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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这正杀得激烈时,远处传来了警笛声,显然人类的警察已经搜索到这里来了。
而其中因为有内线的陈易洋成为最快到达现场的大队长,一看情势,立即拿出自备的特殊枪械加入了战斗。
临走时还特别叮嘱女孩待在车里千万别出来,说这蝙蝠怪就是专门吸年轻女孩的血的怪物。
之后,陈易洋跟卫东侯一起对付蝙蝠怪,却是拖了女孩的忙,终于活捉了一只,同时更套出了一些秘密来,这让两个男人都很惊讶。
女孩仍然不吐半字,只传达心声,有什么好奇怪的,你们之中不也有个怪物嘛!
两男人对视一眼,卫东侯包着只剩两眼睛,陈易洋并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两人合作至今一直戏称其为“城市猎人”。
陈易洋让卫东侯将活的抓走了,留下了两具尸首交差。在心里默默地说了一句,东子,谢谢你!
女孩疑惑地问,陈易洋,你知道他是卫东侯?
陈易洋立即气得跳脚大吼,“丫头,你能不能不要随便去窃听别人的心声啊,你知不知道这样子很不礼貌!就算你听到了,你也不要说出来好不好!”
女孩露出一抹愕然的表情,随即冷哼一声,扭头坐回了他的车。
恰时,队友们已经搜索过来,陈易洋不得不善后。
等到他终于处理完所有事情,同事们指了指正爬在他桌上睡得香甜甜的绝色小美人,眼神无比暧昧,有人还故意捶了他一拳头,调侃说,“陈队,你行啊!三年不开张,这一开张就能吃百年。啧啧,简直就是人间绝色,天上才有。原来泡吧能泡到这么靓的妹妹,陈队,没看出来原来你还是个萝莉控。”
陈易洋给气得狠踹了大嘴巴一屁股,想要摇醒女孩离开,可是看她睡得那么香,又不忍心,想了想,俯身将人抱起,出了警局。
突然,心里的声音又响了,咱得他差点儿脱手。
陈易洋,我不是萝莉。
陈易洋说,“呵,还说自己不是萝莉。瞧你这一晚上的行迳,多幼稚,多不靠谱儿。正常女孩会像你一样,一股脑儿地专往危险可怕的地方钻吗?”
上车,发动引擎。
“说吧,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一看你就知道是个问题儿童……”
哪知,这可人儿就不说话了。
静坐示威啊!
陈易洋也没多少跟女生打交道的经验,最后只得举了白旗。
“丫头,得,哥说错了行不。你乖乖告诉哥,你家到底在哪里,你家人应该担心了。”
终于,女孩给了一个正常,那大大的眼神儿又深又黑,仿佛藏着无尽的秘密,盯得陈易洋心里直发毛。
终于,那张一直紧抿的小嘴儿开开合合,吐出了人类的语言。
“我叫可可。”
“呃,我叫陈易洋。”
“我没家。”
“那你……”
“住你哪儿。”
“这怎么行,我可是单身男子,孤男寡女的,这样影响不好啊!好好好,别哭啊你,暂时就住我那儿。可你不可能没家人吧?”
“没有。”
“那你也不能一直住我那儿,我也没法照顾你……再说了,这多一个人也要多一分花消,什么房屋水电气了费……”
“包养我!”
陈易洋本是想给可可一点和回家的压力,没想到惊怵地听到这个词儿。
可可一本正经,仿佛在谈论国家大事般看着眼前的男人。
一字一句地说,“那个叫肖一飞的男人精通骇客技术,给你机械和程序的人水准都在其之下,要是稍有不慎就会被反跟踪。之前要不是我及时掐了你的联线,你今晚根本走不出那个酒吧五百米,就会被他们的人灭了。”
陈易洋一阵愕然,心说难怪之前他们想要窃听肖一飞的通话都没能成功,刚接上就被掐了。
“我帮你探案,你包养我。”
呼,吓死他了,原来是这种包养法儿!可就算这样,若让人知道国家公务人员做非法包养少女的事,那也要掉乌纱帽的啊!
总之,从这天起,陈易洋同志就过上了忽尔天堂忽尔地狱的二人世界。
……
这晚,卫东侯回家时,还想着之前陈易洋给他的新线索。
梅儿?这应该是个女人吧!
