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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我非常的不满意!”
咬牙切齿的声音传来,温珊把牙磨得咯吱咯吱响。
“夫人请说。”
“我不是什么夫人,叫我温小姐。”温珊高高地扬起头,“眼前这个肮脏至极的男人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一点也没有。”
王管家苍老的脸上显出迟疑的神色,有些犹豫地抬起头来看着裴勋。
裴勋眸深似海,微微颔首。
他得到指示,立刻恭敬地垂下头来:“是,温小姐。”
温珊这才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转身朝着王管家布置好的房子里走去。裴勋费尽心思把她们母子二人留在别墅里,她倒是要看看他想要耍什么花招!
窗外的雨下的越发的大了。
毕竟到了这个城市的雨季,就连整个别墅里的空气也显得格外潮湿。
温珊吸了吸鼻子正想要问王管家有没有除湿机,抬起头来才蓦然发现曾精神烁烁的王管家早已没有了五年前的精神,变得老态龙钟了起来,就连走路都有些不稳了,脸上手背上更是多出了许多皱纹。
想到王管家曾经对她万分的照顾,温珊也情不自禁地心里有些软了。
“王管家。”
她犹豫地开口,“我刚刚发的脾气不是针对你的,你不要生气。我本不该和你这样说话的,若不是……”
“唉……”
王管家也是幽幽叹了口气。
他何尝不懂得夫人心里的愤怒和酸楚,因而对她刚刚说的话当然能够理解。只是裴总当年虽然狠心将夫人赶出家门,这些年他又何曾好受过?
“夫…温小姐,若你仔细想一想,或许能明白裴总哪怕百分之一的苦心。”
王管家没有回头,只是苍老的声音里越发藏着疲惫。
“这么多年来他没有一刻曾经忘记过你,有时候我都害怕他会撑不住,可他总念着你的名字硬撑过来,就是为了能够和你有重逢的这样一天。”
“算了吧,说这些又有什么用。”
温珊苦笑,摇摇头:“要是真的那么爱我,当初又怎么会背叛?说到底只是爱的不够深罢了。王管家您只看到他这些年的苦楚,又怎么会知道我这么多年来是如何熬得过来。我是敬重您的,可是您也不要劝我做违背意愿的事情。”
“到了。”
王管家微微摇了摇头,掏出钥匙来放在温珊手里。
“这房间里满满的都是裴总的心意,或许你打开可以明白一些。”
说罢他便转身离开。
他的心意?
“不管是什么糖衣炮弹,总之我都不会相信。”
温珊冷哼一声,在心里对着她自己说道,慢慢地拿起钥匙打开了门。
“吱呀……”
厚重的欧式大门被缓缓打开,温珊慢慢地走了进去。
看着房间里的布局,她终于知道自从迈进大厦以后一直跟随着她的那种莫名的熟悉感是怎么回事了。
因为这别墅很大一部分的格局就是按照五年前在a市的别墅仿建的!
就连房间里面的摆放,布局,甚至地毯的颜色……都可以说是一模一样。
“呵……”
温珊再抬头看了看那盏熟悉的意大利手工水晶灯,不由露出一个嘲讽笑意,心中苍凉感更是加深。
回不去就是回不去了,这又是图什么呢?
只是心里依旧是疼痛的。明明那么多欢笑那么多爱,为什么说没就没有了呢?她记得在五年前的这个房间里发生的一切,裴勋那种天才的记忆力想必也不会忘记吧。
看着熟悉的房间,温珊只觉得心里疼痛得要命,长长吸了口气靠着床边缓缓坐下来,一双清澈的眸子满是失神。
虽然很不情愿,但是她不得不承认――五年了,可是一想到他,她还是会觉得心痛。
静静悄悄,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温珊靠在床边想东想西,不知不觉地居然睡着了。
别墅里是电脑控温,一时半会倒是也不会觉得寒冷。只是毕竟是在陌生环境里休息,何况一闭上眼睛就是过去的事在梦境里纷飞,没过多久温珊便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不料却警觉地听到似乎有走动的声音传来。
隔着厚厚的手工地毯,声音自然已经轻得不能再轻。
温珊几乎是在瞬间做出防护的动作来,喝问出声:“谁?!”
