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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哥,那帮怪物又失手了。人被救走了!”
“又被救了?谁救的?还是卫东侯。”
“不知道,咱们的人不敢靠太近,怕被发现。不过我们发现了这个人,最近常在咱们酒吧出现,原来真是个条子。”
“哼,原来是陈易洋。居然还是不死心么?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先下手为强。”
一个割脖子的动作,注定了陈易洋未来的日子,更为惊险了。
……
虽然卫东侯做了仔细的“清理工作”,隔日的新闻,也仅仅提了一下工地上的斗殴事件,抓到的恢复人形的兽人们,顶多就是一个拘留教育。
但是,卫父还是发现了,把卫东侯叫到书房又臭骂了一顿。
一份八卦新闻甩在了卫东侯面前,卫父指着报纸,斥责,“你都快三十好几的人了,竟然还跟个没长大的孩子一样,跟父母长辈撒谎,骗着咱们老人家好玩儿,是不是?”
卫东侯理亏,低着头,立即诚恳认错。
“爸,我们知道错了。事情也抹平了,您应该也看了电视新闻和各大报纸,并没有什么出格的东西。咱们老卫家也没丢面子,至于那几个女孩,我也妥善安排,给送回各自家中。咳,爸,您千万别激动,医生说了您动不得气。”
卫东侯急忙递上一杯参茶。
卫父重重地哼了一声,还是伸手接过了茶,喝了一口。
屋内暂时一静,气氛稍有缓和。
卫东侯琢磨着时机,正要开口时,书房门就被敲响了,传来了语环的声音。
卫父瞪了儿子一眼,“你的好媳妇儿。”扭头不语。
卫东侯苦叹,“爸。”
语环进了书房后,立即向卫父道歉,做了一番深刻的自我检讨,言语之间很愧疚,神色也很后悔。
卫父并没有像斥骂儿子一样,喝斥语环,只说,“语环,你年龄虽不大,但不都说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应该更懂事儿才对。你能不能帮上东侯,我们也不指望什么了。只希望,以后你能少给东侯招惹麻烦和祸事儿,也不要把咱们卫家的面子当球踢当草踩……”
卫东侯越听越不对劲儿,立即出声阻止。
卫父那严肃冷刻的表情看在语环眼里,具有极大的压力,不轻不重的声音,听在耳里也极具威严,让语环心里更难受。
原来,她在卫家父母眼里,就是一个麻烦,一个惹祸精,一个坏人门面的存在么?
“爸,语环记下了,语环保证不会再有下次。”
不管怎样,面对长辈的教诲,晚辈只能做的就是应承下来。
“环环,咱爸不是那意思,就是叫咱们小心点儿狗仔队。”卫东侯立即将老婆拉进怀里安慰,也不管父亲的脸色又沉了下去。他心疼她的自责,更不喜欢自己的宝贝被别人骂,虽然这人是自己的生生父样,还是很舍不得。
“以后你们做事儿多动动脑子,两个岁数加起来都过半百的人了,还跟孩子似的瞎胡闹,不瞻前不顾后。这要哪天真传出去了,就得说咱们卫家没家教。到时候难过的还是你爷爷奶奶。行了,回去自己好好想想。”
卫父摆摆手,下了逐客令。
卫东侯巴不得立即离开,开门就走。
哪知这门一拉开,母亲大人的身影就跌了进来。
“妈,你,你怎么也跟奶奶学会偷听了?”
卫母脸色上划过一抹明显的尴尬,可是在接触到语环时,立即恢复了母亲的威严,哼了一声,“什么偷听,我不过是找你爸有事儿。你们谈完了么?快走吧,我还有话跟你爸说。”
说着就将儿子攘出门,看也没再看语环一眼,已经将之视若无睹了。
语环感觉到这强烈的排斥,心里更难过,堵得慌。
这方书门一关,卫母就开始数落起语环的不是了。其实她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只是看了报纸新闻,自己捕风捉影,拿着语环夜未归宿的事儿,一阵埋汰。
“孩子他爸,不管怎样,我不喜欢这个媳妇儿。我已经跟她说好了,要是她无法达到咱们家对媳妇儿的要求,半年后就必须自动离开。你给想想办法,把东子跟她分开一段时间,淡一淡,我就让她自动走人。先分开个几年,东子就是不愿意,只要时间久了,总会淡。
到时候,再另外给东子介绍一个相好,东子转了心儿,什么事儿都好办了。总比在这儿瞎耗着,隔三差五地给咱们老卫家抹黑惹事儿的好啊,你说是不是?”