肖一飞的男女关系一直很混乱,但所有女人里,也没有一个名字里带“梅”这个音的。
他悄悄跳回屋后,发现屋子已经被女人收拾了一下,衣服和枕头以及满地的垃圾套套已经被清理一空,桌上还放着那个扣着大罩子的盘子,上面帽着一个粉红小便签,写着:老公,辛苦了,饿了没?快快享用为妻准备的大餐吧!
揭开盖子,一股浓浓的黑椒烤香味儿飘出来。
他不禁苦笑,这臭丫头,竟然真给他整了一只烤鸡啊!
天亮,两个相拥着醒来,暖暖一笑,给了对方一个早安吻,便洗漱下了楼。
那时,餐厅里已经早早布好了饭菜。
卫父今天已经消假,要恢复工作,餐桌上说要跟卫东侯同路,要谈事儿。
卫东侯没法送语环了,语环笑说自己有人接送。
卫太后立即提醒,这护花使者就是秦家的二小姐秦汐是也。
卫父没想到语环跟秦家女儿交上了朋友,不由多看了语环两眼。
卫母也有些奇怪,但一想到头天卫雪欣的哭叙,心里也暗暗吁了口气儿,想幸好丈夫之前晚了一步,不然让这个秦汐做了卫家媳妇儿,比乔语环更难折腾啊!
男人们要先行离开,语环就晚了一步。
卫母便叫住了语环,说有话要说,就进了一旁的琴房。
这里是当年专门为卫雪欣练琴修建的,在落地窗边,放着一架非常漂亮的白色烤漆三角架式钢琴,上面搭着织绣考究的中式桌横布。
此时,阳光斜斜地投入屋中,映着屋外的碧水绿影,打出一室的梦幻光影,这样的设计让语环心里暗暗叹息,不禁东张西望起来。
落在卫母眼里,就成了毫不尊敬长辈,长辈说话都不专心听的无礼举动,故意咳了两声。
语环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立即立正站好,问卫母有什么话要说。
卫母清了清喉咙,才道,“昨天的事儿,我都听说了。”
语环心里硌噔一下,不禁感叹这圈子太小,怎么一点儿风吹草动就传耳朵里了,随即又想到秦汐之前提醒过她的事,也想通了这一环。
“伯母,您需要我说一遍事实么?”
“不需要。”
虽然早就料到,语环的心里还是觉得很失落。她感觉得出,卫母似乎已经毫不打算给她机会了,如今只是在拖延时间,让她自己知难而退。
可是她不愿意,不仅为了东侯,更为了自己,她绝不后退。
卫母拿眼角瞥了下语环,说,“雪儿虽不是我们卫家亲生的,可是我们也是当亲生的一样在养。这么多年,她陪在我们长辈身边的时间比东子还多,也很孝顺我们。昨天她去给咱们买保养品,就算你们拿到一样的,也不该起那样的争执,你知不知道当场骂街,有多丢脸?那根本就是无知小市民才会做的丢人举动,你们都是读过书的人,怎么连这点儿宽容之心,容人之量都没有。哼,山里出来的人都这样的嘛!”
这口气里,不无鄙视其出身之意。
语环很想反驳,可是想到卫母的身体情况,还是按下了。
卫母又接道,“雪儿虽然嫁出去了,可还是我们卫家的女儿,冠的是我们卫家的姓。你怎么算,也是她的嫂嫂,妯娌之间有隔骇我们可以理解,毕竟东子之前一直想娶的是雪儿。现在他即娶了你,你不就胜利了。你又何必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给雪儿难堪。
就算雪儿之前有说错话,那也是无心之过,她也跟你道过歉了,也很想搞好这姑嫂关系。你瞧瞧你做了什么?你竟然帮着外人来欺负自家小姑,还不让丈夫帮小姑子说话。你这像话吗?这就是你在沙龙里学习了那么久学来的东西?”
“伯母,事实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
卫母根本听而不闻,“果然还是狗改不了吃屎。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看,我们那个约定还是趁对现,以你这质素,根本达不到我们卫家媳妇儿的要求。趁早拿了钱走人,要是再这样拖下去,到时候恐怕就没有现在这个价儿了。”
啪,一张写着三百万数字的支票,出现在雪白的钢琴上。
语环看着那张支票上的签名,竟然是卫东侯的名字,心头一跳,一股说不出的难过和无力,弥漫开来。
……
去沙龙的路上,语环心里很乱很乱,胡思乱想个不停,一会推翻一切又重来,一会儿又纠纠结结放不开。
她知道那支票应该是卫东侯给母亲大人签的零花钱吧,可想想心里就是委屈得很。
直想得她想要尖叫,也叫了起来。
“语环,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