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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渊”谢殊砚想要抓紧他的手把他拉上来,却只能感受到谢涣一点点指尖下落,人却是掉了下去。
谢殊砚脑中一片空白,心跳的声音非常清晰,甚至能听见耳边的风吹过的声音,连谢涣最后挣脱他指尖的力道,都清清楚楚。
他的谢弟,掉下去了。
顿时凉亭内一片寂然,都没有想到谢涣会掉落下去,这悬崖之下也不知道有什么,谢涣掉下去恐怕是凶多吉少。
谢殊砚知道这是他最后的机会,如果不下去寻找谢弟,恐怕连拯救的机会都没有了,他向下大体一看,见下面绿意森森,应该是树林茂密,不是很高,以谢弟的功夫,应该只会受伤吧
然而谢殊砚不敢犹豫,他从靴子中抽出了一侧的匕首,试了试岩石,发现并不是那种一插就碎的石头后,点了点头。
“谢相,我们带人来搜寻”有人试探道。
谢殊砚点头,看向他们,“你们可带了疗伤药”下去后谢弟肯定受伤,必须先止住血。
有人战战兢兢的从胸口处拿出一个瓷瓶,这谢丞相太吓人了,刚才谢将军下去的时候整个脸色都变了,他们可不敢招惹谢殊砚。
谢殊砚拿过瓷瓶,“你们一会儿去找绳子,越长越好,我在下面等着。”
众人惊讶道,“谢相你要下去”
谢殊砚没有回答,只是身子已经半边下去了。
而掉下悬崖的李青拉受的伤不算轻,她虽然有轻功,但是下落的速度太快。加上她恐高,最后抓住的一根树枝才争取不掉的太快,可就是这样,自己的手臂全部被拉破了。
嘶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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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妖精与丞相
第六十六章
李青拉只觉得身子仿佛撕成了两半,左边的那半被强行拽下,胳膊上是一道深深的拉痕,右半边麻麻的,没有什么感觉,只能呆呆的躺在地上。
不行得找个地方藏起来,万一有什么野兽,自己只能葬身了,趁着现在太阳大,能看到道路,还是找个地方隐藏一下吧。
李青拉拖着自己负伤的身子,一路蜿蜒前行,血迹肯定是留下了,但是如果不藏起来,被提前解决掉的可能性更大。
走了一段距离,李青拉看到地上有几颗百香果,但是身子不能太过剧烈,捡了几颗后藏在了怀里。
前方有个山洞,闻一闻味道没有什么腥臊味,看来里面没有什么大型动物,李青拉在阳光下晒着,有些纠结的看着自己的酒瓶。
忘了这一岔子了,没有酒就会变成猫,自己变成猫应该会比人好点。
随着太阳的渐渐下沉,金色的阳光一点点像掺了泥土的颜色般变成了暗色。
谢殊砚松开了手,最后用轻功轻轻落下,他稍微调整一下呼吸,环视一圈。
刚才善渊就是从此处掉落的,应该就在此地。
眯着眼睛细细的观察着地上是否有血迹,谢殊砚忽然蹲下身子,用手一抹泥土,嘴角终于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看来,善渊还能走,竟然知道找个地方躲起来。
谢殊砚寻着血迹,终于寻到了谢涣,谢涣坐在草堆上,眯着眼睛看着落日,浑身是血。
谢殊砚不知怎的喉头一哽,他想如果谢弟不是这么幸运,他恐怕就要孤老终生了。
李青拉震惊的看着谢殊砚,她知道他会来,没想到能这么早下来,是他一个人下来的?没带官兵?
“大哥!”李青拉急迫的喊道。她差点以为自己就要死了,没想到大哥出现的这么及时。
谢殊砚从怀中拿出那止血药,毫不犹豫的撕开谢涣的袖子。
李青拉感到胳膊一凉,低头就看到自己胳膊大半都露出,破破烂烂的宝蓝色衣服早已经像乞丐服。
不禁老脸一红,自己主动诱惑谢殊砚是一回事,被他撕衣服有些破廉耻呢→_→
谢殊砚没有多想。只是觉得谢弟胳膊未免太过纤细柔软,好歹也是个将军,怎么这么瘦弱?
