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俯身,轻拥着,温柔的唤着,将整个自己的脸颊,都贴在了他的脸上,在他痛苦的几乎又要伤害自己唇口的时候,她闭眼,吻上他的唇……
之前咬出来的血痕,到现在都还是淤污的,加上下午那当口,发神经般的吻了通,唇上伤就更明显了,如果今夜再咬下去,那得破成什么样儿?
接*吻的技能,米初妍被他教会不少,但是在这样的状况下,主动,还是不熟练。赶着在他牙门紧闭的当口,横冲直撞的闯进去……
费足了劲,俏脸憋气,涨的通红。
她学着他去勾他的舌尖,缠他,轻轻啃咬,换气不急,涌上口腔的唾沫没来得及吞咽,滑落至他的口腔。
过程并不顺畅,却是充分的在口齿交融……
米初妍觉得,把他吻到窒息,他自然就会清醒,于是,双手捧住他的脸,任由他无意识的双手将她的后腰抓的生疼,亦不肯退离半分。
可以想象,一个身材玲珑,凹凸有致的女子,在半夜时分,如此的姿势处在男子的上方,那副画面,定然是暧昧至极,养眼至极的。
也许,旁人看了,会觉得如饥似渴……尤其是,中间还伴随着男人的闷声哼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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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也柏没想到,他进来的时候,会看到这样一幕让自己百脸懵逼的状况……当下,退也不是,进也不是。
吻的够久,够深,够专注,床上的男人脸色涨紫,在无数次的眼皮翕动间,终于转醒。当他幽远深黑的眸孔对上她之时,米初妍似乎从他那双细碎的眼眸里,看到了狼狈的自己。
头发散乱,跪趴在他腰侧,半张的唇,甚至还牵带着银丝般的唾沫,她的整个身体都是热的,热的滚烫……
她看得见他因为窒息而变得青紫的脸色,她觉得,她也同样在窒息,她的脸色,此刻也不会比他好到哪里去……
她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清醒,昨儿明明清醒了,他装糊涂,装睡,这次,他没再睡,可是,望着她的那双眼睛,却是深的让人猜不透。
米初妍抖了抖唇,不是心虚,而仅仅只是因为,她的双唇都在发麻。
“宁呈森……你还好吗?”她小心翼翼的问。
她还来不及平缓呼吸,鼓鼓的胸,起起伏伏,粗喘着……许是跪趴的时间太久,那双纤细笔直的双腿,隐隐在发颤……
米初妍等待着他的回应,期待着他的回答,她甚至都觉得,如果再这样撑一秒,她估计就会双腿发软,倒跌落床。
这里不是南都奥园,没有厚厚的地毯,她如果跌下去,势必要受疼的……可是,她却固执的看着他的眼睛,固执的等着……
然后,等来他颤巍巍的抬手,修长大手扶上她的后颈,哪怕是隔着她头上的那层长发,亦是能感觉到,他指尖的冰凉,掌心的濡湿……
米初妍不是不知道,梦魇,疼痛,逼出了他的一身冷汗。
说到底,这场伤,到底是耗损了他的元气,以往,他的手,总是温温热热,干干燥燥的,不曾如此凉,如此沁骨。
他什么话也没说,只用那只冰凉且濡湿的手,压她,往下,贴进他的胸膛。
那里,有他病号服下的绷带,软绵绵的,有消毒药水的味道,很熟悉,还有他的心跳,凭她尚浅的医生经验,都能轻易判断,这频率,委实快的夸张……
“宁呈森……”她又喊了声。
他笑,沉沉的,在她耳边气若入死的低语:“宝贝儿,这么火爆的行为,我喜欢,不过,得等我们回到南都奥园……你不知道,现在后边正有人偷窥,很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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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3 我们;回伦敦吧
那个夜晚,米初妍几乎的滚落至地的,很狼狈。
宁教授看她的时候,几乎是看猪的表情,能在他怀里压靠着还滚落下床,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办到的……
看着他的女人意图要跟骆也柏解释什么,宁教授直接轰猪,把猪赶去了睡觉……
米初妍巴不得滚走,于是,在宁教授的命令下,头也不抬的越过骆也柏,奔到了外室的陪护床上,丝被一卷,将自己裹成蚕宝宝。
无比庆幸现在天气凉冷,要不然,她根本就是无地自容,丝被是她的遮羞布,掀不得半点边角撄!
