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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说,缩沙发脚的小兔子才没再抖,怯怯地回头瞄了他一眼,他立马又瞪过去,装爷们儿。
“快点儿!这都几点了,一次都没完,你是不是要折腾到明天晚上这时候去?”
“啊,不,我,我明天还有课。”
有课?
课你妹!
他突然觉得自己可恶得比大灰狼还大灰狼,用力扒了下脑袋,看她兔子似地,躬着身子,倏地一下窜上了大圆床。
然后,似乎是痛定思痛,咬咬小白牙,双眼一闭,啪一下躺床上,双手双脚呈“大”字型儿,不动了。
靠,挺尸啊!
他突然觉得更郁闷了,怎么这妞儿整得好像要被强爆似的。
这对于向来眼高于顶、被人捧着宠着惯了的天子娇子大少爷,他可受不得这种被人“看不起”的刺激。
当下就决定给她个“好看”!
他一个恶虎扑小兔,压在了小白兔身上。
“啊,你,你能不能……”
“不能。”
你都不给哥们点儿面子,一副被强爆的模样,爷当然不能让你猖狂,非让你伏首臣服不可。
“我,我怕……”
“有什么好怕的,把嘴张开。”
“可,唔……”
那是他第一次吻她,还是在她吃了他的大家伙之后,他明明有洁癖的,可是他全忘了。
只记得,那红红的小嘴儿果然和他一直想像的一样,柔软,香甜,带着奶奶的气息,小舌头躲个不停,直往里缩,让他兴奋得就直往里钻,一逮到就用力攥住了不松,又卷又吸,又用力地捻揉。
听到耳边那嘤嘤呜呜的声音,感觉到掌下一片凝脂般的雪滑,真像有一只小猫在心里搔着痒痒,让他欲罢不能。
老天!这感觉真棒,果然比看别人做都爽,比陪伴了自己数个年头的五姑娘更爽翻了天。
也就因为这种爽感,在之后的几个月里,让他甘冒组织处分的规定,契而不舍地往回跑,变相地创造地无极大队上越野赛的夸张纪录,十年过去了,居然还没人能超越!
瞧瞧,雄性动物的无限潜能都是被雌性动物给激发出来的。
“呜呜,求求你,别这样……”
“我还没开始呢!”
某人正兴奋的,积极地,寻幽探密中。
“能不能,把灯关上?”
小白兔还在做无畏地挣扎,小手一会儿挡胸,一会遮他的眼睛,真是让人又爱又恨更想一口吃掉啊!
“关灯我就看不到了。”
这吃大餐当然得色、香、味儿俱全,才够享受的不是。想他花了这么多RMB,当然要享受全套的。
“可,可是我好怕,求求你……”
她可怜兮兮地望着他,终于松开了小手,抚上他的急促起伏的胸口。
大眼睛雾蒙蒙地,好似再一碰就要决堤。
他心底深处的某一根弦,从未被人拨动,突然就响了。
“你怎么那么麻烦!”
他嘴里嘀咕着不满,还是伸手关了灯,不过这灯一灭,床头上的小夜灯自动点燃了。
心里一乐,“得,这是电脑自动的,我可管不了。”
她瞄了一眼,仿佛是终于认命了,只能闭上了眼。
眼不见为尽?!
他很想狠狠邪恶一把,可看到她眼角滑下的水珠儿,又心软了。
接下来的流程,他自认自己做得很温柔,很体贴,很细腻,很地道,直弄得她也不自觉地开始哼哼呜呜,小脸上出现了情动的绯晕,十分迷人,让他激情四射,决定马上开始全垒打。
“啊,痛,痛,好痛,不要——”
她大声尖叫,小腿用力一蹬。
得,到嘴儿的鱼儿——脱钩了。
“唉,别动啊!”
他着急了,汗水唰唰地往下淌,打落在不停扭动逃躲的人儿身上,两人的汗水泪水都混成了一堆,空气中弥漫着慑人的气息,更搅得人心烦气躁,血气高涨。
“痛,好痛好痛……不要了,我不要了……”
他一边得意于女人的“夸奖”,一边诱哄欺骗,一边努力地找洞对接。
“乖,就痛一下,之后就是从头舒服到脚。”
“啊,不……不要……唔……”
终于又接上档了,他急忙咬住她的小嘴儿,分散她的注意力,同时更用力地固定住她的小身子,准备开始全垒打。
“啊,不对不对,那不是……”
“靠,我就说要开灯!”
“呜呜,能不能,不做了?”
“你不想要钱了?”
