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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追过去。”文泽笃定地说。
“公司不要啦?”
“嗯,不要了。”他笑,不知道她是怎么了。
“我知道你是逗我的,”骆赏儿心情闷闷地,她说:“今天遇到一个小师妹,她说文泽那么样一个人,怎么会甘心娶一个家道破落的青涩小女生,一定就是图新鲜,还说……”
“还说什么?”文泽身上的水也没擦干,赤着脚走到她身边,好整以暇地望住她。
骆赏儿低下头,说:“还说你一定会金屋藏娇。”
文泽满脑袋的黑线,道:“你去厨房找许阿姨。”
“哎?”骆赏儿不解。
“让她给你做一碗山楂桂枝糖汤,不出三天,肯定是你生理期,提前预防,以免你又痛经。”
骆赏儿被文泽说糊涂了,问:“你怎么知道?”
“因为你家亲戚快来的时候,你总是会这么神经质。”
骆赏儿气结。
“不服?”文泽一手撑着门沿,一手去摸她的脑袋。
夫妻这么久,他大大方方地光着身子站在她的面前,就跟平常穿戴整齐一样坦然,他道:“这是长期经验教训的总结,相信我。”
“好了好了,你都对行了吧?那你会不会和我离婚嘛?”
女人,每个月总会有那么几天。
无厘头、胡搅蛮缠、优柔寡断、胡思乱想,很多时候你要是正儿八经地应付她,其实会很头疼,因为讲道理的人和不讲道理的人是没法儿沟通的。
她焦躁不安,妄自菲薄,又自讨苦吃,往往需要的不是男人信誓旦旦的回答或者某种矢志不渝的承诺,只是要一个能使自己安心的拥抱和慰藉,就像现在文泽眼前的这个小女人。
文泽把她拉进浴室来,扶着她的双肩,一字一顿地耐心哄道:“我会和你在一起,一直一直在一起。我为什么让你来我的公司呢?还不是因为舍不得你去别家公司吃苦吗?更因为我会想你,看不到你,就特别特别想念你。”
骆赏儿扬起头来,文泽的眉眼弯弯,笑得温暖。
他说:“可是赏儿,现在你就在我的眼前,我怎么觉得自己更想念你了呢?”
傻傻的丫头,你就在我的面前,我却更加想你。
文泽的额头上有水珠滚下,长长的一溜,晶莹的水痕一直顺到了他的下巴上,然后再度凝聚成一滴水珠,胖墩墩的水滴越来越沉重,快要坠落下去的时候,骆赏儿伸手接住了那滴水。
然后她捧着文泽的脸,踮起脚尖吻上了他微笑着的唇角。
文泽伸手紧紧环住了她的腰。
许久,骆赏儿闭着眼睛离开他的唇。
那个声线一如既然地蛊惑人心,他在她耳边说:“现在,可以安心了吗?”
她点点头,然后不好意思地笑了,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有点儿心烦。”
“没关系,我已经习惯并且找到规律了。”文泽松开她,说:“你的衣服都被我抱着弄湿了,去换一身衣服,然后听我的话找许阿姨去。”
“喔……”骆赏儿道,有些难为情地低着头,偏偏又想看着文泽的脸,她抬起眼帘,文泽正好笑地看着她。
那一瞬间,她的心里通透明亮,真的就什么郁结怅然都统统消散了。
“暴露狂。”骆赏儿又说。
文泽瞅瞅自己,肯定地纠正道:“这次可不是我‘暴露’,是你先偷窥我洗澡的。”
“我哪有偷看!”骆赏儿拍了一下文泽的胸膛,上上下下扫了好几眼,说:“我男人,我大大方方地看。”
文泽失笑。
文泽,你可不可以告诉我,那么那么爱是什么样的感觉?好奇怪,为什么我根本就没有办法用语言来表达。
你说看着我却更加想念我,这样的话,实在让我整个人都跟着飘扬的心情飞了起来。
妈妈说,她在杂志上看过一句话:从来不曾想念,永远也不会忘记。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心里面念念不忘的应该是爸爸吧。
我也好想像他们那样和你相爱着。
文泽,也许我还没有足够成熟,可贪恋你温暖的怀抱和甜蜜的亲吻感觉实在太好、太窝心,就让我小女生情怀一下下,就让我偶尔撒个娇。其实,也蛮好,对不对?
不然,干嘛你还那样笑着看我?
……
、所谓见不得光的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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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华总部人事部。'img'。re9s*&。+?huku。/files/article/attat/1122'kl78/125g220/3578704/1324566437892095。gif'/img'
骆赏儿拿着身份证和学生证进了人事部办公室,只有一个背影高瘦的男人背身而立。
“你好!我是来报到的F大本科四年级的国贸系实习生,请问是要在这里报到、然后领取培训的资料吧?”
