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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启学的是兵法攻伐之道,天柱山作为“辅助系”门派,这方面自然是逊色了不少,当然要去“进修”,不过去的地方也很有意思――大汉的首都雒阳。至于拜访的人更有名――贾诩!当然以目前来说,贾诩有名气么?除了西凉(贾诩冒充太尉侄子而免于难闻名),贾诩依旧是无名小卒,不过丹鼎派知道贾诩这号人物却是另有渊源了。
秦始皇杀儒焚书,使得六国遗民元气大伤,要不是二世、赵高胡作非为,也不至于三世而终。不过焚书的后果则是各派传承岌岌可危,甚至有些门派合力才侥幸没断得了传承,至于武帝统儒术,董仲舒借圣人之名行大奸之实。各派又是遭了一劫。
丹鼎派和贾诩所在的门派就是那两次才有的交情――丹鼎和鬼谷。鬼谷一直是神秘的地方,位于不可知之处,秦初时因为叛徒而差点覆灭,有些典籍还是从徐氏那里补全的。汉武时,同样是鬼谷学徒因为嫉妒师兄主父偃而告密又遭了一劫。好在当时徐氏后人拜访,使用奇术躲过一劫,这才有了交流。
贾诩在求学的时候,也在丹鼎派呆了两年,毕竟有些阵法还是道门的更精妙,当初的时候左慈与贾诩甚至好到同塌而眠。有基情啊,尽管两人年龄差了近十岁。
如今的世面其实并不太平,今年是中平六年,也是乱世展开的序幕。虽然消息没传来。但左慈夜观天象,帝星不稳,顺便吐槽一句,刘启虽然在这方面很感兴趣,但是思维似乎有些“僵化”,以至于七窍通了六窍。不过左慈安慰他说,这只是阅历不够罢了。
而令左慈如此抓紧时间的原因就是,贾诩的性格!贾诩身为鬼谷传人,最出彩的本领是什么,当然是自保之术――先谋己,再谋人,后谋国!如今天下大乱,贾诩要是藏起来,找都找不到,毕竟算卦在寻人上也精确不了太多!
天下大乱的原因自然是何进与宦官的冲突。早在二月间,灵帝的身子就越来越差,更令他震恐的是――偶然间,太医令未当值,换了一个太医诊断时竟然发现他中了毒!准确的说是慢性的毒药,病入膏肓,无药可医,灵帝发狠,秘密杀死了少府太医令,但宦官传来的消息更令人惊心,太医令是何进的人推荐的!灵帝此时万万没想到,下手的并非是何进,而是藏在后面的狼。灵帝虽然想罢免何进,但以何氏为首的中立势力站在了何进一方,使得灵帝心力交瘁,终于还是离开了人世。
灵帝也是狠人,死之前写下密诏,派人给了董太后,召唤了西凉的恶狼董卓,他知道一旦刘辩登基,汉家的江山就完了,皇帝将彻底成为士族的木偶,至于董卓,良家子的身份注定他就是造反也会很快被覆灭,这也是汉灵帝的后手。
汉中平六年,天下大乱的序幕就此拉开……
磕磕绊绊两个月,刘启终于进了洛阳城,有些想山上的人了,以及他养的大型犬阿毛,更遗憾的是家门就在眼前,他要回家却要再等一阵才行。
左氏的人领着路,来到了贾诩的家门前,不过看起来有些“寒酸”。左慈下了驴,敲敲门,然后眯着眼,似乎在回忆着什么。
一名妇人开了门,看着门外两名道士,尤其是年小的脸上还有疤痕,愣住了,说道:“你们找谁?”左慈回过了神,说道:“贫道左慈,特来寻贾诩贾文和兄长。”
妇人听了,赶紧说道:“是元放么!赶紧请进,夫君如今为郎官,还在当值,不如先进屋歇一会,我托人把他叫回来。”左慈笑道:“哪里敢劳烦嫂嫂,让下人去就成,还请嫂嫂把地址说给我听,让左方去便是了。”
左方也就是那个领路人,听了地址后,赶忙跑了出去。贾诩的家确实不大,两头驴进了前院就有些挤了。贾氏有些脸红,就听到左慈说道:“嫂嫂,慈也非外人,何必如此!况且兄长乃富贵之相,如今只是不如意罢了。”
贾氏说道:“到时让元放见笑了,我去取些茶水,文和这个郎官别的好处没有,不过新来的春茶倒是能从宫里取出些。”贾氏慢悠悠的出了门,左慈的脸色更不好看了。
刘启说道:“师傅!您这是怎么了?见到故人不是应该更高兴么?”左慈叹道:“本来是高兴的,不过兄长竟然从宫里取出新茶,恐怕这俸禄有些难了!”刘启不解,说道:“拿些茶与俸禄何干?”左慈道:“你还小,不知道这其中的弯弯。俸禄有的给钱,有的给粮,还有的给东西。如今天下乱象已显,粮价飞涨,给钱给粮怕是不太可能,能给的多半是物了,若没料错,这茶多半是就是俸禄。可叹文和兄长英雄一世,这日子可不好过啊!”
