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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是翡翠里难得的极品,师傅当年说的果真不错,要相信自己的手感。
赚了!童瞳笑眯了一双月牙般的眼睛,几乎第一时间要手机打电话给谭骥炎,可是手刚伸到包里,忽然就顿住了,自己真是猪脑袋,谭骥炎那么精明,他一定会问自己怎么会赌石,难怪要告诉她这身体里住的是另一个灵魂。
刹那,童瞳那满满的喜悦就淡了几分,这样高兴的事情竟然不能和谭骥炎分享,怎么感觉这么憋屈啊!
“小姐,这块翡翠你卖吗?我出五百万。”店老板此刻已经后悔的肠子都青了,敛了敛脸色,笑着看着童瞳,只想着用坑蒙拐骗,也要将老坑玻璃种给弄到手,那样自己可就发了。
“五百万,这价格给的算高了,在市面上,估计也就四百万左右。”一旁的一个男人立刻装作震惊的开口,这是他们一贯的伎俩,一唱一和,骗了不少人。
“是啊,老板,是不是上次有个外国佬想要雕刻一个玉佛,所以你才开这么高的价格。”有一个男人附和着,似乎明白过来店老板为什么开出这么高的价,然后低声装着好意劝着有些呆的童瞳,这女孩只怕根本不知道手里这翡翠的都可以在北京城买一套别墅了,“小姑娘,快答应卖了,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五百万你可以在市中心买一套住房,还有一百多万剩下,你运气真好,店老板也算是实在人。”
这种老坑玻璃种,至少要卖上千万,五百万,这些人还真的敢说,童瞳睁大眼睛看着一个接着一个说话的男人,耳朵有点痛,他们到底懂不懂玉石啊?
店铺里众人将童瞳这瞪大眼,一脸呆滞的模样收进眼中,心头暗喜着,五百万只怕已经让这小姑娘吓傻了吧,估计她一辈子都没有想到手里这一块翡翠能卖五百万,早知道就开三百万了,妈的,白白多给这傻丫头两百万了。
童瞳正思考着要拿手里这快极品翡翠怎么办,手机响了起来,电话另一头是沐放急切的声音,“小瞳,你在哪里?”
“沐哥,你在珍宝轩等我,我马上回来。“童瞳挂了手机,犹豫的看着手里的翡翠,以前的这个身休主人绝对不会懂赌石,突然赌出这么一块翡翠,沐哥肯定也会怀疑,可是自己切出这么一块极品翡翠,竞然不能和一个人分享,童瞳哭丧着小脸,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就是你有天大的好消息,却不能告诉任何人,憋屈啊,心里头如同有猫爪了一般。
忽然,童瞳眼睛一亮,快速的走到了柜台边,将翡翠放了下来,看着店老板激动兴奋的目光,一盆冷水泼了下来,“翡翠我不卖,你帮我切下一块
,加工成男士的戒指,铂金底座,翡翠戒面,制作五枚男戒,余下的翡翠,我取戒指的时候带走。”
刚好过年了,正好将这个送给谭骥炎他们当新年礼物,童瞳拿过桌子上的笔和纸张,迅速的画了五枚男戒的样图,“按照这个加工,加工费我拿戒指的时候付给你,最好帮我赶工,大年初一要。”
“好的。”店老板原本还想着如果这小丫头不卖,就强行的跟踪童瞳,然后将翡翠给夺走,可是一听到珍宝轩的名号,自然就不敢有歪念头了。
如今看童瞳要将翡翠留下来加工,店老板目光里满是阴邪之色,快速的答应下来,一手拿过笔,迅速的用只有他自己能认出来的字写着收条,“五枚男戒,小姐,这是收条,你拿好,我连夜给你加工,大年初一,你就可以来拿货。”
担心沐放等得急了,童瞳快速的扫了一眼手里的收条,对那蚯蚓一般的字迹皱了一下眉头,随后也没有多想,迅速的将收条塞进了包包里,出了店,向着珍宝轩的方向小跑了过去。
“去哪玩了?”沐放看着人群里跑过来的身影,担心终于放了下来,虽然知道童瞳只是去其他店里转了转,可是人不在面前,却总是有些的不放心,或许是自己有些大惊小怪了。
“沐哥,你好了?那我们回去吧。”赌石切出了翡翠,让童瞳很高兴,虽然那种极品翡翠用来做男戒有些的浪费,或许一般设计师看到了会说童瞳暴殄天物,可是对童瞳而言,礼物不在乎贵重,而是心意,既然不能将这样的好消息告诉沐哥哥他们,至少也让他们戴上自己送的戒指分享一下。
