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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国际关系,老太太才似有了认同感。
只是,这事没过多久,老太太又转起来了。
后天就是宁家新媳妇祭祖,到时候整个家族的人都会过来,吃的用的喝的,可都有充分准备?祠堂那边是否已经打扫的纤尘不染?小先生和小太太的服装是不是已经送了过来?
等等一系列的问题,她悉数问遍。
这会,不管夏晴如果耐心回答,老太太都坚持,所有巨细事物,都必须再检查一遍,并且,立马执行。
祭祖可不是小事,涉及到很多宁家礼仪和传统,老太太这令一下,好了,二三十号佣人各自奔走。
徒留夏晴在客厅扶额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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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楼主卧。
宁家小先生将小太太压在身下,气喘吁吁。
小女人面若桃花,媚眼如丝,浓密柔顺的墨发铺洒在浅色床单上,犹如一帧最完美的泼画。
挫败的宁家小先生狠狠吸着她的小耳垂,有气无力的叹:“老婆,你坏了我的好事儿。”
早已被迷花眼脑子糊涂的宁家小太太半眯着迷茫透亮的漆黑瞳眸,不解道:“什么好事儿?”
开口之后,才惊觉,自己的声音已经不像自己,不那么清,不那么脆,而是既柔且眉带着隐不去的娇嗔。
她不知道,这样的模样,亦发让身上的男人身心俱临艰难考验,水水的眸子,盯着他不放,得来的,便又是一阵灭顶的狂热深吻。
七晕八素的混乱中,他无力的翻下身,连着唉了好几声。
她侧过身,面向他:“为什么一直叹气?”
边上的男人无奈,长臂揽过她,将小小的身板置身在自己怀里,再一次叹声:“数数,我有多久没碰你了?”
迷糊的女人当真细数,从港城回来后,似乎就没有……
手指掰算间,她无意识的嘀咕:“去港城是在三月中上旬,现在五月过了大半,得有两个月有余了?”
宁呈森:“……”
“那你知道我为什么不碰你么?”无语沉默数秒后,男人音色沉哑的问。
“不是说我身子虚么?”
“嗯……这只是其一。”宁呈森不否认,他忍着不碰她,是因为她的身子需要静养。但其实,就他给制定的那个静养法,三四十天,足以让她重新容纳他。
他在卖关子,倒是让米初妍有了兴致,侧撑着起身:“这话是意思,是还有其二?”
边上的男人闭眼,长指蜷握成拳,轻轻锤落在眉间,缓解着因为疲倦和欲念得不到宣泄的极致头疼。
好几秒不见回声,像是不置可否,可后来他又忽然一句:“你猜猜。”
“我猜?”米初妍撑着头,单手托腮,注视着他的举动,指尖伸至他的太阳穴,轻揉:“好像有点难猜。”
“你随便说。”
米初妍是真的难猜,他向来心思深,且五花八门的。
就好像这回,她怎么想也没想到,他竟然会从穗城带一箱零食过来……
“嗯……是不是你怕太纵情了,白天影响你的工作,从而影响你的手术安排,继而影响你的行程?”
他哼笑了声,嗤之以鼻。
虽然没有否认,但米初妍知道,这个答案不正确。
脑子转了转,又问:“难不成跟婚礼有关?”
这回,他的笑声暖了些:“再猜。”
“怕我太累婚礼上会体力不支?不对啊,我都已经独自在伦敦好些日子了,怎么可能累到?”
宁呈森:“……”
“唉算了,我猜不着,你说吧。”
“……洞房。”
他似是很困,说完那两个字,就彻底闭上双眼,连手也不动了。
米初妍内心无限吐槽……
洞房个鬼?又不是第一次。
转念想想,好吧,勉强可以算是新旅程上的第一次。
但是,又如何?
怎么样的打算,都抵不过姨妈的造访!