刘启又一次纠结了,后世的情况和如今完全掉了个,又一次进了盲区。
好半晌,一名中年男子风尘仆仆进了屋,把手中的罐子给了有些肉痛的贾氏,贾氏没说什么,返身进了屋处理去了。
给人印象最深的就是那个男子的一双眼睛,仿佛世间万物的事情都能被他看穿,胡子飘飘更添了几分气质,不得不让人喝声彩!
贾诩盯了左慈好一段时间,声音有些哽咽,说道:“元放!这么多年,真是长大了!”左慈激动了,说道:“兄长风采依旧,只是,只是,为什么当年兄长却……”
贾诩叹道:“当年书生意气,没想到却惹了对头,只是没想到当避难之后,你们却人去山空!”左慈叹道:“当年我外出游玩,来到南岳,观山水极佳,师祖便把门人迁到了南岳上。”贾诩叹道:“真是造化弄人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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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启听了鸡毛疙瘩瞬时起了不少,“基情燃烧的岁月”都过了那么久,还这么浓?
贾诩看看身着道袍的疤脸少年,说道:“这是?”刘启赶紧低下头鞠躬,说道:“小子刘启见过伯父,我乃丹鼎门下,左师正为在下恩师!”
贾诩奇道:“元放刚过而立就收徒了,有趣有趣!”然而刘启的话更“有趣”,说道:“我入道门已经五年了!”贾诩指着左慈哈哈大笑,说道:“真是想不到啊!不过话说过来,你的脸上这是……”
左慈抢道:“他幼年的时候被火熏了,当时身在门外,无药无鼎,虽是保了命,但疤还是留了下来。”刘启的话顿时咽了下去,不过看着贾诩那玩味的眼神,还是有些不舒服。
贾诩轻道:“五年前正是中平元年啊!”左慈手指敲敲案几,说道:“正是从那年开始,俸禄越来越不济了吧!”贾诩哈哈大笑,说道:“元放词锋还是那样犀利!”左慈没好笑的说:“兄长敏锐依旧,不过这等不相干的事何必如此在意!”
贾诩正色道:“汉初时强改土德为火德本就不该,更不用说中平元年地龙惊走,如何不令我忧心忡忡!”左慈说道:“有生必有死,兄长何必看不开呢!再说世间万物并非恒定,就看兄能不能抓住那一线生机了!”
贾诩哈哈大笑,说道:“元放说得好!”恰逢此时,贾氏端着伙食走了进来,笑着说:“不愧是元放啊,老远就能听见夫君的笑声,今天笑的次数比一个月的都多!”
刘启说道:“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贾诩摸了摸刘启的头,说道:“好!说得好!今天我要与元放喝个尽兴!”贾氏也被这气氛染得满面通红,动作也轻快了不少。
四个人呈正方形跪坐了下来,面前都放着案几,食物正是在案几上。贾诩不怀好意的说道:“小鬼。要不要来点男人的东西!”手里的酒瓶子微微晃晃,怎么看都有像是诱惑小红帽的大灰狼。
左慈说道:“兄长,启儿才十一岁!”贾诩奇道:“十一!不错,小鬼。我更欣赏你了!”贾诩看着左慈,喝了一口酒,然后品味了一下,说道:“真是美妙的滋味啊!元放,你带着这小鬼头来。可不是串门的吧?”
左慈没好气的道:“好吧,在兄面前真是毫无秘密所言!去年年末,我回了趟家,正好管事打听到兄在雒阳为官。本想当时就去拜访,师祖说,我这个不肖弟子喜爱兵书攻伐之道,不如就托兄调教一二了。”
贾诩点了点头,说道:“消息传得可真快,我也是在去年才到洛阳为官,不过如今都有想一走了之了!”左慈笑笑。对刘启道:“看吧,我就说么,不快些走,你伯父又要神龙见首不见尾了!”
贾诩点了点左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