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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卓华听着这句话,内心已然沸腾起来,他按捺住激动的心情,尝试着问出口:“可可,我们……复婚吧?”
史兰可腾地站起身来,张卓华简直难以置信,她的动作那么快,“啪!”地一巴掌就甩在他的脸上,又狠又急。
张卓华的脸上马上就起了几道的手指印,可他竟然不觉得疼。
史兰可抽他的巴掌的那一瞬间,眼泪再度决堤,她说:“你说离婚就离婚,你说走就走、说回来就回来!你把我当成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女人么?”
张卓华也跟着站起来,双拳垂在裤线两侧,握了又握,说:“可可,你知道的,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我只是,只是很不喜欢你和文泽的关系,一直都是……”
史兰可木然地坐下去,声音轻飘飘地说:“可你刚结婚的时候不是这么说的啊,你说你特别能理解我们一起长大的那份情谊,我和文泽也一直没有特别越矩的行为。张卓华,你什么也不说,你难道不觉得自己这样,很虚伪?”
张卓华闭了闭眼,史兰可就这样把过往的事情全部揭开,一点儿面子也不给他留,他的心里一扎一扎地难受,像是有成群的蝎子在上面扎过。
“张卓华,我想抽你这个巴掌很久了。我有了你的孩子,我想要他,可是你在哪里?我找不到你!”史兰可吸了吸鼻子,说:“准生证是朋友们想办法帮着弄到的,费尽周折。怀孕期间做产检,我看着一对对恩爱的夫妻在旁边坐着,我只身一个人腆着个大肚子默默流泪,你知道我心里是个什么滋味儿?”
张卓华的脸烧得厉害,他一言不发,硬生生地受着史兰可的控诉。
“孩子出生了,我不敢声张。孩子的满月酒我只请了最亲近的朋友,你知道吗?在那以前我从来没有如此地庆幸过我是个孤儿!因为我的家人一定丢不起这个脸!”
张卓华终是不忍再听下去,他转过身去,肩膀微微地颤动着。
已经看不到太阳了,可天色还没有暗下去。
万物待眠,独独留了两个感伤的人背对着静寂无言。
……
、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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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宁谧的夜里,空调恰到好处的微风吹得屋子里的两个人都好舒服。
文泽密密地拥着身前的人,鼻息里是骆赏儿沁人心扉的发香,他吻了吻她的发心,问:“赏儿,下午罗想有再为难你吗?”
“没有。”骆赏儿闭着眼睛窝在文泽宽厚的胸膛里,说:“她下午都快忙翻了,说实话,是不是你的意思?”
文泽笑而不语。
“文泽啊,这些都是我自己要面对的事情,以后不要再插手了,好不好?”骆赏儿仰起头跟文泽用撒娇的语气说,枕在他手臂上的脑袋微微上扬着,于是她洗澡后刚刚吹干的发丝痒痒地搔在文泽的上臂内侧,拨得他的心尖也跟着痒痒的。
“好……”他更贴近她,另一只手臂揽住骆赏儿的腰,拢着她亲昵地靠在自己的身体上,亲密无间。
“文泽,你说,可可姐和她前夫会再在一起的吧?”她问着,同时因为文泽的动作被迫把头埋在他的胸膛上,呼吸到鼻翼里的空气里,满满的,都是文泽的味道。
“会……”他又说。
“那就好。”骆赏儿安心地笑着说:“我们睡觉吧,妈妈好贴心哦。”今晚她下班一回家,文妈妈就说她第一天工作,忙了一天一定会特别累,晚上会让保姆把那几个淘气捣蛋的小鬼推到她的房里去睡觉。
文泽不动声色。
“就睡了喔?”骆赏儿有微微的失望,今晚他还没有给她晚安吻。
手掌下的胸膛微微震动,文泽好听的声音从她脑袋上面传来,他说:“宝贝,你好香啊……”
他顿了顿,似乎有点儿压抑克制又有点儿不好意思地表白:“要不是你生理期,我真的好想要你,现在……”
他勃发的身体紧贴着骆赏儿,那种渴望,不言而喻。
骆赏儿的脸蛋微微发烫。
不知道为什么,以前文泽说比这个更限制级的话时,都没有让她如此脸心跳过,现在他这样的隐忍反而让她更加无措。
她想起了白天在文泽的办公室里,他微笑着盯住她的眸子说:“我想你了。”然后就把她压在沙发上,揽在身下密密地亲吻。
许久,都不肯放开。
正午的阳光正盛,宽敞明亮的董事长办质地柔软的皮沙发里,文泽忘情地把手探到骆赏儿衣服的下摆里,再渐渐地游移着向上,温柔摸索。
她闭着眼睛,胸口处覆上一双让她心跳不已的大掌,唇上是他柔情蜜意的深吻。
骆赏儿不记得他们吻了有多久,直到骆赏儿口袋里的电话响起,才惊醒了两个忘乎所以、缠绵着的两个人。
骆赏儿想着想着就忍不住莞尔,要不是马总监来电话让她立刻交接后下班,她猜,文泽一定也会说出刚刚那样可怜兮兮的话来。
文泽见骆赏儿半晌不说话,不觉低头去看她。
骆赏儿也正巧仰头看着他呢。
两个人的视线一对上,都忍不住笑了。
文泽抿了抿唇,然后问:“你笑什么?”
