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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道我就不帮你们,你们这群坏心眼儿。”
“别以为我们是瞎子,这出好戏就是你在背后捣的鬼,别以为换了身皮我就不认识你了。”
“啊,你怎么知道?”
语环暗叹,这孩子也太单纯了,方臣根本就是诈她的嘛,这就乖乖承认了。
哪知方臣却说,“你身上那身臭味儿,我在周总的公司大门前就闻到过一次。”
语环一惊,心说还真是有证据啊!
女孩见状也不嚷嚷了,扭头一哼,“发现就发现吧,反正我已经被你逮住了,要杀要刮随便你!我不怕。”
方臣却不同寻常地有些暴躁,“杀了刮了还是便宜,我兄弟那儿关了不少雄兽,把你送给他们做点心,估计研究所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啊,你这个变太男!救命啊,强(女干)——”
这尖叫立马被方臣灭掉。
语环真觉得他们俩这闹腾的风格,实在与当下的紧急险峻不搭调儿,不得不出言打断。
“姑娘,你为什么害了我们,又跑来帮忙?”
女孩怨怼地瞪了方臣一眼,不理睬语环的提问。
这时王绍铭的电话终于接通,传来了焦急的询问声。
“绍铭哥,我没事儿。不过我们修的大桥,就有大事儿了……”
王绍铭能调动的力量,也只是在事后大桥的重修上。当前破在眉睫的大麻烦,仍然解决不了。
语环说,“我先把图片拍回来,你让咱们的总工瞧瞧,怎么以最快的速度、最安全的标准解决问题,最好在两个小时内拿出解决方案。”
随后,杨湛电话也过来了,“语环,还有四趟火车今晚必须从那里过。你放心,我没有惊动外人。截止一点,到明天四点半,暂时没有火车从那里过了。如果你有需要,我再跟相关负责人商量一下,让他们调两个晚点,再争取些时间。只是,我估计时间不长,也不过个把小时……”
语环记起,以前自己坐过晚点最多的火车大概就两三个小时。
这短短的时间,真是让人汗如雨下啊!
她谢过杨湛的帮忙,回头这方陈易洋又来了电话,“嫂子,你放心,人我都帮你堵住了。还要咱帮什么忙,你尽管说啊!要不要工兵啊,我带的这几个铁哥们儿,都是部队上退下来的,咱们都做过工兵,要修桥的话,应该问题也不大。”
听着这样爽朗的声音,语环沉下的心,也一点点重新鼓起了勇气。
不由打趣儿,“咳,目前恐怕还不需要工兵。需要几个能顶柱子的……”
陈易洋心头一个咯噔,“顶柱子?嫂子,你该不是说去顶那要断掉的桥柱子吧?”
“是呀!”
“摔!嫂子,您别逗了。”
语环干干地笑,陈易洋着实沉默了半晌,竟然突然大叫一声。
“嫂子,你等着哈,咱哥们儿马上就过来帮你顶柱子。”
语环这就给吓了一跳,“阿洋,我说着玩的,你别当真啊。”
陈易洋却笑了,“嫂子,我知道。不过你也别当真,我们血肉之躯哪能来顶这钢筋混凝土柱子啊,不过调配几辆工程车来帮忙顶一顶,应该不成问题。”
于是,在这漆黑无月的夜里,一场秘密的紧急抢险行动就此拉开。
对于能否在最低影响下解决此事,语环没有底,但她想尽全力将可能的负面影响降低到最低程度。最好是神不知、鬼不觉!
“哼,简直就是痴人说梦。这桥距离下面都有三十多米,十多层高楼了,哪来的工程车顶啊!”蜥蜴女突然兴灾乐祸地哼哼。
方臣作势想抽那大尾巴,被语环举手止住,深深看向蜥蜴女的墨绿色眼睛,说,“丫头,你也不忍心看到那么多无辜的生命,交待在此,才会跑来帮忙的吧?你只是想整我和玺奥集团,以及我的家人,并不是想残害无辜者,对不对?”
蜥蜴女嘴一抿,扭头不说话了。
语环眼底闪过一丝无奈,回头对方臣说,“放了她。”
“嫂子!”
“事情已经发生了,抓她也没用。不如让她就凭着这点儿良心,现场发挥点儿余热吧!”
