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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哦。”略微上挑的眉毛充分说明了她的惊讶,“我见到的第二个有这种想法并付诸行动的人。。。。。。可以借来看看吗?”
第二个?反而一下提起了我的兴趣,可惜当时没想到要去问,而等我想到了,也太晚了。
但是说到借阅嘛。。。。。。只要她不嫌我的字有些涂抹重描。“看吧,不过待会我还要继续写。”说完这话,又往嘴里塞了几口八宝粥。
得到了物主的允许后,她便高兴的捧起来翻看了。要我说,就像个终于借到心仪的小说的学生。
呸呸orz,失误,本来就是学生。
不过,从我这个角度去观察,她似乎并没有仔细看,仅仅是大略翻了翻,约三十秒后才放回原位。“啊哈。。。。。。写得不错。也许一个群体里确实需要两三人负责记录历史,让未来的人知道他们的过去,我们的现在。”
哦,还突然“诗情画意”了起来。“记下历史?”我笑了笑,“我只是一个15岁的‘伪’成年人,这种事轮不到自己,应该让某些喜欢标榜自我的油腻中年人去写,他们可热衷于粉饰了。”等等,我他丫在干什么,对着一个只合作过一回的半陌生人说这种冷玩笑。
有些意外,对方听得懂,至少对话不会瞬间尴尬。“哈,jc请你去喝茶时,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别在公共场合发表这种言论。”
“可是这里没有警察,没有公认的人对犯法的人实施惩罚。”
“。。。。。。哎。”
好吧,还是逐渐陷入尴尬无语的境地了。
数秒之后,她先打破了沉默。“那么。。。。。。我先去忙自己的了,你可以继续写你的回忆录。”
也没什么好聊的,礼貌性的一句“嗯,没事。”结束了这番越发古怪的对话。
“哦,等等,还有件事。”呃,怎么又回过头来了?
“嗯?”
“你,还记得那天我们合作偷食堂东西的事吗?”她靠过来,小声说道,怕第三者听到。
她突然提起这事做什么?心生疑惑,但仍接话。“对,怎么了?”
“。。。。。。就只是。。。。。。感受到了讽刺。”她摇了摇头,“偷来的东西,最后还要跟着‘物主’回到原属地,那当时这么做又有什么意义。。。。。。”
。。。。。。好像也对。然而谁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呢?“总是会有的。”我只能这样回复她。
“或许吧。。。。。。抱歉,只是有感而发,你继续忙吧。”抛下这句话就走了。估计她只是想发泄情绪,没有真的要谈。
啊,是该继续工作了。在扔掉吃空的铁罐后,伸展下胳膊腿,提笔奋战。
后面其实也没什么好写的,开完会解散,大家各干各的,然后陆陆续续的熄灯睡觉。席地、桌上,各种各样的都有,甚至还有人自带薄棉被。
简直就像难民营。
虽然我也在里头。
。。。。。。搞笑啊!这种环境下,谁能睡得下去。东西放在挑定的睡觉区域,然后去楼上逛逛。
很久以前,我就好奇楼上都有些什么了。每回在二楼就餐,看着老长一段时间都没人上去,包括这个下午。说是教师餐厅也不可能,它就在二楼。现在可是个好机会。空荡荡的?一堆闲置的桌椅?还是仓库一样堆放着很多杂物?
哦,好吧,答案是第二个。
打住,不止那些,有其他人。
两个人,一高一矮,靠得非常近,不确定性别,只看到漆黑的背影,隐隐约约。似乎是在闲聊?或仅仅站在一块欣赏外景?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事实上,在上楼之前,我就已经注意到窗外的世界漆黑一片,估计相距20m才能注意到目标。所以说。。。。。。
室内的注意距离应该更短吧?弯腰曲腿、放轻步伐、偷偷摸摸,只为接近这两人。越来越近了,很快就可以确定他们是。。。。。。哎呀!该死的椅子!
“就像。。。。。。谁在那?!”随着一声呵斥和手电筒光的袭来,我知道这次潜行又【?】以惨败告终。手遮挡着光,尴尬至死的场面。
等下,这个声音有点耳熟,是。。。。。。
“哎你不是。。。。。。苏林先把手电筒放下些,别直射人家脸上。”另一个人的声音,确定是范离不错了。
那么问题来了:这两位在空无一人的楼上干什么?