“……”
“那就开灯。”
妈的,怎么有这么多个洞啊?还靠得这么近,怎么就没听哥们说过,有误闯这事儿?
“求求你,我怕,能不能……”
“不行,哪有人做一半就退缩,勇敢点,给我!”
他不自觉地用上了军队那一套,下命令,口气极强硬。
她只有嘤嘤地哭。
他负气地扒扒脑袋,决定再研究一下战术问题,于是扭开了灯。
啪嗒一声,灯亮了。
啪嗒一声,灯熄了。
“你干什么?”爷们火了——找洞的通途被人给阻拦了。
“说好不开灯的。”嘿,这妞儿脾气还涨了呀!
“我才是出钱的大爷,我就要开灯。”
“别,求求你,我怕……”
她立马抱着他伸出的手臂,大眼楚楚可怜地看着他,又让他按下的指头缩了回来。
“你到底要怎样?”
“我,我……”
她“我”了半天,突然大眼一翻,给他昏了。
顿时,某人真的学了回狼叫。
爷还没开始呢,竟然就敢给爷昏倒,有没搞错啊!
真就这么算了?
这可是一百万RMB,这可不是大风刮来的,见人就白送的。
他瞪着怀里软趴趴的小人儿,各种纠结之后,还是狠下了一条狼心,决定——做到底。
趁着小白兔昏迷,他急忙打开灯,察看“伤情”——小嘴红了点儿,有轻微破皮;草莓多了点儿,说明自己刚才很卖力;就是那小手紧紧捂着的地方,让人十分纠结。
应该是太紧张了,有些脱水,也许还有点儿贫血……
万般无奈,他在屋子里转了几圈儿。
想找有经验的人问问,那几个哥哥事后非笑死他不可。
这个办法被坚决否定。
还能找谁为他解决这个大疑难,又不会大嘴八地到处说,能为他绝对保密,最好是带点儿图解说明什么的……
度娘!
这一晚,某狼深刻感觉到网络的存在,是继爱迪生发明电灯后又一人类生活不可或缺的极极极极重要的大发明。
原来如此!
为免打到半途弹尽粮绝又给他玩昏倒,他很聪明地在大战开打前,让酒店送了一车吃食来。
那时候送餐的侍应瞄了一头水珠的男人一眼,多半以为这厮已经大战三百回合,都要吃宵夜补充能量了,天知道丫那不是沐浴后的水珠,而是憋着还没发泄的汗。
他敢发誓,大概没有哪个的第一次像他这么窝囊的,花了钱不说,到头来还得伺候那小妞儿。
他蓄了一肚子的不甘,回头先吃了一个三明治,看着大床上被自己摆成“大”字型的小白兔,汹汹的战斗之心开始燃烧。
心说,等爷们儿蓄好粮草弹药,非整得你丫地叫天喊地,逃避无门。
吃了东西后,他宛如君王降临般,大步走上大圆床。
床上的人儿轻轻嘤呜了一声,小脑袋朝他这边转了转。
他又是一阵心软,随即俯身关掉了灯。
关就关,黑漆漆,这样更敏感刺激。
俯下身,他抚抚汗泪交织的湿润小脸,有片刻的失神。
可是再一想她之前竟然在那么多男人堆里,寻找恩客,出卖自己,心里就老大不爽。
都说戏子无义,表子无情。
他又何必扭扭捏捏,踌躇来犹豫去的。
“啊,你,你,啊——”
她撕心裂肺般地大叫,紧紧掐着他手臂的指甲都陷进了他的骨肉里。
他也憋得满头大汗,真怕把她给整散架掉,但又忍不住想要来个地撼山摇,火山彻底大爆发。
“乖,忍一下,就一下,马上、就好!”
“啊——”
他在满耳朵充斥着女人痛苦的嚎叫声里,终于完成了人生第一次全垒打出击。
老天,这感觉,太棒了!
从此他对她食髓知味儿,一发不可收拾。
然而,在漫长的六年时光里,那种由性而发的热情很快减退了,取而代之的是每一次相处时,不经意间透露的那种温情脉脉,不予言说的契合,缠绵,淡淡的温馨,缱绻不舍。
也许因为得到的太容易,人就学不会珍惜。
他以为自己能放得下,人不风流枉少年,那不过是年轻时的一场风花雪月,过了,也就算了。因为他坚信着,前面会有更美的风景等着他,更美好的花儿,任他采撷。
可是命运之神就在这个时候,给了他狠狠一槌子。
让他从自以为是的世界里,清醒过来。
只是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