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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成了张角师弟-第4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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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你才是贼!”老人看周围的人发愣,不知到他们是畏惧还是不愿意做贼,义正辞严地说,“衣冠不整,手持凶器,必是匪类。人人得而诸之。”

    “你?!”刘启觉得讽刺,不由大声斥责说:“你等都是忘恩负义!为富贵依附君王?谁能当皇帝,你们就跟谁,毫无忠诚和纲常,纯粹是投机之贼!还说我是贼。你们才是贼。民贼,投机贼!”

    老人羞恼奋头,呼众人围击。

    刘启大怒,拔刀砍迎。

    几声清脆的兵刃交击,一人已经捂住胸口坐在地上。老人也不管他们,只是惶惶要逃,跑过去想拉刘启的马,却发觉那马甚烈,扬蹄作踢式。刘启怕自己寡不敌众,又见他们发出呼喊声,又杀翻两人,夺路逃走。老人被人抬腰扶上,纵马令从人追赶。刘启本就不认得路,想和他们一起回长月,此时只好毫无目的地乱走。他骑术精良,马匹又好,而对方连马鞍都没有。

    渐渐的,他将一行人撇不见影。

    走了好长一阵,前面有一渡头,河水泛波。刘启苦无渡船,只好在渡头徘徊。汤汤河水和晨风清凉让人清醒。他努力理出点头绪,想想怎么做对,怎么做错,突然间转脸,看到远处有一位牵马少年,像极了小许子,大惊失色地奔跟前。小许子浑身发抖,哭得跟泪人一样,听到马蹄如飞,却不回头。刘启冲至跟前,只见中了一箭的秦汾浑身湿漉漉的,被挂在马上,一颠一吐水。刘启跳下马,自小许子身侧撵,不两下被绊了一跟头,却又连忙爬起来,大声问:“陛下怎么了?你们不是早过了河?!”

    小许子揉着眼睛,不敢相信地看着刘启,神色却仍然呆呆若木鸡,她喃喃地说:“他们打了起来,我和陛下就跑,使劲地踢马跑。不知道跑了多久,陛下掉到河里,我一把拉住,拉出来才知道他中了一箭。”

    刘启连忙抱下皇帝,却发现他还有气息,便惊喜地说:“陛下还活着。你们骑着马跑,箭入很浅,可能是被水呛着了,一时昏了过去!我以前也中过,没死!”

    说完,他不顾喜形于色的小许子会怎么样,拔刀砍断箭枝,抱了国王上自己的马,给小许子说:“你能骑马吧?现在天色大亮,定会有许多人搜寻国王领赏。我们找个人家藏几天,然后再走。”

    小许子也很急,却骑不得马。

    刘启左思右想,便把秦汾抱回来,用兜带扣系在马背上,而自己扶了小许子同乘。小许子大急,推了他一把说:“你走路?!你走路!”“走路多慢?!”刘启答了一声,再不管她,掖两马飞纵。

    赶路间,口鼻中犹能闻到小许子身上的香味,他大为恶心,辱骂说:“你这没蛋蛋的人真是?竟然在身上涂了香料!”

    “碍你什么事?”小许子急忙争辩说。

    一想之下,确实碍不着自己什么事。

    这句话却将刘启拉到往日的交恶中,他狠笑几下,粗声粗气地说:“你个没蛋蛋的,还怂恿皇帝让我娶猪妻呢?”

    “那是因为你家是太后一党。你阿爸本来只是个养马的小官,一年之内连提数级,打了败仗还被嘉奖。你家刚才长月的时候穷困潦倒,跟要饭的一样,如今却贵为列侯,府地,庄园,应有尽有。要不是你阿爸巴儿狗一样跟上太后,你们家又怎么可能有这样富贵?!”

    小许子正要喋喋不休地往下说,刘启“吁”的一声勒住马。

    小许子这才明白自己需要仰人鼻息,不安地问:“你想干什么?!”

    刘启推下他,自己也跳了下去,面无表情地问:“你听谁说的?”

    小许子一阵害怕,几乎瘫倒在地,连忙摆手解释:“我误会了。可人人都这么说的。”

    刘启重重地给他一巴掌,把他打翻在地,扑上去抓住他的衣襟按实,怒叫:“你这阉狗!”

    小许子半天才回过气,悠长地哭了一声。

    刘启想给他一拳,却有怕这家伙顶不住他一拳,便抓着他的衣服晃他。突然,他感觉到对方的胸口奇怪无比,就用拳头摁了两下,见每摁一下,小许子就痛呼一声,惊讶地问:“你把偷来的东西藏到里头?果然是大内的盗贼呀。”说完,下手去摸,却摸到缝合的布带,用手一抓一抖,像是抖线团一样。

    小许子挣扎、惊叫、抓舞,大叫:“不要!”“我偏要知道你藏了什么!”刘启一把拽开他的衣裳,看到一身的皮肤滑嫩如处子,里面竟“扑”地跳出两只小馒头,还不大,却非常地诱人。小许子鱿鱼一样地扭曲,眼泪不住地流下,大声地说:“陛下会杀了你的!他亲口说过,亲政后立我为妃!”

