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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那嗜好。徐婷实在想不明白。
徐婷赶到那个二手车市场,在白松枝指定的地方,她没有发现白松枝的影子,更没有看到他的车。她心里一惊:“坏了,白松枝肯定出事了。”
徐婷忙给他打手机,白松枝接了电话,让徐婷到二环路的高架桥下去找他。徐婷越想越觉得白松枝像是被人绑架了,至于为什么赎金才十万?可能绑匪不清楚白松枝的身价。不断地变换交钱的地点,是绑匪们惯用的伎俩。徐婷心里慌张了起来,她有些胆怯了,她怕绑匪们拿到钱以后,将她也杀人灭口,即便是不杀她,给绑匪送钱是个很危险的事情,她后悔不该把西门盯甩掉。
徐婷将车停在路边,做了一阵思想斗争,最后还是去了白松枝说的那二环路的高架桥下。在那里,她也发现了白松枝的车子,她紧张的要命,心脏狂跳着,上下牙已经打颤。
徐婷下车后,也不见白松枝从车里出来,她小心翼翼的向白松枝的车靠近。当她拉开他的车门时,见到浑身都是血迹的白松枝,吓得尖叫一声,她惊道:“白总你。。。。。。这是怎么了?”
白松枝笑了笑:“没事,出了点小事情,你不要将这些事情告诉任何人。”
徐婷说道:“我知道。”
白松枝又让徐婷给他去买了几件衣服,然后让徐婷回去了。
白松枝在车里换上了衣服后,按照刘大兴所说的地址,来到白九的住处。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正文 第105章
白九住在郊区的农村。在绿树掩映下的普通民房中,有一座不俗的建筑,高大雄伟,青砖绿瓦,粉壁朱门,这是一座典型的三进院落,与它周围的民房相比,如同鹤立鸡群。白松枝将车停在门口,他不敢上前直接敲门,先给白九打了一个电话。不久电话接通了,白九那苍老而洪亮的声音,从电话听筒中传来:“喂,哪位?”
白松枝急忙问好,然后介绍自己,并说是白银亮的儿子,有急事找他,现在已经到了门口。
白九在电话里说,让白松枝马上进来。这时,白九家的朱漆大门打开了,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走出来。只见他,寸头,赤着上身,身上刺着古代官服上的蟒纹,他对白松枝说道:“您就是来找九叔的白松枝。”
白松枝微笑着,欠了欠身子:“正是。”
“那好,随我来吧!”那个寸头小伙子带着白松枝进了大门。
白松枝无心欣赏这园林中的美景,只是仅跟在那人身后,来到正厅。那人让他稍等,说九叔马上过来。
不久一位老者自后室来到客厅,他笑着对白松枝说道:“你真是白银亮的儿子?”
白松枝端详着面前这位传说中白九叔。白九留着大背头,头发有些花白,慈眉善目,并不像他想象中的那样穷凶极恶。白九身着一件对襟大褂,脚穿圆口布鞋;胸挂怀表,手持烟斗,简直不像这个时代的人,只看这装束应该像是解放前的土豪劣绅。
白松枝忙起身说道:“九叔,您好!我的确是白银亮的儿子,这个还敢骗您?”
“你父亲还好吧?和他都好多年没见面了!说吧,找我有什么事情?”白九示意白松枝坐下说话。
二人都坐下后,有人端上茶来,白松枝谢过之后,把包里的十万元现金拿了出来,说道:“九叔,初次登门拜访,这是侄儿的一点心意。”
对于这些钱,白九看也没看,他问道:“别说些没用的,找我到底是有什么事情?”
白松枝将李萍儿被张向前劫走的事情,还有他和张力的恩怨,大致说了一遍,还顺便把刀疤出卖他的事也告诉了白九。
白九听后眯起了眼睛,他品着茶说道:“你现在最希望怎样?”
白松枝说道:“当然是先救人了。”
白九放下茶碗,说道:“我早已退休多年,这些追凶、复仇、杀人的事,我早就不干了,我现在是在这里颐养天年。不过呢?你父亲多年前和我有过交往,他人不错,我很喜欢他的处事风格,很大气,很爽快,今天就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帮你一回。对了,这事情你父亲知道吗?”
“不知道,我不想让他知道。他如果知道了,又要生气了,说我在外面惹事。”
“这不是你惹事,而是有人在欺负你。小伙子,这人呀,当忍则忍,当忍无可忍,亦无须再忍!那张什么的,你希望怎么收拾他,是断筋?还是断骨?”
