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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其实吃饭也是一种煎熬。
语环这顿饭吃得汗流甲背,差点儿就丢叉子遁逃了。
虽然知道这是香蕉人的生活习惯,不过,对于这样明显的暗示,她还是无法做到像香蕉女人那么坦然——接受男士们的殷情献媚,也是女人的义务。
“对不起,我上一下洗手间。”
终于借口能偷溜一下,语环坐在马桶上,怔怔地呆了一会儿,又摸出了随身的手机,划键开锁屏,依然没有任何短信提示。
一股沉沉的,熟悉的,失落感,又漫上心口。
好像过去那六年,在911里的空等。
明明已经说了,不要再等待了。
乔语环,你这个笨蛋。
是谁曾说过,不要去等一个总是让你等不到的人。
爱情不是画饼充饥。
要真实的存在,吃进嘴里有嚼劲儿,闻进鼻子里有香味儿,就算是碰到会刺手——就像现在。
可是那个谁是不是真的懂?
要爱上一个人,也许不难,可是要从心里把这个人彻底拿掉,有多么难?
卫东侯!
今天当那些记者拿着那样的照片冲进来指责侮辱她的时候,她真希望来拯救她的是他,那么她也许就会真的放下过往的芥蒂,答应等他回来,两人重新开始。
可惜,他就像早晨醒来的曦光一样,转眼就消失不见了。
她不想弄明白,他怎么突然说出“不要再等”的那些话。
她害怕了,她的心很痛,她吓得直哭,她又说不出口,她觉得自己没资格,更觉得自己很没用。
她任性地要求他,带她去他们曾经相处了六年的那个九一一房。
其实她的意思,并不是“从哪里开始就要在哪里结束”,可惜他好像不是不懂。
他说他懂了她,其实他还是不懂。
如果他真懂了……
如果他那时候,再跟她好好求一次婚,她一定会答应他。
可是她那么用力地吻他,说要他,他却只是紧紧地抱着她,一直说着“对不起”,却不再是“我爱你”,任她怎么求,他明明有了反应,还是没碰她,只是抱着她睡了一夜。
她以为,这就是他给的答案了。
可该死的男人,留了张破纸条儿不说,居然又把戒指留下了。
可恶!
他到底什么意思啊!
“语环,你在里面吗?没睡着吧?”
叩门声,跟着北靖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语环急忙站起身,将手机塞进了衣兜里。
对着镜子理了理头发,看到镜子里穿得很宽松又很严实的女人苦笑。
那个人说什么清纯放荡,其实也不算全错,她故意换了这件衣服,因为身上还留着男人头晚种下的草莓无数,只有这件衣服才遮得住。另外,这衣服有个兜儿,正好方便她放手机。
……
“语环,你要再不出来,我恐怕会找洛克王国的小精灵进马桶里找你了。”
“咳,北靖,抱歉,我吃得太撑了点儿。”
“好吧,本来有宵夜,看来你应该不会需要了。现在时间还早,要不要再欣赏一下你的杰作,这里的后花园。”
“谢谢你的邀请,我觉得好累,想早点儿休息。”
北靖流露出明显的失望,语环不敢再看他的眼神,别开了脸。
“也好,你都累了一天了。我送你回房间?”
