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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人类的好奇心都是很重的,尤其是人类女人。
想到反正要做个反朴归真的山野装修项目,她索性在林子里四处走动,寻找起灵感来了,不过走来走去,最后都会到达那个瀑布水潭。
树丛沙沙响时,她立即准备撞大石。
哪知才刚要撞时,突然被人唤住。
“环环。”
卫东侯?
她想要抬头,哪知身子已经受重力影响往下栽了,她“啊啊啊”地大叫着挥舞胳膊想要平衡回身子,还是朝下栽去了。
以为马上要醒来,结果一道黑影倏地窜来将她稳稳托住了。
“笨蛋,这是你的梦,你想不倒就不倒,重力算什么。”
“真的?”
“呃,假的。这样儿也挺好……”
看男人的古怪表情,语环朝下一看,某人的大狼爪子正罩在自己的胸口,还故意收缩了下五指,立马大叫一声“色狼”,将人推开。
一屁股坐回冰凉水滑的大石头,她指着男人叫,“卫东侯,你怎么会出现在我的梦里?”
“环环,俗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想我,我才会出现的啊!”口气很无辜,表情很淫一荡。
“你胡说,我,我的梦,我就根本不会穿成这样儿。”
“其实挺美的,没想到你穿这样儿,比不穿更棒!”
男人抚着下巴,眯着眼将女人从头到脚刮了好几遍,直觉有些扛不住。
原来,语环这时候穿的是“八字”抹胸装,雪白的两条带子从脖子上挂下来,呈“八字”掩住一对丰挺酥胸,在背后打了个性感的蝴蝶结后,又绕前穿入下三角在两条大腿处环了两圈儿,在低低的后股沟处打了结儿。
她羞得侧身曲膝,以手遮掩身体的重要部位,无意中摆出的这个侧面“S”造型,简直性感得要命,羞红的小脸儿撩得他心头大火一拱一拱的,立马起了反应。
被他的话一激,她气得拿起旁边的小碎石就朝他砸过去,他不躲不闪,任她砸得头破,流鼻血。
“环儿,你别不好意思,反正,这儿也没别人。”
“讨厌,你转过去,不准看啦!”
“哎,其实我跟你一样,不信,你瞧。”
他说得义正言辞,从水里爬上了大石头。
那四肢着地的匍匐姿势,在语环眼里就仿佛之在之前的梦镜里,出现的那种大型猫科动物,鼓鼓的臂肌蓄势待发,黯沉的眼光中有金色焰火跳动,微微裂开的性感双唇里,红红的舌尖挑逗地舔这薄唇。
简直性感得让人尖叫啊!
吓得语环直往后缩,大叫,“不要,不准过来,你给我待在水里。”
可是眼神儿还是很不争气地朝男人的下方瞄,一眼就瞄到了男人的光屁股,再一眼就发现男人穿的小裤裤只有前裆,没有后包皮儿的。
简直是说有多淫一荡,就有多淫一荡!
“环环,你也不是第一次看,有什么好害羞的。”
他已然爬到了性感小女人的上方,宽阔的胸膛掩去了头顶的太阳光,她被他罩在一片黑影下,他粗壮的手臂上布着一层金晃晃的小绒毛,在阳光的照射下,焕发出极阳刚的气息。
更诡异的是,她竟然能闻到他身上散发的,熟悉的,阳光、青草、泥土的温和气息。
“环环……”
老天,他竟然把她的双脚给搭他肩头上了?!
她眼珠子朝下一滑,差点儿跳出来——大“I”就要和小“O”亲密接触!
“啊,不要——”
语环大叫一声,从梦中惊醒。
咚的一声在身旁响起,“环环,你,你干嘛踢我咪咪,好痛啊!”可怜雷小古同志是躺着也中枪,被语环一脚踹下了双人床。
语环惊讶不矣,急忙把好友捞上床,红着脸送上了摩擦霜。
雷小古一边哀悼着自己本来就不怎么“宏伟”的咪咪们,一边问,“环环,你到底做什么怪梦,难不成,真被你说的那头老虎给强了?”
语环满脸尴尬,吱唔不言,倒头继续睡。
可翻来覆去就睡不着了,总是害怕再做那梦,最后忍不住就跟雷小古吐了实。
雷小古一骨录翻起身,瞪着语环叫,“真的假的,这么劲爆?我怎么都没做过这么逼真的春梦啊!”