蜥蜴女对语环的做为也很惊讶,一获得自由就甩了方臣一尾巴,骂了两句,但没有逃跑,而是跳到之前那根柱子下,等着即将到来的那三列反潜机车,隔着几米远,不时挑衅咒骂着方臣,方臣竟然也不示弱,这两冤家竟然就这么杠上了。
骂了半晌,方臣着实无趣,回头就见语环正瞪着柱子断面,眼神儿疾变,吓了一跳。
“嫂子,你干什么?大哥说你不能乱用能力,那对您身子不好啊!”
方臣立即挡在了语环面前,伸手就要去捂。
语环急忙关上眼,喘气喝斥,“方臣,你别突然跳进来啊,吓死我了,要是弄不好会死人的啦!”
她只是在尝试,看看自己是不是真的不能控制无机物,只要有一丝可能那么大家就能少费些劲儿,也许能寻到新的曙光,让这件事能圆满地解决,这样也不会连累到公公。
算来算去,还是怪她被之前的成功和顺利充昏了头,当时竣工时,都没有用自己的能力好好看一看大桥的物质结构,只要扫上一眼,或者就不会有现在的事了。
上帝即赠予她这样的能力,不就是这样为大家造福,免除更多灾难的吗?可剪彩通车的时候,她还是被那些赞美恭维的话语给充昏了头脑,唉……
“嫂子!”
方臣突然一叫,远处又隐隐传来的铁轨摩擦的声音,显然今晚最后的四列火车之一又将驶来,顿时三人的脸色都是一变。
“方臣,尽力而为,别让自己再受伤了。”
语环转身又要到最严重的柱子下去,方臣拉了她一把,深深看了她一眼,率先跳了过去。
哐嚓,哐嚓,哐嚓——
从来没有这一刻,觉得这节奏的摩擦车听起来那么让人心寒恐惧啊!
语环拼尽全力,再次顶住了柱头,心头有些发凉,心想这样顶着似乎也不像个事儿,这样争取时间有没有用?王绍铭那边能否拿出维修方案,还不知道?若是杨湛能为她争取到五个小时的时间,能否完成抢修?寻常人至少要个好几天时间,她能成功吗?
当震鸣声从头顶传来,剧烈的压迫力涌入全身四肢百骇,语环脑子里仍转着这一环又一环,在寻常看来根本不可能完成的目标。
也许,这次注定要让对她寄予厚望的公公和婆婆失望了吧!
……
话说,语环匆匆离开时,卫家男人们也知道一定是公事出了问题。
卫老太爷立即给儿子打眼色,卫父进了书房想打电话找人问问,这人当然就是总裁助理王绍铭。不过电话没拨出,一通电话先打了过来。
来电人正是梁安宸,跟卫父讨论热流感的问题,这一说,就把语环的事给拉下了。
而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卫父又惊又恐,挂了电话又打,打了又接,竟然一直没停下来。
直到卫母担心,来书房问情况时,卫父方才想起自己本来的目标,直接打到了语环的电话。
……
剧烈的震动,和浑身的疼痛,不断达到身体承受的极点,语环感觉自己就快要昏倒了。
恰在这时,她的电话又响了,听声音就知道是卫宅里打来了。
想到卫家两佬对自己的期许,她一咬牙,偿到了血腥味儿,却硬是又挤出一股力气,撑了下去。
再看那边方臣,嘴角已经咬出血来,但一双青灰色的眼眸却瞪着隔着一个桥柱子的蜥蜴女,这方蜥蜴女也是个不服输的模样,明明撑得最辛苦,却硬瞪了回去,还吐着分岔的小舌头示威,互相杠上了。
“妈呀,这火车怎么没完没了了,那么长啊?”
“笨蛋,这大晚上开的都是长途客车,货车,至少十八节到二十五节。”
十八节指提长途客车。
二十五节一般是货罐车。
语环内心飙泪,都这时候了,这两丫的还有精力吵架,真乃神了。
她一边心里苦笑着,一边忍不住再次放开了透析力,想要阻止石块的蹦裂,无奈经此一列十八车厢过去,石柱蹦坏得更厉害了。
他们明显感觉到了内部钢筋都发出错节声,桥面已经隐隐有些不稳,发生轻微的颠簸了。
轰隆——
最后一声车厢响终于驶离,三人同时一软,滩软成泥,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
电话还在响,方臣心有余而力不足。
语环咬着牙,勉强借下坠的身势,撞在电话上,接通了,传来卫父、卫母焦急的询问声,顿时觉得满心愧疚。
“爸,妈,我……很好,没什么……”
“你这孩子,连声音都没力儿了,到底出了什么事儿,不要遮遮掩掩的,赶紧说实话。”
卫父一听可就急了,加之先前接到了一堆糟糕的消息,让他一下没控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