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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你饭菜味道好你骄傲,价格也不能这么黑啊
但是,萧以铭,这平均每道菜不到十两银子的价格,你怎么吃到一百两的,你是猪吗
在左明梓审视的目光下,萧以铭把头撇了过去,耳根微微泛红。
咬了咬牙,左明梓拍出一张银票来。之后,他看都不看萧以铭一眼,径自走上去将军府的路。
萧以铭跟在他后面,像是有些心虚,没有说话。
沉默了一路。
经过一条巷子,快到将军府的时候,左明梓停下脚步。
于是,跟在后面的萧以铭也停下来了。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站着,没有人说话,没有人走动。
忽然,前面那个身影转过身来,一步步朝萧以铭走来。
一步一步,布鞋踏在青砖地面上的声音很轻,却又仿佛擂鼓一般,回荡在萧以铭耳边。
“长命”萧以铭的声音有些沙哑。看着前面那个清瘦的身影,萧以铭竟发现自己一直以来的镇静都没有用。
不知道为什么,心有些慌。
巷子并不宽,也就显得他们两个人格外引人注目。
当然,所幸的是,这条路很偏僻,平时并没有什么人,也就是偶尔,城中卫队巡逻的时候会路过这里。
“萧以铭,我自己都不在乎,你发什么疯”
“苏迁,”萧以铭一向平静的心起了波澜,他强压住不知道从哪里漫出来的怒气,“我发疯凭什么”
“不要把这段日子当做凭借,你”
最后的话语,全被突如其来的吻封入唇内。
萧以铭瞳孔猛的一缩。
不同于外表上的温和,左明梓的吻是带着一点冰冷的,凉薄的唇含住一张冷硬的唇,冰冷间却又充满了侵略性。好像要用无尽的冰雪,把自己正在吻的人冰封一般。
左明梓抬起萧以铭的下巴,把那个被称为慕容王朝“战神”的男人压在墙上,肆意地亲吻。
一合即分。
这个吻,就如它的到来一般,离去的时候,没有一点点征兆,没有一点点留恋。
因为萧以铭紧闭着牙关,所以刚才充其量不过是四片肉的碰触,吸吮,分离。
萧以铭紧闭着唇,表情一如既往的冷峻。但是因为那一向冷硬的唇此刻被晶亮的液体涂满,甚至因为噬咬而显得红肿不堪。再冷峻的表情,也显得无比淫靡。
萧以铭推开贴在身上的人,直到黑袍上属于那个人的温度不再,鼻翼间也没有了那个人身上清冷的气息,他都没有说一句话。一如既往地,沉默。
这是他再正常不过的状态,可是眼下,又不正常。
他紧紧盯着左明梓,黑色的眼眸深邃,倒映出清冷的青衫来。
左明梓看见萧以铭一直紧紧盯着他,反倒是大笑起来。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萧将军,今夜去苏某那里饮酒赏月如何”
眼前黑影一闪,萧以铭不见了。
把我一个文弱书生扔到这马上就要兵荒马乱的漠北城的小黑巷子里真的好么
左明梓耸了耸肩。
等到夜色占据了天空,萧以铭一个人坐在书房里,心情还是久久不能平静。
烛光摇曳。
尽管桌子上堆满了军务,尽管自己手上这份密令已经被他拿了一个时辰了,尽管这份密令不过几十个字,但是他还是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脑子里充斥的,全是今天那一个吻。
压在身上的人笑得温和又轻蔑,萦绕在自己周身的气息,清冷,却又仿佛让他窒息。尽管那个人是如此瘦弱,尽管萧以铭只消稍稍用力就能把他推开,但是,萧以铭却好像被那一个吻抽掉了浑身上下所有的力气,彷徨,无措。
这是从未有过的感受。
仿佛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那两片肉上,至今想来,唇上仍然一阵酥麻。
啪
他强迫自己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那份密令上。
“将军”
“何事”萧以铭不耐烦地问道。
“苏公子回到院子,只是下棋看书,刚刚用了晚膳,就睡了。”
得,这下又没法集中注意力了。 穿来穿去还是蛇精病
