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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担心谭宸和谭亦,我刚刚给他们都按揉了一番,也教会了他们手法,以后洗过澡,他们自己都可以按按,放松身体。”餐桌边,谭骥炎从身后抱住正在拿碗筷的童瞳,下巴抵在了童瞳的肩膀上,峻脸上有着幸福和满足之色.
“你是谭宸和谭亦的爸爸,别指望我说什么感激的话,这是应该的.”童瞳哼哼着,不过那脸上的表情却是愉悦和欢喜,谭骥炎和两个孩子能和平相处,已经是童瞳最大的期盼了,至于和其他人家那样,爸爸娇宠着儿子,在谭家估计是不会出现的.
“我是他们的爸爸.”谭骥炎面不改色的开口,语调里仿佛还带着身为人父的骄傲和自豪,可是刚下楼的谭宸和谭亦同时扯了一下嘴角,果真会装,也只有妈咪会相信!
吃过饭,谭骥炎打了电话给贺老医生,确定了过去的时间,这才带着一些水果上门去拜访,谭骥炎对古董什么的没有爱好,所以手头也没有什么可以拿出手的珍品,而且带两个孩子过去,也是走了过场,童瞳是不会学针灸的,即使她有兴趣,谭骥炎也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学针灸就意昧着要扎针,而一想到童瞳会观摩无数个男人和女人的身体,然后对着穴位扎针,说实话,不管是不是为了治病救人,谭骥炎都不会让童瞳去学的,除非他自己想要被醋给酸死,所以童瞳没有兴趣最好。
而带谭宸和谭亦过去,只是因为童瞳理解错了贺老医生的意思,所以谭骥炎就带两个孩子过去走了过场,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纯当是拜访长辈.童瞳一直以为北京都是寸土寸金的地方,谭骥炎已经算是非常有钱了,所以才会有好几处房产,而在故宫外的那个两层的小楼直接给了谭景御,让他弄一下装修,再搬进去住,可是等到了贺老这边,童瞳直接傻眼了.
汽车开了大约四十分钟之后,这边和顾凛墨住的地方是相对的,一南一北,都是别墅区,可是顾凛墨是如今的黑道教父,顾家也是资产雄厚,所以有钱什么的,童瞳是习惯了,可是看到贺家那过分大的地盘,童瞳看了看谭骥炎,“当中医这么赚钱?〃从路口下来,就是贺家的地方,两旁是围墙,围墙内外间隔种着书,然后进了大门口是一条蔓延的马路,好方便汽车通行,马路左边是一个江南园林的设计,小桥流水人家,绿树高耸入云,碧草成荫,亭台阁楼间隔其中,远处应该是一个人工开挖的大湖,所以这边庭院里是流水潺潺,夜色之下,亮着路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走进了精致的公园.
而路的右边是房子,有几幢六七层的公寓楼,然后还有些是带着前后院的单独房子,整个贺家的地盘看起来完全是一个楼盘小区一样,大的让人咋舌.“这一片是贺家的老宅,当年抗日战争时,贺家很多人都在战场上牺牲了,很多其他省市的贺家人都搬到一起来住,也好有个照应,后来,政府为了奖励贺家的贡献,这一片都划给了贺家,而贺家也是个大家族,之后就都住在这里,这些年,年轻一辈的很多在外面学医工作,不过每年也都会回来几趟,也有很多贺家人都留在了北京.”谭骥炎一面开车一面给童瞳介绍着,所以不管是贺家的产业,还是贺家如今在中医界的名声,都让贺家成为泰山北斗.而年轻一辈的贺家人,在医院,医疗器械,和药厂上多有发展,所以和西医的欧阳家算是平分秋色,进入贺家学医,不单单是为了精湛的医术,以后直接能凭借着贺家的人脉,进入贺家的医院或者研究所工作,或者去其他地方也都行,而贺老医生医术精湛,不单单是外面的人,就算是贺家的小一辈也都想要能得到贺老医生的指点.
“所以贺老医生完全不需要没有徒弟学医是不是?”童瞳感觉自己是丢脸丢到其他人家来了,难怪当时在医院的时候,爸还有谭骥炎的脸色都有些的诡异,弄了半天,原来是自己想多了,这样的贺家,根本就是打破头的想要挤进来学,哪里还需要自己来卖儿子.
