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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不住了,心里憋得慌;鱼还没有烧,嘴里已经索然无味了。
告别了老乡,虽然心里愤愤不平,但是人却一下子懒洋洋起来, 懒洋洋的提着包,懒洋洋的提着装了鳜鱼的小袋,懒洋洋的走在行人寥寥无几的人行道上,完全没有了下班时的那份好心情。
想想自己这么一大把年纪了,怎么还会犯那么低级的错误呢?
平时我们食用的有鳞鱼,只有鲫鱼成活的时间最长,鲤鱼次之,草鱼也还行,其它的在离开母水的环境下都难以成活,鳜鱼等珍稀鱼类更是如此。它们珍稀就是因为它们的生存能力极差。
这是很基本的生活常识,我怎么会忽视了呢?我怎么就忽视了呢?
天哪!如果我们生活的每一天,都要像在战场上一样,一桩桩、一件件、一步步,都要小心雷区,都要提防陷阱,我们要政府干嘛?
也真是的,你管它干嘛!不就是一条鱼嘛,需要你去发什么牢骚,值得你去愤愤不平嘛?
其实,你就是发牢骚又有什么用! 你就是愤愤不平又管什么用!何必自己跟自己过不去,何必咸吃萝卜淡操心呢?
天已经黯淡下来了,走在上海的春天里,我感觉有点寒风刺骨。以前走在上海的冬天里,我倒觉得暖洋洋的,而走在上海的秋天里,我记得常常是诗兴大发。
有一天也是下班的路上,那是个秋风萧瑟的夜晚,下班,拖着疲惫的脚步,看着一地的落叶,脑海里蹦跳出来一句,“落叶缤纷 飘零千年的忧伤……”
好几次我都想找到那种感觉,续写当初那种莫名的“忧伤”。
此时此刻,我一边走,一边看路边一棵棵的法国梧桐, 一边找梧桐上还没有凋零的黄叶,一边去寻找当初那种莫名的感觉。
――我需要换一个心境,就好比失恋的人,需要另外一份爱情才能走出痛苦一样。
在刚刚要走出坏心情的时候,斜对面传来了一阵吵架声,是上海男人的声音,嗓门不小,火药味却不浓。
不管怎样,在其他地方我肯定懒得一顾,万一没事惹上事,何必呢?
但是在北京、上海我一点都不担心。我完全相信北京上海的警察,知道他们召之即来,甚至不用召之也会来。他们会日日夜夜分分秒秒为这个城市保驾护航。嘿嘿,何况中间还隔了一条马路呢。
我放慢脚步,想看一看,仅仅是好奇,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也就没有幸灾乐祸的心态。
我看过各种各样血雨腥风的上海滩,当然都是从影视剧上看到的,从来没有亲眼看过上海人吵架。战争年代的上海,没有出过一个将军,你就知道,上海本地人,真的不喜欢冲锋陷阵。
定睛一看,还真的挺逗的。斜对面人行道上七八个人,一方两个,另一方五六个,大部分三十岁左右,个别的年轻一点。
人多的一方有一个人手指着对方的一个人的面部,“信不信,阿拉会打侬?”,“信不信,阿拉会打侬 ?”一边反复地说,一边往前凑,对方则慢慢的往后退。
开始我认为肯定不会真的动手,俗话说,咬人的狗不叫唤。没想到还真的动手了。是人多的说话的那一方的那个人动手了。他打了对方两个耳光。
只是那个动词用“打”不准确, 用“抽”也不准确,用“扇”更不准确,感觉只有用〃摸”比较准确。
可能别人会说我搞笑了,因为场合不对,气氛不对,事也不对,人也不对,摸什么摸!
找不到精准的动词,我根本没法子描述。这么说吧,大家都看过电影,里面有打耳光的镜头,你想象一下慢动作的画面,慢一点,慢一点,再慢一点,看到手慢慢的飘过去就对了。
走了,不看了,看不下去了,看下去也就这样;好了,不说了,说不下去了,说下去不好意思了。
再说下去,万一上海男人看到就不爽了。他们会觉得我至少是有偏见。
其实我倒是觉得这样还好,我们都是文明社会的文明人,不应该动粗的,君子动口不动手。如果真的要动手,像这样意思意思就行了,
打的满地找牙的那种,后果很严重!