正文 第47章 花开不重来chapter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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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花开不重来chapter21
夜很黑,漠北城就像被最浓密的乌云包住了一样,好像下一刻,就会有雨水淹没这城市。
大多数人此刻都早已进入梦乡,因此城中静悄悄一片,偶尔想起打更人敲梆子的声音,都能惊起一阵鸟鸣。
簌拉拉
鸟儿拍打着翅膀,穿过大树浓密的枝叶,因为被吵醒的不愉快,这些自然的孩子无意识地向它们周围的环境发泄出自己的不满。
但是不管是打更人有气无力的声音,梆子被敲打发出的沉闷的声音,还是被人们所喜爱的鸟鸣声,羽毛和树枝摩擦的声音,都不能为这个看起来和平常没有什么不同的夜带来什么活力。
反倒是,更加诡异。
忽然,一阵风吹过,带起柔软的树枝在墙上摇曳着黑影。
好像有什么东西闪过,只不过和树影重叠在了一起,让人一时间难以判断。
打更的是个老头,老头不由得紧了紧身上的薄棉衣。虽然现在是初春的夜晚,冬天的寒气还没有完全褪去,夏天的温暖也迟迟不肯到来,冷一些是很正常的,但是薄棉衣还是能让人暖和起来的。
然而老头并不这样觉得。
他在漠北城打更许多年了,一直都靠着这个吃饭。晚上出来打更什么奇事怪事没有见过。
在别人眼里不讨好的工作,他做得很是舒服,毕竟你不能指望一个老头子做点其他什么。
老头最爱在晚上去城东头的姓李的商人家,听他家小媳妇和王员外的公子做那事。
李家那个小媳妇,长得可好嘞老头一想到那个小娘皮水灵灵的模样,挺着白花花的大,在床上咿咿呀呀地乱叫着,就忍不住想向那王公子一样,把她按在床上,狠狠侵犯。
真要是让老头能一亲李家小媳妇的芳泽,就算是让他死在小娘皮白花花的的肚皮上也甘愿。
今天晚上老头总觉得冷嗖嗖地,但他又舍不得李家小媳妇那娇媚的样子,心里痒痒地拖着步子向城东头走去。
到了那熟悉的院子外,老头没有听见和往常一样的男人和女人喘息的声音,而是男人的叫骂,清脆的巴掌声,还有女人在哭哭啼啼。
瓷器落地的声音让老头都不禁感到心疼。
李商人回来了。
老头知道那个商人,和和气气的一个大胖子,从讨了个美娇娘回来之后,每天都恨不得在家里供着,生怕她哪里有什么不满意。但是因为从商的原因,一个月里大半个月都不在家,也就给了那王小子的可乘之机。
老头有点可惜,以后就听不着墙角喽。
老头砸吧砸吧嘴,弓着背打算走开,一转身正巧看见一个男人从突然拉开的门后面背踹了出来。
借着门上灯笼里的光,老头看清楚了那个人的脸。
是王员外家的公子,李家小媳妇的姘头。
王公子显然没有发现畏缩在墙角的,穿着一身破旧的薄棉衣的打更人。
他只是从地上坐起来,整了整自己的衣衫,好像想朝门里面的人骂些什么。但翕动了几下嘴唇,他只是念叨了几句“有辱斯文”就狼狈地走了。
屋里的争吵还在继续,但是老头已经没有了呆下去的兴趣,他朝着原本计划听完李家的墙角就去的方向,走了过去。
漠北城的粮仓也在城东头,这条路也是要经过粮仓的。
粮仓里具体有多少米,打更人不知道。他只知道,这里面的米,让他吃个几辈子都没有一点问题。
不过可惜,这个粮仓装的都是储备粮,只在战争期间供给士兵,或者闹饥荒时开仓放粮。
以前经过这里,打更人闻到的都是从空气里飘过来的大米的香味。带着一点泥土味道的米香味,悠悠地在空气中飘荡,扩散,好像在勾引着人的嗅觉。那味道实在太过美妙,总让打更人忍不住伸着鼻子多吸几口,就像害了烟瘾的人一样。
但是今天,打更人并没有闻到熟悉的米香味,而是,一点点,飘散在空气中,烟雾的味道。
然后,他就看到那个堆满粮食的院子里突然冒起冲天的火光,并且越来越大,好像要把这黑夜燃烧一样。
打更人听到自己嘶哑的喊声。
“走水啦”
一时间,整个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