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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
“乖,爸爸在。以后爸还会送很多礼物,你不会次次都这样,那爸爸可不敢送了哟!”
“不,要!”
闷在父亲怀里,再大,似乎都有撒娇的权利。
“好好,爸都随你。再大,也是爸的宝贝女儿。”
不管是叫什么,不管隔了多久,不管别人怎么看,这浓厚的血脉,岂能割断!
……
再大也是爸爸的掌上明珠,你要撒娇,要耍赖,也都是爸爸的小宝贝
紧握的字签上写着:送给我最爱的宝贝女儿环环,祝喜得佳女贵子,夫妻幸福合美。——最爱你的爸爸,屠征
……
“咿咿,呜呜……”
“哇哇……”
突然两个小家伙哭了起来。
接着小乌龙也张大嘴巴大哭。
刹时,整个房间快被哭声给宣了。
语环尴尬得急忙抹眼泪。
“哎哎,瞧瞧,现在咱们都有四个小宝贝儿,全都爱哭鼻子。”
屠征大笑,拭去女儿的眼泪,父女两相视一笑,回头急忙安抚被无端端波及的小家伙们。
然后,屠征看向楼梯口站着的男人,目光直而亮。
……
夜色下,男人们的空间。
卫东侯给父亲打了个电话,套问战友们突然到来的真相。
卫父显然也是一愣,说,“之前听你有困难,爸跟你爷爷商量了一下。你爷爷说有办法,没想到他应该是去找了你舅舅(袁飞虎)。”
卫东侯却不以为然,袁飞虎要是那么好拜托,当初他也不会被抓回去关禁闭了。
“屠家是不是也出面了?”
卫父不解,“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东子,是不是出什么问题了?要不我去叫你爷爷来听电话。”
卫东侯打断了父亲,“爸,你代我跟爷爷说声谢谢,谢谢你们送我和语环这么好的礼物,我们都很高兴。”
那时,楼上。
语环从蝮蛇的手里,接过了一个包装得挺漂亮的大包裹,沉甸甸,却又很柔软的感觉,奇怪地问里面是什么东西。
蝮蛇说,这是他们出国时,队长开车驮来,特别交待一定要送到语环手里的礼物。
语环抱着礼物回屋,两个小宝贝已经在小黄鸭的摇摇床上,睡得香喷喷的了。看了眼宝宝们可爱的睡颜,她把包裹放到大床上,那是用很古老的四方布包起来,对角打结的大包裹。
一个一个结打开,大大的包裹一下散掉。
一个个零零碎碎的小东西,滚了出来,小鞋子,小袜子,小兜兜,小裤裤,还有虎头小帽子,甚至还有花花绿绿的百家衣,全是孩子的东西。
有一股熟悉温暖的味道,飘散而出,阔别已久,她最先获得的属于长辈的温暖和爱意。
卫奶奶!
这么多的小东西,应该是老太太老早就开始为孙儿们准备,光是看那小布鞋就知道是一针一线自己缝制的,耐穿又舒服。那是从革命年代,烽火硝烟中走出来的人们,最珍贵的回忆呵!都在这里,凝聚在对下一代的希望里了。
语环一个个整理着,突然又冒出一个单独的小包。
怀着感动又微酸的心情,打开包包,不一样了,拿出一个明显是大人用的防风包头巾,这该是老人家专门做给她用的吧!虽然晚了……
翻翻,便翻出了一封牛皮信封装的信件,放在一件手工铺绵的背心衣兜里。不知道为什么放得这么隐密呢?
她拆开来看,慢慢地,又湿了眼眶。
信是卫太后写的,老太太的字迹并不怎么漂亮,因说出身贫寒,不比卫爷爷的大户人家,但这字里行间透露出的人间温情,满满的,丝丝缕缕,暖透了人心。
吾宝贝孙媳妇儿,亲启!
