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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斌说:“本事就是本事,要看用的地方嘛!”
“问题就在于知乐不懂,你看!”败城指了指左眼,眼皮上面有一道浅浅的红痕,“他是被他老爹骗来的,一路上先是想着逃跑,逃跑不成就开始对我下手,这就是他的杰作。”
赵斌瞪圆了眼睛:“他还伤得了你?偷袭?”
“正面袭击。”败城没好气地道,“一想到他要和那些新兵蛋子做格斗训练我就心慌,出手太狠,专门奔着弱点去,而且还滑溜,你都逮不着他。换作你和他打,我都不放心。”
败城这么一说,赵斌立刻就端起了架子,一脸的不屑:“我让他一只手都行!”
“行了行了。”败城拐了赵斌一下,“跟十六岁孩子比你好意思么?”
赵斌还是嘟嘟囔囔的,一脸不服气。
败城赶紧乘热打铁:“反正这个小鸭子就是麻烦,他一个我都头疼,你不如把我班里的尖子分点给别的排?”
赵斌一听,头脑立刻冷静了下来,撇着嘴:“不行,教……不,败城!这是任务!”见败城一脸的不高兴,他又被了句,“这是连长的命令!”
“是——连——长。”败城见没忽悠成功,懒洋洋地拉长了声音,毫无尊敬之意。
赵斌也不介意,马上又活蹦乱跳了:“教官,你还是喜欢叫我们小鸭子。小鸭子有什么好的,换个呗,像什么鹰啊豹啊龙的,鸭子鸭子的,多难听……”
败城一瞪眼,用力戳着赵斌的额头:“你就是个老鸭子,走路都打摆子!”
“我好歹是个鹅啊!”赵斌捂着额头躲来躲去,步伐灵活,“教官你不能这么埋汰我!”
败城正在开口继续损人以泄胸中怒火,外面传来一声大喊:“报告!”
这里的兵都是大嗓门啊,败城条件反射地往里面挪了一步,站直了身体面无表情的想。
“进来。”
人进来了,败城一看,下午操场上还见过,面熟得很,最后领新兵时,这人瞪他的眼神最为凶狠。
“赵连,我不要这个兵!”见到败城,来人愣了下,随即嘟起了嘴,往桌上扔了张纸,“这就是个傻子,凭什么又是我带啊!去年你就给我一个怂货,今年变成傻子,连长你偏心!”
赵斌立时把小排长拉到一边去谈心了,败城往桌前一凑,看着桌上的资历表。老规矩,当然第一眼就瞄到名字,瞄完之后,他就开口了:“连长。”
“嗯?”
“这个兵我要了吧。”
赵斌和那个排长一起望了过来,都是一脸不解,赵斌更是迷惑:“你要啊?那……”他瞄了眼身边猛点头的排长,说,“那就给你了。”
等败城要走时,赵斌拉着他奇怪地道:“教官,你要这个兵干什么?”
败城一脸严肃的道:“我看他有潜力!”
赵斌等败城的人影不见了,赶紧翻出那个新兵的资料,左看右看,也没看出闪光点,唯有名字令人印象深刻,记忆犹新。
另一边,于正怎么也找不着知乐,好不容易把八个新兵蛋子训在了一个房间里,他立刻飞奔出去找败城。出了“鬼屋”还没几分钟,就和败城撞了个正着,还没开口,一张纸就丢了过来:“班里加个人,正好满员。”
于正就着夕阳前最后一点光亮低头一看,简历很普通,名字很特别:蜗时珠。
14、有鬼! 。。。
败城进了那鬼屋后,只听到一阵阵大声谈话的声音从右边楼道传来,正是那帮新兵蛋子。
此时,太阳已经完全落了下去,只剩下黄昏的余晖。“鬼屋”建的年代已经很久了,楼道里本身就采光不足,此时更是黑漆漆一片,什么也看不清,再加上杂乱不堪,路面上不时就踢到块砖头、踩到个罐头,恐怖气氛十足。
特别班九个人,除了知乐不知所踪外还剩下七个,最小十八岁,最大二十一,都是毛头小伙子。个个嘴上虽然喊着“谁怕啊”,但却不敢离开屋子一步,再加上七个人中已经伤了两个,随着天色渐黑,一个个讲话声音越发大了,似乎这样就能够赶走恐惧般。
司马山的“伤处”十分杯具,被于正扶着屋里后,就缩在墙角默默伤感。他怎么也没想到,看起来天真可爱的知乐居然下手如此之狠,而且还这么绝情,对他一点也没有“战友情”,说动手就动手!