如果老天不开恩,五天后,她一袭白纱下的身体,是挺尴尬的……
其实她去省院之前,例假还是很正常的。
五天?六天?绰绰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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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4 634祠堂,饱含着不为她所知的惨烈画面
边上的男人已经入睡,米初妍努了努唇,继而轻勾,蹑手蹑脚的从他身侧离开,拉起丝被轻轻搭在他的身上,拿下他垂落眉间的松拳,轻放下来撄。
安静状态下的他,深深的黑眼圈不容忽视,紧闭着那双妖虐般作怪的唇,鼻息平稳。
米初妍其实不去深问,大概也知道,过去半个月,他在穗城到底过着什么样的日子。轻轻叹息,指尖略过他清瘦的俊容,转身,拉上了房间的窗帘。
宁家的主餐向来丰盛,但今日因为宁呈森的归来,比往日更铺张了些。
夏晴的意思,准备这个午餐,不单单是为了宁呈森,她的话里话外,都同时提到了米初妍。
主要是米初妍自从到伦敦,几乎就没闲过,跟着宁婕不是呆研究室,就是四处外跑。难得今日两个年轻人在家,她是特意放下工作,干劲十足的在厨房里忙活。
只是,楼上的男人迟迟未下来。
夏晴犹豫着不知该不该差人去喊,又怕他饿,又怕他休息不够,还怕万一喊了,他会发脾气骂人。
为难的时候,转头看首位的老太太,老太太权当无视,明显不想趟这样的浑水。
无法,夏晴只得征询儿媳妇的意见。
宁振邦说了,小森的事,有什么拿捏不准的,直接问儿媳妇就成,千万别自作主张去当他的炮灰偿。
米初妍回答说不用喊,随他睡。
夏晴这才放下心来,让厨房的家佣帮忙把小先生的饭菜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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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老太太被夏晴哄着去午休。
而米初妍,则是独自去了祠堂,那里有还在为后天祭祖而忙碌着的佣人们,在老管家的带领下,井然有序的把祠堂里里外外收拾妥当。
她在门外站着观望。
祠堂重地,在正式行礼之前,她不敢擅自入内。
这是老管家的教导,说是宁家的老规矩,但老管家也说了,这时候就算小太太你进去了,宁家也不会有谁怪责。
米初妍当然相信,宁家,上到老太太,下到佣人,没有谁会说闲话。可她认为,既然是规矩,那她还是不要破例为好。
不是墨守陈规,也不是封建迷信,而仅仅是为了一份尊重。
她是宁呈森的妻子,是宁家四房的长孙媳妇,尊重宁家的祖宗们,是为她的应份。
老管家在教导她祭祖礼仪的时候,顺口提起了往日之事。
说当日小先生被老爷子打瘸了腿,就是在这祠堂堂口,因为小先生擅自改动户籍的事。
老管家是一个跟随宁四齐几十年的六旬老人,却在那日黄昏,感叹道:“小太太不知您可知道,但凡亲历过那次场面的佣人们,都深深震撼,小先生对您的用情之深。”
一个从未成家的花甲老人,谈到情字,好像有些滑稽,可是,那几句话从老管家口中说出来,却是饱含着不为她所知的惨烈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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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5 635祠堂的空白牌位
站在祠堂外的草坪幽径处,米初妍有去联想当时的状况。
可任由她怎么发挥自己的想象力,脑海中的画面都是那么的空乏。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的家庭缘故,在米家,没有那么多的利益纷争,也没有那么多的世事纠葛,有的只是和睦温馨,互相协助。
所以,她根本无法想象,祖孙之间,何以动得了那个手。
有去询问老管家,只是,老管家摇头叹气,说:“不提了,都过去了。”
是呀,都过去了……
这个宅子,往后应该要快乐偿。
午后起了微风,米初妍穿的单薄,老管家见状,放下手头的活从祠堂内走出,谦和道:“小太太,如果您不进来,那就回屋吧,风大,免得着凉。”
静默的四周,老管家的声音尤其突兀,瞬间便将游神状态的米初妍拉了回来。
晶亮的眼眸转向老管家布满沟壑的容颜时,抿唇浅笑:“没事,还不至于吹吹风就生病。”
也不知道是宁呈森跟宁家的人说过什么,还是夏晴或者老太太叮嘱过什么,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