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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子虚拉住李萍儿说道:“是不是白松仁那边出了问题?”
李萍儿不耐烦的说道:“好了,你就别问了,我走了!”
“哎,你别走,我和你一块去看看刘莲!”
“看什么看?她很讨厌你!”李萍儿说完,匆匆走了。
花子虚在琢磨着刘莲的事,一天到晚给李萍儿打了若干次电话,问刘莲的情况,最后李萍儿告诉他,刘莲决定和白松仁分手,而且要离开这座城市。花子虚在电话那头,大骂白松仁。
晚上,白松仁来到刘莲的住处,发现刘莲不在,在茶几上留有一张纸条,他送给刘莲的那枚钻戒压在纸条上。不祥的预感笼罩着白松仁的心头,他想去看那张纸条的内容,却又不敢将它拿起。他心中惊恐起来,躺在茶几上的纸条对他来说,如毒蛇猛兽一般,随时都会向他发动攻击,来吞噬他的心灵。
白松仁终于鼓足了勇气,拿起那张字条。那是刘莲的笔迹,只见上面写道:“松仁,原谅我的不辞而别,谢谢你对我的爱,我们没有未来,我只有选择离开。请你不要伤心,振作起来去博取你辉煌的明天,我会深深的祝福你的。怀孕是我们失误的后果,我已经去医院做了果断处理,没有事前通知你,请你不要怪我。好了,我走了,就当我没有来过,忘了我吧!”
白松仁僵在那里,纸条从他手里轻轻的飘落。
刘莲在火车站与李萍儿挥泪道别,踏上了远去的列车。
白松仁赶到火车站那时,刘莲早已远去。
白松仁在车站大厅碰到神情肃穆的李萍儿,他忙问:“萍儿,你看到小莲没有?她说她要离开这里,给她打电话她也不接。”
李萍儿木然的说道:“白松仁,我以前很敬重你,可我现在开始鄙视你!你也不用四处寻找刘莲了,她已经走了,你伤害的她太深了,你知道吗?她连在这座城市里生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了。她今上午刚做了人流手术,她是忍受着身体上巨大的痛苦和心灵上无法愈合的创伤踏上火车的,你明白吗?你很自私!”李萍儿说完,蔑视的扫了白松仁一眼,向前走去。
白松仁没想到刘莲会将这么快就将孩子打掉,更没想到她会离开他。他追上李萍儿问道:“好萍儿,你告诉我,她去哪里了?她就是去了天涯海角,我也要找到她。”
“没用的,你找不到她,她也永远不会再见你,你问我她去哪里?我真不知道,因为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去哪里?这一切都是你逼的!”李萍儿的话就像一根根的刚针,扎入白松仁的骨缝里。
白松仁一时间痛苦万分,如雕塑般的坐在车站大厅门口的一个座上,过往的人流在他的面前潮水般的涌进涌出,他希望刘莲会出现在他面前的人群中;他希望刘莲是跟他开个玩笑;他希望刘莲给他打电话,说是在咖啡厅等他。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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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98章
白银亮给白松仁打电话说是有事,让他赶紧回家。
白松仁回到家时,白银亮和白松枝正在吃饭。白银亮问道:“松仁,吃饭了吗?”
“不想吃!”
白松枝看到弟弟的脸色十分难看,而是还有些失魂落魄的样子,“松仁,还为刘莲那事伤心呢?”
白松仁叹道:“她走了。”
白银亮微微一笑,放下碗筷说道:“好,你的包袱去了。”
白松仁看到父亲幸灾乐祸的样子,心里很生气,但他没有反驳父亲。刘莲已经走了,他再对父亲说什么,都是无用的。
白松仁对父亲说道:“你让我回来有什么事情?”
白银亮不理他,转头跟白松枝说:“你舅妈给你介绍了一个对象,是司副省长的女儿,据说人长得很漂亮,个子也不矮,还是博士生,在机关工作,我觉得挺好。你是不是跟人家见个面?”
白松枝吃了一惊,怎么枪头突然转向他了:“我现在谁也不想见!”
