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晖的思路。俩人合作起来就像人和自己的影子一样,感觉谁了离不开谁,彼此给对方的不止是灵感和信心,还有一份安全感。
当然,他们在一起不会单单是干活,还能聊天;
“你知道小钟最近的情况吗?”
“你指的是她跟朱斌经常混到一块?”
“是的,很怪异,对吗?”
“嗯?我还以为你会说很有趣?”
叶纪文一惊,“有趣?从何说起?”
“因为能把某人气坏!”
“哦,对,那倒是很有趣,找时间我们去逗逗他,娱乐娱乐!但是——还是很怪异啊。”
“这又从何说起?”
“你不知道吗?他们约会去的那些地方——动物公园!游乐园!肯德基!书店!还有电影院!”
“哦——确实很怪异!也许是恋爱让他们重拾青春;”
“你是说重新当一名初中生?”
岑逸晖点头。
俩人边干边聊,时间过得很快;门铃的响声让他们一惊,看看时间已经是晚上10点多了。
“你约人了?”——叶纪文惊讶地问,她知道岑逸晖要正经干活期间是不会约人,可谁会在大晚上来找岑逸晖呢?
对!有一个人——仇人,借书不还的仇人!
“郑小萌!”叶纪文冲去开门,恶狠狠地招呼,“来干嘛?不还书不准进来哦!”
郑小萌见是叶纪文,小小地愕然一下,一双大眼睛变得更大更圆了,可马上就显出一副讨好的乖巧模样,双手奉上“贡品”,笑道:“呵呵,叶师姐,小的给您老送夜宵来啦!”
叶纪文也马上变脸,“呵呵,我们的小师妹真体贴,进来吧,外面挺冷的吧——进来!”
“哦,你怎么来了?被债主追债,还是被编辑追稿?”岑逸晖抬头一本正经地问。
“……,都不是,你以为我是谁啊!”
“你是郑小萌,借书不还的人!”叶纪文一边打开夜宵,一边说。
“……,反正我今晚在这里睡,你们是要通宵的吧,那正好,我睡你的床。”
“可以吧,你想睡就睡吧!”
郑小萌进了房间,脸朝下扑倒在床;
“哎,你不觉得小萌怪怪的?”
叶纪文小声对岑逸晖说——女人的八卦的本性油然觉醒。
“是啊,但是不用着急,很快她就会自己招认的。”
岑逸晖很淡定地说;她对自己的这位小表妹非常了解。
叶纪文和岑逸晖开始吃炸鸡翅,吃到第二只的时候,郑小萌从卧室跑出来,站在他们面前,很神经质的样子,看着他们,欲言不言;
“果然!”
——俩人心里喊道,四只眼睛马上闪现出敏锐的光芒,齐唰唰地瞪着郑小萌。
两只眼睛对着四只眼睛,郑小萌左右摇摆十秒后,“啊——”了一声,转身又往卧室的床扑去,“不告诉你们,你们是不会懂的!”
“唉!”叶纪文叹气,“看来是十月芥菜了——”
“发情?不会吧?”
“喂,是你的亲表妹啊,别说得那么……庸俗,好不好?是‘起心’,不是‘发情’。动物才说发情的。”
“人是动物的一种……”
“嘘!别出声——”叶纪文制止岑逸晖发表大论;因为她听到郑小萌的手机响了。
俩人竖起耳朵,仔细地听着;
“什么房东的连带责任!狗屁……我不听,我再也不会听你的话、随你摆布了……随你的便,我不愁找不到住的……呸!住嘴,色狼,坏蛋!……不,我不回去,我就不回去,看你能把我怎么样……再见,永别!”——“啪”的一声,挂掉电话。
然后,过了两秒,手机又响了,这回被郑小萌关掉了。
岑逸晖和叶纪文四目相对;
“房东——”
“嗯,看来对方果然是张博少爷!”
“张博这小子,一看不是善类,适合郑小萌;这叫‘现世报’。”
“喂,亲爱的,别说得这么狠,是俺的亲表妹呢!”
“不是‘报应’,是‘报酬’——‘酬劳’的‘酬’,行了吧!”
叶纪文说完,继续啃了一口鸡翅,说:“只吃鸡翅太肉食动物了,要不煮个面条?”
