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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轻灵,好像能够呼风唤雨。你也赶快把那颗仙丹吃下吧,就是得多睡一会,我给你看着。”
梁木重心里一阵温热,自己这个兄弟没交错,这个时候是个有私心的人就会想着另一颗仙丹,张华没有这么做,而是要为我护法。想到这里,梁木重抬头道:“华子,你先下来,我有话跟你说。”
张华闻言,笑道:“好的,胖子,你看好了!”说完张华身体如春季飞燕轻飘而落,:“怎么样,胖子,你快把那颗丹药吃了吧。”
梁木重微笑道:“华子,这丹药我吃了是不成的,人体修仙筑基很重要,昨日为了救你,不得已给你吃下。丹药在聚灵之后服用,才不会有太大的影响。不过,水道老人留下的这三样瑰宝,就都归你了。这水影剑法和控水咒很是厉害,你先修炼一段时间,在服食另一颗丹药,我想这样你的仙力就会提升很快。现在的你应该已经有聚灵阶段的法力了。呵呵,若是通了全身经脉,在服食另一颗丹药,我猜你得到了虚景之境。”
张华闻言,点头道:“胖子,你说的我都知道,这不怪你,就算以后不能突破,能到虚景,我也知足,谢谢你。”
梁木重笑道;“我们不要在这待着了,赶快回去吧,记着不要表现出来,我们悄悄在后山练习法术。我来指点你。”
张华脸上一沉,应道:“回去,好,我们这就回去。”
梁木重突然明了,急道:“华子,我要你答应我一件事。”
张华疑惑道:“什么事,你说吧,胖子。”
梁木重对着张华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道:“回去之后,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不要动李通。”
“为什么?他可是抢了我们的浆果树,还抢了我的。。。”
梁木重见此,重语道:“总之,相信我。答应我,不要冲动。李通的事,咱门会找他算账,但不是现在。“张华应道:“好吧,浆果树是你找到的,我的命和法力也是胖子你给的,就依你。”
梁木重闻言,应道:“好,华子,这段时间你抓紧修炼水影仙剑谱,我们争取能够早日去飘渺峰。”
时近中午,梁木重托着疲乏的身体回到家中,进屋后,梁木重呆住了。梁老爷子来回度步,一旁的茶壶不知已换了多少次茶叶。梁木重的母亲双眼挂着血丝,眼圈发黑,坐立不安。自己这一夜未归,却是苦了家里人。
“爷爷,娘,我回来了。”
“你还知道回来!你昨晚去哪了!我和你母亲找了半个晚上,都没见你身影!你也不小了,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来!”梁老爷子上来就是一阵爆发,气气的拍了一下桌子,两眼盯着梁木重。
“木重,你昨晚干嘛去了?吃饭了没有?厨房里放着吃的,娘去给你热热。”梁木重的母亲说完,就急忙去厨房了。
梁木重眼眶微微湿热,低头道:“爷爷,是木重的错,让您二老担心了。”
“木重啊,你什么时候才能学会自律呢,嗨。。。”梁老爷子一声叹息,走过去,摸了摸梁木重的头,微微颤抖的手掌轻轻的抚摸着梁木重的毛发,说道:“累了一夜吧。去洗洗吧。洗完吃点东西,好好睡一觉吧。我也去睡了,爷爷老了,这把老骨头禁不住折腾了。”
梁老爷子说完就朝着自己的方间走去,梁木重心下一热,叫道:“爷爷。”
梁老爷子摆了摆手,就自去了。
回到屋后,梁木重又盘膝而坐,照着水道老人的偏法,开始练习筑基。片刻后,身体阵阵涌动,梁木重的血脉一阵翻涌,梁木重喉咙涌来一股腥味,张口吐出一股黑血。梁木重见黑血出,知道是体内的杂质在外排了。就这样,梁木重又吐出三次黑血,才闭目睡着。
凝华青霄,寂夜。满园花草在月色下随风而动。铮铮泉音自梁财主家后院凉亭传来,曲调时而轻柔,时而忧愁,宛如春秋两季,听之让人不由自觉落寞。梁念忻着袭青纱任其散落肩头,叶眉轻锁,一曲终了,不觉独自叹了一口气。
