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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松仁说:“卖海鲜的阿姨听说我想做菜来收买某个小丫头的心,于是很大方的多给了我两只,你看,要是你不喜欢吃清蒸的,还有辣煮的可以选。反正你是逃不了了。”
刘莲摇摇头:“不信有这么简单。”
白松仁轻咳一声,“好吧,我承认,我在里面搞了鬼。”
她伸长脖子仔细观察那两盘蟹,半响也没有看出什么来。
他轻握住她搁在桌上的手,十指交缠道:“我将一对戒指放在了其中一盘蟹壳里。如果你吃到,就说明上天洽注定要你嫁给我,做我白松仁的老婆。”
刘莲手里的筷子掉在了桌上,一脸意外地看着他,半响才问:“你是认真的?”
他笑:“不光蒸的,还有煮的。”
刘莲有些无措地深吸一口气。
“小丫头,就算是我勉强你。”白松仁清俊的脸庞有着朦胧的光辉,他说:“不要犹豫可不可以?我怕你想得太多会从我这里逃跑。”
他对她的执着令刘莲眼眶一热,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轻轻吐出一个字:“好!”对两人来说,其中的意义却是重若泰山。
白松仁终于长长松了口气,拍着她的手背,像个等不及想要糖果的孩子一样催促道:“那快选吧。”
她愣愣地拾起筷子,刚要动手,忽问:“要是没选到怎么办?”
那他会吐血。
一边是清蒸蒜蟹,另一边是香辣椒蟹。
当她犹豫着将那只清蒸的夹进自己碗里时,他自始自终都只是微笑着凝视着她的脸。
她掰开蟹壳,除了触肉,什么也没有,有些不甘心,干脆把整只蟹从中一折,只听见哐当一声,有样东西掉进餐盘里——灯光下,一枚精致的钻戒在她眼前折射出璀璨的光芒,虽有了心理准备,她仍是看傻了眼。
白松仁将它举到她眼前,缓缓勾起唇角,说:“老婆,这可是你自己选的。”
她顿了顿,似乎察觉到有问题,起身一把抓起一只香辣椒蟹,咔嚓一声——不出意料,里面同样掉出一枚戒指。
他见诡计败露,连忙给她碗里夹菜,一边说:“菜都凉了,快吃,快吃吧。”
刘莲在感情上其实就是个二楞子,逼急了也只会迸出一两句不着边的胡言乱语,既然撒娇的话不会说,干脆幸福地闷头吃菜,结果吃到一半,又忍不住抬头看他:“你干嘛不吃?全都给我一个人吃光了。”
“那就多吃点,最好把身子养得白白胖胖的。”
“你喜欢胖点的?”
“古人有云,养肥了再吃。”
“古人有云,近墨者黑呢。”
白松仁佯装糊涂:“哪里来的墨?”
刘莲哼哼道:“那几个和你在一起的公子哥儿,你是去香港后被他们带坏的吧?”
他忍俊不禁,“那好,以后我叫他们近朱者赤。”话说着又给他盛了一碗乳牛骨浓汤,“尝尝这个。”
刘莲吸着浓汤的香气,低头喝了一口,发现味道鲜美无比,便知下料功夫不一般,拿勺子在碗底一捞,尽是大补的食料。
“其实我也不瘦。”她伸出双手给他看,“瞧,一直都是肉嘟嘟的。”
刘莲这个天生副肉掌,就算身上跟排骨开会似的,也不会亏待手脚,人家是打肿脸充胖子,她伸出手就行了。
白松仁捧着她的手左看右看,忽道:“好可爱的一双猪蹄。”
她噎得直翻白眼,他将乘机将戒指给她套了上去,不大不小,刚刚好,谁说胖了?“这下可以安心吃饭了。”满意地点点头。
看看中指上的戒指,刘莲心想,他哪里像是一个高材生,分明是不折不扣的大傻瓜。
吃完饭,刘莲推白松仁去看电视,自己想去洗碗,他却不肯放她过去。
“呆会扔洗碗机里就行了。”
“不行,机器哪有手洗的干净。”
白松仁拗不过她,乖乖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压根儿没有注意自己看的是少儿频道。
刘莲戴上胶皮手套,细致地洗着那些碗碟,不知不觉想起了自己以前的家。
刘莲深吐一口气,将怅然思绪抛开,加快速度将碗碟洗好,塞进消毒柜,然后走到一边,正准备把窗帘拉上,眼角余光却瞥到了楼下。
栖息在夜色中的白色宝马,因它招摇的车型叫人无法视而不见。如此明目张胆地昭示,也只有那个人做得出来。
她刷地拉上百叶帘。
心口又隐隐地痛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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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正文 第83章
无人的客厅里,电视仍在播放着少儿节目,刘莲紧张的叫了声:“白松仁。”
有个声音从小阳台上传来,“我在这。”
白松仁倚在雕花扶拦上,伸出手将走近的她拉进怀里,不满地说:“你总是连名带姓叫我。”
“叫什么呢?大耗子好不好?”