最先去查看司马山的好人则不停的叫唤,拉着南普直哼哼,强烈要求帮着揉伤口,越揉越哼哼。哼哼到最后,南普烦了,揪着好人的脸颊往两边用力一拉,世界清净了。
不过,好人之所以是好人,就是在于心软,自己不怎么疼了,看着司马山缩在角落里,他又赶过去嘘寒问暖,结果却惹来一双白眼。挨了白眼,他也不生气,还是凑在那儿有一搭没一搭的罗嗦着废话,没神经到极点。
剩下六个人,各自惴惴不安地凑在一起聊天。
聊着聊着,小白脸听见走廊上轻微的“咣当”一声,立时跳了起来:“有人!”
新兵蛋子们都炸了毛,全部跳起来,手里握着地上随便捡的断铁管、碎砖头作武器,瞪大了眼睛盯着门口。
“谁!?”有农村兵大着胆子喊了一句,当然没有回音。
“你幻听了吧?”南普脸色急速向小白脸靠拢,腿直颤,小声问,“哪有人?”
“真的!”小白脸急惶惶的辩解,“确实是有人踩了罐头的声音!”
“可是……”一直以来都保持沉默,单独行动的城镇兵最镇定,小声说,“没有脚步声。”
所有人顿时觉得浑毛都竖了起来,支起耳朵一听,果然,只有无边的寂静。
营区所在地并不是荒郊野外,可是周围都处于军事禁区,人迹不多,不要说人了,连鸟虫飞兽的声音都没有。
几个小子都有点毛,直愣愣地盯着门口,完全没有意识到没有玻璃的窗外探出了一个脑袋。
知乐瞪大了眼睛看着里面人毛茸茸的后脑勺,庆幸着“敌人们”的毫无防备。他握紧了手里的石子,正准备投出去,耳中突然听见一声砖头摩擦地面的短促声音,就像有人走动时不小心踢到了砖头般。
他立刻半蹲下身,紧贴在窗台上,那身迷彩绿的作训服是最好的掩护,没有灯光,大略一看,根本辨别不出来这里有个人。
知乐警惕,屋里几个小子可都怕了——没有脚步声,踢着东西的声音却不断靠近。
“不会是鬼吧?”小白脸已经变成了小青脸,大冬天的,额头上满是冷汗。
“鬼会踢着东西吗?”孤身的城镇兵很镇定,握着铁管的手微微颤抖着,“别瞎说!”
“可、可是鬼也有法术吧……什么厉鬼啊之类的,是、是不是啊?”南普的普通话更不标准了,南京腔冒了出来,“沃是的,不、不会这么巧包?活见鬼了。”
“怎么可能嘛!”
没神经的好人终于停止了对司马山的“慰问”,环顾了下面无人色的发小,哈哈一笑,提步往前走去。他探出头,左右一看,什么人也没有,顿时就得瑟了,转过身,叉着腰站门那儿,得意地道:“哪有人嘛,看你们吓的,真是没用!”
好人随即放声大笑,一连串“啊哈哈哈”笑完,低头一看,就发现所有人正以惊恐的表情望着他身后。他浑身一僵,缓缓的、缓缓地转过身,只觉得眼前一黑,脑门上的伤口一痛,立时“英雄”变“狗熊”,哇哇叫着闷头往后退。
“干什么呢,大呼小叫的?”败城笑眯眯地站在门口,一身墨绿色冬常服似乎融进了黑暗里般,语气轻柔得像是雨雾,“害怕吗?”
新兵们怔了好几秒,突然齐齐爆发出一阵呼气声,个别胆小的诸如小白脸,已经腿一软,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捣蛋鬼在整个过程中一直握着根烂木棒,瞪圆了眼睛抿着嘴一语不发,其实也吓得不轻。这会儿心放下来了,深呼吸几下后,他把木棒往地上一扔,大骂起来:“你什么意思?故意吓我们!?啊?我告诉你,我要向上级反应!我要检举你公报私仇!你不仅克扣我们的粮晌,还虐待新兵!你、我、我要告你!你要你上军事法庭!”
败城笑眯眯的听着,捣蛋鬼见无人响应,越说声音越低,最后讷讷的住了嘴,却仍旧倔强地盯着他。他也不急,慢悠悠地往屋里迈了一步,新兵收蛋子们立刻往后退了一步,像是碰上了怪物般。
败城对捣蛋鬼一笑,道:“名词学得不错啊,知道得不少。那我问你,关于不准打骂新兵的文件全名叫什么啊?”
捣蛋鬼被问得一愣,皱起了眉头,闭上了嘴。他哪里答得出来啊,不要说文件了,他连文件名字都没听过,这些都是从他的大校老爸那儿听来的,来之前,他可是打听了不少,打定主意,绝不受老兵的欺负。
败城在屋里转了一圈,打量了下,笑得很爽朗:“条件不错啊,同志们!有没有觉得很幸福?”
小白脸、南普和好人是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