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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是为何?”楼玄宁放下手中的奏折,认真的看着暖锦。
“您不觉得他同岑润长得很像?”
楼玄宁一笑:“你再说这事?确实很像,之前大家都很奇怪,可是父皇派人查过,他们之间并无血缘关系,只是巧合罢了。”
“可是。。。。。。”思及前几日在藏书阁的经历,暖锦依旧觉得不安“藏书阁里的晚临你晓得吗?”
楼玄宁蹙眉想了想:“你是说今年科举的探花?”
“对,就是他,刚从碧华宫回来的那几日,我碰巧在御花园看见他,那是他第一次得见我,便对我说大总管是坏人,让我离着他远一些。
“起初我只是好奇,追问了几次都无果,后来我身边的陶陶与他交情不错,又在他口中得到了警告,说是小心林萧,彼时我根本不认识林萧,可待他回朝,我才发现他同岑润竟有着七八分相似。”
楼玄宁点了点头:“那个晚临可还说了什么?”
暖锦摇头:“他始终不肯多说,后来我去藏书阁,想着看看能不能找出一些蛛丝马迹,在一本叫做‘朝华记’的书里,发现父皇当年一位谋士叫朝华,他出生在凤城县,八岁那年到了天赐城,后来的事你是晓得的,父皇继承了皇位后,朝华就莫名其妙的病逝了,这本没什么,可我又发现在一本人物志中,记载了林萧将军的相关出身,他虽出生于广丰县,但是三岁到六岁那几年也是在凤县居住过的,按时间和他与朝华的岁数来看,林萧比他小了两岁,那三年里,他们应该同在凤县。
“更奇怪的是,那日我也只是看到这些,本想继续翻阅,碰巧林萧就来到了藏书阁,行事也很奇怪,因为不便那日我只得回宫,可几日后我再去藏书阁,那几本书就都不见了。”
楼玄宁蹙眉起身,在大殿中间踱了几圈,暖锦也不敢打扰他,只是盯着他一圈圈的走。
过了好半晌,楼玄宁才停了下来,拉起暖锦的手,让她坐进软榻中:“这事哥子知道了,你先别着急,我会派人去查的,兴许只是你多心了。但不管怎样,咱们小锦长大了,分析事情头头是道,为兄很是高兴。”
暖锦勉强牵出一丝笑意:“哥子,我有些害怕。”
楼玄宁将她拥入怀里:“不怕,有我在,咱们都不会有事的。”
暖锦从东宫离开的时候已经是晌午,本到了该用膳的时候,她却没有丝毫饿意:“陶陶回来没?”
南一扶着暖锦行在宫道上,听闻急忙回道:“回主子,听说一早上就去了藏书阁,到现在还没回来呢。她呀,八成赖在那里不肯走,又要扰的晚探花抓耳挠腮了。”
“噗嗤——”暖锦忍不住笑出声来,一想到陶陶那蛮不讲理的样子,经常逼得晚临手足无措,真真儿的一对欢喜冤家。
“主子,奴婢也想和您为他们两个人说个情呢,奴婢觉得陶陶是真心喜欢晚探花的,晚探花对陶陶也有好感,您不如成全了他们?”
暖锦走的并不快,这会子阳光正足,晒在身上暖洋洋的:“我自是知道,可晚临毕竟是当朝官员,即便品位再低,想要取夫人,还是要我父皇批准的,这会子要是告诉了父皇为他们二人指婚,我又怕父皇会觉得他们二人暗结珠胎,不但好事没办成,反而还降了罪,那便是得不偿失,所以这事还要再寻机会。”
南一听闻点头道:“还是主子考虑的周全,奴婢把事儿想的太过简单了,险些就要害了他们。”
“嗯,所以这事万不能和旁人说起,知道吗?”
“奴婢明白,请主子放心。”
自从那日罚了南一后,她倒是没有丝毫怨言,一直表现的忠心耿耿,再加上她为人聪明伶俐又冷静自持,后头还有岑润的推荐,暖锦倒是慢慢的对她卸下了防备,而陶陶最近也在忙着和晚临‘打情骂俏’,南一又总是积极地出谋划策,便对她和颜悦色许多。
暖锦刚想再说什么,突然从不远处跑来一名小太监,他神色慌张,瞧见暖锦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嫡公主,奴才寻了您半天可算找到您了!”