白松枝听到“断筋、断骨”这几个恐怖的字眼,竟是从白九那和风细雨的话语中吐露出来,有些不可思议,他说道:“我看也就打他一顿,让他长个记性算了,无需断筋、断骨。”
“看来你还是很仁慈呀,年轻人。呵呵!”白九笑道。
白九又对那寸头小伙子,说道:“凌飞,你给几个师兄打电话,让他们马上过来一趟。”
那个叫凌飞的小伙子,答应着到屋外打电话去了。
白九又问了白松枝公司,以及白银亮的情况。白松枝如实回答,并感谢九叔对他父亲的挂念。
十多分钟后,白九门前的名牌轿车将大路堵了个水泄不通。车上的人纷纷下来,直奔白九的客厅。白九的大厅内立刻挤满了人,少说也得有四五十人,他们个个都似凶神恶煞,绝无慈眉善目者。
白九向白松枝介绍这些是在他的附近的徒弟,有些炫耀的意思。
白松枝的确吃惊不小,白九在附近的徒弟就有四五十人,还有在远处的徒弟呢。况且听刘大兴说他还有徒孙,当然徒孙就没有进他门的资格了,除非有大事需要人多,他才让他们过来。
白九问白松枝:“张向前什么模样?有什么特征?多大年纪?”
白松枝细细给白九描述。
白九对徒弟们说道:“今日,我故人的儿子——白松枝,有难来求我,还请你们多多出力。他的女友被一无赖劫持,现不知去向,希望你们在十二个小时内,将那姑娘救出来,再就是将那泼皮无赖狠揍一顿。那无赖叫张向前,做二手车生意,也销走私车,三十岁左右,高高壮壮的,光头圆脸,你们分头行动吧!我敬候你们的佳音。”
白九在年轻时是开设武馆的,一直与他手下人以师徒相称。白九的那帮徒弟齐声答应后,一阵风的都走了。
白九对白松枝说道:“贤侄啊,你先回去,有消息我会马上通知你的。我手下这帮人办事很利索的,从不拖泥带水,在这个城市里,找一个有名有姓的人极方便,就怕不知道他的姓名,没见过他的面貌,那样,我是没办法的。我的徒弟分布各个行业,和这城市的各个位置,你放心吧!不会超过十二个小时,你的女友就会回到你身边。”
白松枝一直对白九说,李萍儿是他的女友,他怕说了实话,白九不管这事。
白松枝又说了一大堆感谢白九的话,然后起身告辞。
“站住!”白九喊道。
白松枝回头问道:“九叔,还有什么事情?”
白九拿起白松枝放在桌上的那一包钱,说道:“你把这个带回去!”
“不,九叔,这是小侄的一点心意,没有别的意思。”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这个我不能收!你今天要是让我帮你复仇,或是杀人,即便给我再多的钱,我也是不会帮你的。既然是救人,这理所应当,用不着这个,我白九虽然背了一辈子的黑名,但我没害过好人,把钱拿回去。”
白九把钱推到白松枝怀中,白松枝没有接。
白九生气了:“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白松枝一见白九生气,忙笑道:“那也好,九叔,等以后我再专门道谢!”
天色黑了下来,李萍儿的双手已给张向前解开,眼上的胶带也被除去,她凌乱的头发垂在眼前,似一只受伤的小猫,蜷缩在床脚,目光有些惊恐和呆滞。
张向前乐呵呵的站在床下,盯着李萍儿。过了一会儿,他将李萍儿拉到客厅的沙发上,说道:“陪我坐坐!你叫什么名字?”
“李萍儿!”李萍儿惊恐的答道。
张向前紧挨着李萍儿坐下:“李萍儿?嗯!名字也很诱人。”说着,他在李萍儿敏感的地带摸了几下。
李萍儿问道:“你们的人将白松枝放了吗?”
张向前笑道:“当然了,我说到做到。”
“我不信!”李萍儿说道,“我要确认一下。”
“小丫头,事儿还真不少,你怎么确认?”
“我用你手机给他打个电话!”
张向前冷笑道:“收起你的小聪明吧!我不会让你给他打电话的。”
李萍儿心里担心白松枝,她希望白松枝现在是平安的。她可以为了他献身,可以为了他送命,她心里觉得能为他做的一点事情,是很荣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