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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意放下望远镜,揉了揉眼皮,倚靠向尼桑,拿后脑勺亲昵地蹭了蹭他的胸膛,“嗯,懂点,竹千代教过不少,我也会骑马的,不过只接触过战马,这种专门训练着表演或者竞技的也不知道。但马匹之间就算品种、血统、时代不一样,但天性与渴求肯定是不会变的。”又将手里的望远镜递给了斐迪南,眼眸闪亮地说了句,“你们的赌马规矩是什么?是要点到名的那几匹都出线了就可,还是要猜中哪匹能夺冠?”
斐迪南接过了笑意用过的望远镜,将裤兜里已经取了一半的塞了回去,脸色有些发红地问了句,“嗯?笑意你的意思是,就看这么几眼就知道哪一匹能夺冠吗?”顿了会,“我这个经常玩马的人都经常看走眼,里面的意外很多,甚至马匹今日吃了几升水都可能会是影响最终成绩的。”
笑意摇了摇头,“没那么复杂,马匹都有惰性或者战意,有战意的只会往前冲,就算你不抽它,它也非要达到目的不可。这里头有几匹应该是发情了,但因为有比赛而被药物控制住了,虽然如此,但求偶的本性让它们心情焦躁却无处发泄。若是战马是不允许的存在,但作为赛马,估计会是赢家。”
斐迪南将还关在马厩里的马匹从第一匹遛眼到了最后一匹,全看完后,沉思了会,展开紧皱着眉头,爽朗地笑出了声,“这你也能看出来?看来这一局我们赢了啊,维塔确实是要求我们猜出谁是冠军马。之前还不太有把握的,心里头也有些不舒服,你不知道维塔那女人虽然是个胖子,看上去全身都软绵绵的,也是皇长女,但性格却十分地诡异,她可能会真的不顾体统地让你绕着马场三周学狗叫。一直都在担心你们会因为我的鲁莽,脸丢至极。”
笑意点了点头,又要来望远镜再度看了好一会,“就七号,冠军马。”斐迪南看了眼对面的观众席,做了几个手势,看完对方的,点了点头,就等最后的结果。
做着赛马前准备的笑意,刚和坐骑交流完起身,却见维塔轻巧地带动马匹,踩着舞蹈一般小踢踏快行过来。尼桑眼看着维塔靠近后纵着马匹抬起两只前蹄踢踏向笑意时,眼眸猛地一缩,不顾一切地往笑意处跑来。却见支棱着后退的马匹神奇地往后挪了挪,脚蹄堪堪避过笑意的面容,踩踏在地上,扬起一片尘土。
吓的满头大汗的尼桑一把抱起了笑意,怕他吓坏,一个劲地轻抚着他的后背,亲吻着他的眼眸,并喃喃低哄着,也不知是在安慰怀中的笑意,还是在安定、舒缓着自己瞬间的心绞痛。
使坏的维塔开心地大笑出声,又看了眼也刚从老远处跑过来,忘记骑马只凭两条腿跨越了小半个马场,惊魂未定浑身狼狈,不见优雅的斐迪南,叹息了声,却又笑了笑,“我一直以为之前那一局输了是因为新来的学生中,这位年长的是高手,之前观察了一番后,才知道这位年纪小的才是深藏不露的。刚才那一下,任谁都会吓的趴下,也只有他没动静了,因为他瞧出我的马能及时后退三步。”
斐迪南顿时急了,将维塔一把拖了下来,厉喝一声,“那你也不应该如此,维塔堂姐,你太骄纵了,若是有失误,你叫我拿什么去赔手冢的爱人?就算你想下嫁,我不要这个王子身份,也不会被原谅的,知不知道!”
