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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安然见到骆赏儿还是有点愧疚的神色,一时不知如何开口,只好先礼貌地和文泽打了招呼,对着骆生说:“宝贝,叫叔叔。”
文泽笑了:“叫姐夫吧。”
小家伙看着文泽微笑的样子一点也没有怯意,只是姐夫这个词他从来没接触过,他张张小嘴:“姐户!”
大家都笑了。
骆生在骆赏儿怀里动了动,穿着小鞋子的脚不小心踢到了骆赏儿的下腹。
文泽见了,忙道:“没事吧?还疼么?”一边还伸手去隔开骆生的两只小脚。
骆赏儿摇摇头说:“没事儿。”
两人一抬头就看到姚安然一脸的笑意和暧昧的眼神,骆赏儿的脸顿时就了,文泽的话真是让人遐想,他刚刚的视线从姚安然那个角度看应该是......
骆赏儿真想把自己埋起来!
明明和文泽什么都没发生,为什么自己却还是像做了让人害羞的事情一样呢?
文泽倒是坦然得很,一脸不在意。
姚安然笑着说:“你们新婚,好好相处几天,你爸这边有我,你放心好了。看文先生那么关心体贴你,这我也就安心了。”
姚安然看向文泽:“文董,谢谢您了,待我们家赏儿这么好。”
文泽一手搂过骆赏儿说:“这是应该的。骆先生不知道我们的婚事,您是知道的。就叫我文泽吧,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姚安然点点头,心里无限感慨。
这样的话对于她和骆赏儿来讲都是意义非凡的,文泽是告诉她们,从此以后,他将和骆家共进退、同甘苦。
文泽说:“妈,你们进去吧,我们就先回去了。”
骆赏儿和姚安然俱是一愣,姚安然傻傻地点点头,抱过骆生,说:“那我们进去了。”
骆赏儿看着走在身边的男人。
文泽在业界是传奇一样的人物,常常他貌似悠然自如所做出的决定会让一切风云变幻。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
这样一个人,他在生活中感性的时候原来是这样的。
他为她揉小腹,在她的手指上缓缓套上他们的婚戒,他温柔地吻她,他陪她一起安抚亲人。
短短的三天里,他做的每一件事情都让她感动。
原来他是那么耐心、那么温柔地宠溺着她。
只因为,她是他的妻。
那么,什么时候这一切会是因为他爱她呢?
骆赏儿觉得,自己真是个贪心的坏姑娘。()
、其实你挺幼稚的
()
已经6天了,文泽忙得废寝忘食。
那天,从医院回到家里,文泽就笑着和骆赏儿说:“明天我就要工作了。赏儿,我猜你会想我。”
骆赏儿想,再忙也是要回家的吧,回家,总是能见到的呀。
但是她弯弯唇角,什么也没有说。
文泽说:“我给你布置个作业吧,等我忙完了你要交给我。”
骆赏儿不解:“啊?”
“我说服于然,你得给我点奖励不是?”
于然,骆赏儿是见过的,也知道父亲年轻的时候和她有过一段无疾而终的感情。
现在的状况,法院已经立案,于然已经提交的骆氏财务数据那么不利于爸爸,就算她肯原谅爸爸,恐怕形势也不容乐观。
难道文泽是想让于然翻供?
于然怎么会肯?
可是现在也只有相信文泽了,不是吗?
骆赏儿点点头:“好,你要什么?”
“给我织条围巾吧,你们女孩子不都是会送给心里重要的人亲手打的围巾吗?”文泽走到她身边,伸出手来握住她的,他和她对视,一字一句地说:“我希望,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过得很充实。不会以为,自己是被新婚的丈夫冷落了。我很忙的时候,可能连打一通电话的时间也没有,我怕你孤单。当然,你也可以去找朋友们,不要总是打毛线,那很累。”
骆赏儿缓缓把头埋在文泽温暖的怀抱里,说:“谢谢你,文叔叔。”
文泽轻拍她的脊背:“谢什么。不要太放松喽,回头我可是要检查你的手艺的。”
骆赏儿抬起头看他:“你真的没谈过恋爱?我怎么觉得你是老江湖?”
文泽哑然失笑。
“真的,你总是在我还没意识到自己需要什么的时候就为我准备好了一切,”骆赏儿低头玩他衬衫上的纽扣,食指在扣子上画着圈:“如果你没有谈过恋爱,那你真是个可怕的潜在高手。”
文泽思索了下,说:“没有接手公司以前是谈过的。”
“喔。”声音闷闷的。
文泽叹气,他一直都知道诚实有时候也是种错误。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看着骆赏儿纯真的脸庞,他既不想说谎也不愿意敷衍地转换话题。
“我高中的时候,喜欢过我们班的一个男生。”文泽刚想说点什么安慰怀里的小女生,就听到了这句话。
她这是……在和他坦白?