卫父没有立即回应,只是拧眉看着八卦新闻上,语环和另外几个女孩走在一起,高兴欢笑的模样。
良久才说,“孩子他妈,这事儿你还是少插手的好。要是他俩真不合适,不用咱们,也会分。”
“可是……”
卫父摆了摆手,抚额坐下了。卫母担心丈夫的病情又发,也便打住话题没有再说。可是在她心里,已经一锤定音,决定按自己的步骤进行了。
……
回屋后,语环立即打开了电视机。
新闻刚好在播放那晚的施工地斗欧事件,内容虽然平凡无奇,且最后报道还将其引导到了“增强施工工地安全性”的问题上,与事实完全相无关。
可是语环的心,还是跟着一点点下沉。
卫东侯上前,立即将电视换了台,转到了歌唱搞笑节目,将语环摁坐下。
回头从小厨房里弄了些吃的,摆了一小桌子香喷喷的肉肉,都是之前语环每晚都会为他准备的夜宵。
看着小女人黯淡的脸色,卫东侯心里也纠结着,难受着,反复琢磨着应该怎么劝慰,从什么点切入比较好。
他这还想着呢,哪知女人突然破啼为笑,一手抓着块大肉,吃得津津有味儿的样子。
“东侯,你怎么不吃?这个节目真逗,我觉得这些评委才是节目的亮点,他们一通胡说八道,把黑的也说成白的了。”
她朝他挑眉,微笑的样子,仿佛已经风轻云淡,雨过天晴了。
可是他直觉事实并非如此,似乎有什么更严重的事正在发生中,而自己明明有感觉,却阻止不了。
出了这么大的事儿,父母当着他的面儿,斥责她的不是。父亲明明知道,语环前后屡次被不明人士袭击,却把问题怪在语环头上。何其冤枉?
以语环的性子,自不会争辩解释什么。不,以她现在的心情状态,也许觉得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不管事实真相如何,父母早就认定了是她的错她的不是。以前就不喜欢,现在变成了更不喜欢,没有什么大的差别。何其委屈?
可是她还是自己忍着,不想跟他叙苦,报怨,或者就当晚的事,再跟他解释说明一下事发的经过。
事实上,回屋后,他心疼她受了惊,不想再让她回忆那些可怕的事儿,就没有再多问什么。她也什么都没说,只称累,想休息,一觉睡到了刚才。大概是看到自己不在,问了家里佣人,才知道他被父亲叫进了书房,又跑来为自己解围,同时也是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
他们都用着自己的方式,为对方各种着想,心疼着对方,呵护着对方。
可为什么,还是会觉得难过,不开心,有种重压得喘不过气的感觉?
还是因为他们不够彼此信任么?
之前在夏威夷发生的那场绑架事件,当时的情形也不比现在好到哪去,事后她接受他的安排和安抚,乖乖跟他回了国,提前结束蜜月,一路上,也没有问起关于那些怪物的事。如果不是出于对他的信任,相信他一定能保住好她,相信他会将事情处理好,相信他不说便是对她最好的保护,她怎么会一句也不问呢!
就如同,之前他们同居那阵儿,她差点儿就被他咬了,她没担心自己,却是问他是不是需要看看病?对于他的异态,她从没表示出过度的害怕,似乎很自然就接受了。
如果这不是信任和依赖,那是什么?
他相信,她是信任自己的,可是他们之间的默契还是不够吗?还是交流沟通得不够?或者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原因?
让她在受了父亲和母亲那么多的委屈之后,竟然还在他面前强装笑颜,粉饰太平?
这让他心疼,很心疼,说不出的难受,这感觉不亚于被迫退役时的不甘和无力。
说到底,她对他还是不够有信心,如果信心足够,默契十足,她就是在父母面前受了气,也可以肆无忌惮地跟自己发泄,闹脾气,让他可以对症下药,有处可施。
她还是在害怕。
他们之间的情感,让她觉得还没有深厚到,可以肆无忌惮的说自己父母的事的地步吧!真可谓清官难断家务事啊。
卫东侯心里无奈一叹,拿过遥控器,关掉了电视。
语环正看得起兴儿,回头就不满了,“你干嘛啦,人家正高兴呢,快打开,我要看那个大饼脸评委的刻薄评语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