“不!”岑逸晖坚定地回答;
“也对,这才是我们的风格。”
并非人畜无害的男人
李敏然当然不是叶纪文想的那么“人畜无害”。
他对叶纪文的感觉从“有些意思”“挺有趣的”的好印象,到“挺特别的女生”“让人很轻松愉快的女人”的小有好感,进而有心动的感觉,意欲接近讨好而不果后,他想到一个挺传统(即等于没有新意)的小计谋:带一个女人到叶纪文面前,看她的反应,看能不能激发她一点的醋意。但是效果似乎没有达到;叶纪文对他是显得冷淡了,但好像不是因为嫉妒,而是为避瓜田李下之嫌。
于是,李敏然既迷惑又苦恼。他并非风流花心男,不过凡是活人都有一种虚荣心是针对自己对于异性的魅力的,这是自我肯定心理的一种。有多少女人对他主动示好,甚至投怀送抱;就算一些较为矜持的,只要他稍显主动,献献殷勤,送送花或者礼物,也无不动心。
所以长期以来李敏然都是自信满满的,知道自己在未婚女人心目中就是标准的优质股,要迅速买入,长期持有的。在叶纪文这里遭遇的滑铁卢不单单是意料之外的,简直就是想象之外的!
现在李敏然考虑的问题,也是他苦恼的根源是:要不要继续追求叶纪文?
追求能不能成功是之后的问题,他觉得自己首先应该搞清楚的问题是:追求叶纪文这件事是不是自己跟自己穷较劲?是真心喜欢上了,还是说叶纪文让自己有股新鲜劲而产生一时冲动的错觉?!
他的另一个小小的苦恼是,他的这份心思似乎已经被好友姚振华看穿了。姚振华知道了那天他带一个女人到“爱诺”吃饭了。一班熟悉的朋友聚会间,姚振华会嘲弄的说:“随时欢迎我们的李二少爷携美人到我的餐馆用餐!”有时又会装出一副善良热情的模样对李敏然说:“你知道吗?女人喜欢直接了当的追求,别婆婆妈妈的,要不要我给你示范示范?”——而不管李敏然的回答如何,他似乎都要给李敏然做示范的;在店里,姚振华看到李敏然在场,就会故意当着他的面对叶纪文十分热乎。
而让李敏然真正不安的是,他觉得姚振华的那种热乎不像是为了捉弄自己伪装出来的,而是自然流露的,只是……可能连姚振华自己也没有发觉而已。
而叶纪文对此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悄悄地对李敏然说:“你说我们老板是不是中邪了?”或者“他不会是患了啥绝症将不久人世吧?俗话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可惜了,这么个大好青年!”
另外,不愉快程度比李敏然更甚的是丁宇;李敏然是苦恼、吃醋加一点左右摇摆,丁宇则到达如坐针毡的程度。
钟芮跟朱斌已经确定男女朋友的关系了,那天他们手牵着手向大家宣布这个消息。而那两只牵着的手就好像是揪着丁宇的心肝往下拽一样,丁宇很不是滋味地疼着,而表面上还要装成若无其事。
丁宇这样作践自己的原因是:一,为了面子,男人都爱面子,而丁宇自认是男人中的男人;二,为了不引起钟芮的不快或者其他不可预知的表现;三,理所当然,为了不被叶纪文和岑逸晖笑话——丁宇总算发现他俩早就等着这一出了,挫败他们的决心给了丁宇强大的力量,使丁宇在众人面前还基本显得自然。
从钟芮提出分手到今天,隔了这么多年,丁宇才真正体会到失去钟芮的滋味。同时回过头来想想这些年来的情史,发现原来如果你没有付出真心,无论过程是如何的香艳刺激,终如过眼云烟,烟消云散,连留在记忆中的痕迹也很难寻觅。
丁宇承认这是咎由自取的,不能怪别人,基本上也不值得对人诉说,所以也就一个人落寞地抽烟而已。
还有另一桩情事也注定彻底结束——
那天姚振华把叶纪文叫到自己的办公室,叶纪文还美滋滋地想会不会是加工资,或者发特别的补助之类,因为春节临近了。
姚振华坐在自己舒服的椅子上,直直地看着叶纪文的脸,神态有些怪异,弄得叶纪文一阵狐疑,也直直看着他的脸,焦点在两片嘴唇上,等待着它们动起来,竖起耳朵听着;
“你……最近,你的朋友,有什么动静吗?”
“朋友?谁?你指岑逸晖?”
“对。”
叶纪文狡黠地笑起来,故意逗姚振华说:“怎么样,你也被我们花见花开的岑少爷迷住啦,怎么关心起他了?”
姚振华一笑,“哼!胡说八道!没有什么异常就好;有什么异常的话……就请你多关心关心你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