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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他的手可真好看,长长的手指骨节分明。
只见文泽的右手拿着水果刀,左手拿着圆圆的诱人的苹果,右手拇指抵着刀,食指在刀背上稍一用力,薄薄的果皮就一圈一圈旋下来,直到最后也没有断掉。
骆赏儿拿起果皮,那敬畏的神情就像是在瞻仰一件伟大的艺术品。
文泽失笑,把苹果递给她:“在学校没这待遇吧?”
骆赏儿接过苹果,无比幸福地咬了一口,笑嘻嘻地说:“我们不削果皮就吃。”
文泽笑话她:“你们是不会吧。”
“嗯,那你教我?”
“有时间的,今天太晚了。”文泽起身,收拾掉果皮。
“喂,你这明明就是嘲笑我手拙要学很久。”骆赏儿咔嚓又是一口,抱怨道。
文泽停下脚步,扭过头来瞅她,说:“今天有更要紧的事情要做。”
骆赏儿刚要对着苹果下口的嘴巴定在那里了,她抬起头看着文泽,他居然还对着她抛了个媚眼!
可是她一点儿也轻松不起来,她把苹果放在一边,站起来,叫住了文泽:“文叔叔,我有事情和你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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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赏儿很小的时候就知道自己是所谓的“石女”,后来,大一些了,她知道一个更加学术化的名词:“bsp;nv mo 闭锁”。
“石女”在老百姓中一直是个“讳莫如深”的字眼,人们觉得“石女”不仅算不上真正的女人,还有“石女克夫”的说法。
就算是现在,被诊断为“石女”的女孩子们不仅要承受生理上的腹痛难忍,更多的时候还要面对严重的心理困惑和常人难以想象的压力和痛苦。
她很幸运,早早就做了切开术,那个和蔼的老医生也告诉过她父亲,她这种情况对于以后的婚姻生活不会有任何的影响,可是她心里就是有一种没来由的忐忑。
她害怕,害怕万一没有落而被文泽看轻。
“所以,你愿意相信我吗?”卧室里,骆赏儿坐在床边,两只手不安地绞着衣角。
她以为文泽听过后会无比温情地搂过她说怎么会不相信她,或者是另一种情况,那是她害怕面对的:他会有点严肃地默不作声。
哪知?
“哎呦!你弹我的头干嘛啊?”骆赏儿难以置信地看着本来一脸肃穆正襟危坐以为她要说什么旷古绝世严肃的事情、但是随着她讲述事情的经过越来越放松越来越无语的文泽。
“你这个小脑袋瓜儿都在想些什么啊?!”文泽用哭笑不得的语气回应她的愤怒:“都说小女生多愁善感,我还真见识了!”文泽拉过她的手,在手里细细把玩:“答应我,以后不要因为这么无聊的事情浪费脑细胞。”
他居然就用这么轻松的语气让她释怀了?
她被一个温暖的怀抱包围住:“好了,我们干正事吧。”
“如果我今天不说这些呢?”她从他怀里抬起小脑袋。
“也一样要办正事儿啊。”文泽不正经起来是谁都挡不住的。
但是,就是这样的他,让她知道,他对她的尊重和信任一直都在。()
、我都招!都招了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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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窗帘紧拉,灯是关着的。
冬天天黑得早,骆赏儿在一室的昏暗里局促不安地坐在一个小凳子上,左中右三面环着气势咄咄逼人的三座大山:涟漪、韩澈以及于莹。
韩澈打开明晃晃的小手电当刑具照得她的眼睛睁不开。
“说!姓甚?名谁?”狱卒韩澈大喝一声,小手电骤然又增加了一等亮度。
骆赏儿啼笑皆非:“饶了我吧,姐姐们!”她下了最后一节课就被押送回寝室严刑逼供了。
“饶了你也得你听话不是?乖,告诉姐姐们,那文叔叔什么来头?”狱卒于莹摸摸她的头,采取柔化政策。
“不说今儿就别想睡觉了!”狱卒涟漪一边嘎嘣嘎嘣嚼着怪味豆,一边模仿流氓调戏小姑娘的手段用油乎乎还净调料的爪子勾起骆赏儿的下巴。她动作轻佻,说话却直戳她弱点。
天知道,她这辈子除了爸爸就和床最亲。骆赏儿的人生信条是:人是铁!觉是钢!一晚不睡困得慌!
“或许,我们先放松下,”狱卒韩澈贼贼一笑,收了手电,室内再度被黑暗笼罩了,韩澈猛地把手电打开:“你们昨晚干嘛来的!”活脱脱一个凶神恶煞的女魔头!
