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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松仁俯下头,最后一次吻了她:“宝贝,我走了,我会每天想你的。”
白松仁走了,刘莲一个人坐着公交车回家,没有了他,这个城市又重新变得冷漠而寂寞。
到站了,刘莲在公共椅子上坐了下来,她暂时不想回家,她怕回到家里看到那一室的空荡,会将思念加重。
她在椅子上坐了许久,直到暮色降临,肚子肌里咕咕的叫,才想起吃晚饭。
一个人随便吃点什么都可以,能填饱肚子就行了,她到超市买了一包面条,刘莲在和白松仁一起的日子里学到了一门独门绝技,那就是下面条了,所以她今晚要偿试一下自己下面条的技术。
可是等她按照白松仁平日里的步骤下好面,却发现没了他的陪伴,面条那么难以下咽。
胡乱地吃了两口就倒了,百无聊赖的她,在屋子里乱转。
没有他的日子真难过,她决定用劳动来打发自己的时间,她把家里从内到外打扫得干干净净。
为爷爷祝完寿,爷爷奶奶还想多留他住几天,他以要学习为借口,拒绝了他们的挽留 。
在回去的旅程里,飞机在云中穿行,白松仁静静地微笑,他知道,在这段的终点,有一个人,正在等待自己。
刘莲早早地到了机场,白松仁在电话里跟她说不用她来接他,他会直接回家,但是她不听,她偏要去,因为她实在大想他了,在他去香港的几天时间里,她仿佛已过了几年。
当他拐过那个拐角,他寻找到了早已在寻找他的眼神。
刘莲站在人群中,对着白松仁微笑。那一刻,世界似乎虚化,他们仿佛是踩在云上,一步步走近对方。
当白松仁站在她面前时,刘莲仰起头,看着他的眼睛,他微笑着柔声说道:“小丫头,我想你想到极点,见了你反而不知道说什么好。”
刘莲也微笑着:“你什么都不用说,我都知道。”
白松仁低下头,覆*的唇,把心里积累的思念,化作一个绵长的吻。
回去的路上,他一直握住她的手,轻轻地摩挲她的指尖。刘莲只是乖巧地抱着他的胳膊,依着他的肩膀,甜蜜地笑。
当他们回到家,一推开门,白松仁就笑了,“小丫头,你帮房子做过大扫除啊,怎么这么干净,一尘不染哦。”
刘莲娇笑:“是啊,你不在家,我一个人在家里不知道干什么好,就用打扫房子来打发时间。”
白松仁坏笑:“好吧,看在你这么辛苦的份上,我决定现在就奖励你。”说完就抱起刘莲往房间里走去,他们在小屋里疯狂地缠绵,诉说思念,身体的每个细胞都渴望对方的爱抚。。。。。。
*过后,白松仁拿出一个精美的小合子,“宝贝,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希望你喜欢。”
刘莲打开一看,见是 一条铂金项链,他这么忙还去帮她买礼物,刘莲鼻子一酸,“松仁,谢谢你,我很喜欢。”
她把头靠在他的身上,他把她搂在怀里,他宽阔而温暖的怀抱总是让人喜欢到贪恋,刘莲窝进他怀抱的最深处,闭上了眼睛。。。。。。
白松仁帮她拉起毯子,也闭上了眼。两个人睡了一个长长的幸福的下午觉。
当刘莲醒来,白松仁已不在床上了,厨房里有饭菜的香味飘过来。她起身走进厨房,看见他系着围裙正在忙碌。
她心疼地说:“松仁,你旅途已经够累的了,还是让我来做吧,你去休息一下。”
白松仁微微笑道:“我壮得像一头牛,是不会累的,你先去厅里看一下电视,过多一会儿就可以吃了。”
刘莲出到厅里,她打开窗户,仰望着天,她感谢老天爷让她遇到了一个如此好的男人,她双手合十,诚心地祈祷着。
过了一会,他走来跟她说:“宝贝,饭菜做好了,我们去吃饭吧。”刘莲连忙关上窗户,就在这一瞬间,突然晴天霹雳,雷声响起,让她感到震耳欲聋。
从香港回来后,白松仁每天晚上都会到刘莲那里去,但他不敢天天在那里过夜,怕他父亲起疑心,他几乎是十二点后就离开。
刘莲吃完晚饭后,无聊的打开电话翻了一圈,也未找到喜欢看的节目,然后又将电话关上了。
她拿起表来看了看,九点多了。
心中想到:白松仁干什么去了?怎么这么晚还不来呢?是不是又要参加什么聚会?
