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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那不久以后,家姐慢慢地变了。”
“直到上一次在宫中遇到,家姐眼中是毫不掩饰地轻蔑。”
“好像一夜间,她就突然恨上了我似的。”
“只是,殿下,您提起了我的伤心事,又该怎么弥补呢?”
左明梓轻笑着,再次覆上身去。
拓拔川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几乎是崩溃的。
某人战斗力破表他是知道的,然而他也做好了被各种酱酱酿酿的准备。
这一切都不算什么问题。
虽说战斗力破表但是对方的身体情况是真渣不解释,但是事实并不是拓拔川想得那样。最后拓拔川他晕了过去。
晕了过去。
了过去。
过去。
去。
。
但是左明梓他还没有身寸。
说好的身体柔弱先天不足走一步颤两颤呢?
好可怕的持久力qaq拓拔川把自己埋在了被子里。
不过被窝里……有点冷。
冷?
拓拔川猛然发觉,空荡荡的被窝,只有他一人。
他顾不得后面的疼痛,连忙起身。
左明梓,不见了。
他走了。
拓拔川知道,这回他是真的走了。
枕边宣纸上的油墨还未曾干完,泛着冷冷的色彩。
他拿起那纸。
是一张画,还有几行字。
画中,是一朵黑色妖异的花。
传说中的死亡之花,黑色曼陀罗。
“今日之错,必是你明日杀身之祸。若再见,不是缘,是祸。”
落款――无。
“是错吗?在我却看来是恩赐。”
拓拔川本欲把那画贴身收好,以便想念时解那相思之苦。
但是他手中一顿,还是把它拿了盒子锁了起来。
战场上刀剑无眼,伤着他无碍,若是毁了画卷,或是让它沾上了一点鲜血,都是拓拔川不愿的。
那是那人赠与他的珍宝。
想到这里,他笑得眯了眯眼睛。
而另一边,漠北城的将军府里,现在可是一片鸡飞狗跳。
萧以铭刚刚从军营回来,就看见府前长衫磊落的青年。
那人听到脚步声,转过头来言笑晏晏。
“将军。”
他上前一步把人拥了一个满怀。
“长命……”
“你回来了……”
左明梓随他抱了一会儿,便挣脱开来,理了理有些凌乱的衣衫,点点头道:“我回来了。”
萧以铭没有问拓拔川如何放他回来的。
只要回来就好。
但是计划还是得进行下去。
就在半个时辰之前,他在军营里,才确定了三日后的进攻方案。
“三日后酉时起西南风,匈奴驻扎在这里,属上风向。大风吹沙,是趁机进攻之时。王将军,李将军两位借风势从两翼偷袭夹击,闻副官迂回包抄后路,剩下人三里外待命。”
说完这一大段话,萧以铭才有空闲抬起头,朝西南方向的天空看了看。
“长命……”
萧以铭这几个月可不怎么好过,那一晚上的情况让他陷入深深的自责之中。
当听到拓拔川的话时,他就感觉不太对劲了。强压住心下的慌乱,连夜赶回将军府之后,却只有满院荒凉。
他张开手,好像想要抓住些什么,但是抓了个空。
他终于不能再欺骗自己了。
不去想为什么他会出现在那里,不去想拓拔川是怎样同意放他回来的。
萧以铭只是想知道,那人,在那里怎么样?
都是他的错,若不是他自己大意,怎么会陷入包围?又怎么会让那人留在那里?
不过,我不会让我当初的许诺,成空的。
回到漠北之后,尽管两军小面积的战斗发生了不少,但是大军一直没有出动。
他在等时机。
如今,这个时机等到了。
萧以铭叹了一口气。
每次回到府里,总会不经意地走过那处小院,站在那棵树下,坐在那架躺椅上。只是,石桌对面,已是没有人了。
碧水,明月当天夜里也不见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同他一道的。而那个青衣书童,在知道他家公子为救萧以铭不得不忍(you)辱(zai)负(you)重(zai)在匈奴军营里,当场把手里正在磨的墨泼了萧以铭一身,然后沉默着回了京城。
看着空空的院落,他心中一片怅然。
忽然间,就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为了慕容王朝打这仗,还是为了那人。
但是,现在这都不是问题了。
那个人,已经回来了,就站着他面前。
“将军,我可是自己一个人回来。路上风沙大,可不知道能先行沐浴更衣?”
