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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柴雪歌却鄙视不起来,因为那晚,她愿意。
“不如我请季先生吃饭怎么样?”小张听到他们的谈话婀娜的走过来轻柔细语地说。
柴雪歌觉得小张今天怎么怪怪的,走路也怪模怪样,声音好像比平时细了,软了。
“那我先回去了,祝你们晚餐愉快。”
柴雪歌把小张看作救星,以极快的速度夺门而出,却被季耒一把抓住。
“小火柴,你别想跑。”柴雪歌被抓的生疼。
“吃饭也不用拉着胳膊吧。”
柴雪歌不想让小张为难,只好答应和季耒吃饭。可
她却不知自己意错了会。弄得小张哭笑不得,悻悻而去。
柴雪歌跟着季耒走出楼外,季耒和她保持半步的距离,生怕她又跑了似的。
他觉得眼前的女孩做出任何举动的可能性都有。
不能用常理推断。
停车场,季耒打开一辆黄色跑车的车门,请柴雪歌上车。
柴雪歌迟疑了一下,跑车,这让柴雪歌挺意外,有能力赚到一辆跑车的人,一定有过人之处。
季耒稍稍看出柴雪歌的神情,以为是自己的跑车镇住了她,心里真是一阵阵的自鸣得意……
老情人逼婚1
物质啊,永远都是最强有力的武器,尤其是对于女人。
若是今天自己骑个电动车恐怕就不是这种效果了,这还得感谢有个好老爸啊。
柴雪歌看到季耒得意的脸。心有所思。
男人,是不是常常自以为是呢?
就像当初徐塘拿着一颗小钻石,以为柴雪歌会欢天喜地。
男人,有时候真的很不了解女人啊。柴雪歌这样认为。
送一个人礼物,不一定有多贵重,但一定要是对方喜欢的。
如果当初徐塘送她一本手工书,可能她真的会欢天喜地的拥抱他。
一颗钻戒却没有这样的效果。
两个人在一瞬间靠眼神传达了一种无声的信息,心里各自都有所想。
仿佛都知道对方的心思,又不能也没必要说破。
就像在一瞬间形成的对流,又以极快的速度消失在大气中。
柴雪歌下意识的摸摸胸前的指北针。
不知从何时起,她只有感知到它存在的时候,心里才会踏实。
这一个细小的动作也被季耒捕捉到眼里。
“怎么,你很宝贝它啊,男朋友送的吧。”季耒撅撅嘴问道。
柴雪歌没理他。指北针那是一个永远不能说的秘密。
“我看也不像,你这么小,交男友,那叫早恋。”季耒又叽里呱啦的说起来。
车子停在了市区一家体面的西餐厅停车场。
也许浪漫对于眼前这个男人来说就是红酒、鲜花、小提琴、舒缓的音乐,还有精致的雕花刀叉。
西餐厅人不多,季耒找了人少的位置坐下来,点了两份全熟的黑椒牛排和两杯饮料。
柴雪歌忽然觉得自己不应该出来,这个时候她应该在自己的水泥房里做布偶。
这样的氛围让她觉得尴尬而难受,她狠狠地握住指北针,让自己好受一点。
季耒似乎看出了她的眉头紧锁。
“我只是想告诉你,当初我们在火车上见过,我坐在你对面。”他找了轻松的话题。
老情人逼婚2
柴雪歌抬头仔细看着季耒,却想不起什么时候。
“你有什么不开心的事,说出来让我开心一下。”季耒模拟当初在火车上的口气。
柴雪歌想了很久,终于勉强从记忆里搜罗了那么一点印象……
因为她从来不会用心里去关注身边与己无关的陌生人……
还好,总算有点印象,那个披肩发,眼戴墨镜,一副落魄艺术家模样的家伙,看起来很像坏人。
现在剃了平头,墨镜变成了铂金链子,反差很大,的确很难认出来。
“原来是你,那个艺术男!”柴雪歌果然轻松了一些,手也慢慢放开了指北针。
“艺术男,噗……当初我在你眼里就这个形象啊……”季耒大笑。
柴雪歌也笑了……从
“你换了发型我都能认出来,我换了你就认不出来了,悲哀啊。”季耒继续叨咕着。
“你是从艺术男转变成流氓男……”柴雪歌说道。
“发现女人嘴里就是说不出好词啊……你觉得我哪种发型气质好?”季耒问。
“嗯,两种发型都具有第一代身份证气质的。”雪歌想了一会回答他。
“哈哈,才认识我两天,你就开始有幽默感了。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个人才,原来是个天才。”
季耒大笑……第一次有人说他有第一代身份证的气质!
