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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免夜长梦多,我连夜将炎龙众将招集到城主府,根据翔龙无人’机拍摄到的敌军布防画面,进行军情分析,商讨下一步进军计划。
就在大家各抒己见争论得热火朝天的时候,泥鳅喜滋滋的进来禀报。
“陛下,运粮小队已经顺利到达城外”。
“哦,太好了”。
“你马上安排他们将储物符中的粮食封存入库妥善保管”。
“是”。
泥鳅痛快的答应一声正要离开,突然始终闭目不语的杜若双眼暴睁,不等我们反应,他已经冲上半空。
“糟糕,是封天大阵,所有人立刻回归本队,准备应敌”。
在察觉到天地元力消失的一刻,我与杜若的想法不谋而合,然而事情的发展并非如我们所料,枪炮上膛的炎龙将士戒备许久却始终没有见到任何动静。
“老何,刚刚收到各城的加急电报,这次魔族的动作很大,简直令人匪夷所思”。
我疑‘惑’的看了看猎鹰,从他手中接过一叠电文快速翻看。
“范围居然如此之广,竟囊括了我们占据的所有城池”。
听到我的自言自语,杜若脸上神‘色’立变,他猛然一伸手将所有电文全部抢了过去。
“天呐,怎么会这样?这怎么可能呢”?
看着杜若惊骇的表情,我心中一沉,连忙开口追问“杜前辈,此事可有不妥”?
“将军,封天大阵虽然玄妙,但是杜某自信也可以从容布置,不过看其现在的规模,此次的封天大阵绝对不同以往”。
“废话,这还用你说呀,傻子都看得出来”。
对于泰山的无理打断,杜若毫不在意,只是不住摇头。
“不,这绝不是范围的问题,而是它已经超出了阵法的极限”。
“极限”?
迎着大家疑‘惑’的目光,杜若神情复杂的叹了口气。
“不错,极限,天道之内万事万物都有其规则限制,阵法之道也不例外,否则杀阵随身岂不无敌于天下”。
“对于阵法之道,老夫一向极为自负,然而似我之能,‘波’及数万里已属不易,像如今这般笼罩一国之地百万里疆域,简直堪称神迹”。
“老夫虽然与奥多罗有弥天大恨,但是对此人的才智却不得不道一声佩服”。
伴随着杜若的慨叹,我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凝重。
奥多罗此举绝非无的放矢,可是他又偏偏避而不战,到底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呢?
………………………………
杀机显现
突然我和猎鹰同时惊呼出声。
“不好,粮道”。
初入铁龙时为了稳住民心,我曾抽调大批军粮救济百姓,原本以为炎龙补给一到危机便可解除,可是如今封天大阵运转,运粮小队虽然及时到达,却因无法沟通天地元力令内存百万军粮的储物符比之草纸尚且不如。
“陈爱卿,军中粮草还够消耗几日”?
听到我焦急的声音,行军司马陈启德连忙跪倒应答。
“回禀陛下,若是每日两餐,尚可维持五日之需”。
“嗯,你且退在一旁”。
“猎鹰,马上给博士发报,让他火速调拨军粮,务必在三日之内运至彭渊”。
“泰山,令你部人马备齐两日口粮,连夜出发前往彭渊接应”。
“陈爱卿,全军每日三餐,伙食照旧,不过你要管好你的人,如果有任何扰乱军心之言流传,朕唯你是问”。
“杜前辈,劳烦您和泥鳅率领所部军士天明出城,将前沿战线前推五百里,不要吝惜弹药猛轰翠屏山”。
“来而不往非礼也,既然奥多罗不惜舍长取短布下封天大阵,朕就请他免费看场焰火表演”。
看着满堂众将兴奋的背影,我以手抚额颓然落座。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面对千雅担忧的目光,我无力的摇了摇头。
“翠屏山脉纵深万里,崖洞密布,就算我们打光所有弹药也难以撼动敌人根基”。
不等我将话说完,蕙质兰心的千雅立刻接口道“你是想借此鼓舞士气,转移将士们的注意力”。
“不错,在明知道结果的情况下还要如此做,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要是军粮不能按时送达,军心涣散民怨四起,此战危矣”。
看着外面渐渐亮起的天色,我始终觉得心绪不宁。
奥多罗尚未完全发力,我已焦头烂额,他下一步到底会怎么做呢?
