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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怎么老是喜欢偷袭我?某女在心里哀嚎着!
门前突然传来声响,有人在轻敲着门。
他直起身子,放开了妻子。叹了口气,直呼:“好可惜!”钟婉玲咬着唇,眨巴着水雾迷蒙的星眸,瞪了一眼丈夫。这份愠怒加上她娇羞的模样。霎时间,将她显得别具风情,娇俏可爱。
他还想再吻她。可惜,偷袭没有成功。被妻子一脚踹来,幸好他躲得快。要不然铁定被踹飞!
这死丫头!
大脚一勾,将一把椅子勾了过来。他就这样四平八稳地坐在了她的身边。漫不经心地玩着她办公桌上的签字笔。
钟婉玲匆匆整理好了衣服。朗声喊了一声:“进来!”
“钟医生!”
进门的是一个金发碧眼的年轻护士。她是安娜同父异母的妹妹路易莎。
安娜曾经是心外科的一名普通医生。后来她好不容易嫁给了一个法国餐饮大亨。可惜,这个大亨最后和安娜分居了。后来,这个安娜和钟婉玲的二表哥李成舟搭上了。再后来,安娜丈夫又想和她复合了。李成舟一怒之下将安娜捅伤。
最后的结果就是,大舅家花了一大笔钱,李成舟坐牢。而安娜和他丈夫离婚!离婚之后,安娜在这家医院混不下去了。只得到另一家医院某生路去了。不过,以安娜的条件和离婚分得的家产。她如今应该过得很好的。当然,要是她还是像过去那样会花钱的话。就另当别论了。
而安娜的这个妹妹,和姐姐则完全不一样。路易莎有个不是太有钱的男朋友,她和男朋友的感情很好。
而且,路易莎还曾经告诉过她。他们打算在今年的圣诞节结婚。
“钟医生!”说着,安娜将手里的一份报告单交到了钟婉玲的手里:“这是您要的报告单!”
“好的!”钟婉玲接过报告单:“谢谢你了!”
“不用谢!”路易莎的声音很小。不似以往那样轻快和活泼了。
钟婉玲皱了皱眉。在她的脸上仔细观察的时候。发现她那用头发盖着的脸颊上,居然有一个乌黑的巴掌印。
“路易莎!”钟婉玲起身:“你怎么了?”
被钟婉玲一问,路易莎像个受委屈的小女孩儿。呜咽着声音,却依旧坚强地摇了摇头:“没有……没有什么事情!”
就在钟婉玲打算再说点儿什么的时候。路易莎转身,低着头跑出了办公室。
皇震霁起身,来着欲追上去的妻子。云淡风轻地道:“瞧她脸上的巴掌印,应该是男人的。”
“欸?”
“刚才,我坐在这里。听到护士站那边很吵。听说,是路易莎的未婚夫来找路易莎。”
“哈?”
“路易莎坚持要和她的未婚夫分手。”
“为什么?”路易莎和她男朋友已经在一起四年了欸!而且,感情一直都很好的说。
“听其他的护士议论,路易莎的未婚夫,和路易莎同父异母的姐姐有染!还听说,被路易莎撞了个正着!”
“太恶心了吧?犯错了还打人?那个该死的臭男人!”
“老婆!”皇震霁一把拉住热血上头的妻子:“这是人家的事情!我们管得了那么多吗?再说了,有的事情你能插手?你要知道,你是个局外人哦!”
“……”钟婉玲愣住!丈夫说得没错!可是,她就是不能容忍男人打女人这种事情!
“工作结束了!”他笑眯眯地在妻子的唇上印了一吻:“现在,该回家吃晚饭喽!”
坐进车子里,钟婉玲忍不住叹了口气。
“还在想路易莎的事情?”皇震霁发动了汽车。
“嗯!”她点了点头。
伸手,将妻子的发揉了揉乱。笑骂着:“傻丫头!”
钟婉玲扭头,路灯下,她看着丈夫苦笑。
“丫头!”皇震霁试着转移妻子的注意力。
“嗯?”
“你想不想知道商震的故事?”他笑眯眯地瞅着妻子。
“想!”虽然,她还没有从刚才的事情中脱离出来。但是,好奇心让她变得稍微活跃了一些。“我想问你哦!”
“嗯?想问什么?”
“商震是不是一直都像现在这样,一副温文儒雅,有时候还温温吞吞的样子?”
“不是啊!”皇震霁很干脆地摇了摇头。
“欸?”难道商震过去是个街头猛仔?
“商震被我爷爷带回皇氏的时候。只有八岁!”