“什么都没有看中吗?”看着童瞳那笑眯眯的小脸,沐放也心情格外的好,亲密的揉了探童瞳的头,“喜欢什么,我送给你,不要和我客气。”
“不用了,沐哥,我们回家吧,再一会要吃年夜饭了。”童瞳神秘的摇摇头,拉着沐放离开了古玩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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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谭家的大宅。
“二哥,不要太操劳啊,你看你都有黑眼圈了。”谭景御斜倚在门框前,笑嘻嘻的调侃着带着黑眼圈回来的谭骥炎。
“爸妈和大哥回来了吗?”谭骥炎直接忽略谭景御的调侃声,早上五点多才睡的,睡了两个小时,只是除了眼下的黑眼圈,谭骥炎冷峻着脸庞,浑然天成的威严气息,让人看不出他此刻有多倦怠。
“回来了,在楼上书房和爷爷说话。”谭景御无聊的打着哈欠,家里真的太无聊,还不如住到小丫头那里,和小放放没事打打架,斗斗嘴,可惜啊,一年一次的春节,已经两年都没有回来的谭景御再胡闹也不敢三十晚上都不待在家里,爷爷肯定要敲断自己的腿。
书房里,谭老爷子端正的坐在书桌后,即使在家里,却依旧是一身西装,刚正的脸威严无比,带着军人冷厉风范。
“爸爸,这是我和国华托人买的,上好的雨前龙井。”谭母虽然已经五十五岁,却打扮的非常的得体,做生意的女人同样注重保养,肤色白皙,姣好的脸看起来莫过于四十岁左右,将手里的茶叶罐递了过去。
“嗯,小菁你也要收收手了,生意做那么大做什么,谭家的媳妇不需要出去抛头露面。”谭老爷子对这个唯一的儿媳说不上喜欢,也说不上讨厌。
谭母——阮菁是个商界世家的女儿,非常的干练、精明,左右逢源,让人找不到她的一点过错,可是太过于精明能干的女人,自然也不讨长谭老爷子的喜欢,封建思想之下,谭老爷子认为女人就该和自己过世的老伴一样,相夫教子,而不是在外面做生意,抛头露面。
“是,我知道了,爸。”阮菁低着头,无比恭敬的应了一声,又退回到了谭国华的左手边,进退有礼,真的是一个让人挑不出过错的女人。
“爷爷,爸妈。”敲了敲书房的门,谭骥炎走了进来,冷沉着峻脸,即使是眼前的至亲,可是从年少时的疏离,到如今,谭骥炎和谭家父母已经没有多少亲密可言,更多的只是对长辈的尊敬。
“回来了,脸色不太好,那些事慢慢做,不需要急于求成。”谭老爷子最是满意这个孙子,那紧绷的脸此刻终于柔软了几分,带着几分关切看着谭骥炎,这个孙子从小在自己身边长大,性格也像极了自己,不管是当初在军区还是在政界,都让谭老爷子长足了脸,所以即使有三个孙子,却也是最偏爱谭骥炎。
“我知道了。”谭骥炎应了一声,或许已经习惯了谭家人之间这种疏离的亲情。
“好了,都下去吧,休息一下,一会就吃饭了。”谭老爷子摆摆手,示意书房里的三人离开,这才打开一旁书桌上的文件看了起来。
“骥炎,你不要太累,从政这一条路不是一蹴而就的,慢慢来。”如今已经在军区任文职,虽然谭国华的级别过几年就会升一级,可是对于谭老爷子而言,在军区任文职却是极度不喜欢的,谭国华也知道自己父亲不高兴了,可是也无法弥补,只是有时候会感觉,当初离开,将这个儿子留给父亲,到如今,却根本没有父子之间的亲情,更多的是一种上下级的隔阂和疏远。
“谢谢爸。“谭骥炎实在不知道要如何和自己的父亲沟通,每年见不到两三次,一个月偶然会打一次电话,却都是简短的应酬两声,然后就挂掉。
“小御,不要坐没有坐相,担心你爷爷又骂你。”阮菁下楼看着沙发上懒散散的坐着,将腿架到茶几上的小儿子,那妆容精致的脸上浮现出了身为母亲的宠溺之色。
谭景御面容酷似阮菁,而从小就调皮,又是跟在谭国华和阮菁身边长大的,谭景御虽然顽劣,可是却嘴巴甜,和阮菁最后亲密。
“妈,爷爷不到吃饭的时候是不会下来的,妈,我怎么发现你一年比一年年轻了。”谭景御一跃而起,亲密的揽着谭母的肩膀,耍着嘴皮子,“我们这要是出门,别人肯定以为你是我姐。”
“混小子,胡说八道!”谭母笑骂着,可是脸上却满是喜悦的笑容,任何一个女人都喜欢被人赞美年轻漂亮,尤其是赞美自己的还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