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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依呀呀。”糖果小脸憋的通红,再次扭动着身体,被童瞳抱正了之后,糖果努力的皱着小鼻子,哽咽着,然后乌黑的大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童瞳,然后哇的一声哭了起来,糖果想妈妈,糖果好可怜,爸爸欺负糖果,还掐糖果的小屁股。
掐的时候不哭,现在竟然哇哇大哭!谭骥炎眉头皱了又皱,对于糖果这卖力假哭却没有泪水的小样恨的牙痒痒,这丫头片子太可恨了。
“糖果不哭,哥哥给你报仇!”谭亦一看糖果哭了,心疼的皱着小脸,快速的哄着糖果,而糖果一听到谭亦这话,嘴巴还保持大哭时的狮子大口,然后大眼睛就这么定定的看着谭亦,等待谭亦给自己报仇。
谭亦没有办法,然后只能跑过去用力的在谭骥炎的胳膊上使劲的拍了一下,糖果得意的瞄了一眼谭骥炎,然后继续哇哇大哭,只听哭声不见泪水。
谭宸握了握糖果软软的小手,同样走过去狠狠的给了谭骥炎一下,而谭骥炎只能如同大树桩一般站在原地,灰溜溜的认栽,反正在这个家里自己的位置已经跌到底了。
“糖果乖,我们不喜欢爸爸,只喜欢糖果宝贝一个。”童瞳无比同情的看了一眼无可奈何的谭骥炎,温柔的哄着糖果。
哭声戛然而止,糖果眯眼一笑,格格的笑声很是欢快,然后努力的在童瞳的身上蹭了蹭,小脸上满是高兴和得意,以后看谁还敢欺负糖果。
这会毕竟还是上班时间,童瞳就抱着糖果去了一旁的休息间,谭宸和谭亦直接推着婴儿车过来了,还有一个小时就要吃午饭了,所以童瞳也决定先给糖果喂点奶,否则吃饭的时候糖果绝对会闹腾的让大家都吃不了,糖果现在肠胃还太弱,只能喝奶喝米汤,即使是果汁那也必须稀释了之后才能喝,偏偏糖果是个小吃货,一看到吃的口水都滴答滴啊的流淌下来,所以童瞳最后没有办法只能在吃饭之前先将糖果给喂饱。
半个小时之后。
“晚上没有睡好吗?脸上都有黑眼圈了。”童瞳站在谭骥炎背后,双手在他的肩膀上按揉着,谭骥炎的身体很硬,看起来这几天肯定很忙,肌肉都僵硬了。
“这两天有点忙,没事。”享受着童瞳温柔的按摩,谭骥炎放松了身体,快速的翻阅着手里的文件,尽快将早上的工作做完,也好腾出时间和小瞳吃饭。
“是段利民的事情吗?我今天去学校接谭宸和谭亦的时候看见段利民儿子被几个孩子给欺负了。”童瞳也想起了瘦弱的段旻,看起来很乖巧懂事,完全没有一般官家子弟的痞气,斯斯文文的一看就是个好孩子,由此也能看得出段利民绝对是个奉公守法,清正廉洁的人。
“嗯,段利民四天之前突然失踪了,下落不明,公安局那边也在查,但是一点线索都没有,媒体也被那些人给操纵着,现在是流言四起。”谭骥炎揽过童瞳的腰直接将人给抱在了自己的大腿上坐了下来,双手揽着童瞳的腰,下巴亲昵的抵在了童瞳的肩膀处,心突然就安定下来了,这一刻的温情缠绵让谭骥炎感觉不管多么劳累忙碌都是值得的。
“不会是出事了吧?”童瞳皱起了眉头,无故失踪的最大可能性就是被杀了,只是尸体还没有找到而已,想到此,童瞳回头发现谭骥炎果真面色沉重了几分。
“我让关曜那边留意了,被杀的可能性很大。”谭骥炎沉着脸,黑眸里一瞬间快速的闪过阴狠和愤怒之色,段利民虽然是谭骥炎的下属,并没有深交,但是谭骥炎深知段利民的为人,而这一次钟椿想要贷款的事情上,段利民一直卡的紧,没有给钟椿批复贷款,再加上之后钟椿阴差阳错的得罪了雷铎,北国花园这块地就不指望能弄到手了,贷款也没有了名目,谭骥炎并不排除钟椿或者和钟椿这样的人对段利民下手。
“这不是你能控制的,谭骥炎你不是神,无法事事都能预料到。”童瞳小手抚平了谭骥炎皱起的眉头,轻轻的在他紧抿的薄唇上吻了一下。
“我明白,在军区里过的怎么样?”谭骥炎冷峻的面容软化下来,沉声一笑,亲昵的将童瞳揽在怀抱里,如果不是因为崔斌那里一直查不到什么消息,谭骥炎也舍不得将童瞳送去满是男人的军区基地当教官,他自己当年就是从军区出来的,谭骥炎太明白在军营这样纯爷们的地方,童瞳去当教官那就如同小绵羊进了狼群。
童瞳笑容飞扬的讲了基地里乱七八糟的事情,谭骥炎越听眉头越皱,偶遇?一天能遇到七八次,那还叫巧合的偶遇,这分明就是想故意和小瞳邂逅!切磋,哼,胆子不小,和小瞳交手,还被小瞳压在身下,该死的混蛋男人!