“为什么?”文泽忍着笑。
“他打架很厉害,帅帅的,老师都不敢管他,特别拽。”
“他那么酷啊,”文泽的尾音拉得长长的,像是在思考:“那你不喜欢我了?”
“喜欢。”骆赏儿几乎没费什么脑细胞脱口而出,然后再抬头就看到文泽得意的笑。
讨厌!套她的话!
这就是文泽的高明之处,他不问“你还喜欢他吗?”那就有妒夫之嫌了,他也不问“那你喜欢我吗?”那显得很没自信。他问“那你不喜欢我了吗?”这显然就是一个让她这样的傻姑娘不得不自己纵身跳下去的陷阱。
骆赏儿推着文泽笑得起伏的胸膛:“你很幼稚!”
文泽终于朗声大笑:“谁让你比较好欺负。”
那天下午,两个人协商一致,去了游乐园。
文泽觉得自己三十多年的人生中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疯玩过,像十七八岁没有烦恼忧愁的大男孩儿。
他们在飞速冲刺的云霄飞车上尖叫大笑,相拥着坐让人头晕目眩的摩天轮。
后来,她拉着他在冬日里清爽空蒙的天空下漫步,她倒着走,他帮她看路,遇到一个生意很火的小吃摊,他们一起排长长的队伍就为了买两根热乎乎的烤肠。
他看着她在寒风里翻飞的丝巾和飘卷的乌黑长发,她毫无杂质的干净爽朗的笑容,她看着他说话,轻轻呼出白色的雾气。
他想,她是那么年轻,那么美好,拥有他欣羡不已的青春年华。
他,也是真的老了。
一整个下午过完,文泽觉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他坐在游乐园里的小石凳上轻微喘气,看着她也要坐,忙拉着她侧身坐在他腿上,说:“今天你运动量有点偏大了,怪我,陪着你疯,现在不能再着凉了。”
骆赏儿嘻嘻笑着,小心脏却咚咚咚跳个没完。
文泽搂着她,说:“今天看着你,我真是觉得自己老了。”
骆赏儿瞪大眼睛:“你看上去很年轻了,顶多40岁,真的!不骗你!”说完还用自己乌溜溜的眼睛瞅着他,一脸的不可思议,好像她说出来的年纪已经很年轻了一样。
文泽知道她在逗他,轻弹了下她的额头:“贼丫头,就是要打击我。”
“其实,我觉得你很年轻啊。”骆赏儿扁扁嘴,装模作样揉揉根本不疼的头。
“喔?”
“就是在外面好像很拽的严肃样,其实你挺幼稚的。”
文泽哭笑不得,这是夸奖还是贬低啊?
“你看,你那么成功,但是你失去了很多本该轻松快乐的日子,去为家族事业奋斗。可那并不能说明你本性有多老到成熟,你有一票很爱玩很幽默的朋友,其实,你和他们一样,也很想过着有意思的小日子、很向往无忧无虑轻松自在的生活,”骆赏儿在空中打了个响指,做了总结发言:“所以咯,你就娶了我这个小小年纪活泼又可爱的老婆。”
骆赏儿还沉醉在自己无比正确的分析中,一直专注地听着她说话,看着她眼睛的文泽忽然就吻了过来。
这一天的风不是很大,但是骆赏儿的发丝还是被吹起轻轻拂在文泽的脸颊上,他闭着双眼,凉凉的唇贴合在她的唇上,她也慢慢闭上眼睛,认真地感受这个吻。
浅尝辄止,无比诱人的亲吻。
回到家,骆赏儿就发现她家亲戚有点热情过度,她做了充分的夜间预防措施。
文泽在睡前给了她一个暖手炉让她抱着,其实她的小腹已经不疼了,但还是抱着那个圆圆的热烘烘的东西。心里觉得甜丝丝的。
第二天,她起床就没有再看到他了。
他要在最短的时间里谈好狼华下个季度的几个大合作案,又要马不停蹄地飞往美国和LK集团总裁会面协商骆氏合作案的接手工作,在这百忙之中还要抽空去见于然。
开始的三天,文泽都是早出晚归,他早晨不到6点就起床,晚上要在公司熬夜到凌晨1点多,有时太晚了就直接在办公室的小隔间里睡几个小时。
第四天,他飞去美国,昼夜兼程。
骆赏儿真的感觉有好久没有见到过他了。
他一定很累很累,她每每想到这一点,就觉得好心疼。
我能为他做点什么呢?
好像什么忙也