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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放学,方浅浅的脑子里萦绕的都是那散不去的噩梦,和裴奕在琴房说过的话。
、35。电话诉心肠
这几天陆情深忙着武馆的事,他自己开的武馆,虽然只是挂牌大多数事情都是那些个弟兄在做,在过些日子就是第六届世界级散打锦标赛,他们首次参赛,势必要弄出点名堂出来看看。
陆情深虽不出赛,好多事情他都要去亲力亲为,给比赛的兄弟们增添些鼓励和斗志。
方浅浅一直都不是个缠人的姑娘,知道他忙,也不想去打扰,何况他忙一点也好,省得每天总想着怎麽防着方政推倒她。
吃过饭方浅浅一直对着电脑发呆,脑袋放空到手机铃声响起来的时候还吓了一跳。
“浅浅,是我。”陆情深的声音里略带疲惫,最近忙着武馆参加比赛的事,怕忽略了这姑娘,不过每天心里都在想着,这丫头吃没吃饭,睡没睡懒觉,上课听没听讲,下课有没有老老实实的按时回家。
“嗯,深深,听你的声音好像很累的样子。”
“还好,下午的时候,陪他们上场打打,很久没锻炼,有点疲劳。”陆情深最近纵情纵欲的,暗想着得勤加锻炼。
“那你打拳的时候要当心,别伤到了。”虽然没见过他挂彩,可是她还是很不想看到。
“我知道。”沈默几秒後,陆情深蛊惑般的声音低低传来,“浅浅,我想要…”
方浅浅大囧,心想你这是让我跑过去脱光伺候你吗?!
“浅浅,把裤子脱掉腿打开,我已经硬了。”他一手握着电话,一手摸着释放出来的灼热硕大。
啥米?她一脑袋雾水,就听那边有些催促的声音,“浅浅,腿张开让我进去。”
我擦,原来这大哥是在玩电话SEX。
“乖浅浅,我的头已经顶到你的花穴口,好紧,腿分开点。”
方浅浅下意识的伸手探进底裤,发现里面已然一片濡湿。她鬼使神差的脱掉底裤,将手指揉在花穴,羞涩的回应,“深深,我,我湿了。”
那边传来微不可闻的低笑,似乎心情很好,“我要插进去了。”
随着他低沈的声音,方浅浅闭上眼就像他真的在面前一样,巨大的性器慢慢插进自己,在花径还没适应的时候猛的捅进去。
“唔!”她失控的娇吟出来,电话那端的陆情深心更酥痒,加大手上的力气,想象着把她压在床上,大大的掰开她的腿狠狠的操干,这个时候她一定会流出大量的蜜汁,把他的龙头浇的湿湿热热的,里面绞的死紧,一边哭着求他轻点一边用花穴困住他难以移动。
她的衣衫未褪,底裤挂在细白的腿上,每插一次,轻薄的小内裤都会随着节奏在她的腿上晃荡,他低头就会看到她的小腹上赫然印着自己男根的形状,捅进一下就会加深。
“呃,浅浅,我要射了,你呢?”
方浅浅一手拿着电话靠在耳边,一手不断在自己的花穴间揉搓硬核,“射,射在里面,你不是最喜欢内射麽…”
她的浑身燥热,幻想着他的粗长肉棒插在自己体内把自己弄的死去活来。
“好,射你肚子里,热乎乎的东西射满你的小子宫…嗯… ”一记闷哼,配着轻微的喷射声,陆情深的眼前划过一道白浊的弧线,深色的地板上落了一片黏腻的浊白。
“呜呜呜… 深深,不舒服,不舒服…”她呜呜的哭,到不了的感觉让她饥渴难耐。
陆情深叹息,看了看挂锺,低低的安慰,“浅浅,乖乖等我几天,忙完之後好好喂饱你。”
“嗯… ”她的睫毛闪着莹光,下边湿湿痒痒的,没有得到满足。
、36。噩梦萦绕
夜,深邃,梦,悄然来临。
方浅浅难耐的呓语,“求你不要,不要…啊,啊啊!”楼上的颜希舞听到女儿房间传来凄厉的叫声,跳下床和方政一前一後跑进女儿的房间。
“浅浅,醒醒,你在做梦,宝宝不要吓爸爸。”方政担忧的抱起女儿的身子靠在自己的胸前,颜希舞用手温柔的紧拍女儿的脸颊。
昏沈中苏醒,看到熟悉的亲人,方浅浅扑到颜希舞怀里哽咽:“妈…”
无论方政和颜希舞怎麽开导,方浅浅都不肯说发生了什麽事,梦里遇见了什麽。夫妻俩挠头,却无计可施。
方浅浅怎麽能告诉她的父母,下午在教室里小憩时的那个梦,又席卷重来,梦里的裴奕化身为魔,追逐她的身影,逼她於无形。
怎麽会这样,我爱的是深深,明明爱的是深深,为什麽会梦见和其他男子欢爱的场面?她惊醒後无法入眠,闭上眼都是那惊悚的交欢场景。
梦里的感觉太真实,她无法接受陆情深之外的男子碰触,这两次出轨的梦让她觉得难堪,更耻於梦里的真实感受。
当陆情深站在方浅浅的面前时,竟不能相信几日不见,那个丰满身姿的少女竟然消瘦到如此!
