雪歌轻轻抚摸着季耒的头发,像在抚摸一个孩子。
一向擅长撒娇的季耒顺势倒在雪歌怀里。“你抱抱人家嘛。”
“又调皮了……汇报一下,耒耒最近过的好不好?”雪歌想逗小孩一样逗着季耒。
“你不再,肯定不好呗。一个人上班,很寂寞的呢……那些员工呢,虽然嘴上不说什么,不过心里都骂你不过是个富二代……没什么真本事。”耒耒委屈的像被抛弃的小人一样。
“怎么会呢?你已经证明了自己很有本事。我可是真心的奉承。”雪歌说。
“你的话一定都是对的……我耒耒,也相信自己有一天一定能在员工中树立自己的威信,这威信不是靠老爸得来的……而是来自耒耒的人格魅力。”季耒笑着说道。
“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好吃的。”季耒说完从身后拿出一份打包好的饭菜,可全是地道的中国菜呀……
每次季耒来看她都会带着这些饭菜,这些他家厨师做的,干净好吃……
每次看不到雪歌,季耒就把这些饭菜带回去,放冰箱,第二天吃,他已经养成了节约的习惯,要是以前,会顺手丢到垃圾桶,谁会吃隔夜的饭菜呢……
现在季耒到觉得隔夜的饭菜也蛮好吃的……不能太浪费……浪费粮食有罪啊。
娶到你就好了
吃着季耒拿来的饭菜,雪歌心里热乎乎的,自己正饿着呢,又有点疲惫,有点懒,家里没有现成的了……
她看了一眼季耒,有时候这个家伙也知道自己的心思呢……是不是和子宣相处的久了,他也受到影响了,开始懂得照顾人了呢……
看来子宣是个有影响力的人……
季耒能等自己,雪歌没有想到,他能带来饭菜,雪歌也没有想到,这一顿,吃的很幸福,饥饿的时候有东西吃,不管谁给的,都是幸福。
第二天上午,雪歌先来找季耒,然后一起去拜访季墨阳,准确的说是汇报这半年来的情况和进展。
当晚,季墨阳特意设宴为雪歌接风,虽然雪歌觉得没有必要,可是季墨阳的心意也不好推辞。
席上,只有雪歌,季氏父子三人。
雪歌说着她在布拉吉亚看到的、感受到的还有想到的,以及她日后开展工作的思路和方向,得到季墨阳的赞同。
等于是工作汇报,和新工作的展望。
季耒在一边听着,时不时插上一句“我也是这么想的”。
雪歌说的尽可能详细,认真,她知道自己的一切都是季墨阳给提供的机会,对于这个机会,她一直很感激,从心底里感激。
席间,季耒去洗手间,季墨阳饮下几杯酒后说:“如果耒耒有福气娶到你就好了。”联想到阿细,季墨阳忽然冒出这么一句话,说完,又喝下一杯。
“真心希望季耒能得到他的幸福。”雪歌说。公事谈完,自己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既然季墨阳说道季耒,那自己也能说几句这样不疼不痒的真心话了。
“没有未来是确定的,孩子。”季墨阳悠悠的说道,言语中藏着某种很特别的感觉……似乎是一种未知的神秘。
聊到很晚,雪歌觉得季墨阳虽然表面上不苟言笑,其实他是一个和蔼可亲的人。
这边的事基本安顿好了,雪歌打算尽快动身去敦煌。
她和谁结婚
季墨阳很宽容,没有让雪歌回来马上投入工作。
他知道创作的工作需要灵感和时间的巧妙结合。当雪歌提出来想休息整理一段时间的时候,季墨阳同意了。
同时她走前把一些布偶的设计和样品都交给了季耒,这些可以应付市场一阵子,也算是试试水。
它们的风格跟以前有所不同……路线也有所不同……
离开S城之前,雪歌有一天在梧桐树下看到了阿细。
听说她住酒店,雪歌再也没有邀请她来到家里住的打算了。还是梧桐树下,还是那个家,可却没有了当时的感觉……
布拉吉亚之行,让她们之间的关系变得微妙,甚至彼此有了戒备……不在亲近,更何况住在一起了。
阿细说:“我结婚的时候,你要做我的伴娘。”
雪歌没有说同意也没有说不同意,只是微笑着说祝贺。她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不懂得与人斡旋的雪歌了,这样的回答给自己留了很大的余地,到时候,可去,可不去……
虽然她没有问她会和谁结婚……她猜得到。应该是和季耒。她一直追他的。
想说几句别的祝贺的话,搜肠刮肚,雪歌发现自己对阿细竟然说不出来。
如果面对的是季耒,不管他和谁结婚,自己都能说的出来……很多很多真心祝福的话。
既然都提到订婚了,雪歌觉得阿细的话可能不会假了……只是季耒怎么一直没提起呢……
至于他们怎么走到了一起,雪歌也不想知道……有时候过程不重要……
雪歌和阿细在梧桐树下站了许久,聊了一些话,阿细见雪歌没有邀请自己上去的意思,便怏怏的走了。
雪歌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怎么这么失礼,竟然没有邀请阿细上去的欲望……
难道她真的已经脱离自己的信任圈了么……雪歌不知道,也许是这样……
她不想在想阿细了,这个女人,和自己的生活没有任何关系……
拖延时间阻止她
阿细走后没多久,阿细叫来季耒,他们又返回来了……阿细说,雪歌想三个人走走,找找从前的感觉,季耒这才来了。
三个人又坐在同一个车里游走在S城的大街小巷,说着蓝枫的故事,说着过去的点点滴滴。
还是那三个人,只是不再是当时的你我他了,从前的感觉也没有了,尽管试图找回从前的感觉,可是却越找越尴尬,到最后,谁什么话也不想说了。
阿细也感觉到了此时车里别扭的氛围,她找了借口先下车,她说这几天有点事情,自己就不能一起玩了,让季耒多陪雪歌几天。
季耒和雪歌有些莫名其妙。在季耒的强烈要求和百折不挠的撒娇战术下,雪歌答应在这里呆上几天再去敦煌。
阿细看着黑色的车在眼前消失,仿佛听到自己走后,车里的笑声……
她的心非常悲伤,她刚才在车上伪装的笑容也瞬间换脸……舍不出孩子套不住狼……老话说的好啊。
他用植入精子做要挟,让季耒和他订婚……否则她一定弄出个孩子来,而且很快……
阿细知道此刻敦煌正处在关键时期,她要尽量拖延时间,而自己是拖延不住的,只有舍出季耒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