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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叔叔有时候就是个老小孩,除了在医学上精通之外,其他都得依靠爸爸照顾着。”谭骥炎笑着看了一眼幸灾乐祸的童瞳,捏了捏她的苍白的小脸蛋,“还痛吗?要不要喝点热水?”
“好多了,你快出去吃点东西,否则你要是也饿出个胃病来,估计欧阳叔叔就要变身唐僧把我们俩给念叨死。”童瞳拉下谭骥炎放在自己脸上作怪的手,虽然不想一个人待在医院里,但是更不想让谭骥炎也挨饿。
“嗯。”谭骥炎站起身来,确定童瞳的确好多了,自己这才决定出去买东西吃,他原本就比小瞳大几岁,而且他还想要和小瞳长长久久的活着,所以健康的身体是首要,谭骥炎也不会矫情的说什么要和童瞳一起挨饿生病有难同当的话,虽然听起来浪漫但是却一点不实际,爱一个人便是好好照顾自己,不让对方担心,然后才有力量去照顾对方。
胃痛其实很磨人,即使吃了药,童瞳还是有点不舒服,病房里安静下来,因为三个孩子还在家里,所以童啸在看过童瞳之后就先回西湖苑别墅去了。
童瞳很不喜欢医院,或许是四岁那年的记忆太过于深刻和痛苦,当年童瞳的母亲惨死之后,童瞳被童啸带回了医院,那个时候童瞳就讨厌医院,讨厌这样雪白的墙壁,讨厌空气里的药水和消毒水的味道。
崔斌推开门进来时,童瞳正蜷缩着身体,小脸枕在雪白的枕头上,病房基本的色调都是白色的,只有童瞳的头发是乌黑的散落在一片雪白里,惨白的小脸,黑黑的眼睛失去了往日里的神采,崔斌心头猛然一悸,似乎有什么敲击在了心间一般。
在崔斌的认知里童瞳是可爱娇憨的,偶然看起来还有点天然呆,但是当惹到她的时候,童瞳那凌厉的身手,嘴角冷冷的笑容,身上没有散发出杀气来,但是却会让人感觉到一种震慑和害怕,这是崔斌第一次看到如此脆弱的童瞳,小小的一团缩在被窝里只露出脸来,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眼神失去了焦距,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忍不住的想要将她揽到怀抱里保护着疼爱着。
“是你和谭骥炎打架的?”被打断回忆的童瞳一抬头就看见了崔斌的脸,比起谭骥炎只是有点青紫的眼角,崔斌看起来就惨多了,嘴角破裂着,脸颊还有些的肿,谭骥炎只是淤青了眼角,可是崔斌整只右眼都是淤青的,即使戴着墨镜也遮挡不住瘀痕,而敢和谭骥炎动手的人除了崔斌估计也找不到第二个了。
听到童瞳的问话,崔斌表情倏地一下冰冷下来,毕竟比起谭骥炎他被打的惨多了,而且还是谭骥炎先动的手,这让崔斌眼神阴狠着,可是看到童瞳这一张满是敬佩的小脸,突然的,那勃然的怒火就这么消失的无影无尽。
童瞳如同一根刺,崔斌知道该将她从心里拔去,可是偏偏的就是舍不得,心里头生了眷恋,她的每一种表情,每一个眼神都如同带着诱惑的魔力,让崔斌总是忍不住的想要收藏。
今天晚上来医院,崔斌告诉自己是因为想要探听一下童瞳到底是如何让何家出面帮忙的,可是这只是一个理由只是一个借口,他想要见童瞳,在收到消息知道她去了何家,在知道她生病连夜进了军区医院之后,崔斌当时就形态尽失的打碎了手里的茶杯,担心害怕——这一刻崔斌深切的体会到了这种感觉。
何家有多么的变态,何鸣这个当家人如何的疯狂,能从何家安全退出怎么可能不受伤,崔斌连夜开车到了军区医院的门口,坐在汽车里时,崔斌并没有下车,他不该过来的,只是当察觉到时自己已经到了这里。
在汽车里坐了十多分钟之后,崔斌准备发动车子离开,可是偏偏这个时候谭骥炎一个人从住院部这边走了出来,上天似乎总是和人开玩笑一样,崔斌好不容易下定的决心又消失了,崔斌终于还是下了车到了病房这边。
“你来做什么?”童瞳从被窝里爬了起来,坐直着身体,略带几分戒备的看向不发一言站在病房门口的崔斌。