“八岁?”那就不可能是街头猛仔!
“对啊!他刚到皇氏的时候,就像头小野狼。”
“呃……”她想像不出来,那样的商震究竟是个什么样子。
“看着现在的商震……”皇震霁扭头看了一眼妻子,唇畔的笑意更深了几分:“你会觉得很难以想象是吧?”
“呃……”她微微愣愣,最后还是果断地点了点头:“嗯!”
“你会有这样的感觉一点儿都不奇怪!”顿了顿,皇震霁耸了耸肩:“其实,我也觉得蛮奇怪的!我实在想不出来。我爷爷是用什么办法,将商震鼓捣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噗嗤!”钟婉玲毫不客气地笑出了声儿:“鼓捣?”
在妻子的头上敲了一记:“你别笑了啦!我说的是真的。半个月没有,商震就变了个人似的。就连普罗帕斯抢他的衣服穿他都不吭一声。甚至还笑眯眯的。此外,他很会照顾人哦!当时,豪斯要小一些,商震就帮着管家照顾豪斯!”
“豪斯?呵呵呵……那个家伙其实很可爱的!”
“哎呀!你别笑!”在妻子的头上再敲了一记:“老是打岔!”
“哦!”她故作严肃状。“你继续!”
“记得,我第一次见到商震的时候。那个时候,他还是个流浪在美国街头的脏小孩儿!”说着,皇震霁的声音微微低沉了几分。似乎陷入了对往西的回忆中。
“嗯!那个时候,他因为严重的营养不良而显得面黄肌瘦的。我原本是不想管他的。可是,他的一句话让我改变了主意!”
“什么话?”
“他说,你能帮帮我吗?我不能死!我要回中国,我还要去找我妹妹!”说到这里,皇震霁苦笑:“他说,他不能死!曾经,我也答应过我爸爸妈妈。我说,我不会死!”他扭头,用他那双闪耀着黑曜石光芒的双眸看了妻子一眼:“他活着,不是为了自己!”
“……”钟婉玲也懂。当时的皇震霁活着,也不是为了他自己。
同样都不是为了自己而活着的人。出于这个原因,皇震霁才改变自己最初的主意。
“我让人安排,将他送回了他所说的地点。可是,他那所位于S市的住所里。根本就没有他母亲和妹妹的身影。就连他原本住的那间房子,也被人夷为平地了。回来的人说,商震当时就哭昏在地上了。之后,我叫人跟着他。他到处去打听他母亲和妹妹的下落。后来,才听说他母亲被人卖到缅甸去了。他妹妹被卖到马来西亚去了。他那个时候只有七岁。七岁的孩子能做什么?迎接他的,只有最无情的现实。”说到这里,皇震霁摇了摇头:“他,已经无能为力了!对他来说,会造成这样的结果。都是因为他!”
“为什么?”他只是一个孩子!只是一个八岁的孩子!他犯了什么错?他能犯什么错?
“因为他的父亲!”
“……”
“他的父亲叫白逸航。是个早年留学美国的金融精英。后来,凭借着专业的学识和敏锐的市场洞察力。他在美国取得了一番成就。成了华尔街金融大鳄之一。并且,入了美国的国籍。后来,他偶然间回国祭祖。在S市认识了一个叫商吟荷的女大学生。具体是怎么认识的,就不得而知了。而这个商吟荷则出生书香门第,是个气质,相貌绝佳的古典美人。他们两个是一个一表人才,事业有成。另一个窈窕淑女,绝色佳人。相恋就成了必然的结果。然而,白逸航却从来没有想过要娶商吟荷!他一直都在盘算着,要娶美国爱罗利亚集团总裁的女儿!因此……”
“只是逢场作戏!”钟婉玲恨恨地低语。
“对!”
“他妈的混蛋!”钟婉玲忍不住骂人了!
皇震霁伸手,爱怜地揉了揉妻子的小脑袋:“傻丫头!”
“商震的母亲那么美好。既然姓白的不想娶人家又干嘛要去招惹人家?这不是混蛋是什么?”
皇震霁叹了口气:“丫头啊!这个世界上的男人,骨子里都是很现实的!”
“你呢?”钟婉玲反问。
“我?”皇震霁扬了扬眉,唇畔的笑意多了几分讥诮:“我也不例外!”顿了顿:“只是,过去我从来不招惹不该招惹的女人!比如,像商吟荷那样的女人。
在我的理解中,那样的女人只属于他们的丈夫。而不属于情人!
情人和情人之间的关系,有时候就像廉价的交换。
互相满足彼此的各种欲望。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