小环环,见信好。
你们离开都快半年了吧,奶奶可想你们了。想我们家可爱的小环环,不想那个不听话的臭孙儿。想我们家小环环肚子里的小小环,现在应该长大了,不知道什么模样,希望能更像小环环一样,温柔善良,勇敢坚强,宽容大度。
环环,奶奶对不起你,你妈也真是越活越糊涂了。你放心,你妈她早知道错了,后悔得很,这些孩子的衣服一半是我准备的,另一半都是她准备的。这包坐月子的东西,那个包头帕子,还是我当年做给她,她又传给你。说当年她用了这些,才平平安安地坐好了月子,希望咱们卫家媳妇的好福气都传给你。
环环,你和东子还有孩子们,都要好好的,我们大家等你回来。等你捧个漂亮的毕业本,最好再弄个什么大奖。我们家环环聪明又能干,一定会成为了不起的大设计师。
奶奶当年就后悔啊,要不是为了那臭老头子,奶奶现在也该是个豆腐集团的大董事长了。
环环,爷爷奶奶还有爸爸妈妈,都给你加油!家里的事儿,都让东子去干,你只管好好学习……
……
楼下。
卫东侯在外打完电话,回屋遇到了似乎特意等着他的屠征。
四目相对,两人同时默了一默,都没有先开口。
卫东侯心里很清楚,父亲对于特种部队的事了解得不多,并不清楚,特种队员出国十有八九都是有身负使命,否则大可以跟自己的亲人朋友,而不会跟自己的战友。
而能让他们一齐来找他这个已经过气被迫退役的队长,理由绝没那么简单。
袁飞虎也只是其中一环,但最主要的还是那个大老板发话。
屠征在这里起了什么样的作用,不言而喻。
他突然开口,“老头儿,你是不是想让我跟他们走,你就好天天霸着我的老婆和儿子女儿,然后教他们认北靖那贼人做父,趁机分裂我幸福的家庭!”
屠征额头一抽,就骂,“放你娘的狗屁!”
一个眨眼,卫东侯就被屠征狠狠抵在了墙上,眼神冷戾,互不相让。
“卫东侯,你现在告诉我,你他娘的不想再回无极大队,从你被踢出来后,一刻都没想过,过去没有现在没有未来,永远也不想。说啊——”
卫东侯张嘴,却只发出一声闷咳。
屠征又一个用力,大吼,“对。我他娘地现在就告诉你,”
玻璃渣子哗啦啦地掉了一地,立即引来了楼下客房里的劲暴小组四人,紧张地想要劝说,却都被两个男人紧绷压抑的气息给震在了原地。
得,凭他们四个人类,就算是在世界单兵作战能力可以排上前百名的,也拼不过眼前两个非人类吧!
四个人,你看我来我看你,最终都选择无良滴明哲保身,一边儿待着当救生员吧。
“这次他们的任务是跟像你我一样的兽人作战,潜伏,侦察,必须完成的死命令!你他娘的已经不是他们的队长,就算你再强再能再了不起,你他娘的也没资格插手。听到没有,这是我屠征放的话,你就别想插一手。”
狠狠一扬臂,年轻男人重重地摔出了大门,那最好的上剩白橡木大门就像纸片片儿似的,破了个大洞。
屠征大步走出,在男人们来不及惊呼中就一脚踩在了卫东侯胸口上。
“没出息的东西!见天儿地待在屋里一副娘性儿,你这脑子里除了儿女情长,已经没有理想报复。卫东侯,你想当一辈子奶爸,好,我们就成全你,我们这些老东西他娘的也不希望在这儿惹人嫌!”
屠征回头一喝,“劲暴小组的听令,立即收拾装备,跟我去住酒店!”
蝮蛇小心翼翼,“老首长,这会不会太那个……”
屠征眉头一竖,吼声更暴,“副队长,不要让我再说第三次。立即整装集合,两分钟!”
手臂一抬,上面的陆战特种部队专用表,霍霍扎眼。
众男抱头回奔,嚷嚷着“老首长的确不愧是军神啊军神,就是最不近人情的队长大人至少也给他们五分钟啊!还要不要人活啊”吧啦吧啦!
二分钟
一百二十秒
呼吸一百次
心跳一百四十下
按照他们特种大队的训练标准,在这短短的时间里,一个人可以用一百多种不同的方式死掉,毫无选择,甚至根本无知无觉。
同时,以大队的标准,在这短短的一百二十秒里,可能发生各种各样的变化,需要队员以最快的速度、最好的方式应对、自救,或降低伤亡。
但他早就不属于他们的行列了。
当看到队友们背着熟悉的装备,歪七拐八地跑出来,集合成一直线,一齐向右看调整队型时,这心跳的一百四十下,似乎每一下,都带着震痛。
何必自欺!
“报告,劲暴小组……”
卫东侯跳起身报断了众人的报告声,“爸!”
屠征脸色一沉,就骂,“战场无父子,你,闲杂人等给你滚出去。”
卫东侯却一闪就排到了队友的最右方,第一个。
双脚一蹬,“报告,劲暴小组队长卫东侯,待命!”
屠征还想骂人时,花洋从二楼阳台上,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