骆赏儿一扭头,也俏皮地回问:“那你笑什么呀?”
文泽说:“我是看你笑我才笑的。”
骆赏儿忍笑,道:“胡说,你耍赖,明明是你先笑的。”
这笔糊涂案,还真是不清不楚了。
于是文泽投降,他搂了搂骆赏儿的肩膀,闭上眼睛,笑说:“好了,不闹了,我们睡觉了。”
骆赏儿却一挺身,抬头吻上了文泽的喉结。
“干嘛?”文泽的喉咙处一个温润的触觉,顿时就觉得口干舌燥起来。
“晚安吻呐。”
“晚安吻哪有吻在那里的,你这是赤·裸裸的勾引。”文泽哭笑不得地道。
骆赏儿不答话,只是再度抬首,从文泽滚动的喉结吻下去,然后是脖子、胸膛、肋处……
她撑起上半身伏在文泽的身上亲吻他,慢慢地蜿蜒着向下,就像文泽曾经无比耐心、温柔地亲吻她的那样。
文泽洗过澡后就只草草地穿上了一条内裤,所以现在骆赏儿丝滑柔顺的发丝垂在文泽的皮肤上,随着她的动作轻痒地爬过他的赤·裸的上身。
文泽瞠大双目,彻底傻了。
这是赤·裸裸的勾引没有错……
她像怀孕期间做的那样去触摸他、抚慰他,带着浓浓的爱意缱绻,她深深地望进他渐渐迷离的双眼里,说:“文泽,我来帮你。”
一室的凉爽,两个热烫的身子,再也按捺不住内心汹涌的情潮。
夏夜凉爽,春·色无边。
……
昨夜纵情过度的结果,就是今天上班时骆赏儿没精打采并且呵欠连连。
“嗨,骆师姐!”罗想一进门老远就和骆赏儿打着招呼。
“哎,什么事啊?”骆赏儿问。
罗想走到骆赏儿的办公桌旁边,笑着说:“马总监让我来取你昨天翻译出来的那份presentation,他下午要审。哎?”罗想突然指着骆赏儿的脖子说:“师姐!你脖子上起了好多点点啊!是不是吃了什么或者抹了什么过敏啊?”
骆赏儿的脸刷地一,随即就想起昨夜文泽过分的热情,她帮他的过程中文泽就跟着了魔似的不停地吻她,特别对于她的嘴唇、脖子、肩膀和胸口处相当地执著。
罗想看着骆赏儿面耳赤的样子就什么都明白了,她暧昧地笑笑,说:“哎呀,师姐!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啦!咱们这都什么年代了嘛~”
罗想拿了资料就走了。
骆赏儿坐在座位上不停地用手朝烫的脸上扇着风,微微呼气。她心里懊恼不已,简直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骆赏儿捂脸——
天呐!不要见人了!
“天气很热。师姐,要不你喝这个凉快一下?”白思南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她跟前,给她递过来一瓶冰镇矿泉水,他脸了,说:“杨老师给了我两瓶。”
杨春叶是营销部去年的新晋正式员工,营销业绩是新人里数一数二的好,她年纪和罗想一般大,却是他们培训课的小老师,据说她连本科的学历都没有,是营销部破格录取的。
自从培训结束后,杨春叶就调到行政去了,但还是总往营销部走,时不时地和他们四个开开玩笑、关照他们些什么,真像个小大人的样子,实际上比骆赏儿还要小一岁。
但四个人当中,她最关注的始终是白思南,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喜欢这个内敛、爱脸却有志向、有抱负的男孩子。
只可惜,白思南似乎并不自觉。
骆赏儿听到声音吓了一跳,不过很快开玩笑似地拒绝道:“谢谢啦!但还是算了,我怕小杨老师吃醋呢!”
白思南一愣,似是有些不大相信地说:“师姐,怎么你也这样讲?”
怎么我也这样讲?大家都这样讲的话你就该自觉咯,傻小子!
骆赏儿不着痕迹地用手抚着脖子处站起来,她打着嘿嘿说:“我出去下,你快去干活啦!”说完就逃也似地走了——
开玩笑,再让人发现她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