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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卑鄙
白墙黑瓦的油江古村坐落在巫黎界西北丛林的边缘地带,这里面朝青翠,背依‘玉’带,给人一种黑白明透烟雨索清的感觉,很美,很舒适。
可是在黄昏十分的一‘波’炮弹洗礼过后,这里的一切都改变了‘色’彩,黑的是烧焦的房梁,红的是喷洒的血迹。
在村子中唯一没有倒塌的石屋外,三五成群的无聊汉子正聚在一起嘿嘿‘淫’笑着,倾听从破败‘门’窗中清晰传出的无助哀嚎。
“娘的,死麻子你都进去这么久了,怎么还舍不得出来,老子听到这动静,心里就跟猫挠的一样,都他妈快憋炸了”。
正在扒开堵满窗口的‘乱’草向里面张望的侯三,一边贱笑着调侃,一边疑‘惑’地皱了皱眉头。
依照往常,只要他这么一说,身后的弟兄们必然会是一阵哄堂大笑,紧跟着便是此起彼伏的口哨声和咒骂声,可是今天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
就在他好奇回身的一刹那,侯三全身的肌‘肉’瞬间紧绷起来,多年‘摸’爬滚打练就的应变能力令他毫不犹豫的伸手拔枪,试图拼死一搏。
“嘭”。
血光迸现。
在侯三难以置信的目光中,他两‘腿’、之间的那团零碎突然炸裂成漫天血雾,剧烈的痛楚令他忍不住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嚎,随后更是双膝一软跪倒在地。
“华妃娘娘饶命,华妃娘娘饶命,小人再也不敢了”。
“哼,一群衣冠禽兽”。
在华妃厌恶的目光注视下,侯三的身体急剧膨胀,他体内流动的鲜血仿佛烧沸的滚油将全身骨‘肉’中残存的水分全部烤干。
“咔嚓”。
随着半掩木‘门’的轰然碎裂,石屋中一对赤身‘露’体的男‘女’十分不雅的出现在华妃眼前。
此时此刻,听到同伴示警的麻子正竭力去抓被他丢弃在角落的突击步枪,而刚刚还在啼哭不止的巫黎族少‘女’这时已经没有了呼吸,唯有雪白脖颈上那圈青紫‘色’的指痕泣血控诉着人‘性’的卑劣与凶残。
当神情惶恐的麻子看清来人相貌后,迅速放弃了反抗的念头,他极为麻利的扯过军装遮住下体。
“华妃娘娘饶命,小人也是一时糊涂,求娘娘开恩”。
对于眼前这个‘混’蛋的苦苦哀求,华妃眼中寒光一闪,数十万条血线从麻子古铜‘色’的皮肤表面‘激’‘射’而出。
在失去全身血液后,麻子并没有立刻死去,他骇然的瞪大双眼呆呆看着笼罩在身体四周的血‘色’雾气。这种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惩罚让他恨不得马上扣动扳机,只要能够让他痛快的死上一回,他宁愿付出任何代价。
“求求你,杀了我吧”。
面罩寒霜的华妃冷冷看着麻子上下嗫嚅的嘴‘唇’,重重哼了一声,转身就要离开。
正在她前脚跨出房‘门’的时候,半空中忽然传来一道隐含不满的声音。
“华妃娘娘此举怕是有些不妥吧,他们毕竟是我修真界的人,就算有天大的罪过也该由我来亲自处理,您说对吗”?
“哈哈哈,你的人?就这样一群败类还配称之为人吗”?
听到我护短的语气,华妃极为不屑的抬头瞄了我一眼,神情中掠过的鄙夷之‘色’是个人都看得出来。
“华妃娘娘该不会就这么走了吧”?
“不然又如何?本宫的来去什么时候轮到您这位人王陛下‘操’心了”?