方浅浅不复昔日顾盼生姿的神彩,两道烟美微微而蹙,一双水眸含着露,柔弱的模样让他心生怜惜。
“生病了吗?怎麽瘦成这样。”陆情深心疼,走过去将斜靠在床头憔悴的人儿揽入怀里。
他是想她想的发紧,也想着等事情利索了再来找她也不迟,这丫头就要考试了,他也不想让她分心,没想到方政居然亲自打电话让他过来看看,也没告诉他事实,借口说今天有事不在家,浅浅想吃富士居的日本料理,让他送来。
姑娘点名要吃的东西,他必然竭力办到,东西一出炉就打包送过来,没想到见到的竟是这幅模样。
“我没事,就是最近睡的不好。”浅浅扯开一抹笑容,偎在他怀里。
陆情深一手搂着她,一手打开食盒,掰开一次性筷子夹起一块寿司递到她嘴边,“你爱吃的焦糖生鱼片,焦糖还热着,张开嘴巴吃一个。”
这款寿司方浅浅只吃这家店的,其他店的味道做不好,焦糖的甜和三文鱼的腥混在一起难吃的很。
她张开嘴巴吃下去,嚼了几口咽了下去,分明没有了以往对美食的欣喜之色。
“唔…”她猛然起身光着脚丫跑进卫生间,一进去就嗷嗷大吐起来,陆情深走过去轻轻抚背,倒了杯漱口水给她清口,在她用纸巾擦嘴的时候带着明显微颤的声调询问,“浅浅,你,是不是有了?”
生拉硬拽着小姑娘去了市医的妇产科查看,看到化验单上的阴性指标才舒了口气,陆情深听了大夫的话,带着方浅浅又去精神科检查。
做完各项检查,医生说方浅浅是由於心理压力或者生活的环境而产生的压迫神经性呕吐,而她目前的身体状况很衰弱。
陆情深难以置信的看着身边脸色苍白面容憔悴的女孩,到底发生了什麽事,让她在短短的时间内变成这样?
“浅浅,告诉我,发生了什麽事?”陆情深捏住她的削尖下颚,眼睛深沈的看着她。
方浅浅躲避他的目光,却藏不住眼神中的慌乱。
、37。在爱著你的人是我
方浅浅的唇瓣无声的蠕动着,眼圈发红,大滴大滴的泪珠在她的眼眶中滑落。
她都要疯了,她该怎麽说,她被噩梦缠身,梦境里不断在她身上索求的是其他男人。
“深深,对不起,对不起…”她捧住脸呜呜的哭,闹的陆情深表情沈重,沈默许久握住她的双肩软着嗓音探寻,“浅浅,你是不是…”他不敢说接下来的话,如果真的是的话,他会把伤害她的人碎尸万段。
她还是哭着不说话,陆情深眉毛紧皱,搂住她的身子安抚着,“浅浅,有什麽事是不能和我说的?你告诉我,不管发生什麽事,我都在你身边,守护着你。”
当真相一切了然时,陆情深不禁深吐了口气,还好,还好,没有发生可怕的事情,只是他也想不懂,为什麽方浅浅会做这样的梦。
双眼紧闭情绪紧张,方浅浅躺在床上怎麽都湿不起来,近日缠绵的噩梦折磨她的脑神经,她整夜整夜的失眠,不是不困,是不敢阖眼。
陆情深难得的柔声轻哄,握着发硬的长龙试了好一会,都没能进去。
“宝贝,是我,看着我,我是陆情深,你的深深。”他捧起她的脸,一汪深潭带着浓情。
“深深…”
“对,我是深深,你爱的深深,放空大脑,看着我,想着我,只有我。”
方浅浅微微点头,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他的话让她心安。
他面容清朗,俊美异常,常年的寒冰气息里只有在她面前才带着一丝暗蕴的温柔,他高挺的鼻梁正撞着自己的鼻尖,他深邃的眼眶正蕴含深情凝视自己。
激烈缠绵的吻,似是吞入腹中之势,方浅浅被亲的嘴巴发疼,银丝牵连,他一次次的再啄吻回去。
花穴口有灵活的手指在附近游荡,她浑身轻颤。“浅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