攥住她的胳膊,给她涂上止血药,撕下里衣的一角,给她绑上。
“善渊,你这也伤了?”谢殊砚指着她脖子下面,因为她的衣襟也湿透一片。
李青拉心中一惊,自己这虽然伤了,但是部位太过敏感,一旦撕开,会不会察觉到她的身份?现在这种情况下发觉她是女人有点不太好吧。
连忙摇摇头,“没有,这的血迹是蹭上的。”
然而谢殊砚才不管她说的,他看那印湿的范围变大,便知道那里也划破了,反正都是男人,谢弟都帮过自己,这种情况下给谢弟疗伤谢弟应该不会怪自己。
趁着现在太阳没下山,还是很暖和的,解开谢弟衣服一角,哪里知道谢弟竟满脸通红的望着他。
“大,大哥,不用了,我里面伤的不严重。”谢涣摇摇头,手却是紧紧的抓着自己的衣襟。
善渊这是?
谢殊砚皱起眉头,忽然一个从未有过的念头飘过脑海,让他有点期待。
但是马上就否定了,不会的谢弟和自己同睡过,还帮过自己。再说哪有女子上战场立功的?
不过疗伤是必须的,谢殊砚掰开她的手,强行给她脱下外套,没脱一层,他心中的怪异感越来越重。
谢弟怎的穿这么多?腰上绑的是绸带?
谢殊砚手下一顿,抬起头重新看了谢涣一眼。
如此看来,谢弟好像女人。
长发直直的披在肩上,精致的五官还让自己觉得长得有些过了,如果是女人的话那就不那么突兀了,呼吸渐渐加重,谢殊砚手下动作越来越快,他不会问善渊是不是女人,因为这个小骗子是不是想骗他一辈子?!
既然这样,自己对善渊负责好了。
李青拉已经无感了,她知道自己必定暴露无疑,只能乖乖的任他摆布,到时还是想好怎么解释吧。
谢殊砚动作一滞,虽然刚才想过谢弟是女人,可是当事实摆在自己面前时,又是那么的不可思议。
谢弟,竟然是女人?
不是没曾想过谢涣是女人,甚至在梦中都把谢弟当成女人看待,但是现实是现实,忽然成为了真实的事情让他异常欣喜,但有些愤怒。
善渊为何不与他说?甚至帮他了怎的如此熟练?谢殊砚喉咙微动,他低头看向谢涣,谢涣正闭着眼睛,一副接受刑罚的表情。
谢殊砚手下一紧,李青拉只觉得最后一层遮羞布也被扯下,连忙捂住。
等等!都知道她是女人了?为何还要把那层布扯掉?
“谢殊砚!”她连忙制止住他的动作,大声道。
谢殊砚看向一旁,但是脑海中仍然萦绕着那一团白色的馒头。
善渊真的是女人,他可以娶她了。他甚至不用遭受到道德的谴责,真真正正的说这是自己嗯夫人。
“如果我不继续,你是不是还要骗我?”谢殊砚回过头,见她捂着胸,还有划破的血渍流出,忍不住就拿着布条擦了擦。
“不用你管!哼!”
谢殊砚不怒反笑,他揉了揉谢涣的发顶,道,“现在知道害羞了?以前你和我同榻的时候呢?”他还有一句没说,以前她帮他的时候呢?真是个没羞没臊的小东西。
谢涣脸越来越红,知道了善渊是女人后,谢殊砚看着善渊的脸,感觉善渊越来越妩媚,忍不住轻轻擦了擦她柔软的皮肤,轻声道,“别和大哥怄气了,善渊不也都看过大哥全身了。大哥还只是帮你疗伤,都这么容易生气。”
谢涣瞪大眼睛,不满道,“可是那能一样吗。”
“大哥的错,大哥定然回去就把善渊娶回家,金屋藏娇。”谢殊砚刮刮她的鼻头,现在什么样的动作都做出来了。
李青拉撇撇嘴,心想你娶我回家还不是你占便宜,老狐狸。
她不情不愿的露出一角,让他涂药。
“嘶疼,你轻点!”谢涣故意道。
谢殊砚手下一顿,善渊这声音太柔,太媚,撒娇都让他心都软了,现在怎么看善渊都是好的。
“一会就有人来了,大哥给你涂上药就穿上衣裳。”他可不想自己的新娘被别人看到。
边说着,手下的动作却是轻柔无比,白皙的皮肤在夕阳下好看的不可思议,谢殊砚心中只有一片柔软。
这是自己的善渊。
又把两层里衣穿好,谢涣懒洋洋的不想动,随便趴在谢涣身上,只觉得他高大又勇敢,让她的心暖洋洋的。
这个男人是她的了,这个宠她,爱她,舍不得弄疼她的男人。可惜,做完任务就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