“自然。”
左明梓在前面走着,萧以铭便在后面跟着。
“将军跟着我作甚?”等到了房前,正要推门进去时,左明梓停下了脚步,回身看向萧以铭,半是打趣半是调笑,“热水自是有人提到房里去的。”
“碧水明月在那晚便不见了的,你那书童也回了京城。怕是没有人伺候你罢。”
“我又不娇贵,不是非得让人伺候不可的。”
“自己一人,擦背终是不方便的。”
“随你。”左明梓无所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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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花开不重来chapter26
水汽氤氲间,隐约可见一个人影。︾樂︾文︾小︾说|
萧以铭低着头,手在热水里翻搅,说是在试水温,但是耳根却隐隐发红。
他想抬头,却又不敢。
左明梓可不管他是怎么想的,自顾自地解去了身上衣物。
先是软烟罗腰带,再是外罩的青衫,最后才是白色的里衣。
萧以铭虽然尽力控制自己不去看,可是眼角却瞥到,男子的衣服因为失去了支撑而一件件落地,层层叠叠地落在地上,也落在他的心尖上。
左明梓踏入浴桶,缓缓坐下,任凭那热水漫过腰腹,漫过胸膛。
满足地叹息了一声之后,他才对站在自己身后的人道:“萧将军不是说了要为我擦身吗?此时怎么又不见动静?”
微微上扬的尾音调皮得很。
萧以铭有些尴尬。那些话,也是他情急之下说的。而此时,他却恨不得作那鸵鸟,挖个洞把自己埋进去。
过了许久,左明梓才感觉到沾了水的毛巾覆上他的背部。
“哐当——”
左明梓闭着眼,如鸦羽般的睫毛带着水珠微微颤动。
他听见萧以铭倒吸冷气的声音。
“这,怎会这样?”
左明梓是知道萧以铭为什么会这般失态的。
在他同意萧以铭为他擦背时,他就已经知道会是这样的情景了。
拓拔川在他身上至少留下了十几处痕迹。
看了那些暧昧的痕迹,只要不是个眼瞎的,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不过这倒也不怪拓拔川。
因为身体死亡数月导致的肌肉松软,血流不畅,微微用力按压便能显出一圈红痕来,更不要说昨晚拓拔川动情时的难以自耐了。而难以自耐所带来的后果便是这些痕迹至今还未曾消去。
再加上这具身体苍白的过分,以至于上面的红痕淤青是那么得显眼。
萧以铭又不是瞎子才看不见。
一圈又一圈的吻痕,从那微扬的脖颈,一直漫延到瘦弱的胸膛,到带着些许软肉的腰腹。
他放在左明梓肩上的手微微用力,与原本就在那里的五道指痕重叠在一起。
萧以铭抿了抿嘴。
他没有发怒,在问出那句话后,他便是一言不发的。他原本用毛巾狠狠擦过那些地方,但是在看到擦过后,本就苍白的皮肤微微发红,又沉默着放轻了力道。
而左明梓感受到身后人的沉默,也没有说话。
他闭着眼,仰面坐在水里。
一股又一股的水被撩在他身上,顺着身形划下,再次隐没在水中。
隔着毛巾,他感到身上那双手的微微颤抖。
一时间,屋中只剩下两人浅浅的呼吸声,和绵延不绝的水声。
……
“好了。”
萧以铭的声音低低的。
也是安静的很,浴桶中的人才听见他的话。
好了?
左明梓半睁着眼打哈欠,捂着嘴正准备从浴桶里出来,却只觉得视角一转,身上一轻。
他蹙着眉,抬头看把他抱起来的萧以铭,眼睛里有些倦意。
萧以铭只低着头把他包好,又塞到被窝里,随后便替他按摩。
放在他肩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