有骆也柏在,米初妍总是能安稳睡,这样一觉,起来又是新的一天。
每天重复的早餐,巡床,换药,挂水,喂药,发呆,腻歪,午休,锻炼,吃布莱克的醋…偿…
日子过的很快,纽约也似乎真的快进入了冬季,天气越来越冷。
米初妍带在身边的衣服不够穿,而宁呈森亦没有外套,天天呆在医院的米初妍,到了不得不外出买衣服的地步。
可是不知为何,宁教授那日竟然尤其欢喜……
米初妍主动问他,喜欢穿怎么样的款式?
他说:“随便,只要你买的我都喜欢。”顿了顿,又拧眉补充:“拿不出手的地摊货不要买,我穿着会皮肤过敏。”
米初妍撇了撇嘴:“宁教授,你的细皮嫩肉可真娇贵!”
她在讽刺他的骄矜和矫情,而他却满副不以为然的样儿,视线从报纸中拉回,看向她,唇角漾起浅笑:“不好意思,习惯了。”
对,习惯了,从小就被娇惯着的大少爷,怕是从襁褓中开始,就是从头到脚的名牌了吧……
米初妍还是觉得纳闷,背着包要走了,还是压不下心里的好奇,折回身来戳他高挺的鼻端:“为什么我总是觉得你今天特别高兴呢?”
他扬了扬眉:“高兴不好吗?”
“不是不好!是――太怪!”
他的大手甩了甩报纸的边角,折合起来搁在床头,依旧笑:“我只是想到,你终于有机会刷我的卡了,很高兴。”
米初妍呵呵呵……谁娶老婆都想找贤妻,最好能找个会赚钱又不花钱的老婆,那是最得意的!到了他这儿,就为刷次他的卡,竟也能这般乐不可支……
张牙舞爪的倾身,调皮的咬了口他的鼻梁,立威:“小心我败光你的家底儿!”
他却是毫无所谓,身子靠坐在床头,双手一摊:“欢迎来败!”
他的笑容很刺眼,有着劫后重生的光芒,脸上的那些细小伤口也渐渐愈合到看不太出来的模样,面容依旧俊朗,脸色不再灰白。
米初妍还曾捏着他的下巴调侃过,啧啧声:“那么多伤痕,怎么就不留点疤下来呢?这也太不科学了吧?”
他白眼:“我留疤你很得意?”
米初妍很认真:“你这张脸太招人,对我来说,留点疤会安全许多!”
他调侃:“宁太太,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生来就不是疤痕肤质……所以,等我从这间病房走出去以后,你可得把我看牢点,保不准我这一走出去,也给你惹几个女人气气!”
米初妍嘁了声,不以为然!
脸上的细伤好了,腿上也好的七七八八,但胸口的那道伤,愈合稍差……米初妍觉得,那道长长的刀口,大概会成为他一辈子的烙印了,再不是疤痕肤质,那样深的口,也还是不能恢复平整的。
所幸,他是男人,是男人,对这些并不那么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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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细算起来,宁呈森在医院住了十二天。
原本是计划要住满半个月的,他也算是规矩的答应了主治医生的要求,可是后来,不知为何,他忽然决定提前出院。
当时,米初妍刚从外面进来,看见他颀长的身姿立在窗前,侧颜隽冷,烟灰色的修体西装,同色系的西裤包裹着他修长笔直的腿。内衬是纯白色,竖领,这样的款式挑人穿,脖子太短,撑不起来,脖子太长,显得怪异,而他,诠释的刚刚好……
优雅而不失矜贵,淡漠又不失气度!
外头雨丝飘飞,像是卷着淡淡的雾气,而他站在那儿,一动不动的像帧画,想必是皇室公子,也不够如此罢了!他的黑发被吹的细微凌乱,她张口,想让他别这样吹风,毕竟,刚刚复原。
可是,她却说不出话来,因为,那样的他,俊美的有些离谱,她觉得,她大概是花痴了……
也就是在那时候,他侧过身来,没什么表情的问她:“哪去了?我正找你呢。”
米初妍微懵:“不是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