语环彻底歇菜。
殊不知,那时候,卫东侯“嗷”地一声从梦中醒来,仰头一看,下方又是一座小山峰,郁闷得直喷气儿,立马掀被子下床,进洗手间解决。
把刚刚进门的值班医生给吓得回头就往门外跑,结果一头撞上半开的门儿,啊地弹倒在地。
卫东侯走到那人面前,好心问,“同志,你没事吧?”
不巧,这位同志属“雄性”。
那人躺倒在地上的视线,直接上男人跨下的那座小山峰,吓得尖叫一声,边往外爬边叫,“我不是同志,我是正宗直板儿!”
卫东侯气得将卫生间的大门给砸坏了。
隔日,梁安宸扶着眼镜报数,“这合金大门还是从德国订购来的,一扇二十五万人民币,全部从你的军饷里扣。”
立马,卫东侯本来就聊聊无几的工资,瞬间成负六位数。
卫东侯低吼,“梁安宸,你他妈奸商啊!什么破门儿值这么多钱,航空材料也没这么贵。”
梁安宸翻过一页资料,“说吧,你又在梦里怎么搞基了?”
卫东侯恶狠狠地扯掉身上的仪器硅胶片儿,说出了梦里的情形。
梁安宸抚着下巴,“不错,可以在梦里控制人类形体,有进步。”
卫东侯眼眸一亮,“那我什么时候可以见一下语环?不是说我在治疗,也可以见她的吗?”
卫东侯可没忘,之前老太爷来看他时,明确表态会尽量帮他看好语环,若他有好转,就会带语环来探望他。
对卫东侯来说,爷爷的话那就是圣旨,比起一省大员的老爸更有份量,说一不二。
所以,说他基情了,也不算错。
梁安宸摇头,“暂时还不行。必须等你先做完以下几项测试,再看情况。”
“什么?”
一张测试项目单摆眼前,卫东侯拧眉哼道,“这什么破玩艺儿,你们拿我寻开心吗?”
梁安宸收回项目单,唇角朝两边一扯,“卫大队长,你说对了。”
“梁安宸,我要告你以权谋私,欺负人民解放军!”
“哦,你告吧,我就欺负你怎么着了?哟哟,你生气啊,你变身啊,变了我就记你丫一笔,也算是为环环报仇了。你这点儿小委屈,比起环环六年受的可差远了。”
瞬间,侯爷蔫儿了。
一分钟后。
“单子拿来。”
……
接下来的几日,语环都忙着几个工程的验收结尾工作。
虽然白天很忙,可是晚上她都失眠了。
她实在不想再做有关卫东侯的梦,而且,还是那么丢脸龌龊的春梦。
总之,她的理智强烈排斥。
而失眠的影响,很快就暴发在日常生活中。
“啊,豆豆?”
“什么,什么豆豆?”
雷小古凑过来,看到镜子里的语环愁眉苦脸指着额头的新冒出来的青春豆儿。
“可恶,我从来不生这东西的,怎么……”
雷小古好心解释,“环儿,其实做做春梦,玩玩潮湿,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嘛!至少不会长豆子啊!你瞧,我就没长。”
“雷小古,你给我死一边去!”
失眠的女人很暴躁,(睡)欲求不满的女人很危险。
于是,在验收工程时,状况频出,诸事不顺。
“这里怎么会浸水?我记得我选的材料,还是国家三A级标准,以前我用过很多那牌子的都没事儿。什么,临时换了材料?可我……屋主嫌价格太贵?那你们怎么不提前告诉我一声,现在浸水怎么叫人家用?屋主自己负责?那也不行。我不讲理?我这是为屋主负责,你们是我雇的工人,就算屋主有要求,也应该先通知我这个装修设计监理师!”
语环当即跟施工员们吵了起来。
这时候,雷小古正拿着手机现场转播,一边做说明,“告诉你们哦,环环以前脾气可好得很,从来不跟人红脸,再大的委屈都能吞得下,再麻烦的事儿都能软磨硬泡地解决掉。”
梁安宸那方,刚刚本来在看喜剧片的卫东侯,突然掀倒笔记本电脑,冲到一边去猛捶沙包,一脸愤怒暴躁,那股子狠劲儿让人胆寒。
“不行!绝对不行!”语环大叫,气得小脸红通通。
“好像自从她做了那个春梦后,开始失眠,就这样儿了……”
雷小古很尽责地,解说完毕。
那头,砰的一声响,卫东侯又一拳打破了沙包,回头对着玻璃墙外的梁安宸和郎帅两人狂吼一声。
大叫,“该死的,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让我见语环?!”
梁安宸迅速记下仪器指数,“这两人之间的感应力来得很奇特,这到底是怎么联系上的?你确定卫东侯感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