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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杨茵一口咬定这镜子的主人。
也并非毫无道理。掉在树边,又是贴在一块,能不把它们想到一块?至于具体如何掉落就想象不出来了,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是福尔摩斯。我没接杨茵话茬,只是静静的在一旁看着。
“你拿着干什么,快放回去。”循着声音望去,只见蒋晓斓皱着眉头说。
放回去?为什么?心里顿时起了千万个问号。“啊?不好。好好的干嘛要放回原位?”杨茵对蒋晓斓的言行表示不理解,嘴巴几乎呈o型张开。
“让你放回去就放回去,那么多废话是什么意思。”蒋晓斓此时的神情用来形容最贴切呢?――一位一脸厌恶的看着正斩杀牛蛙的菜市场大妈的高冷贵妇。
“什么废话不废话的事。”杨茵似乎也与她杠上了,一副比讨价还价的菜市场大妈还菜市场大妈。
只见蒋晓斓一掌拍在自己脸上,看着就像是恨铁不成钢。“你傻啊!如果你是要还给失主,那就不必了:她人在初二,现在又是大晚上;再者,就这么还回去,你也不怕别人硬说你弄坏的?”她道出自己的观点,但重点在后头,“况且,现在这种时刻,你还有心情做好人?她不小心弄丢,就让她哭去吧,活该弄丢东西。”
其实我个人是比较认同第一条理由,毕竟学校不给串级;但第二条就难以理解了:硬说弄坏的?一开始看到的就是坏的啊,为什么失主还要说是对方弄坏的?这对她能有什么好处?一时间感到不明白,可待数年之后,也渐渐明白了。
但第三条才是让人最头疼的。为什么她言语这么激烈?她跟卡的主人认识吗?若真是如此,那两人之间又发生了什么?
两人脸上似乎笼罩着一股阴霾。眼见杨茵有些纠结不已,蒋晓斓又来一句:“仅从利益角度来讲,捡这个又不加德育分。这种有风险又对我没什么好处的事,我才不干。”这这这种理由也行?心里顿时千万只草泥马路过。
许是因为在这里浪费了太多时间,杨茵终于硬下心来:“哦?那又如何?”她面无表情的看着同样看着她的蒋晓斓,“到时候我去还总行了吧,又不是你。搞不懂言行这么激烈干嘛。”
整件事情,我一直是旁观状态,未曾发表一句话。事实上,每次我们三个聚在一块时,出现一件事情,都是她们两个争论,我处在中间旁听。也习惯了如此,反正这事与我无关。
不过,做“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围观者久了,迟早会被他人淡忘,或成为被围观的人。
最终,还是忍不住了。“我说,有必要如此吗?就只是一面破镜子!”回去路上,到了二楼,拉住蒋晓斓往楼道旁一站,将路上憋在心里已久的话小声说。虽说我是个不怎么插手管闲事的人,但对方好歹也是小学同学,初中又在同一所学校。再者,其实我是有愧于她的。帮助?赎罪?不知道怎么形容。
她仅是扫了我一眼,然后往旁跨一步,跟我保持一定距离。“今天害我白跑一趟的事我都没计较了各个角度来看都是弊大于利嘛。倘若换了他人,我说都不说。”说完,不等我回话,便自个走了。
愣了数秒,才一言不发的回到宿舍。只是一面镜子嘛,有必要如此?
感觉像是一瞬间,回宿舍,刷牙洗脸,趴在床上,周遭一片漆黑。总感觉忘了什么视频!今日总结!哎,也罢,大不了自己明天用笔总结,也省了那点比黄金贵重的电量。
闭眼休息。明天20日了。6月20日,中考之日。对啊今天,本该是初二的重大日子;明日,就该轮到初三了。历史、英语倒是不担忧,只是讨厌的数学,希望它别太难,都说前年容易今年难,也不知道这话在今年是否会应验。
哦,中考什么的都先放在一边吧!现在外面的东西进不来,里面的东西出不去,我们这些凡人就像实验室里的白老鼠,鱼缸里的鱼,失去宝贵的自由,供人观赏与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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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第八十一章
夜晚了。在这个国家,即使处在一座二线城市,午夜时分,不少地方依旧是犹如晚上八点一样热闹。走在平凡的街道上,那沿路的午夜档,碳烤活鱼、海陆空粥城、烧烤摊、火锅店,人可多了。像静下来都很难。
只是,现在,这里,死水般的寂静,毫无生气。唯一有的,仅仅是感染者病态的嘶吼,活者的惊叫,封锁圈内弥漫的悲伤气息,以及病原体的肆虐。
“不要!你不准!起来,快起来啊!求你了!”