暖锦被吓了一跳,还好南一挡在她身前。
南一面色不悦:“你是哪个宫的!这皇城里的规矩都就饭吃了!这么毛毛愣愣的,惊了公主,砍了你的脑袋做筏子!”
“奴才知罪了!还请嫡公主赎罪!只是、只是,奴才有十万火急的事,才慌了手脚。”
暖锦蹙眉,轻唤了一声南一,才正色问道:“出了何事?”
小太监低着头,可以听出声音里的慌张:“藏书阁里出事了!”
“什么!”暖锦一惊,来不及多想,急忙向着藏书阁的方向快去走去。
“哎公主?”南一猝不及防刚想追过去,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回头看向小太监。
那小太监本是抬着头看向她们离去的方向,见南一突然回头,立即将头低下,跪在那里不动。
南一有些奇怪:“以前怎么没见过你?”
小太监低头一笑:“奴才以前就是藏书阁的洒扫太监,嫡公主殿下尊贵,自然是没有见过奴才这种下等太监。”
“你叫什么?”
“奴才小卓子。”
南一不敢再耽误,暖锦已经离去有一小会了,她又再次认真的看了一眼小卓子,便急匆匆的追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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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受伤
当暖锦风风火火的赶到藏书阁时,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空无一人的院落,她心下慌张,不仅仅是因为陶陶与晚临都在这里,也是冥冥之中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像是被一团巨大的危险迷雾笼罩着,不知内里是什么,没来由的恐惧着。
藏书阁的大门敞开着,里面没有一点动静,暖锦不敢再多想其他,几乎是跌跌撞撞的跑进阁内。
阁内昏暗,窗子紧闭着,弥漫着一股奇怪的味道,暖锦蹙眉,微微喘息的四下查看。
奇怪的是并没陶陶和晚临的身影,她有些不安的唤了一声:“陶陶?”
四周只有一片诡异的静谧,根本无人应答,正当她觉得可能是那个小太监谎报了消息,准备转身离去的时候,余光瞥见了一处书阁后露出的一节墨蓝色衣摆。
她心下一跳,这是官服?那么倒在那里的人是。。。。。。。暖锦几乎是下意识的走过去,她的脚下不稳,连同着指尖都在颤抖,绕过拐角,衣摆大片的暴露了出来,终于她看清有一男子倒趴在书阁的后面,看不清模样,但瞧着官服的样式,这个人应该就是晚临。
暖锦几乎不敢呼吸,站在那里不停的打着摆子,她慌乱的继续四处查看,只有晚临一人,并没有见到陶陶和其他人,究竟出了什么事?
“晚、晚探花?”暖锦试探的轻唤了一声,慢慢跪在了他身边,刚想伸手去试探,却突然听见不远处有响动,暖锦下意识的抬头望去,不过是一瞬间,整座书阁的书册便齐齐向她砸了下来。。。。。。
等南一赶到的时候,看见的便是这一幕,她心中只余了最后一种声音。
她会死,一定会被大总管打死。。。。。。
嫡公主出了事,虽然封闭了消息,可这皇宫里最不乏流言蜚语,即便皇帝再怎么压制,还是不出一个时辰,阖宫上下便全知晓嫡公主受了重伤,这会子怕是人就要不行了。
事情发生的时候,太子正要从东宫出去,刚一踏出殿门,燕合欢便急匆匆的走了进来。
楼玄宁奇怪:“少见你如此慌张,出了何事?”
燕合欢脸色苍白,看着楼玄宁红了眼眶:“嫡公主出事了。”
那厢皇帝正在乾德宫同军机大臣们商议淮江南部河患的问题,他心情烦躁,听着大臣们七嘴八舌的讨论,肃着脸色不出声。
岑润侍候在一旁,瞧出了皇帝脸色不愈,更加的小心翼翼起来。
门口晃过秉文的身影,见皇帝没注意他,才向岑润招了招手。
岑润奇怪,点了点头,悄声的退了出去,离着殿门远了一些,才问道:“何事?怎么跑到大殿上来了?”
秉文呼吸急促,显然是跑来的,他神情慌张,有些语无伦次:“师父,不、不好了,咱们公主出了事。”
岑润眉峰一蹙:“出了什么事?”
“听说在藏书阁被倒下的书阁砸中了,受了大伤,这会子太医全去了,怕是。。。。。。怕是要。。。。。。。不行了。”
过了好一会,岑润才反应过来,秉文那句‘不行了’的意思,他有些费力的集中精神,这是御前,他不能不管不顾的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