她现在已经深爱上这个男人了,到了难舍难分的程度。她希望每时每刻都与他在一起。当白松仁不在她身边的时候,她会有一些惊慌,觉得周围的一切都是空荡荡的。
“叮咚”门铃响了,她慌忙从沙发上跳起来,去开门。
白松仁带着一脸的春风走了进来。刘莲扑进他怀里,白松仁*着她的头发说道:“想我了吧!”
刘莲在他怀里点点头,“你怎么才来?我一个人在这里害怕。”这话刘莲说的不真,她并不是一个胆小的女出孩子,她是等白松仁等的有点心烦了。
白松仁在她脸上吻了一下说道:“对不起!今天出去办了点事,以后我会早点过来陪你。”
刘莲穿着白色的睡衣如一朵刚出水的芙蓉,令人唾涎。
白松仁一低头,从她的宽松衣领处看到了她丰满的*,雪白的肌肤。他的欲望立刻被唤醒了,觉得一股烈火自丹田之处直冲百汇。
这股烈火烧得他浑身*,血液奔腾,不由得呼吸急促起来。
依偎在白松仁怀里的刘莲,很明显感觉到他那里在一点点膨胀,娇羞说道:“你想了?”
白松仁“嗯”了一声,然后抱起刘莲来到卧室,熟练的将她剥个精光,再慢慢的脱自己的衣服。
两人相拥到了一起,渐渐的结合起来,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初战告捷之后,刘莲见白松仁还竟犹未尽,便伸手将她那东西玩弄了起来。
白松仁半眯着眼睛,呻~吟了一声。
看他这么享受,刘莲索性坐到了他身上,上下蹿动着,如女骑士一般。她未想到这样居然还别有一番滋味。
随着她的尖叫与颤抖,白松仁也缴枪投降了。
刘莲搂着他的脖子,“我要你一直陪我,不许回家。”
白松仁笑了笑,“等我毕业了,我就天天来陪你。”
刘莲唉声叹气道:“你还要一年才毕业。”
“一年很快过去的。”
刘莲依偎在他怀里没有再说什么。
现代化的厨房里,雾气弥漫,醇香四溢。男人腰系围裙、两袖高挽,正忙得不亦乐乎。
刘莲蹑手蹑脚站在门口,朝他的背影眨眨眼,用极小的声音说:“勤劳的白松会同志,需要我帮忙吗?”
白松仁一脸喜悦地回身,叫了声,“小丫头。”见她想要进来,他走过去将人挡住,拿手背碰了碰她的脸郏,笑道:“瞧你满头大汗的,去洗把脸吧。”
刘莲呃了声,“那我不帮你了。”说完走进了卫生间,慢慢拧开水龙头,看着水流穿过指间,顺着掌纹的沟壑往*淌。
水声细哗,催眠似地将她定在台边许久。
“小莲。”白松仁敲了敲门。
刘莲微惊,关上龙头回身开门。
“你怎么了?”他抵在门口,望着她。
“没有什么?”
白松仁伸手将她揽至怀里,不同以往的温和,环在她身上的胳膊多了一分霸道:“小莲,让我绑住你好不好?我要你永远陪在我身边。”
听到他的话,刘莲的心奇异地膨胀起来,满腔的疑虑、不安消失了,剩下的只是疲累后对一个人的依赖。
未来是虚渺的,现在却是真实的,她要好好把握现在。
音乐声在客厅里静静地流淌着,白松仁腾出手来按灭了卫生间的灯,在微暗的视线里,羽片一样的吻落在她的唇际。
刘莲仰着头,呼吸的温度节节攀升,任他*她的额头,眼睛,鼻子,耳垂,脖颈,最后又回到她轻启的润唇。
柔软辗转而入,掳获了她羞涩的*,轻抵缠绵。
过了许久,两人才慢慢地分开。
“去吃饭吧。”白松仁满足地笑了笑,牵着她的手走到餐厅。
桌上两副碗筷挨在一起,摆放得整整齐齐。刘莲心中又是一暖,忍不住傻傻地笑开了。
他给她拉开凳子,低声道:“再这样傻笑下去,我们就没法吃饭了。”
她赶紧绷住脸坐下,可是眼角余光看到他含笑的眼睛,又止不住弯起了嘴角。哪知他说到做到,逮住她的唇,再次扫荡了一通,直到她恶作剧地咬了他一下,他才坐回旁边自己的位置。
看着一桌的菜,一下子竟不知该从哪下手,于是她拿筷子指着两只盘子里不同做法的蟹问:“海鲜市场今天是不是买一送一?”
白松仁说:“卖海鲜的阿姨听说我想做菜来收买某个小丫头的心,于是很大方的多给了我两只,你看,要是你不喜欢吃清蒸的,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