维塔稳住身子,拍了拍科林的肩膀,“看出来了,小子,不要急,这不是没事的?”又站定在手冢和笑意面前,郑重地行了一礼。
笑意脸色通红地捂住了嘴唇,没让尼桑亲吻下来,闷声说了句,“维塔公主,其实我没有看出你能将马后退三步,我确实被你吓着了,只是当时变化太快,来不及闪身躲开而已,所以这种事真的不要再做了。”
维塔愣了愣,先前确实是瞧见笑意脚尖猛地往地面上一点,扭腰要转开,但瞧见自己马匹的肌肉线条后,就顿住了所有的动作。眼底一丝光芒闪过,也不来拆穿笑意的好心规劝,只说了句,“你们俩兄弟吓我一次,我也吓你们俩兄弟一次,算是扯平了,但我和斐迪南的帐还没有算,你们回去吧,好好洗个澡休息休息,明天见了。”
笑意愣了愣,不明白这个决定意味着什么,尼桑却是笑了,“斐迪南确实需要好好招待,我和笑意就不方便留这里了,明天见,尊贵的维塔公主……”然后拍了拍斐迪南的肩膀,凑近他压低声音,“自作孽不可活啊,钥匙拿来,我不希望与我夫人恩爱时,会有人突然出现。”
“你……”斐迪南瞬间涨红了脸,怒瞪向手冢,抖了抖嘴唇,过了好半响才吐出句,“我才不屑于做那种事,手冢,你,你……”
维塔将卡片扔向手冢,灿烂一笑,碧水荡漾般的眼眸内闪动着锐利的碎光,“手冢,拿去,一间房只有俩张持有卡,你们拿到的那张估计是用于意外状况时开启房间的备用钥匙。还有不要当着我的面欺负我的小堂弟哟,虽然他愚蠢之极。”
尼桑看都没看卡片,只将他放入口袋内,对着维塔也闪亮了下镜片,“我得好好谢谢斐迪南送我的面见大礼,还好笑意没瞧见什么,不然我也会脱光他的衣服,让他好好展露下全身的肌肉的。还有,这不是欺负?分明是炫耀。”
斐迪南目瞪口呆地看着手冢抱着笑意扬长而去,抖了抖身子,喃喃了句,“沉稳持重的手冢什么时候变的这么腹黑可怕了?”
维塔瞧着身姿隽永的手冢,也暗叹了句可惜,随后拍了拍斐迪南的肩膀,将他推上马,自己也翻身而上,软语着,“那是因为他有了要守护一辈子的人了,足够改变一切了。我的傻弟弟,别搀和进去了,到时候痛苦的只会是你,他们是丝毫都体会不到的。”
斐迪南神色黯淡地回了句,“我没有想要搀和进去,只是不服气,不服输而已,但手冢确实是最适合守护笑意的人了,我和科林都不适合。只是维塔,你和科林还会将彼此列位可成婚对象之一吗?”
维塔眯眼看向日光下滚滚烟尘,又充满着生机的马场,许久后才将马鞭轻甩上马后臀,在骑马的畅快中,淡淡地说了句,“会的,科林他也不会对名单有所变动的,就算他不需要同样有权势的夫人,却也需要一位能稳固人心的族长夫人。”
作者有话要说:跪地,卡文了,肿么办,肿么办办办办~~~~~~~~~~~无限回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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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架客运飞机正在厚厚的云雾内穿行;由于正值午餐时间,机舱内除了杯盏刀叉的声音;还有絮絮细语。这时一声小孩的撒娇声响起在周围;许多人瞧着都十分亲切地对着这一家四口笑了笑,并不介意小孩子扭咕噜似的撒娇。
笑意怀抱着一五六岁;茶褐色头发的软萌小孩;听着他的阵阵撒娇声;有些吃不消;不住地哄着;“乖,这个不要;要不吃爸爸的?”
只见茶褐色头发小孩撅嘴;一脸不高兴地说着;“我也不要吃这个,笑意爸爸,我要吃手冢爸爸做的苹果脆塔,你喂我吃好不好?”
笑意顿时苦下脸,看向科林,科林也十分无奈地摊了摊手,只是他怀抱着的也是五六岁光景的黑发男孩放下手里的刀叉,板着脸对着一个劲缠着笑意爸爸的茶褐色头发小孩低喝了句,“rudi,不许闹笑意爸爸,这是在飞机上知不知道,等和手冢爸爸汇合后,你再来闹,不然收拾你。”
rudi被弟弟elias语气不好的样子吓的瘪瘪嘴,但也瞬间服帖下来,乖乖吃着属于自己的飞机餐。笑意忍笑,又不好在小孩面前笑出来,只好解开安全带,将rudi放回座位,又细心地绑回去,对着科林指了指后头的通道。科林立马也解开安全带,将elias独自放在座位上,同样系好安全带,嘱咐了声,“照顾好哥哥知道吗?他喜欢乱跑,不许他解开绑缚的安全带,我和你爸爸马上回来。”
随后追了上去,笑意回眸对着科林笑了笑,“不用这么紧张,我只是最近精神有些恍惚,可能与早年经常陷入幻觉有关,我已经习惯了,没事的,等飞机落地后,国光来了就算我陷入幻觉,他也会有办法拉我出来的。”
科林看着笑意继续往前走着的背影,突然心里莫名的有些发慌,随口说了句,“嗯,笑意,你觉不觉得rudi和elias他们就像是当年的你们换个了个?”
“有啊,”笑意微微顿住脚步回转一笑,随后继续往里走去,科林不方便再跟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