“嗯,谢谢。”
客气生疏的对答里,让男人的眉尖慢慢耸起,女人低着头,走在身侧,并没有注意这丝微的变化。
但那个时候,楼上楼下的佣人们,一个个都感觉到了明显的不安,打扫的动作迅速加快,在管家的叮嘱下,很快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别墅外,山风忽紧,大片林雀突然窜出树林,远遁而逃。
房门前
北靖口气有了明显的沮丧,“语环,其实你可以不用这么对我守礼的。我也希望,你偶时能像对卫东侯那样,对我无礼一些,糟糕一些,任性一些,或者……”
语环惊讶地抬头,北靖的脸突然近在咫尺,吓了她一跳。
“或者,像现在这样,蛮横一些。”
薄薄的唇突然重重地压下来,那一惯看似温柔体贴的男人,突然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充满了侵略性,一举攻入,霸着她的小嘴放肆地深吻,夺去她的呼吸,让她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直到他稍稍退身,她被他惊得都忘了反应,只有急促地呼吸透露出她的不安。
他轻轻勾了下她的下巴,微笑,邪气,充满了尖锐的侵略性。
“环环,你真甜!我真想,马上把你吞进肚子里去。”
“北……”
突然眼前一花,门廊变成了客厅。
他的吻又压了下来,她开始挣扎,尖叫,反抗。
眼前又是一花,变成了卧室,那张大大的红橡木大床,还是她当初陪他亲自去选的,可是现在看着上面素淡的水墨花纹,突然觉得那色彩像一张魔鬼的大嘴。
“北靖,你不能这么做,放开我。”
“环环,就是这样,你再用力打我,骂我,随便你怎么反抗。”
“啊——”
嘶啦一声脆响,她身上的外套被撕掉,裂帛的棉线十分柔韧,一在她身上留下血丝的划痕。
衣服被他一把扔掉,连同那个衣兜里的手机一起,砸在了坚硬的岩石壁上,应声碎裂。
她尖叫着倒进大床,雪白的肌肤衬在墨色的床单上,上面染着青青紫紫的痕,一看就知道是早被男人留下的。
北靖的眼眸倏然一收,化为尖锐的利刃般,朝语环狠狠掷去。
她吓得环抱着身子直往后退,想拿枕头遮挡,可他就像一阵风似地,一下就把枕头抽离扔到了大门外。
砰地一声重响,卧室大门被他关上。
任她怎么叫唤,声音也传不进来,因为当初考虑到主人家能够更好的休息,避开城市的嘈杂,她为他加厚了卧室的墙壁和门窗,全部采用隔音材料。现在,变成了困缚她的可怕牢笼了。
“北靖,你到底怎么了?”
她惊怵无比地瞪着他,觉得那根本不像是自己一直以来认识的男人。
虽然外貌一点儿没变,可是这人浑身上下的气质,特别是那眼神儿,全变了。
邪气,冷魅,残酷,危险,极具侵略性。
他上前一步,她就觉得身上的衣服仿佛已经被全部扒光了,根本无所遁逃。
他的目光渐渐透出淡金的色泽。
她很惊诧。
他在床边缓缓坐下,她吓得差点儿掉下大床,抓着被子就往身上掩。
他挑起一丝淡笑,开始慢条斯里地解钮扣,将一件件衣服,从他那突然变得十分纠结强壮的身躯上剖去,当着她的面儿,扔到角落。
声调也依然缓慢,却比以往更具魅惑,“语环,你可以告诉我,昨晚你跟卫东侯在芙蓉大酒店的九一一房里,都干了些什么?”
她睁大瞪,“你,你都看到了?”
他站起身,开始解皮带,说,“看得很清楚。你们也没有特别避讳,难怪会被那些有心的人拍到不堪的画面。”
啪嗒,皮带掉了,嘶啦一声,长长的黑裤落了地。
她吓得急忙转过身,退到了窗边。
“我们什么也没做,只是……”
“呵,你还想骗我?还是在自欺?你身上那么多吻痕,好像连斯处都有。你不会告诉我,你们整晚真的盖着绵被,纯聊天吧?”
他呵呵笑着,踢掉了长裤,只留下一条子弹内裤,赤昂昂地立在她面前。
她根本不敢看,也知道男人正蓄势待发。她后悔莫及,觉得自己真是一点儿也不了解男人,连这么明显的事实都没有发现,还以为……
难怪卫东侯让她小心狼人!
可现在她该怎么办?
“北靖,我和东侯真的什么也没发生。信不信由你!你现在这样是干什么?你想强爆我吗?那个曾经许诺过,绝对不会强迫我的北靖。JOE,都是假的吗?你以前一直在骗我,现在就这样对我?”
“不,语环,那是你不懂。”
他一步步走向她,明明声音很轻很柔,可落在她耳朵里却似千钧重。
“我不懂,那也是因为你之前把自己隐藏得太好,你看起来那么完美绅士,根本不像……你说过你不介意我和东侯交往的,为什么现在你又这样?”
“语环,”他一把抓住要跳上床往大门跑的人儿,将她压进了柔软的大床,薄唇紧帖着她,吐出极致危险的气息,“你真不懂男人心。对于雌性的追求,是雄性千古不变的定律。再多的温柔体贴,和甜言密语,都不过是道貌岸然,不过是雄性想要达成跟雌性尽情佼配,冠冕堂皇的理由罢了。”
“你,你到底在说什么?”
什么雄性?什么雌性?
还,还佼配?
男人的吻,如雨点般的落下。
任她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随着身上最后一块小布料被抛弃,她感觉到了绝望。
男人只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