    刘启傻眼了,用手摸了摸,凭感觉验一下是真的还是假的。

    这一回神,他想起小许子过去的种种奇怪事,情不自禁地说:“怪不得!”

    确认小许子是个女人后,刘启狼狈地跳到一边,差点没有摔倒。他看着自己还有余软的手,歉话连连,又见小许子坐起身子,半面青肿,慌忙推出一只手,假装没看清,含糊嚷道:“没蛋蛋的家伙,藏了馒头在怀里,还好,我眼睛尖!”小许子抱着胸,泪水涔涔而下。她用杀人一样的眼神狠狠地凝视着刘启,慢慢起身整衣服,不知道是痛恨还是用力,几乎将嘴唇咬出血来。

    刘启连忙傻笑,说:“两清!”

    小许子没有理他,不声不响地走到马边爬马。刘启也因歉意而沉默,闭住乌鸦一样的嘴巴,悄无声以地扶她,然后自行上马。

    约摸沿河又行了二十多里,河肚突然臃肿,岸边全是齐人的芦苇和野草。

    刘启看到前面芦苇里隐隐有一所低矮的河棚,想到可以休息隐蔽用,便下马,牵他们一路趟过去。这所河棚建在水边,半塌半斜,早没有渔人前来,路被低一点的草埋住,唯有一只沉木船卧在浅水里,已经朽得全是蛀虫洞。刘启把皇帝抱进去,回身赶马到草棵中隐蔽。

    过了一会,他也弯腰进到棚子里,见小许子蹲过皇帝的身边就又推又叫,便绕过她看秦汾的伤。秦汾的伤口在肩胛上的肉里,箭头斜着进去,卡在肉中,没破血脉,也不深,连血都没流多少。确认后,他奇怪万分,想不明白这样的一处伤怎么能让秦汾落水。

    稍后,他拿过自己的水囊给小许子说:“你去弄点河水吧,我点完火,就把他身上的箭取出来。”

    小许子没违扼他的意思,慌忙出去。

    刘启忙碌了一阵子,烧好自己的小刀,看小许子取水已经回来,便要她用手压住肩胛旁的涡血处,然后用两只手指头把住箭枝余留在外的部分,将锐长的箭头取了出来。他看箭头既不涂毒的,又不含铅,回头不踏实地向面带凶色的小许子笑上一笑,还是用小刀将翻开伤口看。

    疼痛让秦汾在昏迷中微弱地呻吟。小许子听在耳朵里又急又不忍心。

    她以一种极不放心的目光注视刘启,不时还偏着头,反复地安抚不知道能不能听到的秦汾,叫他顶住。

    末了,便是要裹好伤口。棉纱,粗葛布,都能很好地吸沁血液,起保敛伤口的作用,而光滑好看的绸帛却逊色得多。刘启却找不到棉布,只好从自己里衣里割。不知怎么的,他胡乱地给秦汾绑着伤口,歪挽的疙瘩结束,拍拍手给小许子说:“好了!”

    两人都很困,便歪在棚子里睡上一回。

    午后,秦汾醒了,一醒来就迫不及待说自己饿。刘启不说二话,立刻就拿了弓箭出去,想打点吃的回来。

    但他出去后,奔寻了好久,却难找到什么。如今秋收过了,庄稼被杀个一干二净,斜行穿了几里地,野地里不是野草就是光秃,摸不来什么吃的。将近一个时辰,除射了只兔子外,他再无半点收获。

    他汗水淋漓地回来,一路上也是又困又饿,一不自觉,就把眼睛看向手中的兔子。兔子被秋草养得肥肥的,灰毛因深浅不同,形成奇妙的毛斑,一看就知道是美味佳肴。但瞬间,他就想到更饿的秦汾和小许子,便咬咬牙,强忍住冲动,将口水咽回肚子。他一路地走,但目光却仍投在空中,想碰到一些禽类,等牵着马下河坡回河棚,才下马平视,趟过河坡时,却一眼看到了棚子外多聚集了两匹马,神经顿时绷得紧紧的。

    “会是什么人?小许子和国王怎么样了?”他着急万分,却不敢轻举妄动。

    在一阵犹豫后,他放开“笨笨”,蜂着腰从草间摸去。

    在接近棚子边的空地时,他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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