“报”。
“启禀陛下,城外巡视农田的士卒与铁龙百姓起了争执,猎鹰大人请您前往处理”。
“哦”?
听到禁卫的禀报,我不由一愣,按说此等小事猎鹰一人足矣解决,难道还有别的麻烦。
就在我起身离座的时候,飞天的虚拟屏幕上,猎鹰发来消息。
“老何,快来,我感觉要出大事”。
来不及犹豫,我立刻开启飞天,在禁卫疑惑的目光中飞身而去。
刚刚飞过城墙,我便看到城外绿油油的田地边两拨人马剑拔弩张相互对峙,而猎鹰正站在双方之间与一位头发斑白的布衣老汉低声交谈。
“臣等参见陛下”。
听到身后士卒们的恭敬高呼,猎鹰急切的招呼道“快来”。
看着兄弟脸上的忧虑,我心中不禁暗叹,唉,该来的躲也躲不掉哇。
“这么急着找我,出了什么事”?
猎鹰闻言微一侧身,指着那布衣老汉引荐道“这位老人家阅历丰富,还是让他给你解释吧”。
“老朽见过炎龙国主”。
面对老汉的躬身一礼,我连忙双手搀扶。
“老人家请起,不知您老和诸位相邻聚集在此所为何事?难道有人不守军规扰民滋事”?
迎着我威严的目光,负责驻守农田的军士长连忙高声辩解。
“陛下明鉴,非是我等滋事,而是这些乡民企图焚毁青苗被我等严词制止,所以才起的冲突”。
“嗯”?
我疑惑地眼神看向猎鹰,只见他神色复杂的点了点头。
“老人家,好好的庄稼长势正旺,为什么要执意焚毁?莫非你们有意与我炎龙为敌吗”?
听到我严厉的质问,原本情绪激动的乡民惶恐后退,唯唯诺诺的不敢答话。
“国主大人息怒”。
“我等贱民生于此长于此,如果不是迫于无奈谁愿意亲手毁掉一年的心血,更何况如今兵连祸结,粮食比金子还要珍贵,这等道理连三岁娃娃都晓得,我们又岂会不知”。
“这是老朽刚刚从田间拔出的青苗,请国主过目”。
我狐疑的看了看布衣老汉,就凭方才的几句对答,此人绝不是普通百姓,否则面对一国之君又怎么会如此从容镇定。
“哈哈哈,国主无需多虑,老朽并无恶意”。
“不瞒国主,老朽也是修行之人,只因天资所限寿元将至,因此才会隐居在此颐养天年”。
“哦”?
“原来前辈是同道中人,不知您老如何称呼”?
看到我声音恭敬,神色谦卑,布衣老汉淡然一笑。
“行将就木之人,名讳不提也罢,不过为了称呼方便,国主不妨唤我一声老肖”。
“原来是肖老,不知您老此举有何深意”?
我一边说一边伸手接过青苗,放在眼前细心观察。
“国主有何发现”?
“青苗看似无恙,实则生机已绝,应该是起了虫害”。
随着话音出口,我手中轻轻用力,原本绿油油的青苗应声折断,透过断茬可以看到里面密密麻麻的黑色斑点。
“竟然真的有虫子,老何你认得吗”?
对于猎鹰的询问,我缓缓摇头,继而语气诚恳地向肖老请教。
“国主无需客气,此虫名为胡蜂翎甲,乃是魔界的独有物种,老夫也是在机缘巧合下才见过一次”。
一听此虫与魔界有关,我急忙追问道“肖老,不知此虫习性如何”?
“胡蜂翎甲虫一生可分为四个阶段,分别是卵虫,幼虫,蛹虫,成虫”。
“通常情况下,此虫都是以卵虫形态休眠于地表深处,因此见过此虫的人寥寥无几,即便是魔族中人识得此虫者都屈指可数”。
“糟了,难道是魔族为了对付我们故意唤醒此虫”。
对于我的突然插话,肖老并没有表示任何不满,反而笑着赞叹道“难怪墨皇子可以在两年之内令炎龙百姓归心,果然是心思剔透,机智过人”。
“不错,此次幼虫觉醒的确是有人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