“不能下狠手,要注意力度还挺麻烦的。”叽叽喳喳的说了一通之后,童瞳哀怨的叹息一声,无力的靠在谭骥炎的胸膛上,小手抱着他结实的腰身,童瞳并不是真正的教官,她也不怎么会教授别人,所以每一次和这些基地的军人切磋时,童瞳还得小心翼翼,尤其是现在力度不同,童瞳真担心一不小心自己没有控制好力度,将人给打残了那就麻烦了。
“我有办法。”谭骥炎看着苦恼的童瞳沉声的开口,峻脸上表情怎么看怎么的凶狠,对上童瞳满是期待的目光,谭骥炎表情无比淡然的给出答案,“下一次碰到这些切磋的,直接攻对方下三路,以后他们如果遇敌,只要能成功,那绝对会胜利。”
“会不会太损了一点?”断子绝孙那!童瞳突然感觉后背一凉,以为自己穿少了有点冷,软软的又靠近了谭骥炎几分,这可是阴招啊。
“容温当初训练你的时候说过不能攻击下三路?”谭骥炎一挑眉头,一脸正色的看向童瞳,对于童瞳过去的身份,谭骥炎虽然不知道确切的部门,但是也知道童瞳绝对是国安部第一线的特工,她一出手绝对是必杀的狠招,而攻击下三路虽然说阴损了一点,但是很多时候是很有用处的,只要是个男人,不管对方是杀手是恐怖分子,命根子那是每个男人都要重点保护的地方,一旦被攻击,立马会乱了阵脚。
“那倒没有,我们当初训练都是必杀,从来不讲究什么地方不能攻击。”童瞳思索着,这倒是个很好的攻击点,一旦对方因为被攻击而慌乱,那就是偷袭必杀的最好时机,想了想,童瞳终于笑着点了点头,“行,回去我就告诉他们。”
童瞳因为凌厉的身手被军区里的一帮男人们天天偶遇之后,缠着童瞳交手切磋,然后询问童瞳如何达到她这样必杀的效果,童瞳之所以能在最短的时间里制敌,是因为无数次的战斗,无数次累就的经验,所以她可以在对方短暂的交手之后就能找到对方的弱点,然后必杀。
可是军区里的这些人实战经验虽然也有很多,但是并不是每个人都是走在枪林弹雨里,也不是每个人都游走在死亡边缘,所以他们没有童瞳那种精准的判断力,所以想要一招必杀对方很难,但是谭骥炎这个提议一出来,能让敌人自己慌乱,这样趁机攻击的成功率提高了很多,倒也是个办法。
“以前军队里为什么没有人这样做?”童瞳软软的询问着谭骥炎,靠在谭骥炎的怀抱里,汲取着那熟悉的气息,心里很安逸,童瞳都有点昏昏欲睡了,昨晚上九点多就起来了,然后是差不多五个小时的野外训练,又开了几个小时的车子才回到市区,童瞳有些累了。
“男人的劣根性,太讲究尊严,认为这样有失面子。”谭骥炎比任何人都明白童瞳,这样下三滥的攻击手段军区里的男人基本都不会用,太丢人,太有损男人的尊严,而且大家都是男人,你能攻击我命根子,我也能攻击你命根子,所以最可能的结果就是大家一起当太监。
长此以往,不仅是国内,即使国外,正规的部队军,还有那些武术世家,几乎都没有一个男人会用这样不入流的攻击手法,都成了约定俗成的规矩,就连谭骥炎也不屑用这样的手段,但是为了断绝那些男人天天借着切磋的名义趁机和童瞳有身体接触,谭骥炎很是卑鄙无耻的诱骗着童瞳。
童瞳明白的点了点头,关于男人面子尊严这回事她还真是明白,军区里那些和自己切磋的对手,每一次被打的都半天爬不起来了,可是一个个的在爬起来之后还想要再来,让童瞳都有些不忍心下手,这不是找虐嘛,如今谭骥炎这么一说,童瞳完全相信为了面子和尊严,这些大老爷们绝对不会去攻击别人的下三路,可是这样反而是得不偿失,在战斗里,就要不惜一切代价的赢得胜利。
中午时分,谭骥炎和童瞳带着三个孩子直接出去吃午餐了,于靖原本以为谭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