“。。。。。。”尴尬的感觉还没退去,我缓缓立直身子,“你们在这里?。。。。。。”
眼见不是什么怪人后,苏林松了一口气。“我们怕吵到人才上来的。干脆一起来吧学姐,刚才在聊以前的生活,6月12日之前的。”忽然变得热情。
6月12日。。。。。。感觉像是上个世纪的事。“好吧。”我耸耸肩,反正暂时不想睡,光听别人聊天是个不错的选择。虽然我知道自己迟早有天也是要拿出干货的。
然后就像前面写的,光站一边听别人聊天,分析他们说的话。直到苏林突然发问:“学姐,怎么不见你说几句?”
似乎对我而言,所谓的“迟早”就是“短时间内”。“这个嘛。。。。。。”说真的,在一个讨论组里,我往往是热衷于倾听他人的言论,但不乐意主动开口。
对这些学弟学妹来说,最能吸引他们的谈资,当然是短期【或者悲观点,永远】内体验不到的初三生活。我挑了几个有趣的部分跟他们介绍一番。
嘿,其实,开口讨论这种事,一开始绷得紧紧的,放松之后,便也没什么了。
故事后续发展不错,三个人,或者说,双方都相互交流了不少东西,对彼此有了很多新的认知。有关对于苏林和范离的新认知,我后面慢慢道出。
嗯,昨天的内容便写到这吧。我伸个懒腰,放松一下。聊完之后大家就各自回去睡了,然后天亮醒来,随便吃点东西,开始写昨天的见闻,直到现在。看下时间,已经下午一点多了。也真是可以,就只不过写点东西,竟然要这么久。这天是有些平静,但仅对负责守内的人而言。那些出外的呢?我站起来,走到窗前查看,却突然注意到,那个24小时前走过的方向,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哈,终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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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肆
第一天·肆
要我说,这个下午的事情真不是一般的多。
首先发生的,自然是陈丹丹一脸狼狈的来到食堂【其实我心里还是敬重她的,不过她当时总体看起来真的很糟糕】。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总是那么微妙和复杂,我跟她嘛,说是朋友,很明显还没到那个层面;说是陌生人,也肯定不对。但即便如此,我还是急急忙忙冲到一楼去迎接她。幸好当时食堂周围没有感染者。可正是这个现象,反而引出了另一个严肃的问题:
那些感染者都去哪了?在一所可以容纳两三千人的初中学校里,它们能集中在什么地方?
然而这丝微弱的疑惑很快就被目击现场的学生的议论声和挪桌声给淹没,取而代之的是尽可能凑前查看的想法。她一开始没注意到我,后来才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靠近。不过接下来的发展倒是略微出乎意料。并没有那种“你做到了。”“对,我做到了。”的影视剧式寒暄,而是她笑了一下,大灾大难后见到同样活下来的熟人的笑,然后轻轻拍我的肩膀,搞得周围人更是议论纷纷,大有认为我跟她私交甚好的势头。
虽然有点尴尬的赶脚,但我还是挺高兴她活下来了,来到这个相对较为暖和安全的地方。
作为第二个来到食堂的成年人,外加急救人员的身份,陈丹丹自然很快成为众人的焦点。印象里她进来后还跟墨老师有过一段交谈,但具体内容没听,后面陈丹丹找我聊了两句【有关两人分开后的经历】,也没提起此事,只好作罢。
不过,虽说是随便聊了一下,里面的内容,却不禁让人感到寒颤。
对,多功能楼沦陷是前天的事。可仔细分析她说的话,我才意识到,沦陷的根本原因不是当时跟感染者的打斗声过大,而是另有其人。
那时还有除我之外的幸存学生在楼里!这个消息着实吓到了我。初三男?两个?在楼上?为什么我对此毫无知觉?!。。。。。。感觉也不太对啊,如果困住我的感染者群真的与这两人有所干系,那他们是怎么脱身的?没有惨叫,想来应该是全身而退了。还有,他们当时打算做什么?
我没敢把自己也在那的事告诉她,只是顺着她的话感叹一番,然后结束对话,心里暗自凉凉。得了得了,都过去了,眼前的事才最重要。
眼前。。。。。。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