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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野在大厅若有所思的徘徊一圈后,轻步走进厨房,从后抱住她的腰,微带请求的笑说:“夕,你叫我做饭吧?我想学做糖醋排骨,红绕肉,还有麻辣火锅,以后我就做饭给你吃。好不好?”
“好啊。”蓝夕笑答,突然灵光一闪,脑子里冒出一个想法来,笑道:“一物换一物,我教你做饭,你教我开车。学会了,以后我就开车载你。怎么样?”
“好啊,成交。”他豪爽地赞同。“那现在就教我吧。”
“嗯,我先教你基本的,教你怎么切菜。”
“切菜我会。”他肯定地说。
“你不会,你连土豆丝都不会切。”蓝夕反驳,“你那次切的是扁担丝。”
他无话可辨了,囧囧的垂下头,“好吧,我先学切菜。”很快,他拿出几个大土豆,在大师的指点下,开始小试牛刀,“这样切吧?”
蓝夕看着他握刀的手,失望的摇摇头,“你拿菜刀的方法不对,我感觉你的手势像是在拿枪。”
色野的神色暗暗闪了闪,“怎会?”扬扬嘴角,立即变换拿刀的手势,“这样拿刀吗?”
“嗯,另一只手 要轻轻按住土豆片,然后均匀使力。”
“哦,懂了。”他立马露出自信的笑。
这段时间里,江明都没有缠着蓝夕了。好像从那次和许华吃饭后,他想通了一些事,不再执着的送她回家,也不再追问她和色野之间的事情。
不知是好还是坏,他的日子又回到了从前。在外,每天约会不同的女人,在内,则每天与公司里的漂亮女人打情骂俏,花花公子的形象东山再起,比从前更加辉煌。
一天,下班时间到了,蓝夕急着到不归别墅找色野学开车,收拾包包快步走向电梯口。
说来奇怪,电梯门口站了好几个人,却没有一个人摁电梯,表情奇怪的议论着什么。
“你们怎么不摁电梯啊?”蓝夕走近他们,看着紧关的电梯,一边疑惑的笑问,一边快速摁下电梯键,“你们都不急着回家吗?”
某同事忙站出来跟她尴尬解释,“蓝经理,江……”没想到还没说完一句话,电梯门就开了,‘噔’。
电梯门开的一刹那,蓝夕吃惊地看到了一男一女在电梯里火热深吻的一幕。
不用说,男主角当然非江明莫属。
电梯门开了,江明也不停止热吻,瞥到站在电梯外的那个总是让他心烦意乱的女人,反而吻得更起劲,两只手还当着她的面撩起怀中 女子的衣襟,探进手陶醉似的抚捏女子胸前的浑圆。
看到这一幕,蓝夕并没有什么气恼的神色。她只是怔了怔,在电梯门即将关合上的那刻,鬼使神差的跨进了电梯,然后摁下楼层键视若无睹的别开头。
江明也视她如空气吧,隐隐皱皱眉,色胆包天地撩起抱压在电梯壁上的女子的裙子……
“呃……啊……”在这个濒临激情顶峰的时刻,他抱压在怀里的女子发出沙哑的求饶声了,“江总,不要在这,这里是电梯啊……”
闻声,蓝夕猛地转过头,焦急地细细看向被他抱压在电梯壁上的女子,“小秘?”她听出这声音的主人,“林小秘,是你吗?”
“呃……是我。”林小秘在江明怀中困难的发出声音。
“江明,你快放开她。”蓝夕一下急了,箭步上前,用力推开江明,一把抱住衣衫不整的林小秘,愤恨的看着不以为然的江明,“江明,你这个混蛋。”
“我哪里混蛋了?”江明装无辜的笑问。
“你……”她气极,“马上给小秘道歉。”
“蓝夕姐,是我愿意的。”这时,林小秘拉拢衣衫红着脸急说,“江总没对我硬来,你别误会江总。”
“小秘……”
“是真的,你知道,我喜欢江总。”林小秘忽然哭着说,待电梯门打开时 ,慌乱的跑出去。
蓝夕没有追出去,看着她跑动的背影,愤愤不平的看着置身事外的男人,气道:“小秘不是那种女人,你别戏耍她。”
江明戏谑地笑,紧盯她气愤的脸蛋,明知故问,“那种女人是哪种女人?”语微顿,唇角意味深长的一扬,“是你这种向牛郎投怀送抱的性饥渴的女人嘛?”