他笑了笑:“那以后我们的孩子岂不是要叫小耗子?”
刘莲红了红脸:“我还没嫁呢,你就已经想得这么远了?”
他抓起她的手指说:“戒指都已经套上了,可不准耍赖。要是嫌我想得远,我们明天就去见我的父亲。”
她将头靠在他的脖颈旁许久。
“松仁。”
“嗯?”
“忽然觉得好困。”她闭上眼,不去思考心悸的原因。
白松仁揉揉她的头发,“累了?去泡个热水澡吧。”
刘莲躺在舒适的浴缸里,全身上下却无法得到放松。人在封闭的空间里,难免会有许多想法冒出来,比如花子虚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现在是不是已经离开了,如果没有离开,那他打算做什么?
就在她准备起身的时候,手机短信提示音响了,她伸长胳膊将外套勾过来,自口袋里掏出手机查看信息。
“给你十分钟的时间到富源大厦816房。花子虚。”
她险些摔了手机然后破口大骂神经病!因为富源大厦就是她住的这栋楼,而且816房正是她套房的对面。
恰在这时,门口传来白松仁的脚步声,他在外面有些抱歉地说:“小丫头,我有点事情要出去一趟,你在家等我好吗?”
刘莲没有多想,说了声:“好的。”
等到外面传来关门的声音,刘莲越想越不对劲。迅速起身,穿上衣服。
楼下,花子虚的车子不知道什么开走了。她来不及将头发擦干,迅速走了出去。
816室的防盗门一推即开,刘莲走进去,重重的将门关上,直截了当地问:“你做了什么?”
屋子里没有开灯,仅有的光来自窗外葱白的月色。花子虚坐在纱窗前休闲椅上,沉沉的剪影透着几分诡异森然。
她听到他嗡着声音说,“倒不如问问我接下来要做什么,是让那个人永远都回不来,还是不择手段把你弄上我的床,好让他后悔不该在这么关键的时候离开?”
“你怎么会变得这么无耻?”她想,一个人喜怒无常到这个境界也算是绝无仅有了。
“我是无耻,你呢?”他放下交叠的双腿,缓缓起身,挺拔的身躯将月光遮去了大半,危险的气息随着他觉重的脚步渐渐压近。
刘莲退到里面的房间,心里咯噔了一下,不知道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花子虚像是读心术一样,眼里的讥诮味更浓了些。他的目光落在她的湿发以及浴后刚换的衣服上。
他有些不知所措,对她如何?他幻想过多次,有一天与她,直面于阳光下。。。。。。是去努力的去爱她,让她也爱上自己,还是狠狠的惩罚她?
惩罚她见到他后装作的若无其事,与他丝毫没有发生过!身体是他的,占有的那么彻底,心却全然不当回事。
他看见她赤脚,脸色惨白,身子也淡薄,只穿着一件睡裙。
回视,椅子上放着一件睡袍,他是不是该拿过去给她披上?他的指节紧抓,直到泛白,他还是没有走向椅子,只是径直抓起遥控器调高了温度。
这一举动,还是引得她的关注,“有意义吗?”
“什么?”他以为她在讽刺他所做的。
刘莲没有回答,缩了缩手,缩手间触及那枚戒指,上面有着她的体温和白松仁给予的包容,叫她心神明朗起来。
既然已经决定将下半生交给一个人,从前和未来便由现在一刀斩断好了。
“花子虚,请你放过我。”她抬起眼,直视他咄咄逼人的寒眸。
她变了,他心里笑了起来,终于,她卸了伪装,回到了当年那个她,倔强不堪,内心也残败不堪!
他几乎欣喜,几乎想要上去拽着她的手臂摇晃,大声问她,你是不是也和我一样?也这样的轻蔑这个世界,是不是那些对于亲爱的遐想并不曾幻灭,而是,而是——从来就没有过!
可是下一秒,她说,“我要离开这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