房间里静悄悄的,依旧没有回答。
温珊半蹲着站起身来,壮着胆子打量整个房间。
高大落地窗外便是一个半封闭的透明阳台,阳台上有着昏暗灯光。那正站在阳台上抽烟的高大男人,不是裴勋又是谁?!
“……”
裴勋像是也没想到她这么快就能醒来,倒是也愣了愣。下意识地掐灭了手中烟头,长臂按在落地窗的边缘部位微微一用力,整个人便已经跃进了房间里。
房间里灯光是感应的,只要感受到有人走动便会自动开启一部分。
明明暗暗的灯光像是星光一般柔和地闪耀着,裴勋精致的侧脸在黑暗当中淹没了一部分,长眸微微垂着,站姿随意而又优雅,像是在漫不经心地打量着她。
又像是在看一个早已进入笼子,只等着被擒获的猎物。
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裴勋便是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她,接下来便毫不留情地狠狠掠夺了她,不光光是身体,还有其他的一切。
因此,温珊也讨厌极了他的这种眼神。
“你怎么会在我房间里?!”
她厉声喝问,情不自禁地后退了一步紧紧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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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时光是琥珀(2)
站在不远处的男人不由一声轻笑。
“温小姐,我也很想知道你为什么会在我房间里。”他丢了手中早已掐灭的烟头,一步一步地朝着温珊走来,笑容玩味:“看来五年没见了,温小姐也很是着急着投怀送抱不是吗?”
“你放屁!”
温珊一急,干脆直接骂出了声,一双清澈的眼睛怒视着面前男人,只恨不得将他剥皮拆骨,眸子里更是冷意森森。
“骂人可不好,我不希望你就是这么教导豆豆的。”
裴勋眸色一暗,毫不客气地说道,又往前走了一步俯下身来,刚好将温珊堵在大床角落处,退无可退避无可避。
温珊一时居然无言以对,气的牙齿直痒痒。
只要裴勋愿意,她和裴勋打嘴仗就一次都没赢过。偏偏面前这衣冠禽兽还总装模作样假清高,看着就让人来气。
“我怎么教导豆豆和你无关。豆豆是我和野男人生的,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温珊再也忍受不了,歇斯底里地喊叫起来:“裴勋,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在我眼里你什么都不是!你的孩子早就死了,在你丢下他的一刹那就没了!豆豆不是你的,更不许你带走!”
一时间房间里静默的可怕。
温珊自觉失言,却也没有丝毫悔过的意思,相反则是紧紧盯着面前脸色阴沉的男人抬高了下巴,神色之间颇有几分挑衅。
只要能让裴勋伤心,她说什么都高兴。
面前男人俊脸早已不复刚刚的漫不经心,而是乌云遍布。大手伸出狠狠捏住温珊的下巴,裴勋声音阴冷的能滴出水来。
“你再说一遍。”
“你还不知道我被赶出家门以后发生了什么事吧。”温珊樱唇一勾,也顾不得下巴上剧烈的疼痛,笑得惨烈:“想听吗?我一一说给你听。”
“……”
裴勋心脏剧烈一沉,呼吸也变得紊乱起来,大手竟控制不住的微微颤抖,再捏不住她柔嫩的下巴。
“我被你赶出家门的时候还在下暴雨,可浑身上下没有一分钱,一把伞都没有。我本打算去找美佳,可是跌跌撞撞走到市中心的时候却遇到流氓骚扰,再撑不住便昏了过去。”
裴勋垂着长眸不敢置信的看着她,心里疼痛的无以复加。
他告知了严司宇温珊的方位的,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而温珊显然还不打算放过他,一字一句像是刀子一样用力捅进他的心里:“我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被绑在一个黑暗的房间里,那些人威胁我要打掉我的孩子。我妥协了,他们一个个冲上来侮辱我,我被按在地上,被人狠狠地玩弄……”
“不要说了。”
裴勋蓦地出声打断她的话语,心里疼痛的无以复加,只想将面前女人抱在怀中好好怜惜,只是温珊却很是巧妙地避开了他的怀抱,一双清冷的眸子不带丝毫感**彩地看着他。
“我和豆豆最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