“不要想太多,权当让谭宸和谭亦拜见长辈.”谭骥炎笑着拍了拍童瞳的头,峻脸上带着温柔和宠溺之色,贺老医生之所以答应下来,也是如此想的。贺家这边虽然都是独居,不过还有一个大堂是平日开会用的,贺家的祠堂也在正东面,所以童瞳过来时,贺家的小辈们和叔伯一辈们都有些的好奇,毕竟贺老医生这些年都没有再收徒弟了,也有人想要登门拜访,可是除了一些老友之外,其余都被贺老医生给拒绝了,有些事,都让小辈们去处理,今天贺老医生回来,却说晚上有客人带孩子过来,让人准备一些孩子吃的零食水果什么的,这让贺家的人都有些的疑惑,是什么人这么大的面子.“这丫头是怎么了?哈哈!”贺老医生笑着看着蔫蔫的走过来的童瞳,对上她那躲闪的尴尬目光,便清楚了,童瞳总算是知道自己闹了一个乌龙.“谭宸,谭亦过来,这是贺爷爷,叫人。”童瞳皱了皱鼻子,手在谭骥炎的腰上掐了一下,让他不早先对自己说,害得自己这会看到贺老医生都尴尬了。
“贺爷爷.”谭宸和谭亦只知道童瞳和谭骥炎是带自己过来拜见一个长辈,说是杏林圣手,谭宸倒没有什么太大的兴趣,他对枪械这些更有兴趣,谭亦对于新事物都有点兴趣,不过是完全陌生的中医,所以谭亦也是半点不了解.
“来,让我看看你们的手.”贺老医生虽然初意是让两个孩子过来玩的,可是当看见沉稳的谭宸,和面带微笑,优雅尊贵的谭亦时,比起同龄的孩子,这两个孩子的眼睛炯亮有神,也不是一般孩子一样要不太过于顽劣胡闹,要不是太过于拘谨怕人的性子,谭宸和谭亦显然很是冷静,完全继承了谭骥炎的风采。
虽然谭宸和谭亦已经开始接受训练了,不过童啸要从国安部拿过特殊的药膏和药水,让谭宸和谭亦的手脚依旧光滑而柔嫩,完全看不出训练过的粗糙。现在的孩子都太过于娇养了,看着谭宸和谭亦白嫩的手,贺老医生已经习惯了,他以前也见过很多资质极好的孩子,也都是太过于娇惯,中医博大精深,可是却也是枯燥的学问 ,那些珍贵的几乎要失传的药方,药草的药性和用量,穴位的认识和精通,说白了就是大量的医药学知识,枯燥乏味,很多孩子根本静不下来学。
贺家的孩子开始会说话之后,说的多的也是一些药草的名字,或许是环境的熏陶,所以即使枯燥乏味,即使想要叛逆,可是在大环境之下,还是对中医有了很多的兴趣,可是其他孩子就不同了,那些医学院的学生倒也不错,可是入门太迟,学不到中医的精髓,进入社会之后,功利心也强了,也很少有人再在中医上下功夫,深入的学习.“来,用力的握握爷爷的手.”贺老医生敛了心思,慈和的笑着,谭副市长的儿子,教养果真很好,可是学中医却又是另一回事.可是原本是这样的想法,当谭宸和谭亦分别用力的握住贺老医生的手时,贺老医生脸色一变,手上竟然有微微的痛感,这两个孩子,这一双白嫩的小手,竟然这么有力.
“谭宸和谭亦受过一些训练,所以手上比较有力.”谭骥炎对上贺老医生的目光,沉声的解释着,谭家的男孩子都是经过军队的洗礼长大的,不可能是真正官二代.
“不错,不错,来,爷爷这里有玩具,你们过来看看. ”贺老医生倒是重新燃起了兴趣,带着两个孩子向着室内走了过去,古色古香的装饰,看不到多少现代的标志,屋子里泛着淡淡的中药昧,让人有种心旷神怡的舒适.
贺老医生拿过两个碗,里面是混杂在一起的红豆和绿豆,中医要耐性,定的下性子,尤其是从孩子时开始接触中医的,贺家甚至专门请老师培养孩子的琴棋书画,也是为了让孩子定性.
“用筷子将红豆和绿豆夹出来分开.”贺老医生递过两双筷子给谭宸和谭亦,中医针灸时,手不但要有力,而且还要灵活,要有准度,当然,将绿豆和红豆分开,训练的也是耐性,很多孩子越是急躁越是夹不起来.
当年童瞳练狙击的时候,也曾做过同样的练习,不过不是将豆子放在碗里,而是直接丢在草地上,中国军方的狙击手配置,一般都是三个人,一个是狙击手,一个是狙击手的眼睛,也就是观察员,狙击手埋伏射击时,空气的湿度,风速,和要被狙击的目标之间 的距离,是否有障碍物什么的,这些都是观察员需要记录和计算的,还有第三个人,也是备用狙击手。
因为狙击手的敌人也是地方的狙击手,所以一般在埋伏的时候,备用狙击手会充当着警戒的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