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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暖阳终于松了一口气,哀叹,大少爷,你总算过来了,还以为你石化了呢?
离得那绝美的身影越近,柏玉树一张俊颜上的表情就越是丰富多彩。
震惊,惊艳,欣喜,慌乱,一一在脸上呈现,让某女看得直撇嘴角,大少爷你在表演表情剧啊?也不怕面部神经抽搐了?
直到两人近在咫尺,柏玉树感受到那来自周围男人的热烈注视,顿时面部所有的表情都化作怒气和酸气,心里忍不住低咒,这女人穿成这样出来是为了勾引男人犯罪的吗?不安分守己的坐在车里等自己站这里招摇什么?不知道进出柏氏大厦的大多数都是些男人吗?
话说柏大少,某女实在是冤枉啊!那条裙子在满大街都是超短裙,短裤的季节根本就算保守的了好吗?站在外面那不也是因为你视力不好看不见吗?还有你柏氏大厦的男人多少人家又怎么会知道?人家连你家大厦的位置在哪儿都不清楚哎。
柏玉树冷冷的眼神带着一股酸意和自己都不知道的强烈的占有欲朝着四周一一扫过,却敏感的察觉到了那躲在暗处的异常气息,该死的,自己怎么把那些个狗仔记者给忘了?
猛的一个箭步上前,大手按在某女的后脑勺上,用力压在自己的胸膛上,把那张精致的小脸一下子就给遮起来了。
这下子轮到某女石化了,大少爷,大庭广众下,你这是又抽的什么疯啊?还是你有这种把别人的脸往你胸前贴的癖好啊?还是这就是你叫我来的目的?
可是麻烦你别用那么大力气好吗?你那胸膛太坚硬了,咯的我脸都疼了。还有那咚咚的心跳,那声音,那力道让人担心这会不会是心脏病发的前兆。
向暖阳皱着一张小脸想把头抬得远一些,做戏就做戏,不用那么拼命!谁知某位爷的另一只大手毫不客气的揽上那早就忍不住想抱的纤腰,一下子就把某女那玲珑有致的好身材给禁锢的纹丝不动。
“别乱动,就一会儿,周围有记者。”哑着声艰难的吐出一句解释。柏玉树忍的比某女还要辛苦,甚至俊颜上都有薄汗渗了出来。浮在那完美如雕塑的脸上,更添了一丝狂野和性感。
怀里的娇躯馨香柔软,尤其今天又穿着丝滑贴身的裙子,抱在一起,那凹凸有致的诱人曲线更加明显,激的心神荡漾,口干舌燥。大手也不由自主的越收越紧,想把这勾人的小女人嵌进自己的身体里去,来补偿心里那渐渐滋生出来的莫名空虚。
向暖阳僵着身子,趴在那滚烫的胸膛上一动不敢动,浓烈的男性气息渐渐的从鼻尖吸入肺,再到心,最后融入骨血,心跳的开始不受控制,脑子也越来越不清楚,呼吸甚至感觉到了困难,就像溺水的人渴望抓到一块可以救自己的浮木,两只小手不自觉的就抓紧了某位爷腰上的衬衣。
那两只惹火的小手千不该万不该放在某爷的敏感处,刺激的柏大少爷一个激灵,一口气就那么窒在了那里,全身的细胞血液都在叫嚣着,沸腾着,要把这怀里的人给拆穿入腹。
于是,柏大少觉得牙痒了,顺着心底的那股本能的冲动,性感的薄唇开始在某女的秀发上轻轻的摩挲,一点一点,渐渐的滑至鬓角,再不知不觉的移到了那只白嫩的小耳朵上,开始不满足的轻轻的啃咬,惹的某女一个轻颤,混沌的脑子就清醒了些,只是却更搞不清现在的状况,这位爷这是在咬自己吗?做戏里面还包括这个?这都是什么变态的嗜好啊?
某女心里的抓狂要是被某爷听见就该发飙了,那是咬吗?那是吃!好吧,差不多一个意思!
终于高素质的司机看不下去了,等了这么久,总算男主上场了,可二话不说就抱上了,还抱得那个紧喔,话说你们不热吗?自己这旁观的人看的都热了。
年轻人干柴烈火冲动是难免的,只是先把车费给付了行吗?我年纪大了看这种现场的激情戏受不住啊,看男主那样明显就是要扑倒,还是赶紧回家去吧,“那个,两位想亲热能不能先暂停一下,把车费给付了?”