“我要是告诉你一件事,你肯定鄙视我,我是靠老爸养着的富二代。”季耒叹了口气。
“有老爸养是种福气,这福气可不是每个人都有的,鄙视你的人里大部分是羡慕你的吧。”
雪歌嘴上笑着,心里却无比酸楚,就像刚刚吃过的牛排上的柠檬汁……
女孩出阁前仰仗的是自己的爸爸,而自己还不知道被父母宠爱的感觉……
哪怕是关爱的感觉也领略的不多。
“还真像你说的那样。你不知道么?我爸是季墨阳。”季耒奇怪的问。
好像知道他爸是谁是应该的一样。
老情人逼婚3
柴雪歌摇摇头,初来乍到,她对这个地方的人和事知道的太少。
“你爸对你不好么?”季耒根本没留意雪歌眼里涌过的一丝悲伤,随口问道。
雪歌低下头喝着杯中的柠檬汁,越喝越酸。
“你喜欢俄罗斯语?”雪歌不想在别人面前说出藏在心中多年的隐痛,她转移了话题。
老爸,那两个字多么亲切,她真希望自己的童年也是在爸爸面前撒娇,还叫他老爸。
可是,她的性别不是父母所喜欢的,尽管这么多年过去了……
父母也算是有文化的人,在这件事情上却让人不可理喻。
“嗨,我怎么会喜欢外语呢?还不是我那个老爸逼的,让我到俄罗斯一个什么地图上找不着的小镇念什么培训课去。”季耒抱怨着。
有人依靠,是种幸福,只是眼前这个男人还不懂得这种幸福的含义,更别说珍惜了。
衣食无忧的人又怎么会对痛苦有深刻的理解呢,富家执绔子弟又如何明白。
晚餐很快在这些浅显的话中结束了,二人起身走出西餐厅的门外。
“不知你住哪里,我充当一回专职司吧。”季耒笑嘻嘻的说。
天色即将黑了,城管也下班了,不知什么时候门外不远处躺着一个乞丐。
乞丐下身缩在一个蛇皮袋包裹里,包住了脚和腰,只露着上半身趴在地上不住的点头,祈求路人施舍。看上去,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很瘦,蓬头垢面,很长时间没洗脸了吧。
前面的破碗里,只有几个五毛和一毛的硬币。
柴雪歌把本打算坐公交车的两元硬币放到乞丐的碗里,今晚的“专职司机”估计会热情的工作。
不如施舍一下,心里好过些。
季耒在一边看着柴雪歌,拉了她一把,本想说点什么,却来不及阻止。
叮咚两声,两枚硬币如预期一样落尽破碗了……
声音清脆,在夜空中回荡着……
老情人逼婚4
也许是这位乞丐今晚首次收到的“大票”,心里高兴,于是他拼命的用上半身点头,久久都不停。
这时蛇皮带渐渐松了,褪到腰下了,柴雪歌清晰的看见这位乞丐腰间的皮带上挂着一部苹果手机!
而柴雪歌自己用的也不过是一千多的上大学时买的。
还是自己阅历尚浅,这么轻易被一个江湖乞丐愚弄了,说不定他比自己宽裕多了。
怪不得季耒刚来拉自己一下,他比我看的透彻多了。
“他可是老江湖了,总在这一带出没。”季耒说。
柴雪歌向来不同情这种身体健全的中青年,何况是个男人,一个男人。
做什么都能活下去,乞讨,只是因为他懒惰,不应该得到救赎。
今天,她只是不想欠下季耒送她回家的人情,才施舍。
小区门前的一颗大梧桐树旁边,柴雪歌叫停了车。她
可不想让任何人知道自己的详细住址,何况是不怎么熟悉的人,同性都不安全,更何况异性。
“就在这停么?你住梧桐树上啊?”
季耒看到除了远处有明火像在烧什么东西外,面前的小区灯火稀少。
如果鬼片看多了,这种场景很容易联想到一个披肩散发的女鬼会然冒出来,吊着一根又红又长的舌头。
“谢谢你送我回来。剩下的路我自己可以走,不远。刚才吃饭的时候,你喝了不少饮料,相信不到我家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