清风过,一颗树木之上,立于一人,随风动,静静听完梁念忻一曲又一曲,青年独看月,暗自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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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摄魂媚术
初晨,带朝露,梁木重和张华二人早早的便来到了后山。一旁有个山洞,洞内有着简易的石桌石凳还有盏油灯,看来这是二人多时的秘密之地了。
梁木重一边翻阅水影仙剑谱,一边说道:“华子,修仙初期乃是筑基、纵气、练神、固元,因你吃了那颗仙丹,故身体的特质已经成形,应该为水系仙法。水道老人的仙法当年纵横仙界,难逢敌手,这套法术你要好好学会和掌握。现在你就是直接跳过了筑基阶段,下个阶段就是炼气。”
张华点点头道:“胖子,怎么做,你就说吧,我照你说的来,早一天学会水影仙剑,就多了一份去飘渺峰的保证。”
梁木重又道:“炼气,就是筑基后,身体经脉互通,以气纵剑,以气通神,以气养精。华子,你现在试着将那颗树上,用水影剑发出剑气,我看看你现在的纵气如何。”
张华手中水影剑挚起,秀了几下之后,一道剑气而出,将梁木重所指的树木横穿一道剑洞。梁木重惊道:“剑气穿洞,这水道老人的仙丹还真是了不得,华子,你现在筑基,炼气,炼神,固元都以无需再练了。这丹药真是仙丹,开始修炼控水咒和水影仙剑吧。”
张华闻言,疑道:“胖子,刚刚我发出的剑气,我现在应该是什么阶段了。”
梁木重喜道:“华子,你现在是初元境界。直接越过了繁琐耗时的聚灵。”
深山暮灵,落阳闭月,梁木重陪着张华在后山练习仙法,不知不觉间过去了一个月。在过三天,就是初八。梁财主与李家的亲事就定在了初八。这一个月下来,说长不长,彷如转眼;说短也不短,夜夜弦音。梁木重和张华日日子在后山修习,如今梁木重的筑基也算是小有所成了。
村镇东角有家酒馆,这酒馆原来不是酒馆,后来宅子的主人自镇里回来,酿起了酒。来喝酒的人多了,慢慢就成了酒馆。夕阳将落,酒馆里坐着一个年轻人,桌子上放着几个空酒坛,见他剑眉星目,一身粗布衣服,这人便是张华。张华独自饮酒,一杯酒水入喉,闭目而思,夜夜琴曲犹如隔耳,这酒还是不够烈啊!张华抬头看向窗外,稀稀落落的人影,苦笑,她即将为人妇。握了握一旁的水影剑,胖子的脸忽然出现在脑海,挚起酒杯又是一饮而尽。不甘、不忍、不愿又不可,张华此刻体会到自人生已来的第一次磨练,这是一种无奈的痛苦。
夜末日生,这日初八,梁李两家张彩贴红,李通则是满面红光。人逢喜事精神爽,李通早就将抢夺浆果树一幕忘得干净,梁茂财几日前就应道,二人成婚后搬到城镇里的大宅居住,手下金铺产业自不必提。
碧空晴阳,乡镇上好不一阵热闹,梁财主宴请全村,一时皆是喝酒道喜之声。张华立于屋顶之上,初元阶段的他此刻法力自能听到方圆十里的声音。
一拜天地,今生难见;
二拜高堂,我自相忘;
夫妻对拜,倚剑笑天。
张华落地后,找一角落,静坐,壶里的酒越来越少,从清晨喝到傍晚。张华不忍去想,奈何洞房二字还是听到了。猛的提起一壶酒入喉,这自痛快!梁木重不知何时坐到了张华的对面,见张华如此,梁木重心里暗道糟糕,可这梁念忻是有问题的,自己当时只想让李通这龟蛋去试水,却忘了好兄弟的感受。梁木重举起酒杯,对着张华示意后,一饮而尽。“华子,天涯何处无芳草,这杯酒,自不必说,我敬你。”
“哈哈,胖子,我不识字,更不会吟诗,我的字是你教的,这身本领也是因你,此刻我只想说‘草他妈的,一醉方休!’”张华又是举杯痛饮。
夜渐深,红烛,红盖头,一方新人。李通摇摇晃晃,喜道:“念忻,今日终于到了,你可知这一天我等的多难受,虽说是一个月,我可是度日如年啊。来,来,咱们夫妻二人先对饮一杯。”说罢,起身到了两杯青花酒,看着眼前梁念忻一身红嫁妆,盖头下樱桃红唇微张,露出几颗贝齿,纤细的手臂。李通忍不住的伸出手,掀开了盖头,玉面垂丝,两颊淡红,一双清澈丹凤眼,正含情盯着李通。李通不禁赞道:“娘子,你真美。”
梁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