“好了好了!我都招!都招了行吧!”骆赏儿终于吃不消了。
除了文泽的名字她守口如瓶以外,骆赏儿乖乖招认了她已经嫁人的事实,以及昨晚和文泽盖棉被纯聊天的经过。
三个女生越听越惊讶,韩澈连连称奇:“不是人啊不是人!美色当前居然也能忍。”
骆赏儿脸了,没说什么。
要说文泽的自制力,那真不是一般处男能比的。
昨晚,文泽说:“其实,我只是想见你。我等不到明天,今天贸然去你们学校,真没想到能接回你。赏儿,”他抚上她的头发,声音有点儿低沉沙哑:“你能和我回家,我很开心。”
“那你干嘛逗我,害我瞎紧张!”骆赏儿瞅着他,他不知道,她原本心里是有所期待的。
文泽笑了。
“你明天还有一天的课,我不忍心。”文泽眼睛里流转着奇异的光芒:“这些天都等了,后天就是周末,我们有更多的时间在一起。”
“喔。”骆赏儿低低应了一声,发出了和现在韩澈同样的感慨:这忍耐力,真不是人!她也终于明白两个人之间的软垫是干嘛用的了——隔凉隔热,外加预防犯罪。
想想,脸上又是一阵热潮。
“周末跟我回去,见见我妈吧。”文泽拥着她躺下来,她背对着他,他的手臂揽着她柔软的腰肢。
“你妈妈,她知道我们登记了吗?”骆赏儿真心地觉得那个垫子隔在两人中间很怪异,又不敢再提起。
“知道,今天打电话告诉她后,她就急着吵着要见你了。”
“喔。”
“你什么都不用担心,她一定会喜欢你的。”
“为什么?”她好奇起来。
文泽一想起自己那个重女轻男、一思及自己一辈子没有女儿命就撒娇耍赖外加蹂躏虐待他的妈妈就头疼又无奈:“凡是可爱又懂事的女孩子她都喜欢得不得了。”
“真的吗?真的吗?”骆赏儿来精神了。
“好好睡觉!不要动来动去。”
骆赏儿嘟着嘴,乖乖扭过头去:“我睡相很美的。”
“嗯,是是是,所以,不要转过来。”文泽说话的声音开始迷迷糊糊了。
什么嘛!?
“喂!喂!喂!又溜神啦!”韩澈终于再度抓狂。
骆赏儿回神。
“他今天什么时候来接你啊?让我们近距离看看你老公吧!”韩澈两眼放着比用过闪亮还闪亮的精光。
……
骆赏儿终于举白旗认输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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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5点半准时出现在F大D座第六公寓楼下的文泽成为该女宿舍楼下百年难遇的一道亮丽风景线而遭受到有生以来最让他莫名其妙的围观。
“快来!看楼下那位帅哥!帅绝人寰啊!我路过402室的时候,偷听到他是来接国贸三班的骆赏儿的!都领证了!”A姑娘揪过室友趴在窗台上。
冬天的窗子上,挨近一会儿就起雾气,真讨厌!都看不清美男的脸了。
一传十,十传百,文泽在搂下才等待5分钟的功夫,整个公寓楼的窗子几乎就趴满了人。
更有甚者,一个力大无穷的胖胖的女生居然把冰封的窗子给推开了。寒气逼人的天气里,飒飒的小北风一点儿也不能阻碍女孩子们好奇地探出头来加入围观大潮。
文泽觉得好笑。
他看着眼前精心打扮了的三个女孩子以前她们身后躲藏着他视线的可爱小妻子,明白了当下的状况。
他清了清嗓子,说:“大家好,我是赏儿的先生。”
文泽载着四个年轻靓丽的小姑娘去了家常去的饭店。
几个人坐下围成一小圈。
啧啧,这皮肤!这眼波!这气质!几个女生心神荡漾。
席间,韩澈最活泼,问东问西:“那个,文先生呀,你叫什么啊?”
骆赏儿心里大呼不妙。
还不等她反应过来,就听一个醇厚好听的声音回答道:“我叫文泽。”
“你就是那个劳斯莱斯古斯特!”
纵使骆赏儿立刻就捂紧了耳朵还是被姐妹三个给吼得魂飞魄散。
文泽眼角直跳,那感觉已经不是囧囧有神能一言以蔽之的了。
时隔近两年,他又找到了当年看着这几个疯狂的小女生围着自己车子又叫又跳时极力憋笑的
痛苦感受。
但是他还是保持着良好的风度,微微一笑:“我记得你们。”
这回换四个女孩子哑口无言了:丢人丢大了……
还好,因为想起曾经令人汗颜的糗事被再度揭开,接下来的时间里,几个女生都老老实实地小口小口吃着碗里的饭菜,间或抬起头淑女地冲文泽笑笑,问几个无伤大雅的问题。
文泽开车把三个女生送回宿舍楼下,再度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