“叮叮叮叮”
“吧嗒。”
“嗯?!”像是受到了刺激一样,一下子睁开双眼,几乎是一瞬间从床上一跃而起。似乎哎。前一秒脑里回响着竭力嘶吼的哀号,下一秒便是同宿舍的闹钟响声和关掉的声音,然后我就醒了。
日复一日的麻木生活。我对这些天的评价。在这里,空气似乎都是死的,又或者如冰花一般,一碰便碎,一丁点恢复的希望也没有。
嗯,除了每天等早餐这事能带来一些趣味。我当年心里是这么打算的:等外面的人放我们出来之后,就自掏腰包,买点好东西回馈他,毕竟要求别人每天送东西,也没付早餐钱。有点感恩之心的人都会事后回报的。
可具体要买什么?哎还是等出去了再说吧。别还没下课就想着放学后的事。
个人喜欢留长发,这才有了今日披至胸前的头发,可这也带来了一些麻烦,比如:早上梳头的时候。即使到了可以披着的晚修,也照样绑着。凉凉快快有什么不好的?不明白她们为何都是披下来的题外话说太多了,继续正题。
我只是想说,还是在家里比较自由,简单整理下头发,松松的缠个发圈固定下就行了对一些日常小事的各种杂念思想可以算得上是一种在学校里打磨无聊时光的方式吧。
像出监狱一样离开宿舍。当身体完全从宿舍阴影中走出来时,感觉像重见天日一般,浑身上下洒满白色的光辉,不热,相反,还有些清凉。夏日的早晨是很舒适,只是,若是在同一地方呆上一个多星期,那舒适,也只是滚烫的油锅中新添的一滴水罢了。
一如既往,我去老地方等着萧临然。今天从现在这时刻看来,若没有此次事件,现在的我应该骑着那辆小单车,在驶往学校的路上,而小袋子里装的,自然是铁饭盒,钥匙,和透明文具袋。到了学校,先去挤满人的食堂二楼早读,然后再出发到相应考场等候进入,之后的内容想必不用多说。哎,从家到考场这期间的紧张与激动跟现在这情况的草木皆兵是完全无法比拟的。
看着道路上无数往前走的人们,不禁感叹起来:老实说来,人的一生不就是如此吗?从出生到死,就是一条路。喜怒哀惧,生老病死,不都是这样吗?也许这路上会有一些或大或小的障碍,可这并不会阻碍我们继续前进。
可以察觉到从我站在这里到现在已经过去将近10分钟了。眼瞧着路过的学生越来越少,心里也跟着狐疑起来:以往这萧临然都会在我刚到这里没多久就来的,怎么今日直到现在也未曾见得他半点人影?够奇怪。
踱步到那侧门前,像在考场上想伸长脖子的考生,头使劲往里探。人家是为了看答案,而我,则是在盼着一个人的出现,和他的早餐。
倘若现在的情景是后有追兵,前有通向生之门的话,随便见到一个熟人影子,必定是高兴万分。可若不是呢?比如说,突然在我视线范围内出现的某人。
呃呃,完全没预料到他竟然会在这时出现。出现也就算了,还一下子就发现了我的存在。好吧,再退个一百步,被发现就被发现吧,还面无表情的朝我走过来又是何许意思?弄得我愣在原地,不寒而栗,实在悚人。
顿时各种后悔。晕死,假若我一开始就知道出现的人不是校长他儿子,而是校长本人的话,是万万不敢做那么作死的动作的。哎死了死了,他过来之后要怎么说?若说真话,他也许会认为我是在利用他的宝贝儿子;若说假话,那要说什么呢?
哎?没有预照我设想中的打开玻璃门迎上来。“同学,你在干嘛?”他站在玻璃门的另一面,那常年微皱的眉头稍稍往上抬,语调特别平静。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隔着一道门。
哦,没靠过来最好。“额,没什么。”装样子四处看看,“只是偶然路过,就好奇多瞧了一眼。”好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