“本宫奉劝你一句,有时间多教导教导你那群属下,免得出来丢人现眼,污了本宫的眼睛,脏了本宫的手”。
在华妃犀利的言辞挤兑下,我突然双眼猛睁,两道‘肉’眼可见的‘精’神力光刃直直刺入麻子脑海。满脸痛苦的麻子十分舒服的轻哼一声之后,他的灵魂总算得到了彻底解脱。
“不劳娘娘费心,姬某知道该怎么做”。
“哈哈哈,是吗?人王陛下倒是好手段,好威风啊,告辞”。
“不送”。
“唉,你等等我呀,本爵爷和你一块走”。
凝望着华妃和伯爵相继离开的背影,我转头对跟在身后的七杀轻声说道“去看看泰山吧,这两天他的心情很不好”。
“嗯,你自己小心点”。
伴随着一阵急促的风声,七杀和几名特战队员的身影也随后消失,原地上只留下我怔怔的盯着满地尸首发呆。
夜冷了,起风了。默默感受着围绕在身体周围的寒意,我无情的眼神中终于浮现出一丝冰冷笑意。
“既然人都已经来了,又何必再藏头‘露’尾,难道说巫黎界中所谓的顶尖高手都是些见不得光的可怜虫”。
在我充满蔑视的调侃声中,正前方虚空处‘阴’云浮动,一个长发赤足的妩媚少‘女’款款而出。
“不得不说,你的耐‘性’真的很好,居然可以眼睁睁看着族人备受欺凌而无动于衷”。
长发赤足少‘女’的目光顺着我的视线将焦点落在石屋角落处那具早已僵直的雪白酮体上。
突然,她神‘色’一变,愤然说道“原来你是为了‘激’怒我,藉此引‘诱’我现身,你真卑鄙”。
“哈哈哈,卑鄙?我们只是彼此彼此罢了”。
“难道以你的身份去偷袭几个晚辈就不卑鄙吗?难道眼睁睁看着族人因为你的过失而惨遭屠戮,你自己却迟迟不肯出来承担后果,这些就不卑鄙吗”?
面对我双目喷火的质问,长发赤足少‘女’眉头紧锁,冷冷回应道“我完全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只知道你带着屠刀跨界而来,是个双手沾满血腥的屠夫,是个行为卑劣的魔鬼”。
听到对方不假思索的否认,我心中的愤怒已经达到临近爆发的节点。
“你竟然会说听不懂?好,我可以提醒你”。
“还记得远古战场中心的祭坛吗?在那场偷袭中,被你以虫蛊术所伤的那个人就是我兄弟,他的名字叫猎鹰”。
“今天我之所以会站在这,就是想要找到凶手为他陪葬”。
面对我野兽般的咆哮,长发赤足少‘女’紧锁的双眉越皱越紧,几乎拧成了一团‘肉’疙瘩。
“我最近千年一直在闭关悟道,从来没有离开过巫黎界半步,也没有去过远古战场,更没有偷袭过任何人”。
“不过现在对你解释这些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你杀了我那么多族人,只有用你滚烫的鲜血,才能消除你所犯下的一切罪孽”。
“受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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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问
晚风萧瑟,万物凋敝。
随着长发赤足少女的一声厉啸,数十张闪烁着七彩光芒的符箓遇风暴繎,顷刻间漫天流星火雨将整片空间完全填满,那情形犹如火神降世祝融重生。
见到对方的攻击如此迅猛,我连忙操控残月在身体四周布下绵密的剑网,以太极的至善至柔克制敌人的至刚至强。
“哼,来都来了,还想走吗”?
随着我冷冷的一声断喝,刚刚被华妃秒杀的几具尸体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急剧干瘪,他们此时的模样比风化千年的木乃伊还要令人惊诧。曾经提供生命活力的鲜血此刻正沿着隐藏在地表之下的玄奥纹理迅速汇集,霎时间方圆数里内血光隐隐,煞气冲天。
“呲”。
惊觉事情有异,急于退走的长发赤足少女只顾着防备脚下血煞,却不料头顶上空一道道细密血线交织的血网飘然而落。危急关头,她只好弃卒保帅,借着单掌拍击血网的反震力量重新返回地面。
在她踉跄的后退过程中,一股股血肉焦糊的臭气从她曾经洁白如玉的手掌上隐约传出。
“月灵,你我故友相逢,何必急着离开,难道说老朋友之间叙叙旧不好吗”?
听到这个虚情假意的声音,长发赤足少女气恼地攥紧手掌,试图用彻入骨髓的疼痛使自己模糊的意识保持清醒。
“你这个贱人,果然没有走远”。
在看到血煞之气的时候,月灵已经明白她因一时冲动踏进了对方精心布置的陷阱,此时她一边竭力祛除侵入体内的血煞,一边冷冷注视着高调现身的华妃以防再遭暗算。
“为了对付我,你居然引动了先天罡煞,你这个歹毒的贱人”。
对于月灵的咒骂,满脸得意的华妃丝毫不放在心上,她笑着解释道“这是本宫特别为你准备的大礼,乃是抽取九个九九至阳男子的全身精血,然后以怨念为引,激发潜藏在八方地脉之中的先天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