白银亮生气了:“人家那边还等着答复呢?反正你现在没有女朋友,这样的女孩子你可不要错过了。”
白松枝很生气,他不但管弟弟的私事,现在连他的也要管了,他放下筷子,起身想走。
白银亮拽住白松枝怒道:“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不争气的东西?孰轻孰重你看不出来?你知道吗,是司副省长的女儿,别人想高攀还高攀不上呢?你怎么这么不开窍?你娶了她,对你以后的事业很有帮助。这事我做主了,明天你给人家打电话,约个地方。不管成与不成,先见上一面,免得以后我遇到司副省长,让他说我傲气。”说完,给了白松枝一张纸条,上面有一个手机号。
白松枝没有办法,只好点点头。
西门盯这时打电话问白松枝:“在哪里?”
白松枝回答说:“在家里。”
西门盯说他很无聊,约白松枝出来玩玩,在红豆歌厅等他。
白松枝来到红豆歌厅,西门盯问他:“怎么看你没大有精神,是不是昨晚劳累过度了?”
“别胡说。”
说完,白松枝在歌厅里大放歌喉,将胸中积聚的愤怒与烦恼全部倾泻出来,一直唱到嗓子疼得时候,他才停下来。
“松枝,这儿有俄罗斯小姐,感不感兴趣?”
“我没那心情。”
“为什么没心情?”
白松枝把要和司副省长的女儿见面的事,给西门盯说了。
西门盯拍着大腿笑道:“这是好事,你还这忧那忧呢?你小子看来艳福不浅,还在这里诉说忧愁?要是我,高兴还来不急呢?副省长呀!你会有一个多么强硬的岳父,那真是大树底下好乘凉啊!”
“别取笑我了!”白松枝不已为然的说道。
“你应该先同她见面,看看长的怎么样?要是长的漂亮,就抓住不放。要是个恐龙,那你就自己考虑吧!”
次日下午,白松枝从公司的会议室出来,刚进办公室,李萍儿便捂着办公桌上的电话听筒,对白松枝说道:“白总,找您的,一位姓刘的先生,您接吗?”
白松枝点点头。
李萍儿对着听筒说道:“请您稍等!”
说完电话,白松枝气呼呼的坐在老板椅上,抽起烟来。袅袅的烟雾,呛得李萍儿干咳了几声,她知道白松枝在生气。 便笑道:“男孩子请女孩子吃饭,最怕女孩子说哪句话?”
白松枝摇头说道:“不知道,是什么?”
李萍儿绘声绘色的说道:“如果男孩子对女孩子说,我今天请你吃饭。那女孩子说,还是改日吧!”
白松枝听后,笑的前俯后仰,指着李萍儿笑道:“萍儿。。。。。。你。。。。。。你越来越不正经了,呵呵!”
李萍儿觉得白松枝冤枉了她,在他面前撒娇的说道:“人家是为了逗你开心吗?你还这样说人家。”
白松枝收起了笑容,正色说道:“现在是在公司,注意形象,注意影响。”
“是!”李萍儿做了一个立正的姿势。
白松枝还没下班,白银亮打电话提醒他说,别忘了今天跟司副省长的女儿见面。
白松枝不耐烦的说道:“知道了。”
当李萍儿从白松枝的手机里听到他要去和一个女孩子见面,不免心中泛起了浓浓的醋意。
李萍儿表面上还是笑着问白松枝:“白总,怎么,又要和美女约会了?”
“什么美女约会?是封建的包办婚姻,我是最大的受害者。”
李萍儿叹道:“一切还是顺其自然吧。凡事多想开些,这样就会少些忧愁,少些烦恼。世上有很多事情,我们不能做主,只有听之任之了。不过你不用灰心,说不定她是善解人意的大美人呢。”
“但愿如此。”
在快下班时,白银亮又给他打电话,让他六点半之前去金云咖啡厅等司副省长的女儿。白松枝心里有些厌烦,但表面上又不敢不答应,他将自己收拾一番,赶往金云咖啡厅。
白松枝在金云咖啡厅门口等了约一刻钟,心想:“都六点半了,也该来了。”
这时一辆红色的保时捷跑车在金云咖啡厅的门口停下,一个短发的漂亮女孩从车上飘然而下。她向咖啡厅门口走来。
白松枝晕了一下,这个女孩子他认识,有一次他和客户谈生意的时候喝醉了,是她送他回酒店的。她的名字好像叫司亚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