再说了,没有了牙齿吃饭怎么办?没有了牙齿吃菜怎么弄?没有了牙齿吃鱼怎么搞? 搞什么搞,我怎么又搞到鱼身上去了?
想到鱼,我就不能不想到那些唯利是图的商贩,不能不想到那些丧尽天良的恶劣行为。
民以食为天。我已经知天命了。但,我不能不想到我孙女, 不能不想到和她一样天真烂漫的那些孩子们,不能不想到我们的政府,不能不想到我们政府的那些职能部门……
食品问题为什么屡禁不止?为什么层出不穷?为什么?
难道我们的法律就像一张白纸一样苍白无力?
难道我们的处罚就像刚才的男人打架,你打吧,我不架;我也根本不用架,肯定不痛,顶多有点痒痒。
我喜欢易中天,是因为《百家讲坛》;我拜读《读城记》,是因为易中天。他能够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去讲述他的所见所闻,因为他是教授,他是大家,他能站得高看得远。
我真的不行,我只是个打工者,孤陋寡闻的一介草民,充其量是一个漂泊的“行吟诗人”,我只能讲讲身边的人和事;我只能梦想有一天购买食品的时候,就像随时随地走在北京上海的大街小巷一样,那么放心,那么舒心 ,那么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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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0章:谁愿学中药
小隐隐于野,大隐隐于市。??? ?壹?看书 w?w?w?·1?k?a?n?s?hu·这是现代通俗一点的说法。
身处繁花似锦车水马龙的国际大都市上海,与一群二十左右的年轻人起早摸黑于蚁穴,拿着微薄的薪水,却心忧天下,江师傅不是隐于市吗?
“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不为五斗米折腰的陶渊明,与江师傅比,谁是大隐?谁是小隐?
高胜寒没法去判断。他清楚的知道,陶渊明是千古流芳的隐士,而师傅目前只是一个默默无闻的草根,在功成名就之前,称之为隐者是可以的。
其实,隐,在中国古代是指这样一些人——
他们不与当道者同流合污,不为一己私利鱼肉百姓,不以折节逢迎达官贵人,于是,归隐,“红颜弃轩冕,白首卧松云”。
归隐的情形各有不同。
有的是求官不得心灰意懒;有的虽然谋的一官半职,却不能如愿以偿;有的高官厚禄却在尔虞我诈中看破红尘;有的是忠心耿耿的前朝遗老遗少;有的是功高震主如履薄冰急流勇退的智者………………
这些隐士有的是为了博得“一个美名”,以期东山再起。
有的则完全是为了远避官场的滚滚红尘,优哉游哉于男耕女织的山水田园,过一种炊烟袅袅鸡犬相闻的平淡生活;
或者在家长里短麻衣素食的清贫里,守着“乌衣巷口夕阳斜”,守着一份“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的淡定,拥有一份“出淤泥而不染”的自视清高。
《庄子·则阳》:“孔子之楚;舍于蚁丘之浆。其邻有夫妻臣妾登极者;子路曰:‘是稯稯何为者邪?’仲尼曰:‘是圣人仆也。是自埋于民;自藏于畔。其声销;其志无穷;其口虽言;其心未尝言;方且与世违而心不屑与之俱。是陆沈者也;是其市南宜僚邪?’”
到了西汉;东方朔云:“陆沈於俗;避世金马门。宫殿中可以避世全身;何必深山之中;蒿庐之下。”
说的是真正大彻大悟的隐士;可以不必像伯夷一样隐居山林。老子李耳不是隐居在朝廷之中吗?
因此,东晋邓粲说:“夫隐之为道;朝亦可隐;市亦可隐。隐初在我;不在于物。”
东晋王康琚在《反招隐诗》开篇说:“小隐隐陵薮;大隐隐朝市。伯夷窜首阳;老聃伏柱史。”他将隐于“朝”和隐于“市”,都视为大隐。
唐代白居易在《中隐》诗中,开宗明义说:“大隐住朝市;小隐入丘樊。丘樊太冷落;朝市太嚣喧。不如作中隐;隐在留司官。”
一代诗王白居易于大小隐之外,又提出了中下级官吏的“中隐”。
以至于后来,又有了“大隐隐于朝;中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