蓝色的病服有些的宽大,随着童瞳起身的动作,圆领口的病服微微的滑落了几分,露出一截白皙的脖子,而那美丽的锁骨处嫣红的吻痕和雪白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青青紫紫的痕迹向着领口下的肌肤蔓延着,犹抱琵琶的遮掩让崔斌眼神陡然之间炽热起来,而在悸动的之后却又是生气的怒火和嫉妒。
童瞳不解的看着突然生气的崔斌,顺着他的目光低头一看,猛然瞪圆了眼镜,谭骥炎这个混蛋,绝对是将自己当成肉骨头在啃!童瞳快速的拉起衣服将锁骨上的吻痕给遮挡住了,警惕的看了一眼门口,门外的人是谁?差不多和崔斌同时过来的,但是并没有进来,反而是站在门外偷听。
“这就是陪了何鸣一晚上留下的痕迹?谭骥炎真的甘心戴绿帽子?”对上童瞳目光里的警惕,崔斌心里头掀起狂暴的怒火,嫉妒的情绪如同恶魔的触手一般缠绕在了心头,将理智完全击溃,崔斌冷血的笑着,大步向着床边逼近,如同丧失理智的野兽,表情凶狠而危险。
“是我留下的吻痕又如何?怎么,崔副市长这是不甘心还是嫉妒我没有在你身上留下这些欢爱的痕迹。”崔斌进来之后门并没有关上,所以只比崔斌迟了一分钟不到时间过来的何鸣将他和童瞳之间的对话听的清清楚楚。
何鸣还是一身中山装,衬托着身体更加的清瘦,略带苍白的脸上表情阴谲的看着走到床边的崔斌,玩味的勾着嘴角,“放心,我是不介意性别的。”
不是没有被人勾引过,但是那都是女人,如今崔斌第一次被一个男人调戏,这让崔斌原本就不高兴的脸上表情更加的阴狠,崔斌平日里都是斯文翩然的姿态,看起来就是世家子弟,可是此刻却被何鸣给气的面容狰狞起来。
“啧啧,谭骥炎对情敌果真不手软,放心,我会好好疼爱你的。”何鸣看着崔斌这一张被打过后的脸,依旧笑意盎然,慢慢的走了过来,明明是清瘦的身影却带着一种震慑的气势,一手挑起了崔斌的下巴,诡谲一笑的啧啧两声。
如果说今天在办公室里被谭骥炎打出乎崔斌的意料之外,但是还算可以理解,毕竟是崔斌主动挑衅惹火了谭骥炎,男人之间的打架也挺正常,但是被何鸣这个疯子调戏,崔斌是彻底傻了,毕竟崔斌怎么看也是一个英俊斯文的男人,和沐放那种绝美倾城有着天壤之别。
噗嗤一声,童瞳终于被眼前惊悚的一幕给逗的笑了起来,对上何鸣和崔斌同时看过来的视线,童瞳脸上的笑意压都压不住,声音笑的颤抖,“不用管我,你们继续,继续,当我不存在。”
“疯子!”崔斌终于回过来神来,啪的一下打开了何鸣放肆的手,嫌恶的擦了擦下巴,又看了看童瞳,终究愤怒的转身离去,毕竟和何鸣这个疯子计较根本就是做无用功。
“看到没有,对付无耻的人就要比他更无耻,对付色狼就要比他更色。”何鸣悠然的笑着,瞄了一眼笑的眼泪都出来的童瞳,原本还以为她是冷静的人,仔细一查才知道这是一个一出门就惹祸的祸害,也幸好谭家势力财大才能罩得住。
“你来做什么?”童瞳揉了揉笑的有些酸的腰,她不会认为何鸣是来看望自己的,当然,能这么快查出来谭骥炎和崔斌打架了,童瞳不得不佩服何家的情报系统。
何鸣并没有接过话而是径自的走到了窗户边,拉开窗帘,目光悠远的看着窗户外的夜色,沉默片刻之后才道,“我过来是告诉你,我和你之间的交易仅限于我们之间知道,如果告诉第三者,即使是谭骥炎,交易就取消,我现在能保下秦清,日后就可以再次将秦清送进监狱。”
“为什么现在才说?我或许已经告诉谭骥炎了。”童瞳有些诧异,毕竟自己离开何家到现在都过了七八个小时了,当然童瞳也没有来得及和谭骥炎说何鸣的交易,毕竟这七八个小时一直在做少儿不宜的事情。
“这是何家的规矩,你不知道谭骥炎却明白。”肯定的语调带着天生的高傲,让人听起来感觉牙痒痒,这是何家当年的规矩,何鸣接手何家之后让何家退出了政治权力的中心,但是这一条规矩一直都没有改变过。
以前若是有人求到何家帮忙,并且完成相对应的条件之后,何家会出手,但是这个交易只局限于当事人和何家的人知道,如果交易一旦泄露出去,那么何家会不惜一切代价报复,所以谭骥炎在知道何家出面保下秦清之后,即使再生气也没有主动询问童瞳她到底和何鸣怎么达成的交易,因为一旦泄露,就等于交易失败,以何鸣的变态甚至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