‘啪’,他的话刚一落,蓝夕就立即扬手甩他一记耳光,用伤痛的眼神看着他被打的俊脸。
江明的脸歪了歪,表情,似笑非笑的。
忽然,他从这记耳光里想起一件很久以前的事,抬起眼浅笑低看着气气的她,很认真的轻说:“你应该跟我道一次歉的,那次在520酒吧,摸你屁股的人,真的不是我,我没那么下流。”音落,他摁下开门键,微微垂下头,藏住忧伤的表情,正步走出电梯。
“对不起。”就在他走出几步的时候,蓝夕跨出电梯门看着他的背影面无表情的道了歉。
听到她的道歉声,江明顿了顿身子,沉默数秒后轻描淡写地说:“我只和公司里的女人玩玩前戏而已。那个林小秘,我会手下留情的。”说完,他背对着她伤感的笑笑,不动声色的加快步子走出大厦。
“呃。”蓝夕哀伤的沉叹一声,想着种种,头,无法克制的疼着。
虽然心情受到江明的影响,但这天,蓝夕还是去了不归别墅,专心的跟着色野学开车。
“握紧方向盘,手不要发抖,眼睛平视前方。”天堂路上,色野坐在白色轿车里手把手的教她怎么开车。
他言传身教,教她开车的样子好认真的。
“这样吗?”蓝夕学得也很认真,但忽然注意到他认真起来的模样好帅好帅,一时失神了,猛地踩住刹车,睁着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
“怎么了?”色野被她突然的举动弄得莫名其妙的,盯着她的眼睛摸摸自己的脸,不解地问:“我的脸上有什么吗?难道长粉刺了?”
蓝夕呆滞地摇摇头,花痴的说出一句话,“我发觉你认真教我开车的模样好帅。”
色野愣愣,忽的史无前例地谦虚笑说:“认真做起事来的男人都很帅的。”话落,他的心兴奋一跳,缓缓俯下头在她耳边迷惑地轻问:“我做爱的时候,是不是也很帅?每次和你做,我都很认真的。”
蓝夕脸一红,“丑死了。”她故意泼他冷水。
“是吗?”他可不信,厚着脸皮贴近她,将她缓缓的压到车座上。
“你要干嘛?”蓝夕开始紧张了,双手抵着他的胸膛装模作样的愤怒,撇着他已经起了反应的下体,竭力的忍笑怒喝,“胆敢胡来,我废了你的小弟弟。”
“好啊。”他满脸坏笑,毫无惧意地继续靠近她,低下头啃咬她漂亮的颈脖,在那里留下细密的痕迹,支起帐篷的下体则高明的骚扰她某处……
@奇@蓝夕困难的深呼吸,“呃……不要这样啦……”竭力忍住某处被他挑起的痛痒感,使劲推他的胸口,“做正事要紧……快点正正经经的教我开车……”
@书@色野依然邪魅的笑,手滑到她股间,沙哑低沉的魅说:“造爱,也是我们的正经事。”声落,他拉下拉链,欲将自己的欲望深深埋进她的身体里。
蓝夕有些急了,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两只手忽然朝他腋下一伸,鬼使神差地挠他痒痒。
“啊……哈哈咯咯哈哈……”她这一挠,色野立马失态的笑起来,欲进一步的欢爱动作刹那停止了下来,“咯咯哈哈……我最怕痒了……绕了我……呵呵……”
他笑着说,眼睛里都快笑出眼泪来了。看来,他果真最怕痒。
听着他的笑声,看着他的模样,蓝夕一下想到了另一个怕痒的他,挠痒的手僵硬的停下,情不自禁的忧伤低语一句话,“恩泽也最怕痒。”
恩泽?
从她口中听到这个好久都不曾想起的名字,色野的笑声戛然而止,笑红的脸瞬间白一白,盯着她蕴含深意的神色,紧张害怕地忐忑问:“能告诉我,恩泽是谁吗?”
蓝夕一言不发了,只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他的那张近在咫尺的脸。
色野紧紧看着她影着自己影子的眼瞳,似乎能从她的眼里看到一种深不见底的难过。他不敢再问了,他怕 ,他怕清楚知道些什么后,自己会伤得遍体鳞伤。
他觉得,这个叫恩泽的人,一定是她心中的那个结,,‘他’太高深,他不必懂。
所以,他什么也不问了,怕好不容易才用最真心的缠绵编织起来的梦,会土崩瓦解的残酷破碎,默默地专科头,轻轻离开她的身体,呆呆傻傻地坐在副驾驶位置,摇下车窗,潜心吹着带着白色花香的清风。
蓝夕也没说话了,他静默,她也跟着静默,学着他,摇下车窗,无声无息地闻天堂路上那徐清风里的白色花香。
好一阵了,他们都没有说话,即使天空黑了,星星闪耀了,也都默契的保持安静的神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