那人转过身来。
竟然好年轻。模样青涩又腼腆,他摸摸头,冲骆赏儿一笑,说:“那个……其实我也是来报到的。”
“喔,”原来认错了,人家还是个学生,骆赏儿问:“怎么还没来人呢?”
“那个,人事部的工作人员忘记把培训的资料拿过来了,一会儿就回来。”
“这样噢,谢谢啊。”骆赏儿道。
男生忙摇摇头,局促地笑着:“谢什么,不谢。”说完,大概也是觉得自己有些太紧张,更加不好意思了,他的脸居然还微微了起来。
这是个相当书生气的男孩子,长得干干净净,总是特别容易害羞脸的样子。
骆赏儿看着不觉好笑,想让他放开了说话,就跟他聊天,问:“你是哪个大学的?”
“F大,国贸,和你一样,文氏只招了咱们系的四名学生。”说完这句,他才后知后觉地惊讶道:“哎?同学你和我一个系的,我竟然没见过你。”
骆赏儿笑出声音来,说:“我休学一年了,现在和你一个年级。”
“噢、噢。”男生觉得自己刚刚的表情应该会有点傻气,又不好意思了。
“骆师姐!”一个声音从身后传过来,是罗想。
“呦!咱班学霸早就来了啊,”罗想两脚齐齐一跳,到了两人跟前,说:“骆师姐,我跟你说哦,白思南是我们这一级出了名的学霸,年年拿国家奖学金,数学建模、大学生创新活动他都拿过好名次,他能被文氏选上我一点儿也不意外。”
骆赏儿回头看着百思南,道:“哇,牛人啊。”
百思南脸一,低着头,说:“也……也没有那么牛啦。”
罗想“扑哧”一声笑出来,趴在骆赏儿的耳朵边上说:“要不是他这么腼腆,我真想追来当老公的。”
骆赏儿也笑了,白思南就更窘迫了,咬着嘴唇低着脑袋也不说话,那小模样真让骆赏儿十分不厚道地想起了一个词——嫩生生的小白脸。
人事部的人进来了,他脑袋挡在那高高的一大摞材料后面,好不容易才在三个学生的帮助下把材料分成几小摞放在桌子上。
“好了,咱们还有一个人呢?叫……”那人往座位上一坐,“咕咚咕咚”地喝下大半瓶水后气喘吁吁地翻开了一个小本子,说:“骆赏儿、白思南、葛舟、罗想,哪一个没有来?”
“葛舟没有来。”罗想答道。
胖胖的男职员扶了下鼻梁上顺着汗水快要滑下来的眼镜,脑门上全是汗,他皱了皱眉头,说:“咋子回事?”
“人家是‘白富美’,总是想着最后一个出场,一鸣惊人呗。”罗想声音低低地在骆赏儿的耳边嘟囔着。
除了骆赏儿,白思南和男职员并没有听到。
男职员正扶额呢,一个女孩儿脚踏着粉白条纹相间的细高跟鞋走了进来。
女孩儿带着墨镜,看不到眼睛,头发盘起,余下几缕烫了微卷的发丝拂在额前耳畔,细皮嫩肉的娇贵样子,说话却意外地粗声粗气,她摘了墨镜,言简意赅:“我是葛舟。”
男职员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穿着打扮暴露性感的女孩,白色近乎透明的小露脐装、低腰牛仔裤,高跟鞋细长的鞋跟踩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怎么看,都实在不像是来实习的学生啊……
骆赏儿倒没有很惊讶,只是觉得这女孩儿一看就是个性十足的样子。
分配具体岗位是要看培训成绩说话的,男职员道:“企业营销是你们接受培训中最重要的一门课程,按照百分之五十的比例算入总成绩,其他四门占其余的百分之五十。两周之后培训结束进行考核,希望你们都能答出令自己满意的答卷。”
…………我是想死你们了的分割线…………
“我听说,周一给咱们上课的都是公司名副其实的高管!”自由参观狼华大厦的时候罗想特别兴奋地道。
葛舟一直兴致缺缺的样子,大概是感觉实在无聊,说了句“我还有事,回见。”就迈开细长的腿儿踏着十几厘米的高跟鞋匆匆地走掉了。
罗想撇撇嘴,说:“心高气傲。”
骆赏儿笑笑,她好像能够理解罗想不喜欢葛舟的原因,但也觉得葛舟除了冷淡了点儿以外也没有罗想说的那么讨厌。
白思南一路几乎都没有说什么,就只是跟在她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