一句话把向暖阳的理智拉回,老天,两个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这是在做戏还是作孽啊?小手好像触电一般的收了回去。而柏玉树也从沉迷中震醒,只是看着那白皙的小耳朵变得粉红可爱,又像受到盅惑一般咬了一口,才不舍的抬起头,然后转头一记狠厉的眼刀子就杀了过去,竟敢坏爷的好事?
高素质的司机接受到那欲求不满的眼神,心里也委屈啊,你当我愿意啊?我已经等了二十几分钟了!“那个就只收两百块好了。”零头不要了行不行?你就别用那恐怖的眼神摧残我了。
柏玉树腾出一只手,打开钱包,抽出几张,看都不看就塞进了车里。
司机终于如释负重的松了一口气,猛踩油门,疾驰而去,当下决定以后再也不拉客人来柏氏大厦了。
就在这时,门口突然引起一阵骚动。无数的人尖叫着,蜂拥着向门口冲去,更有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记者拿着相机开始疯狂的拍,一下子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从大厅走出来的人给吸引了过去,包括那些刚刚还在偷偷看亲热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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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三章 吸干你的泪
向暖阳依然被紧紧的按着脑袋不能动弹,看不到那边的盛况,只听见一声声兴奋的喊叫,“是秦情!”“快看,真的是秦情出来了!”“秦情,我爱你!”
秦情?那个日月娱乐的当家花旦?华国最当红的女星之一?想着圆圆曾不止一次的把她夸得天上有地上无的,什么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之类的词都用上了,向暖阳这心里不由的有些好奇,想看看到底是长得什么样的女人才能让某知名男性杂志评为华国男人的梦中情人。
谁知刚一要动,某位爷的动作比她还要迅速,不给她一点机会,大手拦着那纤细的腰肢大步向着门口走去,自始至终把某女的小脸给护的滴水不漏。
向暖阳被动的跟着某位爷走,奈何那位爷的步子太大了,几乎是半拖半抱的走了进去,心里那个郁闷啊,自从下车,自己不是被抱,就是被咬,这会儿连拖都用上了,从头到尾都没有问过自己的意愿,这还有没有一点人权了?
柏玉树无视明艳动人的秦情站在那里微笑着回答记者的提问,无视徐卫东长袖善舞的应酬还不忘冲着自己挤眉弄眼,一心只保护着怀里的人不受到门口疯狂粉丝的碰撞,不让那些此起彼伏的闪光灯照到,在原山带着几个人的护送下,一路畅通无阻的走进一楼一个偏僻的房间里。
原山一句“大少爷,安全了”让某女终于挣扎开某爷的钳制,狼狈的退了好几步,小脸红通通的像熟透了的苹果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秋水的眸子不再清澈,雾蒙蒙的更添风情诱惑。
某爷望着怀里空空如也,心里涌上浓浓的失落,一记眼刀子就朝着原山飞了过去。安全不安全爷不知道?还要你来提醒?他妈的一点眼力界都没有。
原山觉得身子一冷,顿时带着手下的兄弟迅速撤了出去。心里那个郁闷啊,这下子摊上事了,摊上大事了!自己真是没脑子,没看到爷还没抱够吗?干嘛要画蛇添足的来上那么一句煞风景的话?
只剩下两个人的房间里顿时陷入诡异的安静,半响,向暖阳呼吸渐渐平稳,尴尬的拢拢微乱的秀发,手在不小心碰到耳朵时顿了一下,想到刚刚那爷的薄唇在上面逗留过,心就不可抑制的颤了一下,秋水似的眸子躲闪着那位爷的方向,不自在的说道:“那个、、做戏也结束了,我可不可以走了?”
刚刚发生的一切开始的突然没有细细的思量,现在结束了,却有一种莫名的慌乱促使着她想要逃走,想要马上离开这个让人不安的地方。
柏玉树正在回味刚刚温玉娇软抱满怀的悸动,在回想那白皙的小耳朵在嘴唇的轻咬下是怎么变成粉红可爱的?在剖析自己在某女的面前那不受控制的冲动,甚至最后在认真的考虑与这个笨蛋女人的关系!
可谁知一句做戏结束犹如一盆冷水当头浇下,那迷醉的神智顿时变得无比的清醒。暗红的俊颜微微一白,心里像被什么重物击中,钝钝的疼。做戏?这个笨蛋女人以为刚才的一切都是在在做戏?墨玉似的眸子里黑云滚滚,翻涌着无数复杂莫名的情绪,心底的话不由自主的就说了出来,“做戏?你以为刚刚爷在做戏?”如果细听,就会发现那声音里含着一抹受伤和怒意。
可向暖阳现在心里正慌乱着呢,哪里会注意到这些,只觉得那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